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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第23部分阅读

人也该来了。”司空远转身朝牢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向身后跟着的景一吩咐道:“将这穷凶极恶之人投入死牢,等待明日发落。呃,还有,将凌御医从牢里放出来,好生回两句话,慰劳慰劳。”

    “属下领命。”景一应声之后,停在了原地。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心里却是有些纳闷,主子最近似乎越来越多管闲事了,这可真不是一个什么好习惯。

    “大皇兄。”司空远同苏文生从牢里到了公房,司空律正上身笔直的坐在椅子上饮茶。面色几分沉郁,几分严肃,年纪轻轻俨然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威势。

    “嗯。”司空律抬眼看向这从门口进来的两人,语气里四平八稳:“那十二个人的案子可是有进展了?”

    “巧了。弟弟我刚刚审出了结果,皇兄来的正是时候。”司空远勾唇笑了一下,抬步坐到了他手边的一张椅子上。

    “哦?有结果了?如何?”

    “不过是几个穷凶极恶的江湖匪类泄愤杀人。我已经将其投入死牢了,明日依着程序过了堂就可行刑。倒是白白冤枉了人家凌御医,在牢里呆了一天。”司空远捏了桌边一只空茶杯在手里把玩,微微垂着头,在灯光下也无法窥得任何表情和眼色,只那语调里隐隐透露些妥协的意味,倒也让司空律十分满意。

    “如此甚好。”司空律松了一口气,面容和气的看着他笑了一声:“为兄就知道,四弟不会让我失望的。”

    “皇兄客气了。”司空远依旧是微垂着头,那目光似乎落在手中的茶杯之上,朦朦胧胧,情绪莫测。

    “时间晚了,为兄就不久留了。”大皇子心愿已成,站起身子,撩了袍边,迈着坚实的步子出了门。

    屋子里司空远和苏文生各坐了一把椅子,半晌没有人说话,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透露出一股子让人窒息的沉闷感。

    “怎么?又犯毛病?”过了许久,司空远抬了头,睨了一旁的苏文生一眼,说辞依旧十分毒舌。

    “江湖匪类?亏你想的出来!”苏文生不悦的抬眼看了他一下,语气重重的,夹杂着怒气和责怪。

    “这杀人凶手不是已经给你找到了么?该怎么料理怎么料理得了!还置个什么气?”司空远语气里带上了一股子劝说,这苏二的拧脾气他清楚的很,自然知道这人此刻心里的怒火丛生。

    “杀人凶手?”苏文生反问了一声,面上出现了一丝罕见的讥诮:“杀人凶手到底是谁你不是已经搞清楚了么?牢里那个死囚不过是个小卒子你不知道?”

    “苏二!”司空远面上也是带了一些少有的严厉:“南宫桓动不得。他是大皇兄的人。”

    苏文生依旧是一脸怒气的看着他,两人定定对看了良久。最终,苏文生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

    夜色越来越深,如一团浓雾般笼罩着竹园,稀薄的白月光都不知何时掩进了树梢里,只剩下沉沉的黑暗和越来越重的凉意。

    谢玉在睡梦里翻了个身,原本就被她蹬的只剩下一角的锦被轻飘飘落到了床榻下面。她习惯性的蜷了蜷身子,一只胳膊上中衣已经蹭到了手肘处,十分自然的伸了出去,却是突然觉得一阵不对劲。

    心念一动,她就已经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远处桌子的烛台之上,红烛已经燃烧了大半,床榻边空无一人。

    她一阵诧异,撑着手肘坐起了身子,四下看了看,这才确定,江溯流是真的穿了衣裳出去了。

    深更半夜,一声不吭,谢玉怎么想怎么诡异,下床将绣花鞋给自己套在了脚面上,她迷瞪着眼,已经左摇右晃的来到了门口。

    门外正翘首以待的青亭青禾突然听见吱呀一声门响,速度极快的转头看去,齐齐一愣。

    世子妃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尤其她竟然只穿了一身中衣,前凸后翘的曲线让人一览无余,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垂坠在雪白的衣襟之上,形成一种十分清灵的美感。

    同样如玉般的脖颈之上留着他们主子不久前种出的小草莓,再往下,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子勾搭着两只可爱的绣花鞋,呃,还是穿反了的!

    青亭青禾大脑有些短路,瞧见院子里守夜的护卫已经一个两个拿眼瞧了过来,突然回过神来。

    “世子妃,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凉,还是在屋里歇着吧。”青禾比青亭反应快了一截,已经十分好心的开口规劝了。目光尽量移到别处,不去看那夜色中朦胧又旖旎的一片春光,心里却是陡然有点明白主子对这世子妃一日比一日独占欲增强一点的原因了。

    “溯流呢?”谢玉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嘟着的粉唇明显透露出浓浓的不满。

    “主子有事情去办。世子妃还是先进去休息吧。”青亭开口规劝。

    “什么事情非要三更半夜去?他是不是有危险?”谢玉的瞌睡劲去了点,语调变的紧张兮兮。

    “世子妃多虑了,主子……”青亭依旧苦口婆心的规劝着,就听到一旁的青禾惊喜的唤了一声“主子!”

    两人齐齐看了过去,江溯流已经到了近前,一身轻便的黑色夜行衣显得他十分高挑清俊,如画的眉眼凝结了冷凝的夜光,也是微带诧异的看着只穿了中衣站在门口的谢玉,眉头已经蹙了蹙。

    谢玉丝毫不曾察觉他情绪上这般微小的变化,惊喜的喊了一声“溯流”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带着寒气的怀抱让她的睡意又去了几分,一旁的青亭已经急急喊了一声:“主子,你受伤了!”

    谢玉身子一震,已经极快的自他怀里起了来,小小退了一步,语调十分焦急:“哪里?你哪里受伤了?”

    “无碍。进去再说。”江溯流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已经揽过了她进屋,身后的青亭青禾忙抬脚跟了进去。

    “出去。”他们在屋内还没站稳,顿时就听出了自家主子声音里浓浓的不悦,抬眼不解的看了一眼,目光刚触到自家世子妃那雪白的一截脖颈上,就再次接收到了自家主子冷的要杀人的目光。

    两人飞快的对视了一眼,急忙开溜。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谢玉丝毫不曾察觉出这三人之间的风云暗涌,进了屋子就急急的脱离了江溯流揽着她的那只胳膊,就着灯光仔细瞧他。

    这才发现他的肩膀上有几处衣料被割破,还来不及凑上去细看,就被他胳膊上一块更大的破处吸引了目光。

    血迹浸染了一块衣袖,看着十分可怖,她伸手过去,已经被江溯流极快的拦了一下:“我没事,包扎一下就好。”

    “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你要急死我是不是?”

    江溯流看着她急的快哭出来的样子,拦着她的一只手抽了去,谢玉已经将他扶坐到了椅子上,小心翼翼呵护的动作让他心里一暖,看着她离开去寻找工具的小身子目光怎么也不愿意移开。

    “你怎么还笑?”谢玉找了一把春芽惯用的剪刀,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弯了身子凑到他搁在桌上的胳膊前。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块被血浸染的衣袖剪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一块皮肉来。

    伤口不是特别大,比指甲盖稍微大了一点的一个血窟窿,可是因为周围被染的不成样的皮肤和那外翻的皮肉,看着十分可怖。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谢玉红了眼眶,语带呜咽的刚问了一句外面就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她应声以后青霜已经端着一盆热水进了来。

    “世子妃,还是让我来吧。主子这伤口得尽快清洗才行。”

    “嗯。”谢玉抽了一下鼻子,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江溯流一眼,让开了一步。

    “不用。你先下去。”江溯流冲着青霜吩咐了一声,后者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句话也不多说转身出了屋子。

    江溯流用另一只手拉了谢玉坐到自己大腿上,手指摸到她脸上轻轻替她拭了拭泪,温声宽慰道:“真的不碍事。乖丫头,别哭了。”

    “嗯……”谢玉又抽了一下鼻子,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从他怀里起身,在盆子里拧了一条湿毛巾,凑到他伤口前开始小心翼翼的擦拭。

    等她将伤口周围处理了干净,又给伤口上细细的撒了金疮药,小心翼翼的缠了一圈绷带,一抬眼,江溯流正面含浅笑的看着她,眉眼里的宠溺温情更是让她产生一种微微晕眩的感觉。

    叹了一口气,将这些东西大概整理了一下,再看向江溯流,她表情已经十分严肃:“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啊?”

    “都说了不碍事,不用担心。”

    “你!”谢玉触到他这样风轻云淡的表情和语气,第一次觉得十分憋闷,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完全没有了睡意,负气般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之上。

    江溯流看着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样子,轻声叹了口气,淡声道:“我去了一趟皇宫。”

    谢玉听见他给了答案,这才扭过头看他,发现他说话的表情也是一脸认真,便接受了这个答案,只是语气里到底还是十分疑惑:“进宫?你……你去当刺客了?”

    这样的装扮这样的时辰她实在无法做其他考量。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算作回答。

    “你去刺杀谁?”

    “太后。”

    “……”谢玉有点想不明白,他为何半夜不睡觉弄了这么一出。按理说,他最该刺杀的人是荣阳公主才对。

    “那……成功了没有?”谢玉最后又出言追问了一句。

    江溯流看着她摇了摇头,发现她眼里疑惑更重。却并不预备将这错综复杂的现状告诉她。

    他的确要想办法让荣阳公主住手,可同样太后一派目前不能倒,而荣阳公主也不能死。今晚这一遭,他破坏了太后宫里的重重暗器,将四周的暗卫解决了一大半,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太后有了危机感,荣阳公主没了可调遣的人手应该会消停些日子了。

    “天晚了,还是早些睡吧。”看了兀自苦思冥想,眉头纠结的谢玉一眼,江溯流已经站起了身子用那一只完好的胳膊将她揽了揽,两人向床榻边上走去。

    “以后不要再这样跑出去了。”等两人上了床榻,谢玉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处趴在他胸膛之上,江溯流已经想起了刚才那一遭,一脸严肃的提醒她。

    “啊!”谢玉抬起头看他。

    江溯流看着她突然又抬起头,一双大大的亮晶晶的眼睛了写满了迷惑,有些无奈的伸出一只手她光洁的额上敲了两下:“还啊?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去,以后不许这般莽撞了。”

    话一说完,眸光暗了暗,一只略带冰凉的手掌已经从她半敞的衣襟里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将一团绵软握在了掌心里,不怀好意的捏了捏。

    “喂!”谢玉身子狠狠缩了一下重新趴回到他怀里,满面羞红,十分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我们那里的人都这样穿呐,而且比这还暴露的不知道有多少?”

    她已经穿了齐整的中衣了,还得怎么样啊?

    “你们那?”江溯流语调微扬,眉头轻挑,眸光里带上了一丝疑惑。丫头这话,他似乎有点听不懂了,听她说话的口气,分明说的并不是将军府。

    “呃……”谢玉自觉失言,趴在他胸口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自个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谢玉,并不是这一个将军府的谢似玉。

    “玉儿。”江溯流郑重的唤了她一声,声音徐徐道:“既来之,则安之,好不好?”

    “嗯。”谢玉虽说有点意外他什么也不曾追问,到底还是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趴在他胸前,她却已经是睡意尽去,哪里还有一点困劲?小手在他衣襟处恶趣味的胡乱扒拉了两下,将他的中衣扒拉开来,被他胸口冰冰凉的温度又是冰的浑身一激灵,两根手指已经顺势在他胸膛的敏感处调皮的捏了捏。

    “玉儿!”江溯流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哑的唤了她一声,略带魅惑的声音却更激起了谢玉恶作剧的乐趣。这么多次,她一直都只有受欺负的份,眼下趁着他受伤,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才是,让他再什么也不和她说,半夜这样继续的神出鬼没让她担心。

    抬起脑袋用波光流转的眉眼似嗔含怨的看了他一眼,忍着笑意低下头去,用舌尖在他冰冷的胸膛上舔了舔,笨拙的辗转啃噬起来。

    江溯流哪里想的到她会如此大胆,又从来不曾被她这样刻意的撩拨过。清淡的眼眸里郁结了一簇烫人的火焰,目不转睛的紧紧的盯着那一只在他胸膛前做恶的小脑袋,又是倒吸了一口气,身子瞬间僵硬起来。就连素来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都变得狂热起来。

    谢玉逗弄他上了瘾,不屈不挠的在他胸膛上点着火,听见他砰砰直跳的心跳声,心里涌上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只手恶作剧的的一直往下伸,被触手的温度狠狠的烫了一下,已经像触电般飞快的收回了手指。

    “玉儿!”江溯流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短路,压抑着席卷而来的渴望突然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眸光里一片暗沉,灼灼如火的看着她,声音里少了刚才克制的暗哑,出现了一丝不寻常的狂热,让谢玉的一颗心咯噔跳了一下,一时忘了手中的动作。

    “小狐狸。”江溯流被她直勾勾水蒙蒙略带迷离的神色弄得心神荡漾,暗着嗓音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又是低低一笑,迫不及待的将那看着十分粉嫩可爱的耳垂含进了口里,狠狠的报复性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里调皮的小狐狸浑身颤了颤,这才略微满意了些。

    “溯流,你的胳膊!”谢玉一阵意乱情迷,不知过了多久又突然回神,急急的唤了他一声,伸手就要将他整个人往外推。

    “不碍事……玉儿……你别动……”江溯流一只胳膊紧紧搂着她,浑身的冰冷似乎第一次都有了燃烧的趋势,如玉的面容上都渗出无法克制的汗水,恨不得将这一团软玉温香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溯……溯流……”谢玉被他这样的大力折腾的有点承受不住,浑身软绵绵如一汪春水,在他身下温柔的化开,小猫一般含羞带怯的轻声唤他,那声音却被淹没在新一轮的浪潮里。

    她梦里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叶扁舟,顺着水流被随意拨弄。一会温柔的晃荡,满天的星光和水草相行,忘了何年何月,岁月飘摇。一会遇上狂风暴雨,翻滚浪潮,满天繁星都碎在了空中,落在了水中,将她覆盖,让她沉沉入海。不断挣扎,却又偏偏无法自拔。

    沉浸而疯狂的滋味将她折磨了一整晚,等再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浑身没有一块肌肤不在叫嚣,在控诉,在责难她昨夜的纵情无度。

    谢玉抽了抽嘴角,动了动酸软的胳膊腿,腹谤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自己和似乎一夜之间化身为洪水猛兽的江溯流,在床榻间坐起了身子来。

    春芽绿柳推门进来,就看到自家小姐这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样子,锦被滑落到了胸前,雪白的脖颈,前胸,就连裸露在外的香肩上都布满了粉粉紫紫的痕迹。

    两人目瞪口呆的愣了一下,眼角狠狠的抽了两抽,已经脚步飞快的走到了床边。

    “溯流呢?”谢玉眼看着她们两到了近前,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世子爷去朝堂了,听说昨夜宫里出了大事。”春芽拿了崭新的中衣来就要扶她起身,中规中矩的回答她。

    “小姐,您每天一睁眼就是世子爷呢,溯流呢,溯流呢,世子爷呢,依奴婢看,你这眼里可当真是再没有别的人了,咱们一个个都成了摆设呢?”绿柳一边将她扶下床,一边撅着嘴打趣着。

    “……”谢玉一阵哑然,却发现这两人只是给她套了中衣就将她往里间搀,不由愣了愣,开口就问:“你们这是干嘛?衣服还没穿好呢?”

    “小姐,您的世子爷临走前吩咐奴婢了,你起身以后先服侍您沐浴,再给您用凝露按摩一下,才行。”春芽抿唇笑了一下,歪着头打趣。

    “……”谢玉不好意思了。

    “对了,你刚说宫里出了什么事?”等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浮着花瓣的浴桶里,谢玉又想起刚才春芽说的那一些话。

    “听说太后娘娘昨夜遇刺了,吓得都病倒了,世子爷许是进宫请安了。听说连王爷王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