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水潋青绡锦衣染 > 水潋青绡锦衣染第27部分阅读

水潋青绡锦衣染第27部分阅读

十分委屈的样子,说道:“外头那些人,哪个见着我不是畏惧三分的啊。偏偏有人不知道身边有样天下无双的宝贝。”

    潋绡禁不住眼角一颤,叹道:“你啊,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我有说错吗?”锦衣倒是十分理直气壮。

    潋绡又是无奈一叹:“对!你说的没错!好了,该走了,天下无双的宝贝!再这么磨磨蹭蹭地,半天也走不出几步了。”

    对于潋绡话里隐隐的调侃,锦衣全当是没听见了。粲然一笑,忽然搂着她的腰,展开身形,便如烟而起,片刻间掠去无踪。停下来时,他们已经站在芙香河边了。

    河边停了一座画舫,锦衣朝潋绡一示意,两人便提身跃起,在船首落下。

    但刚落地,锦衣却是突然目光一凛,而几乎是同时,迎面飞来一道银光,利刃森冷。是废话的分割线

    其实,这书的结局,一直没有定下来,主要是我自己有些犹豫。

    但是,已经没办法再拖了。

    昨天,先是坐在电脑前发呆,然后又趴床上发呆,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把结局完全定下来了。

    顺便,也把故事的后续情节梳理了下。

    听我说起过一些后续线索的朋友,可能渐渐看下去后会发现有些不同的地方。

    实际上,我几乎每天都在不断地改动原先的设定,只希望可以做到更好。:)

    ,话说,群里某人问我,结局如何,是好的结局吗?

    答曰,终能各得其所。

    (答案太模糊,所以……被续,)

    第三卷 第八十九章 意外来客

    迎面而来的银光,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锦衣没有动,只是头随意地轻轻一侧,利刃贴着脸颊飞过,落进了身后的湖里。

    匕首似乎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这是一座十分精致的画舫,此时,他们面前的,是一扇木格纸纱门,浅褐色的木格拼成简单素雅的纹路。

    而那匕首,正是穿过木格,破门而出的。也因此,门上的纸纱,不可避免地被割了个不小的洞口。

    事实上,此时,他们已经能听到门里面隐约传来的打斗声。

    而锦衣的脸色已是十分阴沉,显然是恼极了。

    突然间,他往前走了几步,近至门口时,只是一甩袖,纸纱门便被一股劲风推开。屋内,四个黑衣少年正围攻一个一身浅玉色衣衫的青年男子,他手中一管墨笛,应对着四人,却是游刃有余。

    “这位想必就是玉家庄二公子,玉雪丞吧,真是稀客啊。”锦衣冷冷地一句,带着些许嘲讽。

    “公子好眼力。”玉雪丞一招逼退四人,朝锦衣微笑着浅浅一礼。

    “玉二公子,墨笛为信。虽然我算不得江湖人,却还是知道的。”嘴角一弯,似乎缓和了冷意,但随即却是突然沉声一喝:“还不退下。”

    那四个黑衣少年立刻收手退开,齐身站到锦衣面前,单膝跪地,同声道:“请主上责罚。”

    “且慢。”那边,玉雪丞却是插话道:“是在下太过鲁莽了。见这画舫十分精致,未经允许便贸然登船。刚才,又见这几位的功夫十分奇特。不免有些好奇,才有所冒犯。还请这位公子见谅。”说完,微微一笑,那样一个蕴藏玉色的男子,笑容里,温润如水,手机站更新最快谦和淡然。

    只可惜,锦衣并不给他面子。嘴角一勾,缓缓露出一抹冷笑,道:“我有我的规矩,不是玉公子一句冒犯就能没事的。”目光移向那四个黑衣少年,“自己下去领罚吧,记得想想清楚,到底错在哪里。”

    “是!”没有丝毫犹豫,那四个少年应声之后便一起退了下去。还站在外面地潋绡,才缓缓步入屋内,然后朝玉雪丞微一颔首。便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下。

    锦衣禁不住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记得,她曾经说过。与玉雪丞有过一面之缘。但现在看来,玉雪丞明显不认识她。

    随即又明白过来。看来,那所谓的一面之缘,潋绡并没有让他见到自己的脸。

    想到这,锦衣地心情忽然地由阴转晴了。

    走到潋绡旁边位置坐下,然后便伸手一示意,笑着说道:“玉公子也请坐。”

    对于他突然改变的态度,玉雪丞虽然有些意外,但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只是浅浅一笑,便坦然入座。

    而后,目光移向那四个黑衣少年消失地门口,似乎只是无意间一句:“公子御下极严呢。”

    他们坐下时,便已有侍女奉上热茶。

    此时,锦衣只是端着茶杯浅抿了口,并不回答“不知玉公子来这古闵城所谓何事?”放下茶杯时,锦衣随口问了句。

    “在下本是想拜访苏府的七爷。”玉雪丞并没有隐瞒。

    锦衣抬头朝他看了眼,然后,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哦。”

    “不过,在下却是没想到,竟能在此巧遇。”

    锦衣仍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笑,并不应答。

    “虽也曾听闻苏府七爷天纵英才,风华无双,却没想到,反而似乎是在下虚长了几岁,真是惭愧啊。”这话,若是旁人说来,也许有几分谄媚之意。但从玉雪丞口中道出,却是听起来十分诚挚。

    不过,不管是否真心赞言,锦衣并不会去在意,只是嘴角弯成浅浅的弧线,道:“玉公子太过自谦了。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墨玉公子之名啊。而我,不过是安居一隅的闲人罢了。”

    潋绡看了看锦衣,又朝玉雪丞看了眼。

    她自己历经两世,锦衣又十分早熟,所以,她常常会忘记年龄的问题。

    而这位玉公子,也不过长他们两岁而已,便能有现在地名声,怕也不是等闲之辈。对于他“拜访苏府七爷”的目的,倒有几分好奇了。

    于是,便淡淡一句,道:“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再客套了。你们说着不累,我听着倒是累呢。”

    锦衣只是一挑眉。

    玉雪丞朝潋绡浅浅一笑,道:“姑娘说的是,是我太过拘礼了。”

    可锦衣却是一声冷哼。

    玉雪丞也是心思玲珑之人,随即便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苏公子的……?”

    潋绡坦然自若,而锦衣斜睨了她一眼后,才含笑回道:“是我刚娶进门没多久的九夫人。”

    这答案明显让玉雪丞一阵呆滞。的身份,就算当真有九位夫人也是不足为奇的。但以苏七爷的身份和年龄来说,就稍稍有点让人意外了。

    潋绡禁不住轻咳了声,低头饮茶,掩饰那既想笑又含恼地神色。

    抬起头来时,已是一片云淡风清。

    然后,朝玉雪丞微微一笑,道:“玉公子莫听他胡言,我与苏公子也不过曾有一面之缘,直到最近才偶然重遇的,于是便结伴同游了。”

    锦衣只是一挑眉,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哼了声。

    “其实,我与玉公子也曾见过的。”潋绡又说道。

    这回,锦衣地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玉雪丞自然也看出来了,可潋绡的话又不能不接,只得说道:“那真是失礼了,在下对姑娘并无印象。”

    “我姓薄。”潋绡直接道出答案。

    玉雪丞微怔了下,便是一喜,舒展眉眼,笑着说道:“原来是东篱医仙薄姑娘,在下真是眼拙,居然未能认出姑娘来。”

    “这倒不是玉公子地错,公子当时未曾见到我地样子,认不出来,也实属平常。”潋绡淡淡一笑。

    “原来两位也是旧知啊。”锦衣此时倒是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伸手搭上潋绡地手臂,缓缓一笑,又对玉雪丞说道,“刚才不过是一句戏言,玉公子切莫放在心上。我苏府的女主人只会是晚栀。他日定下婚期,一定请玉公子赏脸了。”

    “那在下先在这里说声恭喜了。”玉雪丞倒是懂得从善如流。

    潋绡淡淡地瞥了锦衣一眼,嘴角一勾,没有再出声反驳。

    呃,诡异的更新时间……望天……

    话说,忽然发现《网游之两生花》又开始更新了。

    然后,又想起自己写的网游来,一开始的西幻和后来的武侠,唉,都有些力不从心啊。

    莫非偶真的没有写网游的本事?唉……续,)

    第三卷 第九十章  紫衣少年

    玉雪丞自然也看出,锦衣对他的出现,并不欢迎,隐约能察觉出原因,却终究是无奈。

    随意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只说改日再登门拜访。

    他确实有求而来,但此时并不是开口的好时机。

    锦衣并没有出言留人,潋绡也只是浅浅一笑。

    玉雪丞离开后,潋绡才凝思言道:“不知道这位玉二公子到底所为何事……”

    锦衣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回道:“也许跟凌凤山庄和流火阁的事有关吧。”

    这个答案让潋绡有点意外,转头看着锦衣,道:“凌凤山庄这次到底邀请了多少人,居然连你也要请去?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锦衣却是重重地哼了声,斜眼一挑眉,道:“你是不是太低估我这个苏府七爷了?古闵城内,大多称我七爷,而在外面,虽然我并不以江湖人自居,但他们仍是恭敬地称我一声苏七公子。”

    潋绡禁不住抿唇一笑,叹道:“好!知道你很厉害了!不过,我说的问题关键好象不在这里吧。而且,为什么玉雪丞会代表凌凤山庄出面?”

    “因为,凌凤山庄庄主凤天歌与玉雪丞的父亲玉越书是多年好友,凤天歌膝下无子,两家常年往来,玉雪丞也算是凤天歌的半子了。”锦衣缓缓回道。

    潋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锦衣轻咳了下,横了她一眼,才道:“是你太孤陋寡闻了,对这些江湖事太不关心了。”

    潋绡只是浅笑了下。道:“因为琼月庄的事,这两年太忙了,分身乏术。哪有时间去了解这些,只要江湖上没出什么乱子就可以了。以前还会以东篱医仙的身份出去。但对这些江湖逸事也没什么兴趣。”

    潋绡本也只是随口一提,锦衣却是突然沉默了下来,.更新最快

    察觉到异样时,潋绡转头看着锦衣,缓缓一笑,道:“这两年。你也暗中帮了我不少,不是吗?更何况,也就只是忙了点而已。”

    轻轻撇了下嘴角,锦衣才突然说道:“这次,凌凤山庄也许想要彻底与流火阁做个了断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敌对起来的?流火阁这次找凌凤山庄的麻烦,只是为了重花剑谱吗?”潋绡问道。

    沉吟片刻,锦衣才回道:“流火阁与凌凤山庄地矛盾,由来已久。最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已经查不出来了。不过。十八年前,流火阁阁主炎魑与凤天歌,幻沧崖一战。却是惊动了不少人。但是,没有人知道前因后果。只是。那一战之后。流火阁与凌凤山庄更是摩擦不断了。基本上,这些年来。流火阁生出的事端,都多少与凌凤山庄有些牵扯。”

    潋绡忽然问道:“你知道玉雪丞的目地,在见青紫之前,不想太过涉入此事,所以刚刚才那样的态度,想要他自动离开?”

    锦衣轻挑了下眉,道:“一半一半吧。”

    他所谓地另一半是什么,潋绡自然清楚,禁不住轻笑了声。

    锦衣却是突然俯身过来,问道:“那我们到底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眼底笑意盈盈。

    虽然知道锦衣只是笑闹之语,潋绡仍是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含笑回道:“等你娶了前面那八位夫人再说吧。”

    锦衣眨了眨眼,嘴角一撇,苦着脸,哼了声,道:“小气!”

    潋绡淡淡地横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他。站起身,想去船头走走。

    可刚离了座,突然地一声巨响,似乎是两船撞击的声音。船身一阵摇晃,潋绡有些措手不及,手臂一下打在椅子上,禁不住低呼了声。

    虽然,几乎是同时,锦衣已经起身环住潋绡,却没能让潋绡避开那一击。

    有些吃痛地紧皱着眉,潋绡禁不住抚着手臂,面色略有些苍白。

    锦衣一下沉了脸,急急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很疼吗?”

    潋绡动了动手臂,才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有些疼。”

    锦衣知道潋绡的性子,她既然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但是,既然出口承认疼痛了,恐怕就不只是有些疼而已了。

    禁不住低咒了声:“见鬼了,今天什么日子,事情真多。”

    说完,扶着潋绡坐下,便要走出去。

    才跨出两步,便听到外面一个声音叫嚣道:“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挡你爷爷地道!”声音听起来,年纪应该不大。

    此时,锦衣脚步不停,脸色却是又阴沉了一分。

    步出门外,立在船头,锦衣四处看了下,虽然不清楚事情起因,可显然是他们的船撞过来的。冷冷地瞥过去一眼,便见到对面船上领头站着的紫衣少年,一脸张狂。

    “把对面船上的人……”锦衣刚出声,却一下被打断了。

    那少年见到锦衣时,目光一亮,伸手往船舷上“啪”地猛敲了记,又吃痛地甩了甩手,口中一句惊呼:“美人啊!真是绝顶的美人!”

    锦衣禁不住眼角一颤。

    论相貌,锦衣确实堪称绝色。但是,不论是作为宫里的皇子,还是这古闵城里的七爷,从没有人敢当面评价他的容貌。

    熟悉地人,清楚他倾城容颜下的狠厉手段,被他目带寒光的一眼盯住,便已是颤不成声。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这份绝色啊。

    不过,其实锦衣对此倒并不介意地,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

    嘴角弯起,恍若鬼魅地浅浅一笑,道:“既然挡着我们船地去路,就砸了吧。”

    话音落下,便有几条黑影跃向对面地船只,然后便是一声声惊呼和落水的声音。

    可是,原本站在船头地张狂少年,却是不知何时已经失了踪影。

    锦衣禁不住眉头一皱。

    下一刻,突然的一道紫衣身影从对面船舷跃起,往这里飞来。

    正是刚才那个少年。

    目光迎向那少年,锦衣脸色一沉,抬手便是一掌劲风。

    那紫衣少年低呼了声,便顺着掌风身形一转,虽然不可避免地落入河里,却并没有受伤。

    临了还丢过来一句:“美人下手好狠啊!”

    这次,锦衣却是喜怒不现,只是若有所思地朝已经失去人影的水面望了眼,便转身往舱内走去。

    可到门口时,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了下,然后一脸的苦恼,重重地叹了口气。

    昔日修炼双剑、苦无进境之时,无人让我放弃……

    初有所成、经络逆变之时,无人让我放弃……

    失却望舒、日夜受火焚之苦,无人顾我生死……如今,太迟了。

    一生成于修道、亦毁于修道,纠结已深不可解,此种心境,他人怎能体会?!的这段话,每次听着,都忍不住一阵心酸。

    苍天负我,我宁成魔。

    十九年的冰封,足以让曾经的凤凰长离,成为遥远而飘渺的记忆。

    心中剩下的,只有日渐积累起的滔天怨怒。续,)

    第三卷 第九十一章 眉眼如月

    步入舱内,便见到潋绡趴在桌上,肩膀轻轻颤着。

    锦衣没来由地又是一恼,恨恨地说道:“你在笑,对不对?!”

    潋绡闻言坐起身来,脸上神色淡淡的,倒并不见笑意。只是,目光转向锦衣时,终究一时没忍住,嘴角缓缓扬起,别过头去,禁不住笑出声来。

    重重地哼了声,知道奈何她不得,锦衣只是独自生着闷气,在一旁坐下。

    潋绡却是突然出声安慰道:“那人挺有眼光的,不是吗?”话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缓缓侧过头去,盯着潋绡,锦衣突然身形一动,双手箍着她的脖子,作势欲掐,口中低声念道:“很好笑吗?”神色间,倒确实有几分阴森。

    潋绡只是稍稍往后一仰,脱了束缚,随即又调侃道:“美人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了。”又是一阵轻笑。

    锦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是完全无可奈何。

    若是旁人,惹恼了他,怎么报复都成,可眼前这人,却是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