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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遗弃了我们第3部分阅读

喊,“好!”

    李老师愣住了,想必她刚刚固然没有想到孩子会说她凶。我看着她在鲨鱼的安排下走进了圆布的中间,蹲下来。紧接着小孩子们都跑了上去,我看着她就这样活生生地包成了“包子”。

    鲨鱼说,“好了,松开来!”

    队伍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我看到里面“馅”走了出来。

    李老师说,“哎哟妈呀,周子楠他就往我头上打!”

    我再度哈哈大笑。

    鲨鱼在一旁,也在笑。

    这场游戏结束,天空飘下了小雨。来不及站队,迅速带着孩子上了楼,鲨鱼则是在收拾地上的那块巨大的布。

    回到教室以后,李老师就进行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她无比严肃地问小孩子们,“你们觉得我很凶吗?”

    孩子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有的说凶,有的说不凶。

    李老师说,“那你们喜欢李老师吗?”

    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并未减退,继续说,“喜欢。”

    吴思存特地跑到我的跟前来,对我说,“我喜欢李老师,也喜欢李老师。”

    我摸摸她的头,笑了笑。

    其实有时候,我并不明白李老师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小孩子是否喜欢自己。其实我并不在意,他们是否喜欢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仿佛都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毕竟,当他们到了十几岁或者二十岁或者更老的时候,都不可能回到小时候。

    晚上的会议,并没有点名批评谁。我想,我的谎言是过了关,也做好了会被扣工资的准备。简单说了几句以后,就各自散会。

    回家以前,我又去了自信酒吧。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去看看。

    走进门,就见到了她。今天的她没有化妆,头发好像刚刚洗过,特别柔顺。她坐在吧台边上,和疯子说着话。

    疯子说,“我刚刚拾到了一个爱疯,可惜啊失主打电话来了,我又将爱疯还了回去。”

    自信说,“吹吧你。”

    疯子说,“真的,我还有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呢?你要不要打打看,我给你证明证明。”

    自信说,“我要你这破证明干吗?”

    疯子说,“谁叫你不信呢!”

    这时候,自信注意到了我,一挥手,说,“老大,来这里。”

    我走过去,自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怎么?刚下班?”

    我说,“嗯,刚下班。”

    自信说,“老大我都还不知道你是上什么班的呢?你不会去了梦想上回应聘的那家面包店上班的吧。那天我去买了那家面包,我明明是贵宾卡,应该打8折的,可是他的折扣根本不是八折,少了我一毛钱,我跟他去理论,他还硬说是计算机的算的。然后我就把我的手机换算的结果给他看,他也用他的计算机换算一次,还是少一毛钱。说句实在的,这不是一毛钱的事,但如果他从每个人身上都吸取了一毛钱,将会是一比庞大的数目!”

    22

    疯子说,“自大小姐哪家面包店,赶明儿我带着人把那里给做了!”

    自信说,“算了吧,就你的这小胳膊小腿儿,到时候被别人家板凳给打折了哦!”

    疯子说,“那我也带板凳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只要自大小姐出了气就行了!”

    自信说,“行了行了,这里就属你最贫嘴了。”

    疯子说,“那不然我们去打一场球?”

    自信摆摆手,表示出了没兴趣。

    疯子说,“我可以让你。”

    自信说,“别!你老让我,太伤自尊了!”

    疯子起身,边走边说,“这有什么。”

    疯子走到台球桌那边,自信对我说,“那老几终于走了。”

    我说,“他不是你朋友吗?”

    自信说,“我和他做朋友,我还不够格呢!别看他整天围在我身边,说东说西的,其实啊,他一肚子花花肠子。我可是亲眼看到他搂着一姑娘在我那二楼喝着交杯酒呢!”

    我说,“哦?那你还跟他玩得那么好!”

    自信说,“应酬啊!他可是我这里的常客,几乎天天都来我这里,我可不想把他这么一个大金主给得罪了哦,我还指望着这酒吧帮我还钱呢!”

    我说,“对了,你当初从见手上盘下这酒吧花的费用不会是……”

    自信直截了当,“借地下钱庄的。那天我看到这酒吧要转让以后,就往回走,然后在巷子的拐弯处我看到了贴在电线杆上的广告,上面写着‘无需抵押借款’。话说当时要不是梦想,我还真没勇气盘下这酒吧。那天被你们丢在路上,我一个人的心里憋屈急了,回去以后梦想又那样说,我一燥火就跑来这里跟见谈生意了。”

    我说,“你可真是大胆啊。也罢,谁叫你是自信呢!现在还有了个名号,自大小姐。还真是挺符合你的风范!”

    自信说,“什么自大小姐啊,那是自,大小姐,中间要分开的好不好。”

    我说,“是是,自大小姐。”

    自信说,“我这人吧,就这样。我爸从小就对我破罐子破摔,我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却还天天给我请家教一对一辅导。我考s大差了五分,我爸二话不说就掏了钱。可惜啊,我才刚刚报到没多久,他还没看到我穿上那博士帽的衣服呢,他就进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拿这些钱多买几斤毒品抽抽,就算死也死得其所了。”

    我说,“你爸进去以后,你去看过他吗?”

    自信说,“当然去看过。我当时接到我妈电话时我就马不停蹄地跑回去了,结果呢,我见到我老爸,他面色苍白。甚至警察特地给了我们父女独处时间,他居然要我去给他带点毒品来,并且给了我买毒品的电话以及接头暗号什么的。当然,我没有给他买,也没有把这个暗号交给警方。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告诉他我退学了,他沉默不语。而是问我,有没有带药。老大,你说,这样的爸爸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

    我说,“当然是呀。”

    自信笑了笑,问我,“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能不提他么?”

    自信哈哈大笑,说,“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爸是那种从小就把家庭抛弃,跟小三跑了的那种人吗?”

    我若是喝着酒,必定会喷出来,“当然不是。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自信说,“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什么样的?你说说看。”

    我顿时,沉默不语。

    自信站起身,走向台球桌那里,说,“能陪我打一场台球吗?”

    我答应了。

    我和自信之间的切磋,并不能说是不分胜负,我隐隐约约觉得自信心不在焉,好像保存了实力。我也只不过进了两个球,还有一个用力过猛掉了出来,被那个胖妹妹给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