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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诱惑:暴君吃够没第2部分阅读

    爷。”女人虚弱的说。

    “海少爷?你到底是谁呀?”仆人看到她说“海少爷”的名字符合,手中又抱着个小孩,在这么恶劣的天气到来,觉得事情不小,正寻思着,管家闻声过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吵。”海府管家问。

    “这个女人找少爷。”仆人说。

    “找少爷?可是很晚了,吵了少爷夫人恐怕要不高兴了。”管家说。

    “先带她们进来。”管家让仆人把衣衫褴褛的女人和女婴领进门,安置在了丫头住的西后院。打算明天再回禀海老爷,看女人身体非常虚弱,于是准备了些吃的喝的,大人孩子显然都饿坏了。

    管家问女人来找海少爷干什么?那女人却闭口不答,着实让人奇怪。

    次日,天气放晴,海府屋顶的砖瓦经过一晚雨水的冲刷涔涔发亮,花园里的花草更加生机盎然。

    海府大厅里,正值风华绰约的海玄北和夫人端坐堂上左右。

    女人唯诺唯恐的抱着熟睡的女婴进来。

    “听说你找我家少爷?”海夫人问,她看到婴儿心里有些七上八下,难道是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欠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不然人家怎么会在大雨夜半夜敲门呢。

    “求求您了,海少爷,收留下我和这个孩子。”女人哭说。

    “让我收留你们,为何?”海玄北感到有些吃惊,莫不是南边逃难的母子到了京城。

    “你什么意思呀?我家少爷和你们非亲非故,凭什么收留你们,我们家可不缺少佣人。”海夫人拿出女主人的范儿,没好气的说。

    “不,我,总之海少爷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女人有些着急,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说话非常谨慎,她知道怀里的这个女婴还面临着追杀。

    “虽然我也常希望帮助苦难的人,但是收留一个女婴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会给你们些银两,你们回老家去吧。”海玄北依然认为这是一对逃难的母子。

    “还请海少爷禀去左右,我有话要说。”女人说。

    绝色表妹

    “什么?”海夫人有些吃惊,难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们都下去吧!”海玄北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海夫人她?”女人看到海夫人一动不动,有些为难的还是不愿开口。

    “难道连我也不能听吗?”海夫人气愤的说。

    女人没有言语,表示默认。

    “镇北,你看!”海夫人向自己的丈夫撒娇报委屈。

    “好了,夫人,你先下去看看云儿,我和她谈谈,好打发了她离去。”海玄北安慰妻子。

    海夫人不情愿的起身跺脚离开。

    “说吧。”海玄北说。

    女人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海玄北。

    海玄北打开布,着实吃了一惊,这是一个精致的锦帕,在一角绣着花开并蒂的芙蓉海棠花,绣工堪称绝妙,果然,这是表妹金毓儿的针法和绣技。

    年少时,海家老爷为了培养海玄北熟识丝绸和养蚕生意,让他曾在江南生活了整整五年,当时就是寄宿在姨母的金家,金家是名震江南的养蚕大户,丝绸生意在当地也做的非常兴隆。

    所以海玄北和金毓儿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金毓儿从小就刺绣手艺天赋颇高。海玄北的愿望就是他日迎娶美貌的表妹为妻。没想到五年年前,自己亲自到江南提亲时,才知表妹心属他人,于是奉上祝福,失落而回。两年前又听说表妹夫家着大火,无一幸存,他还为此痛心许久。难道表妹当年没有葬身火海吗?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表妹金毓儿大婚时的场景,郎才女貌,旁煞众人。

    海玄北怀着复杂的心情听完了眼前这个叫梨华的述说,为自己苦命的表妹金毓儿留下了眼泪。

    海玄北抱过黄|色裹被里熟睡的女婴,她遗传了母亲的动人,此时虽酣然入睡,却在粉粉的小脸上透出光芒来。

    她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拉开一看是一块世间罕有的芙蓉粉玉坠,精美无比,表妹金毓儿素爱芙蓉花,看来这是她送给女儿的唯一礼物,

    “这孩子叫诺澜对吗?”海玄北双眼朦胧。

    “少夫人早在怀孕的时候就想好了名字,如果是生的是女儿就叫诺澜。”

    “梨华你快起来吧。”海玄北说。

    他思索着,孩子他肯定是要救的,但是谁又能保证她没有引来那边的追杀?海府上下是不是要面临这场考验?

    “海老爷,看在我家少夫人和您昔日的情分上,您可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她的命实在太苦了。。。。。”梨华泣不成声,跪倒在地。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表妹的骨血,不管她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我都会护她周全,保她一世平安。。。。。”海镇北发誓。

    “这样,梨华你先安心留下,我派人观察一下那边的情况,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海玄北说,此时女婴醒了,居然没有哭闹,也许是他当成她爹爹的模样,还甜甜的笑了,海玄北的心中一阵温暖,他也笑了,如果笑能让她什么烦恼也没有,他这个伯伯愿意为她笑。

    绝色表妹(2)

    随后,海玄北让管家还是把梨华和孩子安置在昨晚住的地方,那个地方原来是奶娘居住的地方,后来奶娘因为要就近照顾大小姐翡翠,就搬到他们夫妻俩旁边的东厢房和女儿一起睡。所以这个屋子,平时没有人打扰。

    海玄北还交代府上所有人都不能外说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人问就说逃难的打发走了。

    同时他让人暗中观察府邸周围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上了,还有慕容坤齐的消息。

    半月过后,海府依然太平,海玄北总算松了一口气。

    海府厢房里,檀香徐徐。

    “夫人,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海玄北说。

    “什么事?”海夫人对住在奶娘房里的那个女人和小孩都充满疑问,只是这些天丈夫怎么都不让她多问。

    “我想收诺澜为女儿。”他说。

    “什么,你想收那个来路不明的婴儿当女儿?”她火冒三丈。

    “她不是来路不明。”他说,他怎么能委屈了表妹金毓儿的女儿呢?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答应。难道她真是你在外面生的野种吗?”海夫人干脆说出自己的猜测。

    海玄北对于夫人的反应早有预料,此时他不答话,干脆让她说个够。

    “你说呀,说呀,我猜的对吗?你几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海夫人不依不饶的哭闹着。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夫人你不必担心自己,诺澜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的娘更不会威胁到你。”海玄北故意说。

    为了不让旁人知道那个秘密,为了诺澜一生的安全,他宁愿让妻子误会自己在外背叛了她,而且他要把事情做的更加彻底。

    当梨华知道海玄北收留了女婴,并且给了她海家女儿的名分的时候,她欣喜万分。

    “少夫人你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梨华做到了,诺澜小姐会平安长大的。”梨华双手合掌祈祷般说。

    “只是为了诺澜的一生平安,梨华你还要做一件事情。”海玄北说。

    “海少爷,你尽管吩咐,为了小姐,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我也去做。”她说。

    “其实,也是为了你自己好,你还是个中年女子,完全可以找个好地方,嫁个好男人,过着相夫教子的平静日子。”海玄北说。

    梨华沉默了,她不明白海玄北是什么意思,他接受了诺澜,却没有接受自己,是这个意思吗?而她是个苦命人,哪里才是她的家呢?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从此你走到哪里都会衣食无忧。”海玄北说。

    “我不放心小姐,她还那么小。”

    “既然我宣布了她是我的女儿,那么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不被照顾好呢。你的离开只会带给她好处,并且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如果让人认出你的身份,那么别说诺澜,就是整个海府恐怕都要赔上性命,你忍心吗。”他干脆说的明白点。

    于是梨华安静的离去了,尽管她内心万种不舍。

    诺澜与别家少女一样,含苞欲放的急待长大,终有一日她能听得见母亲金毓儿的伤痛。

    王爷(1)

    转眼光阴飞梭,已经过了十八年。

    夕阳普照,遥看历经君王坐拥的紫禁城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壮观雄伟。

    近看紫禁城在夕阳的照耀中,微微现出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

    早朝过后,大臣们纷纷离去,唯有泽亲王朱瞻宇随皇帝到了养心殿。

    龙椅上的皇帝身穿黄|色刺绣龙袍,方脸俊朗,眉宇英明,他端起景泰蓝茶杯不经意的问:“朕今天留下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知道皇叔最近可好?”

    “哦,回皇上,父王最近除年老身体日渐孱弱外,其他都好。”泽亲王朱瞻宇诚惶诚恐地回答,身着朝服的他年少英俊,身材挺拔,眉目清秀。

    一阵沉默。

    泽亲王心里明白皇帝又在琢磨什么。

    泽亲王,是汉王爷的独子,永乐年间被封为王。他的父亲汉王,着实让人难有安全之感,早在他和眼前的皇帝表兄还在襁褓的时候,上辈王爷之间就为皇位争的你死我活。最后生性慵懒的皇叔顺利成章的以嫡长子身份荣登龙位,而父亲汉王被成祖爷爷赶往永安封地,已经十多年了。

    “其实皇叔的奏折朕看了,心中甚感安慰,他老人家不远千里还如此关心北边的旱灾,是在难能可贵啊!朕已经按照他的奏请命地方官员开仓放粮,朝廷拨粮放款,相信灾情很快就能平复下来。”皇帝露出几丝微笑。

    皇帝几路惊险的继承皇位,也目睹了父亲在兄弟的夺权中巨大的压力,而如今的和平盛世,是否能在他的手中圆满下去,还是个令人灼心的事,但是他更愿意相信老者已老,轻者清明。

    “瞻宇,你自小入宫和朕一同长大,朕和你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几分,你一定要忠心爱国,你父亲老了,希望你能时常的在他耳边提亮他的身心。”皇帝说。

    “是,皇上,臣一定谨遵圣谕,誓死效忠皇兄。”泽亲王说。

    黄昏时,泽亲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汉王府。

    汉王府,是先皇赏赐给老汉王的宅子,自从老汉王被贬去了永安封地,泽亲王被封王爷,当今皇上就把这个宅子送给了他住。

    “王爷,你回来了,奴才马上让厨房开饭。”说话的是王府的管家郭达。

    “先给我放洗澡水吧。”他说。

    “好,奴才这就让紫菱姑娘去办。”郭管家忙应承。

    不多会儿,泽亲王着一身清爽的便装到了偏厅用餐。

    “主子,这是黑鱼参汤,紫菱姑娘亲自为您炖的,花了不少时间呢。”郭管家说。

    “郭叔,看你说的,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对吧,王爷。”说话的是刚才和泽亲王一同入座的娇俏女子。

    只见她举止娇媚,一身绿底绣花纱衣,两缕烟眉眉弯弯,眼睛细长高挑,目清修长,魅惑中透着些许女子的妖娆之美。

    “来,王爷,尝尝奴婢炖的汤是不是合您的胃口?这可是奴婢花了一个下午才煲好的汤羹呢。”她用修长的细葱纤手舀起一勺汤就要往泽亲王口边送。

    “别闹,紫菱。”泽亲王抬头挡开她的手,他不喜欢她当着众人的面这样亲昵的表现。

    “怎么了嘛!人家是看你太累了。”她呶呶樱桃小嘴说。

    他并不理会她娇滴滴的柔话。

    王爷(2)

    “管家,最近老王爷有什么消息吗?”他想起皇上和他在养心殿的对话。

    “老王爷还真给王爷传来了信,本来想在您吃完饭给您的呢。”郭管家说。

    “拿给我看。”泽亲王说。

    “好。”郭管家奉上。

    泽亲王虽然和汉王相隔千里,但是交流却不少,一方面他是希望随时掌握父亲的动向,一方面也为了能不时的劝慰父亲此时已经太平盛世,要他安享晚年。说真的,他和皇上一样琢磨不透汉王是否已经安于现状了,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好胜心极强,做事凶悍,至少这些特征都让人随时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看着信件,泽亲王的眉宇愈收愈紧。

    紫菱目穿这一切,她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他流露出这么紧张的表情。

    “有什么事吗?王爷?”她小心的问。

    “没事,都散了吧。”他说完,飞速的离开了菊盏厅。

    紫菱发了一阵子呆,往东厢房走去。

    敲门,无应答。

    她缓缓的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掌灯,摆设整洁舒适,这里的一盏一纸都是她的心血,只是他到哪里去了?刚才的信上说什么了?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莲花湖边,水波涟涟,诺澜和知书先到,二人等待中闲聊。

    “诺澜!”远处男子笑着跑过来。

    “怎么回事呀,这位公子,你让我家小姐好等啊!”知书不满的笑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事情来晚了,让小姐久等了。”他说。

    诺澜注意到他的发髻边全是细密的汗珠,就说:“没事,反正也是闲着,多等一会有何妨?”

    “好吧,我总是闲操心了,你们是一伙子的。”知书说。

    “你胡说什么呀,知书。”诺澜笑说。

    “你今天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接到你的信,我和知书就赶忙出门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呀,有些烦心的事。”他俊朗的眉宇收紧。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能和我说说吗?”她关切的问,虽然她了解他实在太少。

    “好了,你们聊着,我呢,去那边的夜市逛逛,就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知书坏笑。

    “这么晚了,你不要乱跑。”诺澜说。

    “小姐,人家很久没有出来了,就让我去逛逛,我保证不走远。”知书缠着诺澜说。

    默许知书离开后,二人的气氛反而有些沉默。

    “诺澜,你愿意嫁给我吗?”

    “什么?你怎么说这个。”她感到些许吃惊。

    “没有吓到你吧,自从见到你,我就想了无数次,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他抓起她温暖的手激动的说。

    “只是,我们……。”她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来说还是个谜一样的男人,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说:是的,我愿意嫁给你。

    “你,你不喜欢我?”他伤感的问。

    “我?这事太突然了。”

    “诺澜,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们相识太短,你还不了解我。今天我郑重的介绍自己:我叫朱瞻宇,住在城西。家中有些财富和权势,但是那些都不是我看中的,我看中的是你。”他陈恳的说。

    “你说你叫什么?”她睁大眼睛惊奇的问,难道是十年前那个小男孩?

    “在下朱瞻宇。”他磁性般的声音在她耳边重复。

    王爷(3)

    “哦,你叫朱瞻宇……”她嘴里呢喃着,思绪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幕。无数次他都出现在她的梦里,“我叫朱瞻宇,你呢?”十多岁小男孩,一身富贵打扮,宛如一个小大人般问她,正是在猎场,迷路后小女孩如小兔般惊恐,是这个男孩拉着她的手走出了那片丛林。

    十多后树林再次相遇,他把她从恶人手中救出,他没有认出她,可是她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

    他在她耳畔轻吟的还是那句熟悉的话:“我叫朱瞻宇,你呢?”

    诺澜怔怔的望着他,他已长大,已经不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的名字,可是她记得他的名字和迷雾的丛林。他轻轻的将她放在膝上,轻吻着她温润的唇齿,抚弄着她美丽的锁骨。他纤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肩头滑下,一股热气时常在她的脐间燃烧。她时常能感觉到他的爱抚和耳语,每次梦醒她都是一身汗珠,欲罢不能的抓着双膝。

    “好,我答应你,我会认真考虑你说的话。”诺澜轻答。

    深夜,海府。

    知书服侍诺澜洗漱完毕,颇为神秘的坏笑。

    “怎么了,你怎么这副表情?”诺澜问。

    “小姐,你今天好奇怪哦,一直在笑。”知书打趣的説。

    诺澜笑了,她的心情有些悸动,当他热烈的唇婆娑过她的脸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