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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9部分阅读

    硈è一转,却说:“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他闻言禁不住皱了下眉头,而后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敢问卫将军,此言何意?”

    我说:“你知道吗,凭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就可以下令把你处斩了。”

    他顿时变了变脸sè,赶忙说:“请卫将军恕罪,在下方才一时失言,并非是有意的。”

    我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只要是提议那种分裂国家领土主权的勾当,在我这里便等于是犯了死罪;倘若你要是我所讨厌的人,只怕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忙又说:“是是,在下以后不敢了。”

    我又说:“年轻人,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但是我比你懂得做人的道理;人活着的价值,不一定在于建立什么霸业;如你刚才的想法,不过只是好乱份子的作为而已。”

    他又拱手说:“是是,承蒙卫将军教诲,在下知错了。”

    我又问:“你除了给人谋划以外,还有其它的技能吗?”

    他道:“回禀卫将军,在下粗通文墨,曾学过一些医术,对于天文、地理也略知一二。”

    我点了点头说:“嗯,这样说来,你还是有一些技能的;如果你想在我手底下谋生的话,我倒可以让你在我军中做个随行军医。”

    他笑笑说:“承蒙卫将军看得起,在下医术不jg,只怕会耽误了将军的大事,还是请将军另聘高明吧。”

    我轻笑了下说:“行啊,我不勉强你;不过,我得再告诫你一番,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智,就去怂恿别人做什么建立霸业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世道继续乱下去,到头来受苦的还是百姓。”

    他听了我话,不禁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旋即点了点头说:“卫将军所言,在下明白。”

    我点点头说:“好,既然明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不管你要去要留,都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他拱手道:“打搅卫将军了,在下告退。”

    旋即,他便退了出去。走出帐外的薛聪禁不住沉吟不已,似乎在思索着刚才我所说的话。

    的确,有些人认为能在乱世中创建一番霸业的人,才算得上是个英雄。然而,在后世「英雄」的概念却有着另外一番见解,那就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生存与发展,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的人。

    所谓英雄,原意是指才能超过常人的人,但其实应当指那些英勇无畏的人才对。在我看来,只要是为了人类社会的良好繁衍,贡献了自己一番力量的人,就应当可以称之为英雄的。

    很多时候,人们都认为这些高尚的称谓是遥不可及的,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翌ri,我们继续出发,朝着洛阳赶去。又走了将近两、三天的路,才把剩下的一百多里地走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退敌(五)

    “请打开迷人的微笑,把心中的苦闷赶跑;坏情绪是一种毒药,不要被轻易地围剿……”当弟兄们情绪高涨、放声高歌地赶回洛阳的时候,沿途迁徙的民众不禁纷纷为之侧目。

    话说,仅洛阳周边方圆数百里地,就有着数百万的居民。如此庞大的人口,想要全部迁走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的,如今都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依旧还没有全部迁完。

    我回到城中后,向董卓汇报了战果。董卓得知我得胜而归,显得很是高兴,说:“哈哈,成廉你果然攻必克战必胜,没有让老夫失望啊!”

    我微笑了下说:“哪里,不过是捉拿几个逃犯而已,有什么难的。”

    “嗯。”董卓笑着点了点头,旋即脸sè一沉,对侍卫说:“将那老家伙压上来!”

    随后,就看两名侍卫将袁隗压了上来,然后踹了他一脚:“跪下!”只见袁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董卓冷笑道:“哼哼,老家伙,你没想到今儿会落在老夫的手里吧。”

    袁隗冷着脸说:“哼,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须多费口舌。”

    董卓却说:“你这老不死的家伙,老夫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来呀,将这老家伙绑起来,给我一刀一刀地剐!”

    “诺!”一旁的侍卫应命上前。

    袁隗顿时笑道:“哈哈,逆贼,终有一ri你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董卓冷声道:“哼,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稍皱下眉头,旋即说:“董公,虽然这老家伙罪大恶极,但也没必要对他用这么残忍的手段,还是给他一个痛快吧?”

    董卓却说:“不行,若换了其他人老夫可以给个痛快,唯独这老家伙不可以!”

    “唔。”我见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心下知道怎么劝他都不会听。我虽然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只得沉默不语。

    凡是熟识董卓的人大都比较了解他的脾xg,对于喜欢的人,他可以容忍对方的无礼;但对于厌恶且跟他做对的人,他通常都会用比较残忍的手段来对付。

    此刻,袁隗所受的刑罚叫作「凌迟」,也就是要将他的衣服扒光,然后用剐刀将身上肉一片一片地剐下来。这种刑罚让人非常的痛苦,即使xg格再坚毅的人,恐怕也难以忍受。

    “啊!”袁隗顿时痛苦地嘶吼了起来。此番景象惨不忍睹,着实让人难以直视。

    董卓又冷笑着道:“哼哼,老家伙,这下总该嘴硬不起来了吧。”

    却见袁隗痛苦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嘲讽地笑意,说:“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哈哈哈!”

    董卓顿时怒道:“剐,给我使劲的剐!”

    “啊!”袁隗顿时又痛苦地嘶吼了起来,转而却又说:“痛快,痛快——啊!”

    我勒个去!这种变态的刑罚也不知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也难怪史书上要将董卓写得那样残暴,原来他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虽然他并不是无的放矢,但这种事情毕竟太残忍了一些,实在不应是人能干出来的。我自认也是个无情的人,但还并不嗜血残忍,却是干不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来的。

    “给我让开!”我有些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便立时抽出佩刀,上前将行刑的那名侍卫给拽开,继而给了袁隗一个痛快。

    一旁的凉州将领不禁都相互看了看,显得有些愕然。

    却见董卓摆了摆手说:“罢了,将老家伙抬出去,乱刀分尸,头颅悬挂在营门上示众;另外,将袁氏门中的男丁全部杀了,妇女则赏给有功的将士做为姬妾或侍婢。”

    我看了看董卓,不禁说:“董公,这样做怕有些不妥吧?袁隗犯的罪责跟其他人又没有任何瓜葛,何必迁怒于他们呢?”

    董卓却说:“老夫是相国,如何处置由老夫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教老夫做事!”说完,他便甩手离去了。

    对于董卓突然地态度转变,我不禁默然无语。这时,一旁的奉先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贤弟,相国说的只是一时气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说:“不会。”

    奉先笑了笑又说:“你我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走,为了庆祝你此次得胜归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去。”

    我点点头说:“好。”

    随后,奉先将我带到他的家里,又叫上李肃、秦谊、魏续、陈卫,六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却见魏续不禁说:“唉呀,咱六个可终于又相聚了。”

    李肃也说:“是啊,一晃这都过去整整三年了,ri子过得真快。”

    我不禁微笑了下,有些感叹地说:“想不到大家在一起都三年了;对了,听说李肃在这边找了个婆姨,是哪家的姑娘啊?”

    李肃笑笑说:“是城中一富豪家的小姐,因先前她父亲带头暴动,被相国处死了,还连带着将她的家也给抄了;本来她们一家人要被发配的,我便跟董相国说她是我未来的婆姨,所以她才得以幸免的。”

    “喔?你跟她早先就认识了吗?”我不禁问。

    他摇头说:“没有,就是恰好那天撞见了。”

    我顿时笑道:“呵呵,看来你对她是一见钟情啊。”

    “呵呵。”众人不禁也都笑了笑。

    这时,秦谊忽然说:“对了,阿卫好像已成年了,还不曾取字吧?”

    众人闻言,不禁都看向了陈卫,却见他笑了下说:“我取不取字都没什么。”

    魏续却说:“那哪行啊,你看我都取了字叫忠贤,你不取怎么行?”

    陈卫便说:“可是我不晓得该取什么字好啊?”

    魏续便说:“我来给你取,我叫忠贤,你就叫忠良,怎么样?”

    陈卫点点头说:“好,我叫什么都行。”

    我不禁笑了下说:“看不出黑娃如今也有文化了。”

    魏续笑说:“嘿嘿,哪里哪里,还不都是跟成廉哥您学的嘛。”

    众人笑了笑。旋即奉先又说:“对了贤弟,方才听你说你跟墨家的巨子交手了一番,不知他的武艺如何?”

    我回道:“他的武功可谓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如果不是我有天眼的话,只怕很难成为他的对手。”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嗯,看来这个传闻中的墨家巨子确实了不得,若能为我军所用就好了。”

    我不禁笑了下,摇摇头说:“不可能的,董相国的xg格过于残忍,他是不会愿意为董相国效力的。”

    “唉,也是啊。”奉先闻言,禁不住叹息不已,似乎有所忧思的样子。

    天sè渐渐地晚了,而后董卓命人在皇宫里为我整理了一间宫殿,作为我的休息之所,并安排了十几名侍婢在旁侍奉。说是我立了大功,要好好地犒赏我一下。对此,我不禁暗自摇头,就算我立了再大的功劳,也用不着拿这种糖衣炮弹来「祸害」我。

    当我走进宫殿的时候,顿时被里面的景象给震撼了。只见十几名姿sè上佳、浑身仅着一层薄纱的妙龄女子,站成一排齐身向我施礼道:“奴婢拜见卫将军。”

    是时,我赶紧用手遮住眼睛,连连摆手说:“全都把衣服穿上再说。”

    自从我接受了倾城和张婧两人以后,就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正面直视了。尤其是这种穿着暴露的女人,我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一眼。我想,这大概又是我的本xg使然吧。

    那些侍婢不禁诧异地相互看了看,旋即一名侍婢娇笑着想朝我走来:“哎呦,卫将军,让奴婢替您更衣嘛。”

    我赶忙往后退了一步,指着她说:“给我站住别动;告诉你们,我家里已经有两个女人了,我不想再招惹第三个以上的女人;所以你们全都给我穿好衣服,该干吗干吗去。”

    这时,那名侍婢又说:“可是,将军若是不让奴婢们伺候您,只怕董相国会误以为奴婢们惹您生气了,要处罚奴婢们的。”

    我便说:“那你们也得把衣服穿上,然后在旁边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她们相互看了看,便说:“既然将军发话了,奴婢们遵命便是。”

    于是,她们便都到一旁将衣服穿了起来,然后站在一旁候命。

    旋即,我又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自个儿打地铺睡,不要过来打搅我。”

    “诺。”她们恭身应道。

    是夜,我一个人独自在里屋的床上睡,这些个姑娘则在外屋打了地铺。却说,倒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人太多了,一张床不够她们睡的。

    不几ri,关东传来消息,酸枣城的叛军派出一支jg锐为先锋部队,渡过黄河准备攻打成皋。经斥候探查,先锋统帅是原先的骁骑校尉曹cāo。(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退敌(六)

    得知曹cāo为先锋率军来攻,我便亲自统率步骑一万前往成皋迎战。成皋有一座关卡,名为虎牢关。这是一座雄关,负责驻守的将领是虎牢都尉徐荣。记得,史书上说曹cāo为徐荣所败,而具体的情况却不知道又是怎样的。

    洛阳距离虎牢关大约一百二十里路,一万步骑紧赶慢赶也差不多要一、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到。当我率军赶到那里的时候,徐荣已经同曹cāo交战过一场了。

    我登上城头上朝关外巡视了一番,发现曹cāo的部队就驻扎在关外二、三里之地。旋即,我问一旁的徐荣说:“听说你已经跟曹cāo交过手了,他属下部队的战力如何?”

    徐荣道:“回禀卫将军,曹cāo属下的士卒调练的着实jg悍,末将昨ri与之交手了一回,却未能取胜。”

    “喔?”我听了稍有些意外,没能想到眼下的情况竟然与史书记载的不同。我沉吟了下,旋即又说:“看来这个曹cāo统兵还有两下子;没关系,让将士们好好地休整一晚,明天由我亲自会会他。”

    “诺。”徐荣应道。

    翌ri,我率领兵马一万出关,径直朝着曹军营地驶去。一路上,还可以看到地上残留着不少的血渍,说明昨天那场大战还是有些惨烈的。

    曹军的斥候提前发现了我军的人马,便赶紧回营禀报。不一会便有大队人马迅速出营列阵,粗略一看人数竟与我军相差无几。为首的统帅正是那个长得有些猥琐的曹cāo,却见他身旁的将领个个面容刚毅,神情冷峻,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惧sè。

    我轻笑了下,道:“曹老兄,许久不见了,还认得我不?”

    蓦然间,曹cāo神sè一动,却说:“当然认得,你不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将少然嘛。”

    我说:“曹老兄的眼神还真不错,竟然能够认得我。”

    曹cāo却说:“那是,你神将号称武艺天下无双,我曹某人又哪里敢不认得你呀。”

    曹cāo身旁的将领们闻言,不禁大都露出了轻蔑的笑意。却见一名年轻的小将轻哼一声,道:“啥子武艺天下无双,看他长得那副娘们样,能否开得了弓弦只怕还不一定呢。”

    “哈哈。”其他的曹军将领闻言,不禁都大笑了起来。然而,曹cāo却只是略带了一丝轻笑之意,虽然他没怎么见识过我的武功,但还是不敢太过轻视于我。

    我微了微嘴角说:“你这个嘴碎的小子,既然敢在这里说出这种找打的话来,想必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武艺;如果不是无名之辈的话,就报上名来吧。”

    那将领轻哼了一声,却说:“你给大爷听好了,大爷便是奋武将军麾下别部司马、谯县曹子孝是也;怎样,怕了不?怕了就乖乖过来给大爷磕俩响头,兴许大爷一时高兴,就饶了你一条狗命。”

    “哼,找死!”蓦然间,我还没有发话,一旁的张骁就发怒了。但看他抽出背后的一支短枪,一把朝着曹仁投掷了过去。

    曹cāo见状,忙道:“子孝当心!”

    却说,曹仁到底也是个有武艺的人,当张骁的短枪向他投掷过来的时候,他已有所反应。只见他挥动手中长枪,一下便将短枪格了开去。不过,他虽未被张骁的短枪伤到,但在接招之际却顿觉一股强力传来,震得他虎口稍有些发麻。这一刻,曹仁不禁暗自心惊,看向张骁的眼神之中带着些许诧异之sè。但看一旁的其他曹军将领,也都不禁露出了诧异之sè。

    话说,张骁除了手中的霸王枪外,还有一项绝技就是他背后的五支短枪。由于他的臂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一支短枪可以被他掷到一百米开外去,这效果几乎都比得了一把上好的长弓了。也因为他的力气比较大,才练得了霸王枪法。

    曹cāo见曹仁没事,不禁松了口气。旋即忙说:“子孝,ri后切不可再恣意妄言,免得一时轻敌大意,招来祸端。”

    曹仁点了下头说:“知道了族兄。”

    我轻笑了下,又道:“原来你就是曹仁,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搞了半天也就嘴上这点本事。”

    “哼。”曹仁冷哼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史书曾说,曹仁年少时不修行检,长大做了将领之后才开始有所收敛。看眼下的情况,说的八成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吧。

    我又看向了曹cāo说:“在我军中有一条军令,叫作「降者不杀」;怎么样,曹老兄你是打算投降呢,还是直接开战呢?”

    曹cāo却说:“我曹孟德戎马半生,临阵对决,从不言降;你又何来多此一问?”

    我说:“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