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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98部分阅读

    玉告诉来人,说一会儿宴席散了,便去接女儿,只叫新娘子别嫌腻烦。那丫头陪笑道:“我们新夫人高兴地紧呢,正少个人说话,这会儿郡主已经困了,吃了点心和燕窝粥,已经睡下了。王妃只管放心就是,有妥当的人照顾着。”

    黛玉点头,打发那人回去,便又同边上的人说笑。

    宴席至二更天方渐渐散去。黛玉忙了这些日子,全身都乏透了。想着凤璿还在新房里,恐怕此时撒花帐闹洞房的人都赶过去了。她在那里十分不妥,便叫紫鹃去找了她来。

    紫鹃赶到洞房时,子詹,子律,水琛,水琨,还有耿鹞翎等人都在,屋子里还挤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样子也是极斯文的,大概是王沐晖的门生。紫鹃也不多话,只寻着凤璿,拉着她的手,强行带她离开。

    凤璿初时不乐意,只在原地不动,又回头叫子詹。子詹见是紫鹃来带凤璿,知道是北王妃的意思,况且闹洞房本就不是小姑娘能参与的,便哄着凤璿让她回去睡觉,宽慰她道:“乖,跟你紫姨回去吧,明儿哥哥找你玩,把今晚的有趣儿的事告诉你。”

    “不行,你要想办法接我去太子府上住几日才好。”凤璿委屈的讲着条件。

    “好,没问题,天很晚了,回去睡吧。”子詹拍拍她的小脸,宠溺的微笑。

    凤璿心满意足,跟着紫鹃去找黛玉,当晚也不回北王府,只在这里歇下不提。

    却说这边撒花账的婆子围着新床左右来回的把花生,栗子,红枣,桂圆四样吉利果子在新娘子头顶上撤过,一颗颗圆滚滚的落在大红锦被上,小孩子们跟着起哄,欢笑声一声接着一声。

    此时王沐晖已经往屋子的四角都射了箭,被喜娘们拉着推到床上,和新娘子肩并肩坐在一起。

    “诸位诸位!听我说,咱们都是文明人,这闹洞房嘛自然也该来点文明词,那些咬苹果,叼糖果的劳什子,咱们就不用了!没意思啊,诸位说是不是?”林少顷虽然比王沐晖早成婚,但在王沐晖面前,却是兄弟,今晚闹洞房,自然是他的领导。

    “对!少顷说的对!”人群里有人附和。

    云轻庐不知何时先跑了来,却没跟水溶等人一起,“林大人先来!给新郎新娘出个好的!”

    “这个不难,只是如果我出上联,却不许王大人对,只要新娘子对,如何?”林少顷笑道。

    “新娘子亦是书香门第,怕他作甚?”子詹在一旁添油加醋。

    “对了对了,这新娘子原是皇后的亲戚,太子说她能,定是能的。就让新娘子对。”水琛也煞有其事的说道。

    王沐晖恨恨的瞪了水琛一眼,无奈这小子根本不看他舅舅,只瞧着新娘子坏笑。

    “舅妈舅妈,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水琨看着羞涩的新娘子,在一边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啰嗦什么?快出上联。”王沐晖知道今晚他们若是不闹出点新花样来,是不会走的,于是大手一挥,颇有一副壮士风采。

    “好了,请听好了。”林少顷笑笑,出口成章:“东长庚,西启明,南极北斗,谁即接新人?”

    新娘子无奈,沉思片刻,即对道:“春芍药,夏牡丹,秋菊冬梅,君是探花手。”

    众人哗然喝彩,都道:“对的妙!对得好!”

    这时又有一位后生笑嘻嘻出了一联“新娘子你可听好了,你身上有种东西如药碾。”

    新娘一听害羞得很,头低得更低了,细声答道:“我发间无分左右是枝花。”

    “新娘子真是厉害!不愧书香门第!”众人都翘起大拇指,连声称赞。

    王沐晖见水琛水琨二人俱在一边帮腔,子詹子律更是乐得哈哈大笑,心知这些人若是没有他们几个撑腰,是万万不敢这么放肆的,于是暗暗地瞪了水琛一眼,给他一副:‘明天要你好看’的神色。

    水琛却不以为意,拨开身边的众人,上前对着王沐晖和柳瑾,躬身作揖,陪笑道:“舅舅舅母,外甥也有一联,说出来,请大家一起对。”

    “好!小王爷博学,又是王大人的得意门生,这甥舅之情自然不同寻常,快快说来!”林少顷忙怂恿,今晚这几个小祖宗再不说话,回头自己可就当炮灰了。

    “舅父舅母生烦恼,手打脚踢口相骂。”水琛早就准备好了,此时笑嘻嘻的说出来,为的就是堵王沐晖的嘴。

    王沐晖无奈,只摇摇头散了心中的火气,有道是新婚三日无大小,这帮孩子们也是图个热闹而已,何必较真?

    “哈哈!这个极容易,难不倒谁。”云轻庐早就在一边看热闹,拍手笑道:“新郎新娘做快乐,眉撞嘴合面相挨。”

    “哄——”众人哄堂大笑,更有几个笑得前仰后合。

    子詹也忍不住,笑道:“这个云大人说的倒也贴切!”

    此时房门外水溶漫步踱来,见众人闹的开心,便立在门口看热闹,因听见子詹的话,便咳嗽一声笑道:“无妨无妨,新婚洞房之禧,原本就该说些笑话才有趣,你们且好生听着,我这里还有一句好的。”

    众人忙回头看时,却见是水溶,忙立刻让进来,欲行礼时,被水溶挡住,“今儿来闹洞房,论理,我是王大人的内弟,少不得也来凑凑趣。”

    “新婚三日无大小,王爷有好的快请说出来,小的们也好学习。”不只是谁不知死活,在角落里嚷了一句,引得王沐晖暗暗咬牙。知道水溶必然不跟别人一样,他一出口,说不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诸位见笑了。美新娘,早早房中包棕子。”水溶洋洋得意的看了王沐晖一眼,待众人笑够了,方道:“这个要沐晖兄来对方好。”

    王沐晖纵然能对,此时也不好开口。只啐道:“这也是王爷说的话?当着小辈儿的面,王爷也该收敛些。带坏了孩子们,倒是值得多了。”

    “这是什么话,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况且男儿家,闺房私事早晚都要知道的,今儿不过是借着机会,大家说说笑笑,逗笑了新娘子,才是最值钱的!”水溶笑着,暗暗地瞥了那新娘子一眼,却见她早就羞得满脸通红,一味的拿帕子遮着自己的脸,低头发窘。

    “这么好的对子,王大人不对,我来试试!”耿延锋瞧着耿鹞翎的手从外边桥进来,他原本嗓门就大,此时一嚷嚷,众人忙又回头,给他让开一条路。

    “又来一个将军!今晚的洞房闹的可真是到了极致!”林少顷对着耿延锋拱手。

    “呵呵,王兄等了这许久,终于盼来了今晚,我们怎能不来?”耿延锋呵呵笑着,往日的冷静严厉不复存在,几年的京官生涯把他那棱角分明的臭脾气磨了不少,“王爷刚才那句上联极妙,我也听人家说了一句,虽然不是我自己的,倒是跟这句很对路,你们听听:佳才郎,夜夜床上舂糍粑。”

    “哈哈……妙极妙极!”水溶击掌称赞,众人也冻声叫好。

    “诸位诸位,我也有一联,不过不是给新娘新郎对的,在座的诸位,除了王爷和将军外,大都是王大人的门生,今日师伴大喜,做徒弟的很该对上一联助兴,大家说是不是啊?”子詹清朗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话一出口,众人便都安静下来。

    “好,太子便是舅舅高足,水琨也跟着舅舅学习多年,太子既然出上联,那水琨只好跟下联了。”

    “嗯,好样的,不甘落后,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子詹坏笑着看看水琨,又轻咳一声,说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水水落石出。”

    水琨一听,好家伙,这么一大串?只是这样的对联要一百句下联也不难,难的是如何把这男女情事说进去。水琨虽然鬼点子多,可对这些事情却不怎么精通,毕竟才十来岁的孩子。水溶在一边,知道水琨的心事,便悄声在他耳边指点了两个字。水琨恍然大悟,一拍手,朗声对道:“师傅压师娘师娘压床床压地地动山摇。”

    “哈!……”

    “呵呵!……”

    “哇哈哈……”

    千奇百怪的笑声轰然响起,屋子里一片东倒西歪,更有笑得撑不住的,把一边的高几也给撞歪了。

    子詹一边笑一边敲着水琨的脑门,骂道:“你这混小子,哪里来的这些话?倒也贴切的很。”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水琨不屑的瞥了子詹一眼,心道你那点花花肠子,等着叫我的宝贝妹妹来治你。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里洞房闹到了高嘲,众人一个个笑得面红耳赤,新娘子早就羞得不知所措,只躲在床角低头不语。水溶从怀里拿出一支金镶玉的怀表,啪的一下弹开看了看时间,便笑道:“不想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该再闹下去了,再闹下去,人家该恼了。这样吧,让新娘子和新郎官一块联首绝句来,好呢,我们就散了,把时间留给他们俩,不好呢,咱们再接着闹。如何?”

    众人都连声说好。水琨借机,上前对着柳瑾陪笑道:“好舅母,你只当可怜我舅舅吧,早些做出来,也好早些打发我们走了。”

    众人又笑。水琛也跟着催促。柳瑾少不得含羞说了两句:“谢天谢地谢诸君,奴本无才哪会吟?”

    王沐晖淡然一笑,立刻接道:“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见色忘友!这会子就撵起我们来了。”水溶笑着哼了一声,转身对耿延锋道:“咱们走吧,别惹人厌了。”

    耿延锋便点头,又笑着对众人道:“还不走?等着我带兵来赶你们呢?”

    众人哄笑而散,子詹临走时脸上带着意犹未足的笑意,水琛和水琨则又几分忐忑的回头看看,见新娘子依然静坐在床,只有王沐晖起身相送。众人出门后,他便客气了两句,顺手关了房门。

    子詹和水琛水琨子律四人立刻放慢脚步,闪身躲到一边的花影里。

    待众人散后,四人方悄悄的钻出来,趁着昏暗摇曳的灯光,摸到新房后面的窗户底下,靠在墙根,细细的听里面的动静。

    众人散后,王沐晖长舒了一口气,一边自己动手把身上的大衣服脱掉,一边回头宽慰新娘子:“瑾儿,这原是风俗,你没恼了吧?”

    “大人说哪里话?妾身亦不是那等无知之人,如何会恼?”柳瑾慢慢抬头,看见王沐晖端正的方脸,熠熠有神的眼睛,中等身材的个子却不失魁梧,如父如兄般让人觉得踏实可靠。心中的忐忑便慢慢的放下来,知道自己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终身的男人。

    “吃点东西,咱们就歇下吧,天不早了。”王沐晖斟满了合欢酒,转身邀请新娘子同饮。

    柳瑾倒也不是十分拘谨,起身里床,走到圆桌前,和王沐晖喝交杯酒。

    酒是香醇的米酒,女儿家也是常用的。原就是为了不让二人洞房之夜吃的大醉,误了好事。然一杯酒下肚,柳瑾只觉得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一时脸红耳赤,额角便有了细细的汗水。

    “好热……”忍不住一声轻呼,柳瑾只觉得身子里像有一条火龙上蹿下跳,猛烈地撞击着找不到出路。

    “唔,这酒有古怪。”王沐晖也皱起了眉头,新婚之夜面对美娇娘有了男人原始的反应时很正常,但凭着自己多年的毅力,总不至于如此不可收拾。忍着胀痛,王沐晖的眼睛有些发红。

    “怎么回事?”柳瑾的身子哆哆嗦嗦,几乎站立不稳,便像王沐晖的身上倒去。

    “瑾儿,不怕,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王沐晖的心中残留着一丝理智,牢牢记住今晚的事情,明儿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把始作俑者好好地惩治一番。

    “夫君……”柳瑾一声娇吟,王沐晖只觉得热血,一时间忘了怜香惜玉,猛然抱起她,转身扔到床上,然后欺身上前,把不断扭动身子的女人压在身下,顾不得寻找她的芳醇,只铺头盖脸的吻去。

    狂热中撕扯开一层层的红衫,一件件抛到地上,然后抬手拉下帐子,红纱鸳帐徐徐落下,雕花大床顶上的一根银线也慢慢的松动。

    花梨木的床板发出咯吱直的响声,床上一对男女亲的火热,没有注意。

    “夫君,什么……声音?”柳瑾到底是女人,心还细些,觉得身下的床板有古怪,便挣扎着问道。

    “哪有什么声音?莫不是耗子在作祟?”王沐晖只当是屋子外边听房的小子们,只不在意,胸中燃着一团烈火,此时哪有心思顾及其他?他的鼻子顶住她的,他的睫毛刷过她眼帘,她看见他眼中跳动的火焰,她挣扎,他用身体牢牢地锁住她,他急促地呼吸着,不断喷出的气体令她晕眩。

    “果然有……声音。”柳瑾嘤咛一声,再次摇头躲开他火热的唇舌,脖子上一块肌肤被吸允,甜蜜中带着一丝疼痛,弄得她娇喘连连。

    “不管他……他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唇畔传来,她下意识的开口,他湿热的舌头顺势窜进她的口腔,没有一丝犹豫,霸道的摩挲着她口内的每个角落,她的意识似乎飞出了体外,他一点一点抚摸她柔软火热的肌肤,带着火苗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游走,舌尖扫过她的牙龈,“宝贝,把你的舌头给我”他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摁在她的头顶上。滚烫的手掌盖在她的胸口,酒中的药让柳瑾失去了十八年来被灌输进脑海里的矜持,胸中的火热让她知服从自己原始的欲望,她颤抖着探出舌头被他一口含住,跟他激烈的吻着她,舌尖一次又一次探进她口腔最深处,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她的柔软,不时的拉扯顶端的突起,她着了魔般的沉沦,唇舌和身体与他疯狂的纠缠,急不可奈的抚摩她的大腿。

    红色的世界仿佛动摇起来,迷乱和晕眩让狂热的二人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呼出的气体喷到他的脸上,他把脸贴在她的胸口,温热的液体缓缓渗透她的皮肤,一滴,一滴融入她的心脏,无法抑制的痛从那里爆发出来,全身的血液着涌向那里,娇吟着寻求解脱,

    她翻身压住他急切的寻找他的嘴唇,他停顿了一下,立刻反压过来,修长的四肢将她完全包围,湿滑的舌与她的紧紧缠在一起,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揉捏,舌尖探进她的喉咙,她弓起身子,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反复滑动,她扭动着身体,忍不住的沉吟。

    身子底下的木板仿佛活了一样,被黑暗中的几根银丝牵动着,前后左右的摇摆起来。

    “嗯?”迷乱中,柳瑾微闭着双眼,轻声问道:“这床怎么乱动起来?”

    “呃……”王沐晖疯狂中找回一丝理智,放开禁锢佳人的手臂,扭头看时,却见床板已经升高了一尺多,离开了原本的床弦,下边似乎被两个什么东西支撑着,总是不稳,前后左右的晃着,弄得人头晕眼花。

    “怎么回事?”柳瑾慌乱中情不自禁的搂住王沐晖的脖子,小脸依偎进他的胸膛,因为情欲和慌张,她的样子更加惹人怜爱。

    “管他呢!”王沐晖香玉在怀,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低吼一声吻住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狂吻中,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量,重重的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在她身体绷紧到及至的同时他突然撤出,用力将自己推入她的体内,听她痛苦的尖叫,他托住她的身体将他们更紧密的嵌在一起。

    晶莹的泪水顺着红润的香腮慢慢滑落。最令男人销魂的声音,总是那样的一句:疼,慢点……不要。

    他舔舐着她的嘴唇,手指轻轻揉搓着她欲望的核心耐心等待,他们现在是那么亲密,他们本就是该在一起的,她的身体里面走那么温暖,她的柔软,他的坚硬,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她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任由他索取,她小猫般的娇吟,他开始缓缓的律动,她低声哭泣叫着他的名字,抬高身体迎合他的进入,他心满意足,带她共赴极乐,床板摇摇晃晃,每一下他的进入都深得不能再深,初涉情事的小女人全身泛着漂亮的红色,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享受着人世间最美好的欲望。

    那一瞬间,她被抛离人间,璀璨的烟花大朵大朵地从她身下绽放体液如泉水般喷涌而出,他死死的抵住她的身体叫着她的名字疯狂的撞击低吼着在最深处迸射。

    情欲未退,花梨木的床板依然摇摇晃晃,但却没有刚才那么激烈。

    他紧紧地抱着摇摇欲坠的女人,稍作休整后,再次酣战。

    窗子底下,四个人影窃窃私语:

    “怎么样?有效吗?”子詹很是期待,刚才他没挤过这几个兄弟,发扬了一下大哥的风格,跑到一边去摇银线去了。

    “似乎很有效,这发明真是个奇迹,回头我叫人多做几个,放到家私店里去卖,估计能稳赚一笔。”这么会做生意的人,不用猜也是水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