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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20部分阅读

    石三鸟么?”

    此时,龙锁骨与孤城也正饮酒。他笑道,“锁骨,今儿的事儿你瞧见了么?”

    孤城眸色一黯,缓缓点头。“虽然事隔多年,可我却依然认得那人。那人名叫萧庭,原是青冥名将。当年他以一敌千,破军十万。名头甚是响亮。如今算来,他今年也该有二十五了!”

    龙锁骨笑道,“二十五?那人瞧起来最少也有四十!你莫不是瞧错了人?”

    孤城缓缓摇头,否认道,“绝不能错!那人的声音武功,我曾见过一次。可就那一次,便已深入脑海。你现在瞧他这般模样,当年在军营,他可是出了名的英俊少将。多少女子都想与他结亲,青冥六公主还曾央青冥王给她赐婚。可这人却倒硬气,竟只说不爱六公主,便要抗旨不遵!”

    龙锁骨媚眸一瞠,惊道,“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就是皇室子弟也不敢抗旨不遵!他怎么就敢!”

    孤城慢慢的喝了口酒。哑道,“他也属青冥皇室。可他就是敢了!不仅拂了皇室的面子,还倒把个六公主嫌了个一文不值!六公主好胜,当夜便跳了湖!”

    龙锁骨显是从未听过这段事儿。便缠着孤城又道,“跳湖之后呢?皇帝有没有治他的罪?”

    孤城眉毛一蹙,又道,“六公主死前,便给他留了封绝情的信。那信里还写了段情诗。六公主人没被救活,倒是那诗留了下来。萧庭见了那诗,便只道自个儿负了六公主,遂负气出走。他一走,便给了青阳可趁之机。温微寒挥军而下。一举攻下了青冥国。”

    龙锁骨轻叹道,“真想见见这位青冥国的六公主!女子那般敢爱敢恨。真是让人钦羡!今儿个,苏流水的反应却也甚是有趣。小王以为她这人表面温柔,骨子里头却甚是冰冷无情。哪里想到,她今儿竟会那般冲动行事!到底是她蠢,还是那人天生就有撼动人心的之力?”

    孤城也在思量着这个苏流水。许久,他才长长的一叹,道,“这女子从不按牌里出牌。孤城也捉摸不透她的想法!这番待萧庭,却不知到底是惜才,还是怎样!女子若爱英雄,那英雄也该干干净净,英俊得体才是。可她这般,难道真是为着同情?”

    龙锁骨眸子略眯,眼睛里头却锁着些微的恼意。“若是可以,本王倒也想弄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天将亮

    跑堂小二正准备开门打扫,却见一条黑影自二楼飞身窜下。他赶紧大声疾呼,关了门便要捉那偷儿!

    那偷儿穿了一身的夜行衣,个子倒也不高,只是不知去哪里偷来了一大包的金银细软。被小二这么一叫,他便想夺门而出!可客栈门口不知怎么竟站了个男人。一伸一抓之间,便已经把他拿下。

    他挣扎不休,森冷怒道,“放开我!知道小爷是谁么?若是知道,便赶紧放手!”

    那人一身赤黑,背上背个老妇。却不是昨儿那萧庭又会是谁!他也不说话,只将那人狠狠一把推进客栈,便森冷的说了句,“捉到了。”

    小二呆呆的瞧着他,心里不知怎么竟直打哆嗦。他跨进客栈,冰冷的道,“给我一碗面条,两个馒头。再给我一壶酒!”

    小二虽觉此人身上甚臭,可他一来便为他抓到了偷儿,他便倒也不好说什么,便赶紧下去置办了。

    那偷儿见小二一走,便要偷溜出去。萧庭便只淡淡的说了句,“不想腿残就好好的坐着!”

    那偷儿理也不理。前腿才跨出去,后脚就被人用一枝筷子打得跪倒在地,哀哀告饶。“英雄,我这也是头一回偷东西,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嗷嗷待哺。您便放了我这一回?求求您了!”

    萧庭冰冷一笑,道,“这事儿不该我来处置。等这些物件儿的主子把东西认领回去,你求求他们,许是能放你一条活路。”

    那偷儿心里一怔,情知此事断不会这么算了!便哀哀的哭着。他一哭,倒把楼上的人都惊动了!

    龙锁骨跟孤城先下来,接着便是花千树跟温于意。花千树一见萧庭竟坐在客栈里头,掩唇笑道,“这是怎么了?”

    孤城见着他,面色也是一变。

    “抓着一个偷儿。他这一夜倒是偷了不少好东西!”他冷淡的瞧了眼偷儿。后者赶紧低下头去。

    花千树瞧了眼他背上的包袱,笑道,“那就打开瞧瞧,爷儿几个到底被你偷了什么!”

    那人赶紧摇头,“我偷得极少!不过都是些姑娘家的物件儿!没进爷儿们的房里去!真的!”

    话才到此,他的身子便跟着瑟瑟发抖。

    温于意笑道,“又不会把你吃了!咱们打开瞧瞧,里头若有咱们的物件儿,领了也就是了!”他说罢,便伸手去打开那个大包袱。

    包袱里头应有尽有。有姑娘家的荷叶肚兜,贴身亵裤,也有胭脂水粉。更有一些珠宝钗环。那堆物件儿里头最扎眼的,竟是一道明黄的圣旨。

    他几人互瞧了眼,心里暗道,到底谁会随身带着这圣旨!圣旨明黄,触手软滑。龙锁骨上前打开瞧了眼,双眸即瞠得老大!那圣旨,正是皇帝赐下给苏流水的那道暗旨!

    他几人眸光一晃,心中都是一凛。温于意唇角抿着一抹意味不明,花千树则若无其事的硬将那圣旨夺下,慢慢的收起。孤城则掩着唇角假意的咳嗽此时,温行云正跨着优雅的步子下楼。见着他们手中竟拿了那道圣旨,面色一变,一个飞身而起,便将圣旨夺下!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话音才落,他的眼睛便瞧向那个包袱!

    那包袱里头竟都是些姑娘家的私密物件儿!他赶紧随手将包袱一扎,猛的斥道,“她的物件儿怎会在此!”

    那偷儿垂着头瑟瑟发抖。怎么也不敢惹这男人。可温行云到底是瞧出来了,他闪到偷儿面前,霜声道,“这些东西,是你偷的?”

    那人赶紧朝着他咚咚的磕着响头。“大人饶命!大人饶了我!我不过是想偷些东西卖钱!”

    温行云清冷一笑,抬起一脚便将他踢得老远。“你这下作的东西!就是偷也不该偷这些物件儿!”那人一直磕着头。身上已是汗湿重衫!

    苏流水正下楼,听见温行云正大发雷霆,便随随的问了句,“怎么了?”话儿才落,她的眼睛便被坐在一边的男人吸引了去。

    她唇角抿着一点笑意,对那人道,“原来是你!”

    那人也不睬她,便径自低着头。

    温于意瞧着她,眸中现着一抹淡淡的暖笑。他轻道,“流水,你的东西掉了。”

    苏流水随口应了声,回眸却见温行云面色铁青的瞧着她。她身子一怔,脱口道,“怎么了?”

    温行云将整个包袱都塞进她怀里,冷道,“自己回房看!”他说罢,便自拂袖而去!

    苏流水不知包袱里头竟都是她的私人物件儿,便只淡淡的笑道,“什么物件儿要回房去瞧?”她说罢,便要当场打开包袱。

    温于意赶紧过来压住她的手,咳嗽道,“这儿人多,回房去瞧!”

    她见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又见花千树跟龙锁骨他们面色古怪。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萧庭冷冷的道,“一个女人,自己的私密物件儿被人偷了都不知道!还不快拿了回房!”

    苏流水被他一说,心中一怔。这才提了包袱往二楼而去!好在这时天儿还早,客栈里头也就这么几个人在。

    苏流水一走,龙锁骨便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笑道,“原来她与温行云的夫妻是假。这倒是颇为有趣!这么说来,小王的王妃当真还是非苏流水莫属!”

    他一说完,温于意便冷笑道,“这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花千树眸中现着一抹意味不明。他清冷一笑,便只淡淡的吐出一句,“这事儿,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这女子,值得千树倾尽家财!”

    萧庭听得似乎颇为懊恼,遂拍桌而起,怒道,“几个男人争一个女子!成何体统!”

    “就是争她怎么了?她不值得咱们争么?小王还要她做紫月国后呢!”龙锁骨冷笑道,“咱们不成体统,你背个死人到处走倒是成体统了?这事儿倒更是有趣!”

    “这是我娘!我背着怎么了?那女子不过一介区区妇人!”萧庭怒道。

    “这又怎么了?她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子追求!你这般无情之人懂什么?你可知世上为了一个女子倾国的不计其数!”温于意眸儿一冷,淡淡的反驳说到此,萧庭的面色一黯。便回座不语。

    “再说,昨儿你说的那个女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涉险!为了这般女子,你还道不成体统么?”花千树淡淡一笑。

    此时那小二已经置办了菜食上来。给萧庭端着摆好。他闻见他身上那味儿,面色一变,几乎呕了出来。

    他几人本想在客栈用餐,却也受不了他的味儿,便各自散去不提。

    却说苏流水在房里解开那包袱,只见里边儿全是她的贴身衣物,还有一道明黄的圣旨。她心中一颤。面色已经涨得通红。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置,便去敲温行云的房门。温行云的声音隔着门板冷冷的扬起,道,“谁?”

    苏流水心中一窒,应了声。“我。”

    温行云似乎怔了下,才道,“我现在不想见你。”

    苏流水心里冷笑,暗道,此时她莫不是撞破了他的好事儿了罢!遂道,“我有急事。”

    温行云似乎叹了口气,道,“再急要也等会子!”说到此,他似乎难耐的申吟了声。

    苏流水心里一怔,暗道,这会子倒是好,还真是撞破他的好事了!她唇角释出邪恶笑意,便只伸手一推,进了他的房。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木盆。此时温行云正半裸着身子坐在里头,温热的水珠沾湿了他的发丝,贴在他白皙而有力的肌肤上头,更显妖魅绝伦!

    见她进来,他先是一楞。随即撑着额头轻叹道,“不是说了要等会子的么?”

    苏流水正想出去,外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心中一怔,便只能关上房门。

    温行云淡淡的瞧着她,唇角勾起一点魅笑,道,“为着刚刚的事儿么?”他双手趴在桶沿,细细的瞧着她曼妙的背影。

    苏流水没有回头,却点头应道,“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他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竟似要生生的将她的背上灼穿成洞。

    温行云倒也不逗她,便慢慢的起身。他的身子精壮而有力,肤质虽白,可肌肉却甚有力道。他抓了件儿红色袍子穿起来。“圣旨被人瞧了去,这事儿可不好办。”他在她身后淡淡的道。

    苏流水点头,再摇头。“我说的不是圣旨的事儿!”

    他淡淡的挑眉,对她命令道,“过来帮我梳发。”

    苏流水心绪正乱,竟无意识的走过去,拿了把玉梳慢慢的帮他把发梳顺了。他的唇角抿着一点笑意。可眉间却仍然锁着一点愁思。

    “那你说的什么事?”他启唇,淡淡的应道。

    “我的贴身衣物被人偷了去,这事儿可不是件小事!”这般爱偷内衣的贼,应该千刀万剐!想到那些竟还被人瞧过,她就浑身不自在!

    “那就把那些全都扔了。重新再置办一些。熹儿手巧,让她给你绣一些,也就是了!”他闭着眸儿说道,那神情便好似是一只猫儿。

    苏流水竟瞧见他耳后有颗小小的胭脂痣。那痣生得极小,不细瞧绝对瞧不出来。可那点痣生在那处,不知怎么竟让人觉出这男人的妖魅来!

    “她要为你打点饮食起居,忙都忙不过来了,怎么还有空去帮我绣这些小物件儿!怎么就遇见偷儿了!这事儿怎么办?他们问起来便只作不知了罢!”苏流水气得面色发红。

    温行云眸儿微瞠,眼中现着灼灼流光。“要让他们闭嘴,不是没办法。”

    苏流水摇头,“可如今圣旨已经被他们瞧见了。白纸黑字!咱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事儿若被皇上知道了,也不知该怎么办!”

    温行云轻轻一叹,只却说了句,“事已至此,那也只能随他们怎么想了!”

    苏流水面色僵冷。她把梳子一扔,淡道,“这事儿若是闹开了,咱们两个行迹定惹人怀疑。若早知如此,我便把圣旨留在帝都了!”

    温行云红唇微微轻启,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却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笨蛋。”

    “这事儿很严重!温行云你不要这么漫不经心好不好?”她心中一急,差点儿推他。

    他依旧淡淡一笑,道,“你道咱们的事儿,他们会不知道么?”

    苏流水一窒,赶紧问:“他们怎会知道?”

    他又淡淡一笑,“我在他们府里头都安排了眼线。他们一有风吹草动,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你道他们会不会也在我身边安排眼线呢?咱们两人分房而睡,府里人都知道,你道他们会不知道?”

    苏流水惊叹道,“他们都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说?”

    温行云倒了杯凉茶喝着,笑道,“这事儿是父皇允下的。他若说了,不是要下父皇的面子么?这世上谁的面子都能下,可若下了父皇的面子,可就不好办了!这次他们派了人来,不过是想把咱们这事儿挑到明处!”

    苏流水冷哼。“挑到明处有何好处?”

    温行云挑眉一笑。“怎么没有好处?这么一来,我跟他们便是一般而已!他们要送朵花儿给你,便不必再顾忌我!”

    苏流水想起昨儿六王与或花千树都曾送花给她。她当时没想那么深,哪料到他们竟早就知道了她跟温行云的事儿!

    她心里不知怎么,竟反感起来。遂又冷哼,“这么说来,这偷儿却是他们派人安排下的了!可那人竟怎么就偷了我的贴身衣物!”

    说到此,温行云的面色难看了些。他冷哼道,“许是那偷儿最爱就是偷女子贴身衣物!真是个不醒事的偷儿!”

    苏流水了解了情况,便自起身。怏怏不乐的道,“我走了。”

    温行云轻一点头,也随她一道站起身子。笑道,“娘子好容易来我这儿一趟,怎么就这么走了?”他说罢,便朝着苏流水慢慢的逼近。

    苏流水见他过来,忍不住一个倒退,却不知怎么,脚下一滑,竟整个人往后栽去!温行云见她倒下去,伸手一拉,二人便这么倒在了地板上!

    她抬眼瞧着他的胸膛,隔着他的皮肤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

    她撑了几下想起身,却被他一个翻身压下。他在她耳边轻道,“娘子,你很紧张!”

    苏流水张嘴正想反驳,冷不妨他却封住了她的嘴儿。他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唇。她只觉唇很痛,可是心里却迷迷糊糊的。

    苏流水,你堕落了。怎么就他一个小吻,就竟让她有了想吻得更深的意思!

    他笑了笑,松开她的唇。她不知怎么了,竟鬼使神差的双手扣住他的颈子。将他的头拉下来,印住他的唇!

    她从他的眸里看到了浅浅的笑。回过神来时,他竟加深了那个吻。大手也顺着她的衣物溜进去,细细的包着她傲人一等的柔软。

    他热烈的吻着,苏流水脑子里头乱轰轰的。这会子竟还不希望他停下来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则轻轻的吻住她的颈子。“苏流水,咱们两个,做真的夫妻,可好?”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喃道。

    苏流水身子一震,整个人如同被冰水淋过。可他却已解开她的腰带。人也置身到她的腿中间。

    她突然死命的去推他。嘴里尖叫着要躲开他。他见她模样不对,赶紧将她从地上抱起,搂在怀中。小声的安抚道,“怎么了?流水!你怎么了?”

    “走开!不要!走开!”她又踢又打,又抓又挠,整个人害怕得直发抖。

    他一见她这样子,心里有些痛,有些悔。可更多的是怜惜。他搂着她哑道,“苏流水,别怕!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苏流水得了他的保证,这才像是安静了些。她的身子仍然颤抖。小嘴都被她咬得出了血!温行云赶紧伸手去为她擦血,不许她咬着自个儿的唇。

    可她却好像毫无知觉,便只是这么咬着,直到咬出了血丝,她心里才好受些。

    那一晚在马车,她也是这么咬着自个儿的唇,咬得嘴边鲜血淋漓。好像那样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你想救的那人,名字叫萧庭。父亲是青阳的逃将。母亲是青冥的公主。他当年在青冥也是一员虎将。因为生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