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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23部分阅读

    脸苍白的瞧着他。微微一笑,道,“那还不是因着有你在身边,才没喝那药吗?”

    张然眼睛眨了眨,气得在房中乱走。“这人好生托大!竟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流水姐姐下药!”

    苏流水眉眼俱笑。道,“毛俊必然已经沉不住气了!好了然儿,你今儿个煎药的时候有没有谁接近过药碗?”

    张然气得眼睛发红,他撮手道,“除了六王跟我说了会子话以外,谁也没有接近过我!难道会是六王做的?”

    苏流水白了他一眼,斥道,“六王吃饱了撑的给我毒药吃?”

    张然又道,“那不是六王,又会是谁?”

    苏流水轻轻一笑,道,“然儿,你去瞧瞧今儿买回来的药。”

    他一听,赶紧往厨房飞奔而去。他把药一包一包的拆开,却发现那些个药材竟有些湿了!他拿到唇边一闻,果见那些药里头隐隐的带了些杏仁味儿,

    他心里一恼,便提了药往苏流水院子里头飞奔。此时姣杏正迎面过来,见着他正想问几句,却见他竟瞧也不瞧她一眼,便往苏流水的院子里头去了!

    她心里不是滋味,嘟着唇紧随在他身后。

    “是药!买的药里头竟全被洒了毒药!这种见血封喉的毒速度奇快,最不好治!这人怎么竟用这种毒来毒杀姐姐?”张然怒火攻心。

    姣杏一听又是毒,面色发青。她上前拿了包药往地上一扔,怒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竟几次三番都要毒害小姐!”

    苏流水见他们如此,唇角扬着淡淡笑意。“好了,别发怒了,这事儿幸好有然儿在这儿。不然小姐我又一命呜呼了。”

    张然面色通红。却只讷讷的答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做人弟弟的自然该为您分忧解愁。”

    姣杏本瞧不起张然,却倒没料到他竟还救了苏流水一回,她面色一暖,头一回对他和颜悦色。“谢谢公子爷救了小姐!”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六章 月入十万金3

    张然被她一谢,小脸儿涨得通红。他偷眼瞧了下姣杏,支吾的道,“这是哪儿的话,我本就是习医出身。若不是我医术不精,那些个宵小之徒又怎会这般对待姐姐!”

    苏流水勉强起身,咳嗽道,“好了,然儿。既然有人给我下了毒,那我明儿个倒是真的不能继续在榻上躺着了。传下话去,就说我喝了见血封喉之后,差点儿死去了。可原来孤城大官人给我的解药甚是有用,我吃下之后,倒却是好了!”

    姣杏瞠圆了眸子,讶然道,“什么?您这样又是为何?”

    苏流水托腮一笑,肩头发丝错落,道,“毒已经有了解药,你道那人还会不会动不动就拿出来喂我吃下?”

    姣杏这才会意,退了下去。

    张然重新给苏流水配了幅药,喂她吃下。他已不作小厮打扮,穿了一身的绿衣,看来竟也是个翩翩美少年。

    “姐姐,您还是给爷回个信去,我怕你这般愁思百结,早晚会出事儿!”张然的面色带了一丝涩然。

    苏流水心中一窒,哑道,“张然,先别提这事儿了。我这病不过是小病而已。你不也说了么?偶感风寒。风寒能要得要人命么?你真当我这么弱?”

    张然的面色一变,他哑声轻道,“师傅说,您跟爷的性子太像。都那么刚硬。爷这会子每天都会出去结交苍穹权贵。像是不要命似的。”

    苏流水推开他的药,青丝如檀衣如雪,“然儿,前阵子我给你跟姣杏牵线不成,你现在却倒是来跟我记仇了是么?”她的话半真半假,倒把张然的小脸儿黄得红了!

    他手足无措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姣杏瞧不上我,我又岂会不知?这段日子然儿已经瞧清了,与其想这些个儿女私情,倒不若仔细钻研些医术。等然儿声名远播,那人便再不敢对姐姐下手了!”

    苏流水心中一动,遂拉了他的手笑道,“原来然儿竟对姐姐这么好呢!”

    张然微微一笑。那笑释自心底,让人心悸。“张然从来没有家人。姐姐真心待我好,我又岂会不知?人道知恩图报,然儿怎么也要报答姐姐才是!”

    苏流水抹了抹唇角,笑道,“姐姐收你做弟弟,便只是要给你一个念想。有了家人,你便不再飘若浮萍。也不会有人再瞧不上你。我要你抬头挺胸的活出个人样来!要你做一个被所有姑娘都爱慕的神医公子。”

    张然没想过苏流水竟是如此真心待他。他面色一红,又想起姣杏。遂笑着应道,“姐姐还在为上次的事儿难过么?其实上次在平安镇,姐姐那般为我出主意,又叫了那么多人去为我向姣杏表白。然儿这一生都会记在心里!那时然儿便在想,原来然儿并非孤单一人。这世上原来也有个人在疼着我!”说到这儿,张然的声音哽咽了。

    苏流水心里一酸,对他笑道,“然儿,这事儿过后,我把咱们结为姐弟的事儿公诸天下罢!我不要这么委屈了你。”

    张然笑眯眯的道,“哪儿有什么委屈不委屈?姐姐这样对我很好!然儿很喜欢!”

    毛府

    女子大发雷霆。她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竟会有见血封喉的解药?这不是姐姐的什么独门毒药么?”

    毛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应道,“主子,这好像说是孤城集了名医数十历时数年才研制出来的解药!所以这药,以后怕是不成了!”

    女子开始到处砸东西。先是桌上的杂物。笔墨纸观。再是桌案椅子。一个个的茶盏在地上尽裂,水渍绽了一地。

    毛俊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等东西砸得差不多,女子才喘了口气,怒斥道,“他们现在有什么动静?”

    毛俊哑声应道,“主子,那些鱼货确是没人要买。孤城如今已经说要把鱼货再运往紫月。您瞧这事儿该怎么处置?”

    女子怒斥道,“运回紫月?紫月多的是鱼货,他把鱼货运回紫月就成了?”她边说边飞起一脚朝着毛俊踢去。

    毛俊被她踢倒在地,又爬起来继续跪倒。回道,“主子,他在紫月神通广大,一入紫月,那鱼就能存入他的巨大冰窖之内,这么一存,便可保其半年不坏!”

    女子面色一青,在厅内来回踱步。“那么说来,咱们却倒还真不能让他把这鱼运回紫月了!毛俊!给本小姐想想办法!到底要怎么对付他?”

    毛俊应了声,这才应道,“小姐,这事儿其实老夫早有布署。这个月十五,便是国丧期满。我也把这话传了出去。”

    女子一弹手指,笑不可抑。“好!我竟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事儿若是被孤城得知,他定必会把鱼货往帝都运!这么一来一往,他就完了!”

    毛俊听了,点头称是。可是背心里头却已是汗湿重衫。

    女子做事甚为毒辣。一个不顺心非打即骂。动不动便要赐人毒酒!他虽追随她多年,仍然不能模透她的心思。自打那日自地牢出来后,她便一直喜怒无常。他也不知究竟哪儿招惹她了。

    女子轻轻的嗯了声,独自提了灯朝着地牢而去。

    地牢里的两人却倒悠闲,竟还正在对奕。她一瞧之下,心中甚是不满,遂扬声怒道,“这儿看管犯人的是谁?怎么他二人竟还有棋可下?”

    牢头一听主子叫唤,便赶紧低头来报,“回主子的话,这棋子是花大官人让我买下的。您若不高兴,我这就给他撤了!”他说罢,便要进去撤棋。

    花千树右手执棋,浅浅而笑。道,“何必为难一个奴才。咱们在这儿对弈也碍着你的事儿了?”他一边说,桃花眼一边瞧向女子。

    女子不知怎么面上一热,怒斥,“他是我的手下!我爱怎么治他与你何干!”

    那牢头不知该怎么办,便却只好楞在牢门口。

    女子冷笑一声,又道,“怎么还不打开牢门?是想本小姐赐你毒酒了么?”

    萧庭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淡淡一哼。他这一哼惹怒了她,她夺过那牢头手中的钥匙,开了牢门。怒斥,“你这个狗熊,你笑什么!”

    萧庭本不想理她,见她又骂他狗熊,遂冰冷一怒,道,“别来烦我。”

    倒是那花千树,一双桃花眼儿竟又落在女子纤瘦的腰身。女子感觉身上被两道视线灼烧,心中一震。遂突然又对花千树怒斥道,“你瞧什么瞧?”

    花千树托腮笑道,“小姐身段婀娜,体态优美。千树是个男人,自然瞧得心动了!”

    女子被他说得一震,她退了三步,颤抖着指尖指住花千树的鼻子,道,“你!你竟敢调戏本小姐?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花千树下了一子,对她轻笑,“小姐若要杀千树,早就已经下手了!可惜小姐现在觉着千树在于小姐来说仍有利用价值,便只有留着千树的小命了。”

    女子气得面色铁青。她咬牙怒道,“谁!谁会对你这般?你自认自个儿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花千树一听,眼睛朝着女子淡淡一眨,惊讶道,“原来小姐不是为着千树的利用价值才不杀千树。难道小姐是爱上千树长得玉树临风,所以才会留着千树小命?”

    女子被他调戏得面色涨红,她突然抽出长剑来,指住花千树的鼻子。“你个该死的登徒子!看我不杀了你!”她说罢,那剑便朝着花千树疾刺过去。

    花千树身子微微一侧,铁链轻轻一绕,便将女子腰身绕住,手下一个用力,女子便被他拉进了怀中!

    女子惊愕想叫,哪料那剑却已被他夺下。唇,也被他吻住!花千树到底是情场老手,见着女子那般惊愕的俏样,竟轻轻的挑开女子的小嘴儿,细细的吮吻。

    萧庭眸中现着薄怒,举着棋子的手却已放下。

    女子欲挣扎反抗,可花千树的手却已探入她的裙中,细细抚摩。就这么一探,女子便惊声大叫。

    萧庭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够了没有?”

    花千树嘻嘻一笑,这才把女子放开。笑道,“萧兄何故这般恼怒?我瞧着她发怒甚是可爱,便忍不住出了手。”

    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正待发怒,却听花千树赞她可爱。她又见他生得风流翩翩,不知怎么,那股子怒气竟怎么也发不出来!

    萧庭怒道,“调戏女子,非英雄所为!花千树!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花千树笑着对女子抛个媚眼,道,“萧庭,每个男子都会有想调戏的女子!难道你到今天都不懂这些?”

    萧庭面色生变。冷怒的瞧一眼显然已经呆住的女子,他眼见花千树那双色眼又落在女子身上,面色更怒。便伸手把女子拉至身后,道,“还不赶紧离开这儿?发什么楞?”

    女子被他这么一拉,这才恍过神来。她见他们二人对她一个戏一个护,俏脸儿一变,便赶紧落荒而逃!

    她一逃,花千树便抚掌哈哈大笑起来。掌上还留着她的清香味儿,他把手放到唇边轻嗅,笑道,“这女子倒也是个销魂角色!若我能出了这儿,我便定要使尽手段得了她的身子!”

    萧庭不客气的对他翻了个白眼。怒斥,“就爱做这些宵小之事!”

    花千树不客气道,“萧兄不要这么难过!咱们定下这美男计,也是抬举了她!咱们一个戏她,一个救她。不管她对谁动了心,都是为咱们谋得了一线生机!不过说实话,这女子的味儿还真不错!”

    他说罢,便慢慢的舔着嘴唇,意犹味尽。

    “自古美人爱英雄,千古不变的定律。她自然会倾心于我。不过我倒确是无心。到时该怎么办?”萧庭一脸的烦恼。

    花千树轻挑一笑。“萧兄莫要这般苦恼。女子并不一定都爱英雄!也有一句话,叫烈女怕缠郎。再烈的女子,碰到个死皮赖脸的男子,也定是没办法!”

    萧庭眯眼,没有答话,却倒只是漠漠一笑。

    且说这女子自牢里出来后,面色难看了许久。她想到那风流男子竟吻了她,还把手伸进她裙子里头乱模一通,面色便攸的一躁。

    刚才为什么不杀了他?她气恼的举剑,在花园里头舞剑。

    毛俊远远的瞧着女子舞剑,心里颇冷。底下的人报告说,她竟数次进了地牢中探望那两位男子!自古女子都爱少年郎,萧庭与花千树两个生得又是俊俏不凡!

    难道,她对他二人竟起了意?他的眸中起了一丝毒念。他早就爱上这女子,如今她竟对旁人起了意,叫他如何自处?

    看来,有些事儿他该亲自去做了!

    女子的剑舞得正起劲,毛俊倒却秘密的出了毛府。孤城到底还是应了苏流水的要求,在不毛城中置办了酒楼。他买下了城中原有的酒楼,收拾之后就开了张。

    厨师是从紫月国请来的。厨师的手艺极好,做出来的海鲜道道是人间美味。

    到底还是贪小便宜的人多。人们一听说竟有人开了酒楼免费吃,便就拖家带口的过来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个骗局,吃的人也倒少。可当一伙子一伙子的人吃饱了出来却分文未付,人们便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孤帝酒楼。

    海鲜本就鲜美,不毛城的人不吃,不过是没尝过而已。这么一尝之下,倒却觉着这鱼货确实是很好吃的。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也传入了黑市。

    当夜孤城的鱼货就销出去一艘船!孤城打着算盘对苏流水道,“白天酒楼里头吃掉的鱼货跟酒,晚上倒是赚了回来。可那也不过达到收支平衡而已。咱们还有九艘船的鱼货,你瞧着怎么办吧!”

    苏流水但笑不语。她自榻上起身,行至桌前坐定,淡淡一笑。道,“只要他们吃,咱们就有办法!”

    孤城轻轻一笑,道,“办法确实是有,可咱们的鱼货却等不及赶紧要出了!最多再有三天,这些鱼一定发臭!他们就是再爱吃鱼,也不会来买咱们的臭鱼罢?”

    苏流水掩唇一笑,道,“道理却倒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孤城大官人,如今在苍穹国原本一文不值,人家抢都懒得抢的鱼货突然抢手起来。您说,这个毛俊会不会就这么算了?”

    孤城挑眉瞧着她,但见她青丝错落肩头,面色虽是惨白,脸上的红痕也甚明显。可她却倒还尚算动人。他淡淡一笑,道,“如今,就等着他们下一步的举动!”

    苏流水倒了杯茶来喝。“孤城大官人,这次所得鱼货利润咱们虽是对半拆分。可是从明儿个开始,酒楼的白吃却要变一变。”

    孤城环胸道,“那儿的生意正好,你却要来拆自个儿的台?”

    苏流水笑着摇头,道,“鱼货咱们照样是送给人吃。可这酒,咱们却是要收钱的。这么一来,咱们明儿个开始就有钱赚了!”

    孤城眼睛一瞪,道,“你已经把价钱做到最低,在他们的心里,那鱼货却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现在再来把价钱做高,却不是要砸自个儿的生意么?”

    苏流水笑着摇头。“咱们是酒楼。卖的自然是酒!鱼货能送,可这酒却也要卖!贴出告示,第二日仅送鱼货。第三日起,鱼货全数恢复原价!酒水也原价出售!”

    孤城也不反对,却只笑着敲击桌面。“苏流水,凭你一介深闺女子,你怎能知道这么多的为商之道?我倒对你真的好奇了!”

    苏流水淡淡一笑,却道,“若是流水说这些都是有人在梦中教我的。孤城大官人信也不信?”

    孤城眼晴一瞪,笑骂,“这世上哪儿会有这等事儿?你要编也编个像一点儿的!”

    苏流水趴在桌上,笑得有气无力,“我哪儿是懂什么为商之道,不过就是日夜绞尽脑汁的想些计谋罢了!等哪天计尽了,孤城大官人不要来踩我一脚便是!”

    孤城见她这般,遂拍拍她的手,两人便又彻夜挑灯商量。

    毛府

    女子气得拍案而起,怒道,“他们还倒真的开了酒楼了是吧?毛俊!你怎么办事的!立刻给我把士兵们叫去那儿放开肚皮吃!我倒要瞧瞧,他那儿有多少鱼货能供应!”

    毛俊应了声,正要退下,女子又道,“慢着!去之前,叫人在他们的鱼货里头下点毒药!”

    毛俊双眸一瞠,骇道,“主子要咱们的士兵全都中毒而死?”

    女子笑得得意,道,“毛俊呀毛俊,你怎么这么笨?在吃食里头下毒,要的可是那开酒楼的命哪!只消下些吃了拉肚子的药即可!谁让你下毒害死自个儿的士兵了!”

    毛俊双眸一亮,这便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