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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34部分阅读

    。他思索了会子,哑声道,“姐姐,我怀疑萧庭的眼神不怎么好。”

    苏流水一听,哧的一声笑出声来。她敲着张然的头,道,“他怎么就眼神不好了?你们也别想太多,他这人心里虽是装不下女人,可这样的人,却正好是女人心目中最佳的选择。因为成亲后,他同样也不会去瞧旁的女子。”

    仙儿听到这儿,面色一恼。“若能瞧旁的女子倒还好了。就怕他不瞧旁的女子,也把自个儿的妻子当成一块石头。”

    苏流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道,“难道仙儿也喜欢萧将军?若是你喜欢,那我便帮你作这个主。”

    仙儿冷哼了声,道,“我才不要那块木头呢。”她说罢,便低下头去瞧自个儿的绣鞋。

    苏流水瞧见她这副光景,情知她确是对萧庭无意。张然开好了方子,交给苏流水。

    苏流水拿过药方,愁着脸儿道,“这可怎么办?我看到这方子我也想吐。张然,你就不能开些不苦的药么?那么黑呼呼的一团,看着好可怕。”

    张然无奈一叹,笑道,“那就加两颗红枣。姐姐现在需要补血。红枣加进去药便甜了。再若不然,便往药里头加些甘草。这味儿必然就淡了许多。”

    苏流水一听,赶紧笑道,“那若能加几颗龙眼,就再好也没有了。”

    张然古怪的瞧着苏流水,道,“姐姐这些时日百~万\小!说颇有成效。竟能活用药方了。”

    苏流水飞快一笑,赶紧在方子上头加了红枣跟龙眼两味。她咬着笔笑道,“瞧得久了,自然知道一些。不过然儿,我却倒不想学这些个治病的药方。”

    张然唇角微扬,道,“姐姐想学什么?”

    苏流水一挑眉毛,道,“学毒。她们下毒,我解毒始终过于被动,姐姐喜欢以毒攻毒。”

    张然闻言面色一肃,道,“那种毒物姐姐最好别碰!姐姐若要以毒攻毒,那毒术由然儿去学就是。”

    苏流水见他说得甚是严重,便笑着应道,“然儿若要制毒,姐姐这儿倒有好些毒书。然儿瞧瞧。”她说罢,便倒真从枕头底下拿出几本书来。

    那些书很多都被翻看过了,有些地方还掖着角儿。有些则被人小心的摘录过。张然瞧了许久,惊讶道,“原来姐姐早就已经在看这些书。”

    苏流水唇角一勾,闭目笑道,“学这些个玩意儿,我不过是想告诉暗处那人,她能学的东西,我一样能学。她能把我毒死,我就也能把她毒死。她的毒只那几种,可我却能从很多相忌的药材之中合成她听也没听过的毒药。然儿,你瞧最后一本书。”

    张然心中惊讶,这便翻开最后一本书。那一本书里全是苏流水一字一字的记录下的相忌药材与食物。

    他瞧得心惊,眼里却全是笑意。“姐姐怎能想到这些毒材?”

    苏流水摇头,“不是我想到的,全是你医书上头原就有的。我不过是把他们摘抄出来而已。都还未经过试验,也不过都是纸上谈兵。这些药的药效到底强不强,也是个未知之数。”

    张然笑得清浅,一双眸子灼灼生光。“我一生追随师傅,师傅从未教过我这些毒术。可原来清医的毒术竟全在我平日里头学的医书里头隐着!若不是姐姐把它们摘抄出来,我还真没瞧出来。”

    苏流水瞧着张然,轻轻一笑。“若你跟姐姐一般无聊,三月之内什么事儿都不干,就捧着几本书在瞧了。也必定会摘抄出这本毒经的。本以为回朝之后会忙一些,哪儿知道竟有了身子。还孕吐。更是弄得哪儿都去不了。今后就必定更加无聊了。”

    张然听她这么抱怨,便搔着头傻笑。“那是爷心疼姐姐。”

    苏流水清眸一瞠,冷道,“心疼什么?心疼就不会老出去招蜂引蝶!”

    张然听到她这么一说,赶紧低着头不出声。可仙儿却倒是嚷嚷开了,“小姐就爱乱猜!爷若是招蜂引蝶,那就太冤枉了。”话才到这儿,仙儿赶紧低下头。

    苏流水唇角隐了丝笑,眼里却现着认真。“仙儿,你是不是温行云的细作?你这么帮着他说话!”

    仙儿赶紧摇手,大眼里头尽是笑意,“仙儿自打跟了小姐,就很少去爷那儿回话了!爷把我放在小姐跟前,不是为着监视小姐,而是为着让仙儿保护小姐!”

    张然瞧着她,不知怎么竟冷冷一哼。“保护什么?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那倒还真不如拉倒了。姐姐身边有我有萧庭那就够了。”

    仙儿见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竟眼睛一红。她跺脚怒道,“小姐,公子爷他欺负人!”

    苏流水赶紧安慰道,“怎么会呢!晚上你们不在,便也只有仙儿在跟前陪我聊聊天了呢。要说到保护,我倒却也是学过些功夫的。怎么也不能算个弱质纤纤罢!”

    仙儿听她这么一说,赶紧急道,“小姐你可别吓仙儿,你现在这情况。还想着自个儿是习过武的?您就这么安生的躺在榻上才是正经。”

    苏流水听她这么一说,想想也有几分道理,便也就没再坚持。

    她躺在榻上,头又开始发晕。怎么怀个孩子这么受罪?她心中暗道。

    见她这般,张然赶紧道,“姐姐又不舒服了么?若能留在此静养一些时日,倒却也是甚好,可爷定要把姐姐带在身边儿。真是为难了姐姐。”

    苏流水缓缓的摇头,眼前的晕眩真个是让她觉着力不从心。

    “什么要静养一些时日?张然,静养多久才能好些?”温行云推开房门,坐到她的身边儿。

    张然轻轻一叹,接着道,“姐姐身子日虚,若能在此静养,倒也甚好。”

    温行云眉毛一皱,道,“流水,你说呢?你还能撑几日么?”

    苏流水没有回答,她此时甚至连瞠眼的力气都没有。他伸手摸了把她额头的汗珠儿,心中一痛。“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张然,你跟仙儿留下来照顾流水。一等她好些了,就立刻回帝都。”

    张然低头应道,“是!爷。”他说罢,便与仙儿一道退了出去。

    他将她的头拥入怀中,哑声轻道,“从不知妇人怀孕竟是这般苦楚。流水,你先留在这儿躲着,爷进宫先瞧瞧父皇的意思。若他不说什么,我便立刻接你回帝都。可好?”

    苏流水的唇角淡淡的微扬。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都听爷的。等我好些了,爷不来接我,我也会回帝都。不过竹家父女那儿怎么办?那竹清风的性子执拗,虽是明知自个儿爱的是萧庭,可她却似乎铁了心要嫁你。”

    温行云眼角略略一抽。他伸手轻抚着苏流水的发丝,笑道,“爷也没想到她竟是那种牛脾气。再加上一个竹如风三天两头跟爷商量来商量去,真的很闹心。”

    苏流水从他的怀里抬头,轻轻一笑,道,“爷,那倒不如真娶了她,可好?”

    温行云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冷笑。“好让你就在这儿不回帝都?你想得倒是挺美!”

    “那怎么办呢?人家毕竟是有功之臣哪!若他见皇上时提出联姻的要求,皇上定会应下。”苏流水心里又开始泛酸。

    温行云听到这儿,哧的一声笑出来。“爷到现在不表态,便是要让他在金殿之上求父皇赐婚!”

    苏流水听到这儿,攸的起身,“好你个温行云!原来你竟早就已经打这个主意了!皇帝金口一开,你就不必向我交待了是么?”

    温行云赶紧握了她的小手,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旁人我不知道,父皇却是一定不会应下这桩婚事!父皇此人一生狂妄自大,竹如风越是犟,他就越是强硬。竹如风若是开口就要他赐婚,他便定会驳了他的请求。”

    “父皇此人最好掠夺。他常对我说,若是想要一个女人,就该不择手段。哪怕是发动战争,也要自己夺来!可若哪家姑娘瞧中了皇子,要他赐婚。纵是皇子心里千般愿意,也不能应下这事儿。”

    “女追男的事儿绝不允许发生在皇子之间。所以,竹如风这件事,上了金殿反倒容易脱身!”他说着,便把自个儿的下颌搁在她的头上。

    苏流水不信的道,“那如果突然改主意了怎么办?温行云,你错揣圣意又不是一次两次。他若有心成全,定必不会等竹如风开口,就会亲口赐婚。”

    温行云听到这儿,长长一叹。“二哥尚未有正妃,这事儿怎么轮也轮不着爷头上。而且,父皇多少是顾念着我的。”

    苏流水听到这儿,身子狠狠一怔。皇帝顾念他?顾念他又怎会为了那点儿小事便把他的太子之位废了。顾念他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他只身独闯苍穹国?

    那叫顾念他么?在她看来,在皇帝的眼中,什么都不在意!

    温行云见她不说话,情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遂低头去吻她。她的头又开始昏昏沉沉。脑子也不争气的跟着他转。

    罢了,既然他都说了,那就这么办罢!与其这么思前想后,倒不如就活在当下。至少现在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温行云见她眉心舒展,唇便这么印上她的额头。他哑道,“流水,我在帝都等你。”

    苏流水颌首,他弹指将烛火熄灭,便这么拥着她躺下。他的手扯开她的面纱,寻到她红斑的部位,以拇指轻轻抚摸。“等咱们回了帝都,你便教张然把脸上的红斑去掉罢。”

    苏流水很想笑。这才想起跟他一起厮缠时,他二人不是熄了烛火,就是恰巧碰到她又在脸上画了胭脂。弄得他到现在都还不知她脸上的斑已经消失了。

    她故意咳嗽两声,委屈道,“爷嫌我丑了么?”

    温行云在黑暗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嫌你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苏流水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淡笑道,“那爷为何每次与流水欢好,都要熄了烛火,再不然便是任我蒙着面纱?还说不是嫌弃我!”

    温行云心里冤枉,嘴上却递了丝笑。“爷头回见你,你正在吓二哥。你道你那时有多美?”

    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怒,猛的给他一拳,道,“当时我很丑么?”

    温行云在黑暗中颌首,“至少与青阳第一美人的名声极为不符。你能承认么?”

    苏流水伸手呵他的痒,“好你个温行云!你竟敢嫌我丑!”

    温行云却是个不怕呵痒的。她的手在他身上乱走,却倒就变成了另一种诱惑。他呼吸深沉,身子僵硬。声音冷得像块冰。“苏流水,别动!”

    苏流水哪儿管他那么多,她上回被他呵痒呵得难受,这回打定主意要让他还回来。哪儿知道这么一来,便把个温行云弄得自制全无。

    “爷说了别动!你在干嘛!”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气息吞吐在她的唇舌之间。“苏流水,爷不想再忍你了。”

    他咬牙说罢,便去扯她的衣服。苏流水一见势头不妙,赶紧告饶道,“爷!您没听张然说么?前三个月,禁止过激房事。”

    他在她耳边轻笑。“那爷就轻点。不致于过激。”他说罢,真就轻轻的占有了她。以让人崩溃的速度,缓慢的厮缠。

    苏流水伸出手拥着他的颈子,逼着他加快速度。可他却怎么也不肯伤她。

    次早,苏流水精神终于好了些。她跟仙儿送别温行云。只见他剑眉高高挑起,唇角微扬,染着一个轻笑。

    竹清风就在他的身边,心不在焉的引颈而盼。似乎在寻着什么人。

    见她出来,她便随口道,“夫人的精神好多了。”

    苏流水轻轻一笑,道,“嗯。再休息几天会更好。”她说罢,便把脸儿转向温行云,道,“爷,再见。”

    温行云眸中现了一丝意味不明。许久,他才道了句,“我会在帝都等你。一定要回来。”

    竹清风在一侧听着情况不对,便赶紧道,“怎么夫人今儿不走么?”

    苏流水颌首一笑,道,“我在这儿还有事儿待办。”

    竹清风面色一寒。心里的话就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我就在这儿陪你。”

    竹如风一听她说这话,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喝道,“什么不走!咱们还要进帝都述职!”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她使眼色。

    苏流水心中一笑,道,“清风姑娘还是跟爷一道回帝都罢。流水左右是要进帝都的。不过晚个几日而已。”

    竹清风听她这么一说,干脆翻身下马。“你一个女人家留在这儿怎么是好!我习武出身,有我在你身边,再好不过!爹,你们先进帝都。我与温夫人稍后就来。”

    竹如风的眼角抽搐了几下。他偷眼瞧了下温行云,却见后者似乎毫无反应。心中不由的一气。便粗声粗气的道,“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她怎么就不明白,她要接近的人是温行云,不是温夫人!

    可是竹清风却便只赖在那儿不走。

    苏流水很想叹气。可她面上却终究还是带着笑。温行云见势,便淡淡的瞧了眼苏流水。“流水有清风照顾,我的心就安了。竹老将军,咱们走。”

    他说罢,便一夹马腹,率先离去。

    竹如风见他一走,便也跟着他一道离去。他远远的瞧着温行云,只见他红衣翩飞,赤带飘飘。这般世间少有的男儿,怎么那丫头竟就看不见?那萧庭有什么好?

    竹清风扶着苏流水一道回客栈。才走得几步,便假装不在意的道,“嗯哼。今儿个怎么没瞧见你那个萧大护卫?”

    苏流水古怪的瞧了她一眼,笑道,“萧大护卫一个人躺在榻上,也没个人照看着。张然,他的伤怎样了?”她对张然使了个眼色。

    张然见她这般,愁苦着脸儿道,“没成家的男人都是这般光景。没人心疼没人爱的。那伤也越发的重了。”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竹清风。

    果然,竹清风的面色立刻就变了。她放开苏流水,腾腾的朝着楼上而去。

    苏流水见她那般,唇角淡淡一扬,便扶着仙儿慢慢的往回走去。

    客栈大堂里头坐了几名女子。为首的女子着了一身的银裳。长得倾国倾城,艳冠群芳。见着苏流水,她便淡淡的笑道,“姑娘今儿个精神似乎好了许多!”

    仙儿见着是她,赶紧在苏流水耳边低语几句。苏流水赶紧笑道,“原来是救命恩人。流水先前受您大恩,无以为报。”

    “那就别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不过你那夫君对你倒是颇为关心。”银青苏飞快的打断她。

    苏流水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一哂。道,“夫人真是个爽快人。”

    容儿掩唇笑道,“咱们夫人何止爽快。简直是……”

    她话到这儿,便被银青苏抬手打断。“我与你倒却颇为有缘。咱们今儿也要在此休整。夫人的身子尚虚。到底还是要吃些东西才成。容儿,去拿支上好的人参来给她。”

    苏流水赶紧摇头,“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恩还没谢,却又要送我人参。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银青苏笑道,“怎么就没有了?我说有就是有!你这身子太虚,若是有这人参提神,不须休养,便能生龙活虎。你吃些罢。”说话间,容儿便已经呈上人参一支。

    苏流水见那人参色泽清亮,竟隐隐成了人形。心中微微一震。这人参,看来确是过于珍贵。

    正犹豫间,女子已经教人将人参交到她手中。“女子怀孕最是受苦,为了孩子你也得收下这参。”银青苏淡淡一笑,优雅的喝着茶。

    苏流水见她这么说,便也老实不客气,道,“多谢夫人美意。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楼上客房

    萧庭冰冷的瞧着竹清风。道,“你来做什么?”

    竹清风听他这么冷言泠语,心里委屈极了。她进门道,“来瞧瞧你有没有死!”

    萧庭的面色没变,眼神里头透着平淡。“你那剑失了准头。”

    竹清风听他这意思貌似还在怨她那剑刺得不够准。不由的怒由心生,拔剑对准萧庭的鼻子道,“那这一次,我就刺得准一些。”

    萧庭缓缓摇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临阵对敌,机会只有一次。而你,错过了。”

    竹清风心中一怒,斥道,“不要再跟我提起那些事!你不配!”她说罢,剑尖便直直的朝着萧庭疾刺而去。

    萧庭随手取了件衣服一搅,竟就把她手里的剑缴落在地。他淡冷的道,“我说过了,你错过了。欠你的也已经全部还清。”

    竹清风一张俏脸涨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