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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仙歌第33部分阅读

    ,就说道:“你自己又没问过我,怎知我不会武功?何况,我现在不正是与你一路吗?”

    6望天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找到袁西望做的不对的地方,只是和他一路过来,似乎都没有使用武功的机会,经历的事情。虽然不算畅顺,也没有什么大的磨难,一时更觉无语,满脸闷气的样子。

    第十一章 醉心雅阁

    二消疾行。度奇快,坐在卜面却办不感到颠簸,从关联懵。得知,这种形态特异的马匹名为贪狼驹,乃是马中珍品,神州之地极其罕见,非得到域外之地才能寻获。而且,这种马性情凶悍,体能强大,就算是等闲的武道好手也难以制服,整个龙门尚不足百匹。不过,单就这不足百匹贪狼驹组成的骑兵队伍,即使碰上数千人的军队,也能抗衡。

    此刻已是深夜,众人回城却没有遭到丝毫阻碍,守城之人仿佛都知道是龙门中人,就自觉让路。袁西望见了不由有些好奇,他当初行路江湖,排场大,面子厚的人物见得多了,但也不至于这般夸张,就随口问道:“在下久违江湖,未曾听过龙门威名,不知阁下的大哥又是何等人物?。

    关风听了这话,脸上有些不岔,暗道:“看你不过二十来岁,长得像个落第秀才似的,有没有混过江湖都是个问题,充什么高人?”但想起袁西望刚才那种神鬼莫测的身手,又觉得古怪,也想不出缘由 就干脆回答道:“我大哥乃是龙门之主,江湖人称“龙王爷”单姓王,名讳天霸

    袁西望愣了愣,突然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王天霸?自己那个直爽豪气的师弟,不也叫做王天霸吗?大惊之下,连忙又问:“阁下的大哥,是否玄州人士?。

    关风见袁西望神情怪异,又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脸上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继续说道:“我龙门总坛就在玄州,猜也猜得到我大哥就是玄州人

    听到这话袁西望真可谓思绪翻腾。本要再问问。却见关风已经下马,此时众人已来到了一间阁楼之前,大门上写着醉心阁三字,门前有两个接客的侍从,虽然深夜,依旧显得精神。看其门面的装潢布置 一路过来,无有出其左右的,想来是玄州最好的酒楼了。不对,也不是酒楼。现在这个。时间,酒楼早已打样,城中尚且灯光四射的地方,也只有风花雪月的场所”

    6望天看出了这地方是干什么的,有些为难地说道:“那个,关大哥,我爹不让我来这种地方的”

    关风闻言,却是哈哈一笑,说道:“6少爷放心,这醉心阁可是青州最为文雅的地方,没你想的那么不堪,6少爷一表人才,不到这里逛一逛,哪里算得上风流少年

    他说完就领头走了进去,一进这雅阁之内,果然不似寻常青楼一般糜烂,清酒小菜。瑶琴抚乐,更有华老者在其中下棋为乐,楼阁中并非用火烛照明,那吊粱之上浮雕精美,镶嵌着一种光芒璀璨的晶石,将整个雅阁照得明如白昼。

    袁西望一看之下,就有些惊奇,那种光的奇石他也知道,名为耀明石,在寒冥道的屋舍之中随处可见,但世俗之内,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关风似乎对这种照明用的石头也十分在意小声道:“也不知这奇怪的石头是哪里弄的,大爷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从没见过,待会儿定要弄他几个回去

    这醉心阁总共有四层,然而。走到第三层的时候,关风就停了下来,袁西望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上面,在他看来,这大凡迎客之地,越是高层。越显得高贵,龙门如此势力,居然也只在第三层?

    站在楼道处,关风先招呼手下离开,才说道:“不知这地方什么破规矩,第四层不招待客人,反而是他们自家人的住处,平白叫我们矮了一截,若非大哥这些年修心养性,没了火气,换做是我老关,早就拆了这破窑子!”

    再往前走,是一间雅阁,并无门户,才走进就听里面传来声音:“小风,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这做大哥都没说话,你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关风一听见这个声音,神情立刻紧张起来,有些尴尬的对着6望天笑了笑,又继续前行。

    这雅阁不似寻常青楼雕红挂翠,而是呈现一种古木暗淡之色,入门处的屏风也是匆画青山绿水,淡然优雅,里面传来淡淡檀香之味,更是有种出尘脱俗之感。

    绕过屏风,就是空旷的厅室。地上铺着绒毛毯子,花纹简单而又适宜,并不刻意追求华丽。再四顾打量,现这一处居室之中有大圆桌,有小靠椅,也有棋盘琴架,书桌茶具,各种风雅之物一应俱全 各安其位,丝毫不显杂乱,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房间侧面空地处有一扇大窗。横亘墙间,两米多宽,足有十来米长,窗上有帘,此时已高高挂起,看见这窗架是用一块整木雕刻出来,细微处如针眼,挥洒处若浮云,架在那里,再配上此时夜空繁星的点缀。真是如同一幅流淌不息的星河画卷。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正站在窗前,微微抬头看着空中夜景,约莫就是龙门门主王天霸了,他尚未转身,但袁西望似乎就从他的身形看到了自己师弟的影子,心中情绪渐渐浮了上来。

    跟四到那男子面前,就毋他缓缓转讨身来,浓眉赏目,敌洲态缓和,也显得十分威严,木慧束,加上一身长袍,更多了几许文气。那张脸虽然有些风霜之感,不再如同少年时圆润,但袁西望依旧熟悉无比,这个人,就是他的师弟王天霸啊!

    关风面对王天霸的时候,神情恭敬无比,拱手行礼,才开始说话:“大哥,今夜去救人,却生了一件怪事,说是青州境内所有叛军囚犯都被人救走了,虽没有找到6先生,但我已找到了6望天6少爷?”

    王天霸听到这话,神情稍显疑惑,片刻也有散开,微微点头,就朝6望天看去,这时,他就显得有些开心,轻声说道:“看你和6兄怕有八成相像,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就是我望天侄儿。”

    6望天见到王天霸那股气势。实在有些惊讶,可他印象中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这真是父亲的好友?略有不信地问道:“我就是6望天,这位前辈,您真是我爹的朋友?”

    王天霸开怀地笑了几声,说道:“怎么不是,你当初满月之时,我尚且去讨了杯酒喝,你娘不会做菜。酿酒却是一绝,这件事可不是谁都知道的吧?”

    这话一说就让6望天疑虑尽消,他娘死了多年,若非熟识之人,绝对不会知道这种事,这时,又听王天霸有些叹息地说道:“哎,可惜之后我事务繁忙,一直没机会去探望6兄夫妇,你娘去世。我也隔了半年才知晓,再如今,居然已是十三年了

    说起娘亲去世,6望天也是有些难过,微微低头,没有马上说话,而王天霸感怀过后,又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却恰好看见了刚才被6望天遮住半个头的袁西望,一时间,如同见了鬼怪,神情又惊又急,那一门之主的过人风度荡然无存,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

    袁西望此时脸上略有喜意,但更伴随着愕怅,轻轻一笑,开口说道:“天霸,我这做师兄的都没有说话,你又急个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王天霸猛然上前一步,抱住袁西望,神情激动莫名,语无伦次地说道:“师兄,真是你?真是你”。他抱一会沁,又急忙看两眼,那样子真是慌张极了。

    过了片玄,王天雷似乎才注意到周围,连忙就回头对关风说道:“小风,先带望天侄儿去休息,其他事情容后再说。”

    关风闻言,真是一头雾水,6望天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是他来“认亲。的,怎么现在变成是袁西望“认亲。?尚且无可奈何,就被王天霸又推又送地“赶。了出去。

    当房中只剩王天霸和袁西望两人的时候,王天霸反而变得有些扭捏,看着袁西望像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才急忙招呼袁西望坐下。

    袁西望始终带着微笑,此玄的喜悦,已把他整颗心也填满了,回到神州多时,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往昔的友人,虽脱不开感触,但多的还是惊喜,定了定神。就说道:“天霸,多年不见了

    王天霸的心情也像是刚刚平复,神情稍微坦然了一些,然激动之情不减刚才,缓缓应道:“师兄,三十年了

    袁西望沉默了片刻,再次笑了笑,说道:“终归是再见了,不是吗?。

    时间早已过去,往事难追,王天霸也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子,早已成为江湖上百年难逢的霸主,执着片亥也就释怀了,洒然一笑,说道:“师兄言说去求仙道,看样子,是真的求到了

    袁西望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求到了又能怎样?回返之时。故人多已不再,这些道,我越陌生了”

    王天霸看见袁西望的样子,似乎也感怀岁月沧桑,苦笑一下,继续说道:“师兄也不必多想,如今你已是神仙中人,红尘俗世再难束缚于你,又有什么不好?。

    袁西望闻言,仿佛自嘲一般笑了笑,又说道:“没想到,三十年后,却换成你来教我了。”

    王天霸稍显尴尬,忙道:“师兄说的哪里话,你一心求仙,经历不知多少挫折才能成功,这般气魄与决心,无不叫人心服,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人都见过了,愣是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师兄。”

    听到这话,袁西望不由再次笑起,说道:“你这马屁功夫倒是比当年纯熟了。”

    王天霸闻言,也是有些开怀,又想起一些事情,忙问道:“师兄,你此去求仙三十年,如今看起来居然一点儿没老,可太神奇了,快和我说说仙法的奥妙。”

    袁西望见他样子虽然成熟,但说话一时,又显出当初的少年模样,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欢快,既有安慰,也有放松,就简略的将这些年的经历说了一下。

    第十二章 天铸世家

    王天霸如今身居高位。在江湖之上可以说是霸主级的人物,对于练气士的存在似乎隐隐约约已察觉到,虽然惊讶,但还是能够接受,叹了口气道:“若是师兄不说,我尚且把自己这番基业当做骄傲,殊不知人外有人,我幸苦打拼几十年,想不到还是井底之蛙……”

    袁西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修仙成道是一事,闯荡江湖是一事,无分高下,只是个人追求不同,你既然走到今天这一步,莫非还有疑惑?”

    听到这话,王天霸就坦然的笑了笑,说道:“师兄说的不错,只是突然听了这等奇闻,仿佛身上又压下了担子似的。”

    袁西望知他担忧练气士的存在,摇了摇头说道:“练气士专注修炼,不会干扰世俗之事。在我看来,即便是藏身世俗的练气士,也不过是为了搜集处理一些凡人无法‘消受’的东西。”

    “无法消受”的东西,该是指一些天地灵物,或是妖族怪兽,王天霸心领神会,也不多问,过了一会儿似有所想,才又说道:“照师兄的话看来,那青州死囚被救,分明就是练气士所为,这却是为何?”

    这种无头公案,若是不了了之,将来就成了神怪故事,但此时身临其境,袁西望不由为之费神,然而毫无线索之下,怎么想也得不出个结论,无奈道:“这件事,目前我也不知为何,恐怕要花些功夫查探才能知道。”

    王天霸闻言,也只好作罢,复又问起:“师兄,你怎会和望天侄儿在一起,你走了这么多年,应该不认识他才对啊。”

    听到这话,袁西望不由奇怪。说道:“恩?我和他只是路上偶遇,你这样说,莫非他还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天霸满脸惊讶,急得站起身来解释道:“师兄,这怎会没有关系,我能认识6兄夫妇,还不全是因为你!”

    这样一说,袁西望更是不解,奇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些。”

    王天霸急叹一声,轻轻拍了两下桌子,说道:“师兄啊,你当初也未曾和我细说,广陵师尊还有传人,我功夫略有所成的时候去拜祭师父,就碰到一个女子。”

    袁西望听到这里,立刻想到华晓芸,情急之下,就打断了王天霸的说话:“你说是小芸?”

    王天霸点头不迭,口中继续道:“是啊,就是华晓芸华姑娘。我询问之下就知道了她和你的关系,随后就成了朋友,初出江湖那会儿可还多蒙她照顾呢。”

    袁西望轻轻点头,转念一想,脸上顿时爬起惊容,道:“这,你是说望天就是小芸的儿子?!”

    王天霸见袁西望明白过来,稍显轻松的说道:“可不就是吗?华姑娘后来嫁给泰安郡守6帛韬,于是退出江湖,华云豪老爷子也把商会迁往青州,一家人本来安安乐乐的,谁知华云豪老爷子晚年时候旧伤复,突然驾鹤西去,华姑娘当时刚刚生下望天,心痛之下,疾病缠身,久治不愈,没撑多久也去了。我那年正与一江湖势力纠缠之中,分身不得,终于没帮上什么忙,哎……”

    6望天居然就是华晓芸之子,从王天霸口中得知这一切,袁西望大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华云豪和华晓芸都死了,真是心痛想哭,可冥冥中,自己又和6望天走到了一起,这寻着故人的喜悦,也淡淡的存在着。心乱如麻。袁西望不自觉地低声呢喃起来:“原来…如此…”

    王天霸见到袁西望失神的样子,有些担忧,轻声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除了自己的家人,袁西望终于又找回了故人,然而,心中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怪异:“生老病死,这该是注定的,三十年,这世间不短啊,生这些事情,原就在意料之内,可为何我总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修仙究竟是在为什么,周遭亲友一个个都死去了,我虽然得了仙道,那又如何?我能帮他们吗?我是连自己也帮不了?!”

    王天霸现袁西望的脸色愈难看,急忙开口道:“师兄,你切莫自责,谁也无法改变已经生的事情,华姑娘虽然死了,但她与6兄的恩爱却做不得假,她并没有埋怨你。甚至,你看望天,他像是一个心怀怨恨的人吗?”

    望天,抬头…望天…天空中的繁星依旧明亮,如同那神话传说中指引着人前进……

    袁西望似乎领会到了某种本质,万法万象,聚散离常,一切的一切,都被一根名为“情”的线牵连着,这根线永远不会断,哪怕线另一头的事物已经遥远到无法触及。但始终连着。

    无奈的笑了一下,又轻松的笑了一下,袁西望开口道:“师弟,看来三十年后,却是要你教我了,我已远远不如你。”

    王天霸咧了咧嘴,对袁西望的说话,不知是认可还是不认可,又继续道:“其他都是废话,如今要做的事,还是救望天的父亲6帛韬要紧。”

    往事已矣,现在的事更为重要,知道一切渊源后,袁西望自然对营救6望天父亲的事情更加重视。轻轻颔,神情略带严肃地说道:“我虽算是练气士,但无门无派,更没多少朋友,这件事,恐怕还要依仗你,看你样子,应该有些想法吧?”

    谈起此事,王天霸也显得有些忧虑,思索片刻,说道:“囚犯被劫我也是刚刚知道,师兄不说,我也猜不到世间尚有练气士这等人物,不过,最近我遇到的一件事,似乎和这件事有些关联。”

    袁西望看着王天霸,似乎觉得三十年时光只在昨日,总不习惯他那沉着干练的样子,略带笑意地说道:“莫要摆谱,快快说来,也好尽快设法解救望天的父亲。”

    王天霸微微低头,依旧十分认真,或许这也不能算是认真,而是几十年的江湖磨练。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变成了他人的一部分。就听他继续说道:“我本在天州办事,恰好从朝中一位大官那里得知一个消息,似乎有某个强大的势力十分喜欢收集天下间名贵的兵器。6帛韬6兄家中藏有师兄所铸的天香剑,此事不知如何泄露了出去,那位高官欲要抢夺天香剑去讨好那个势力,于是借助权力栽赃6兄,去抄了他家,我闻讯之时也来不及援救,但心想只要人没事,迟早能把他救出来,又想放长线钓鱼,看看是什么人有如此魄力,连朝中权贵也要拼命讨好,于是就按兵不动,谁知竟然成了现在这个局势。”

    天香剑是袁西望送给华晓芸的离别礼物,意义非凡,如今居然被人抢了去,不由让袁西望有些气愤,眉头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