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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1部分阅读

  “对不起,王妃,王爷不让我和你多说话。”冷冷的说完,丫鬟转身出门,把门紧紧关上。

    “王爷呢,我要见他,我要见王爷。”宁初婉跳下床来,跑到门口,正要推门,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猛然向后倒去。

    一只大手,却在这时,托在了她背上,她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王妃,才几时不见,你就想我了?”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他已不知何时推门进来,正将要倒的她揽住。

    宁初婉睁开眼睛,正望见他璀璨好看的眸,心畔,仿佛清凉划过,这个男人,美的羡煞世人,却偏偏,这样冷酷。

    抬指捏住宁初婉的小脸,深深的,他对视上她清冷含水的眼睛,一瞬间,眼中便氤氲起一抹忧郁。

    “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妈妈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血浓于水,即使是隔世,她对妈妈竟也如此牵挂。

    “宁初婉,那个老混蛋的事,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傻?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或许你还能见到方秋音。”他冷笑,眼中除去危险,竟然剩了无尽的哀楚。

    轻轻捏着她柔滑的脸蛋,江远洌专注的看着这双幽静的眼睛。为什么?这个他痛下决心想要往死里折磨的女人,却偏偏长了这样一双眼睛?

    七、宠幸你天经地义

    ( )    “什么叫或许?我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放了我妈妈?”宁初婉坚持着问。

    他,江远洌,浩远国最尊贵的王爷,手腕之毒辣,人人敬而远之,这个女人,竟然敢用这样放肆的语气对他说话。

    不过,倒有趣……他邪肆的勾起唇角,“女人,记住,只有本王有资格问你,你没有任何资格问我,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明白了吗?”

    “我妈妈在哪,我只想见她一面。”她着急的问。

    “本王的话,王妃,没有听到吗?”他脸色突然转冷,厉声说。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宁初婉攥紧了拳头。

    狭长的眸子突然危险的眯紧,一瞬间,眼光刀锋一般扩散,手上加力,紧紧捏住那张水嫩的脸,“我再重复一遍,你没有资格问本王任何问题,如果,你再敢挑战我的底线,就等着给方秋音收尸吧。”

    爱?这个女人,难道,跳崖未死,摔坏了脑袋?竟忘了,他娶她,就是为了折磨和报复?

    “好,我知道了。”

    “乖……”江远洌轻勾着嘴角,突然收敛了所有的冷冽,这一刻,竟然变得这样温柔,“身上的伤,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王爷关心,不过,王爷捏的我的脸好痛。”宁初婉看着眼前这张完美的俊脸,呵……变脸比翻书还快,这是什么怪物?

    这女人即使是生气也清澈无痕的眼睛,深深映入他眼中,就连,这清透高傲的眼光,也是那样的相似,他的眸不禁轻轻颤动了一下,眼前一阵模糊,轻声呢喃,“蝶儿……”

    梦回萦绕,他捏着她脸蛋的手松开,化作轻柔的抚摸。

    蝶儿?谁是蝶儿?眼前这个男人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如此温柔,如此沉静,眼中虽然蒙了一层水雾,却遮不住那深凝的忧郁。

    宁初婉的心莫名一动,倏尔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可怜。不!他昨晚还那样侮辱她!他明明是个恶魔,她恨他!

    宁初婉骤然变的很凌厉的目光,令他在模糊中醒来,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表情怪异:“你的下面呢,还疼吗?”

    什么?

    她懵了,混沌过来时,俏脸已经羞的绯红。

    你说呢?就算不是第一次,哪个女人重伤之时,能经得住你这头兽类这样的折腾?他是在关心,还是有意的玩弄?

    “放心,这一次,我会轻很多的,现在,自己脱衣服。”

    这一次?也就是说,他还要……想起他上一次的暴行,宁初婉立刻就感觉到下体的胀痛。

    不……不……

    她惊恐而排斥的看着江远洌,而,他却扯住她的衣服,“难道,这一次,还要我帮你脱吗?”

    “不……不要……,请别再这样对我,呜呜……”她在他怀里挣扎着。

    “难道你忘了,你是我的王妃,我宠幸你,天经地义。”他挑眉……天真的女人。

    八、蝶儿

    ( )    “你……无耻!”

    “无耻?呵……本王和王妃做夫/妻之事,是无耻?王妃,这话说出去,你不怕天下人笑话?呵……呵呵呵呵呵……”玩味的笑着,江远洌双臂已经收紧,把不老实的她牢牢禁锢怀抱,薄唇已经落下,撬开她的唇,湿软的长舌直驱而入,娴熟的勾过她的香舌,和她吸/允交/缠在一起。

    “嗯……嗯……”她挣扎,看到他愤怒的眼神,想起他刚才威胁的话,只好安分下来。

    为了妈妈,她的一切都无所谓了,既然,都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她那早已被他践踏的尊严,也不妨再被他践踏一次。

    江远洌深深的吻,竟然这样这样绵长温柔,就仿佛,在吻他深爱的情人。一个吻,足足吻了有一刻钟,他终于舍得放开时,宁初婉缺氧的脸已经有些苍白。

    有力的双臂,突然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清凉的舌尖,舔舐着她发烫的耳垂,他把滚烫的热气吐到她耳边。

    宁初婉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盘在他的腰间,而,他的脸,深埋在她两胸间,呈一个极度暧昧的姿态。

    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面红耳赤。

    “自己脱衣服。”他迷蒙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威胁,手一松,把她放到舒软的床榻上。

    好……

    咬着牙,褪尽衣服,她伤痕累累的身子,完全在他面前展现。这样做,够了吗?

    “很好,现在,帮我也把衣服脱掉。”眯起狭长的眼睛,看到她白皙肌肤上还未合拢的伤口,他的眼神微微有些异样。

    好……她照做,泯掉最保守的尊严,为他解去上衣,纤细的手指,划过他滚烫的肌肤,然后,闭着眼睛,解开他的腰带,猛然,摸到他那个……

    啊!啊……

    登时睁开了眼,那个东西立刻就进入了她的视线……啊……啊……啊……宁初婉见鬼一样大叫着,从脖子一直红到头顶。

    可恶……不就是比别人的雄壮吗,有必要这样鬼叫吗?真是没见过世面。他在心里嘀咕着,已经把她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挺进她的身体。

    果然比上一次轻柔了很多,但,疼涩的她,还是承受不了,终于在他身下昏迷过去。

    他却也静止下来,转移到宁初婉身后抱住她的身体,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蝶儿……我好想你,二百六十九天没见面了,你不想我吗?”神色变得黯然,他薄凉的唇,轻吻着宁初婉受伤的背。

    矮他一头的身高,一样玲珑苗条的身材,甚至连头发的颜色和他记忆中的长度都一模一样,在后面看,她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你放心,无论宁天成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他抓到,替你报仇,害死你的人,我会让他下地狱向你道歉。”眼中再次凝起无尽的忧郁,温柔的大手游移在她身上,他在后面,再次与她进行着……,这一次,却是无尽的温柔。

    九、窗上的影

    ( )    宁初婉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清晨。

    好像记得江远洌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一个名字,她记不清楚了,反正,不是她。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把她的思绪打断,紧接着推门进来的,还是那个面色冷淡的丫鬟,手里拿着一个深黑色的木盒。

    “王妃,这盒治外伤的良药,王爷特意吩咐我给你。”她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脸上就像始终戴着一张面具。

    他会想着她的伤,真会猫哭耗子。精致的木材,上好的颜色,里面装的应是好药,切……他的东西,她才不会用。

    “谢谢……还有其他事吗?”宁初婉抬起头,送客的表情。

    “哦,我叫冬霜,王爷还吩咐,要我亲眼看到你敷上药,王妃,你是自己敷还是让我代劳?”不愧是江远洌的下人,连说话的语气都这样相似。

    让她代劳?这也是江远洌的吩咐吗?想的可真是周到!宁初婉无奈的抓过药膏,“我自己来就好了。”

    宁初婉把药膏涂在伤口上,立刻就感到一阵清凉。

    “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监督你敷药,一日三餐,我会按时送来,在王爷回王府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间房间半步。”

    “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我不能离开这间房间?”

    “对不起,王妃,我没有权利回答你的问题,我家王爷也没有给你权利问这些问题。”冬霜说着,就快速离开,“吱呀”,把门锁上。

    从今以后,她是不是就只能呆在这间房间里了?房间虽然装饰华丽,却也是限制她自由的监狱。江远洌,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冬霜走后,宁初婉顺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铜镜,柳叶般的眉,水汪汪的眼睛,姣好的肌肤,小巧精致的五官,还是那副面孔,她知道,这就是她的前世。

    可,前世的她,究竟是怎么惹上了这个冷如阎罗的王爷,她的爸爸妈妈,又在哪里,那个蝶儿,又是谁?究竟是什么,令江远洌这样恨她?

    宁初婉蹙着眉,正疑虑,眼前却突然浮现出苏冷的脸,骤然感到心慌意乱。结束了,都结束了,苏冷,我将在这个朝代开始我新的人生,希望你也不要再背负那些过往,好好的活。

    不觉间走到后窗前,抬头看着宽阔干净的天空,更加感到憋闷。

    一抹雪白骤然触动了宁初婉的视线,她奇怪的望去,看见对面小楼三楼房间敞开的窗户里,竟然有一个白色身影,那人,站在窗前,像在盯着她看,却在她看清他的脸之前,一闪,不见了。

    十、暗中的眼睛

    ( )    是谁偷窥她?为什么要偷窥她?是江远洌吗?冬霜不是说他不在王府吗?可,那个高大的身影,真的很像江远洌,难道,王府中还住着其他男人吗?

    宁初婉疑惑的看着那扇窗,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监视着她。

    “宁姑娘,你想逃出江远洌的折磨吗?”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穆雪染猝然一惊,环顾周围,却不见一个人影,是幻听?怎么,却这样清晰?

    “宁姑娘,听到我的话了吗?”

    那声音再度响彻耳边,穆雪染疑惑的瞪大眼睛,“你是谁?你在哪里?”在武侠小说上,看到过一种叫传音术的功夫,难道,这个人,用的是这种方式,说话的人,显然经过了刻意的压抑,她只能分辨出他是个男人,连年纪也听不出。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如果你想逃出这里,就要按照我说的做。”

    逃出这里?可……妈妈还在江远洌手里,如果她逃走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妈妈。虽是前生,对妈妈的情感却一样浓厚,不行,就算是能逃走,她也不能抛下妈妈。

    “你以为你留在这里,江远洌就会放过方秋音吗?我会想办法救出她的,如果想不再受江远洌的折磨,三日后,二更,就想办法到王府北门来,记住,别被任何人跟踪。”暗哑的声音接着说。

    这个人,只凭她说话的语气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阴冷。

    “你到底是谁?我的事情,你为什么知道的这样清楚?你在哪里?为什么要帮我?”

    然,那个声音却没有再响起,空气里,只有她一连串的问题在回荡着。宁初婉轻蹙着眉站在窗边,这个神秘的人,显然对她了如指掌,就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幽灵一般,时刻隐藏在她身边,狞笑着关注着她一举一动。

    对面窗户依旧敞开着,难道,刚才的白衣人和这个奇怪的人是同一个人。

    她今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复杂身份,为什么会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她茫然,却也看开,无论如何,今生,她要坦荡的活,再也不背负那些沉重的过往。

    “咔咔……”

    开锁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宁初婉警惕的问。

    “王妃,是我。”冬霜开门进来,一身绣花青衣,秀气却没有表情的脸,乍一看,就令人感到冷。

    “什么事?”

    “王妃看起来很紧张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冬霜冷冷的问。

    是她这个王妃太没有地位,还是江远洌的吩咐,她好歹是个王妃,连个丫鬟,都这样冰冷的对她。

    “哦,没什么,这里太安静了,突然听到声音,感到很意外。”宁初婉离开窗边,不知道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不想让冬霜知道对面有人偷窥她的事。

    “这是房间的钥匙。”冬霜随意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将一把钥匙放在檀木桌上。

    “钥匙?你是说,我以后就可以随便进出这间房间了吗?”宁初婉看着那把钥匙,真是意外。

    十一、王妃在看什么

    ( )    “当然了,只要王爷允许……不过,你不可以走出王府,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贴身丫鬟,除了你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候,你只要出了这间房间,我就会跟在你身边侍奉你。”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哦,谢谢了。”

    “你要谢就谢我家王爷好了。”

    “那,麻烦帮我转告你家王爷,谢谢他的好意。”宁初婉自嘲的笑道,贴身丫鬟,好听的名字,不过,江远洌是派她贴身监视她吧?还是叫贴身监视比较贴切一点吧。

    “我会转告王爷的,王妃,在王府,最好还是老实一点,惹怒了王爷,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冬霜诡秘的一笑,就离开了房间。

    她什么意思?是真的出于好意提醒自己,还是,知道了那个奇怪的陌生人给她说话的事?宁初婉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怪怪的。

    ……

    清澈的荷塘里,锦鲤欢快的游弋在荷叶间。

    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真羡慕这些鱼儿,宁初婉轻拂着一片荷叶,出神,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能做一只鱼儿就好了。”

    “王妃是觉得在王府不自由吗?你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想多留在王爷身边一天都不能如愿吗?”直挺挺站在身边的冬霜说。

    “人各有志不是吗?我不是那些女人,也不想当他的王妃。冬霜,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抓了我妈妈吗?”宁初婉突然高起的声音,惊跑了一群锦鲤。

    “对不起,王妃,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那,我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能见她一面吗?”

    “王妃,我只能告诉你,方秋音现在还安全,不过……如果你惹王爷生气了,就很难说。”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终于听到一点关于妈妈的消息,宁初婉的心,骤然一紧:“什么?江远洌到底要……”

    “王妃,如果你再问下去,王爷回来后,我会告诉他,你不守规矩。”冬霜把视线投到荷塘中。

    她,脸上始终如覆盖着一层冰霜,而,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宁初婉的视线晃过冬霜的侧脸,不自觉的抬头,看向她卧室对面三层小楼的那扇窗户,随即愣住。

    那扇窗前,正站着一个人,向她这边凝望着。她愣神间,那个人已经关上了窗。

    隔得太远,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一身白衣,肤色好像很白,偏瘦的体型,很像江远洌。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在暗中偷看她?如果不是他,那,这个人,也是他安排来监视她的吗?这个人,与昨天的神秘人会有什么联系吗?宁初婉顿时感到迷茫。

    “穆小姐,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冬霜突然问,顺着宁初婉的视线看向那扇窗。

    “哦,没什么,王爷真的走了吗?”宁初婉试探的问。

    十二、偷吻

    ( )    “王爷去了皇宫,有重要事情处理,穆小姐想王爷了吗?不过,他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了。”冬霜淡淡的说。

    呵……想那个恶魔?想他的什么?他的折磨吗?宁初婉满心的无奈。

    王府占地极大,若是按平方算来,至少也有上万平米,宁初婉可以在这样大的院子里活动,江远洌对她可真是够眷顾的。

    不过,监狱还是监狱,只不过是院墙扩大了一些罢了。

    院墙周围,随处都有手拿长矛的护卫,守卫森严,恐怕连一只鸟也别想逃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