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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4部分阅读

    个男人,也爱读书?宁初婉疑惑间,他已坐下,顺带将她拉入怀中,双臂搂住。

    宁初婉条件反射的挣扎,却发现他嘴角扬起了精美的弧线,又衬出那狭长晦涩的深眸,没有言语,已令她安静在他怀里。于是,她漠然,“要我做什么,说吧?”无意间,红霞飞上脸颊,还是不习惯,他的怀抱。

    “王妃,你就用这种语气感谢本王吗?你这样没有诚意,我们之间的买卖还怎么谈?”抬手,挑/弄的拂过她脸上那抹红晕,江远洌却刻意隐去了眼中的失望。

    为什么,明明与她靠的如此之近,却还是深深感觉到无法跨越的距离?

    他,果是精明,她浅笑,“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谈买卖吧。”

    “啧……女人,你的一切,都已经是本王的,你有什么资本和本王谈买卖?”他冷声,威严而迷人。

    明明是他自己说要谈买卖,却前后不一,真是善变。终不知他又怒从何起,她也不想追究,他本就是喜怒无常,所以,她安静的坐在他怀里,知道他还有后话。

    “现在,我要你,吻我。”他面色阴鸷。

    从未有过哪个人,在他发怒时,还能保持镇定,更没有哪个女人,坐在他怀里,还能如此不乱方寸。

    她,自己毫不知情,却早已经触动了他的威严。

    “什么?”她平静的眸中,终于荡起涟漪。

    “宁初婉,别这副面瘫的表情,本王要你,笑着过来吻我!”他低吼,像头咆哮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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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太放肆

    ( )    “宁初婉,别这副面瘫的表情,本王要你,笑着过来吻我!”江远洌低吼,像头咆哮的雄狮。

    呵……呵呵呵呵,只是这样吗?她还以为,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为难,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吻连同她的尊严,对他来说,早已不值一文。

    终于说服了自己,宁初婉假意的笑着,将水嫩的唇缓缓向他俊美的冷脸靠近,愈是近了,就愈能感觉到他好闻的气息,心不觉跳的更快,靠近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可恶!

    这个该死女人,皱着眉,哭丧的脸上摆着笑,两只手狠狠的捏着他后背的皮肉,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而且,她一寸一寸的靠近,蜗牛般的速度,令他想吃又吃不到,简直令他发狂!

    “快点,别挑战本王的耐心!”他的手在她胸前放肆的摸上一把。

    她一咬牙,猛的贴上那双薄唇,他也已张开嘴巴,眯着眼睛等待。

    接下来,难道要她……不,虽然被他吻过很多次,但,她从来都是被强迫,现在要她主动吻这个男人!她开始后悔了。

    一秒,两秒,三秒……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冷,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也如铁箍般收紧。

    终于一攥拳头,宁初婉闭上眼睛,将柔软的小舌头伸进他的血盆大口,旋即被他吸住,贪婪的吸/吮起来。

    清新的口气,好闻的茶香味,还有他如火的热情,这个魅惑众生的男人,如罂粟般,即使她再不想接近,一旦沾染,就难以再自拔。

    宁初婉呼吸渐渐变沉重,使劲抓着江远洌衣裳的手竟也放松,美好的感觉,几乎令她沉沦。

    不!这个男人,靠的越近,就越危险!

    她突然睁开眼睛,猛然将舌头在他口中抽离,仰头,拉开与他脸部的距离。

    表情骤然扭曲,江远洌眼中刚刚泛起的那抹柔光一瞬间全部沉淀,化作满目冰冷。

    “女人,你惹怒本王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

    “王爷,你要臣妾笑,臣妾笑了,你要臣妾吻你,臣妾也吻了,该谢你的,臣妾也谢过了,请你放开我。”

    他脸色更冷,不敢相信的盯着宁初婉的眼睛,“女人,难道你觉得这就算是谢我了吗?况且,你的表现,令我很失望。”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究竟哪里来的胆量,敢这样挑战他的底线?

    他再次感到烦躁,他深深厌恶这种情绪不能自控的感觉。厌恶成恨,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撕碎,手指收紧,却感觉,怎么也没有力气。

    危险深蓄眼中,眨眼间便溢出阴冷,这个男人,应是很愤怒。明知惹了他,必定是麻烦,可,她仅存的傲骨令她无法屈服。

    “你想见你方秋音不是吗?王妃,如果接下来你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立刻就会让你见到她身上的一部分。”江远洌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挑慢捻。

    身上的一部分,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把妈妈……这个恶魔!

    宁初婉骤然感到一阵阴森,孱弱的身体,一阵发抖,“请你不要动我娘,你要怎么报复,就尽管冲着我来吧。”

    哀哀恳求的眼光,那样惹人疼怜,这才像个正常女人的样子,他眼中的阴霾散去少许,勾个好看的弧度,邪笑,“那晚,你想逃出王府是不是?院外那辆马车就是要接应你的,是不是?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想清楚了,答案要令我满意,方秋音才会安全。”

    “我不知道他是谁,那天他的声音突然出现了,他的声音很沙哑,连年纪都听不出来,江远洌,你不要动我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如往的平静灰飞烟灭,她全招了。

    这个女人惊慌的表情,挂怀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江远洌蹙眉,“王妃,你可真会演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的大拇指!来人……”

    “不……不要!”宁初婉突然扑上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他一怔,旋即凝眸,危险无休止的扩散,冰冷凝视这个放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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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六、孕

    ( )    敢擅自逃出他的怀抱,还敢捂他的嘴,该怎么形容这个放肆的女人?

    察觉到了江远洌的冷冽,宁初婉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太出格,“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不要动我娘,求你……”

    含水的眸,盈着恳求与落寞,仿似幽怨般,竟这般惹他心动。这般相像的一双眼睛,每每与她对视,他总是想起蝶儿,报复的心,也便总是软下来。

    偏移开视线,江远洌冷声,“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宁天成是不是?”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她也很迷惑,这里的一切,她知道的并不多。

    “除了宁天成,还有谁想救你出去?那晚,是他和你说好在北门接应你出去,是不是?”他追问,如炬的目光仿佛看穿她的一切。

    宁初婉深深一凌,那晚的事,原来他也知道,原来,她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他说的没错,她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掌控,包括她的。

    “回答我!”

    “是,是那个人告诉我那晚去北门,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之所以去北门,也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她索性承认,既然,他已经知道,再隐瞒,反是自讨苦吃。

    江远洌隽俊的眼中,划过一丝惊颤,悄然隐去,“你说,想救你出去的人,可能不是宁天成?”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能会更加繁琐。又会是谁,在他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做了这一切,这背后,恐怕有着一个很深很深的阴谋。

    “是的,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的事,也瞒不过你,不是吗?我娘是无辜的,请你别伤害她。”宁初婉说着,已退后一步。

    “她无辜,那蝶儿呢?谁为她说过无辜!”他突然幽红了眼眸,面色哀沉,“你们穆家,没有人是无辜,宁初婉,这件事还没有完,现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今晚,洗干净了,等待本王的恩惠吧!”低沉的哀吼,仿佛一只被触动伤疤的野兽。

    他这副模样,她也不想再招惹,于是,她借机离开,关了门,眼前,却还浮现出他那副忧郁哀伤的面孔,抑或是错觉,她突然感到一阵悲伤。

    ……

    一个月后

    日子,一如这个秋季,平静的反常。宁初婉都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过江远洌的身影了,她偷闲还不得,自不会多问。

    “呕……呕……”宁初婉倏然放下手中书卷,捂住嘴干呕起来。

    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的干呕,而且,例假都推迟了九天了,虽然小腹依旧平坦,她却似乎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在悄然孕育滋长。

    该不会是,怀了他的孩子吧?这个念头闪过,她就感到歇斯底里的恐惧,怀孕,还是,怀上一个对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孩子,她连多想一秒,就觉无助。

    三七、避孕药丸

    ( )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过,冬霜推门而入,立即听到宁初婉呕吐的尾声,也看到她憋红的脸,“王妃,你怎么了?”

    “刚才喝茶呛到嗓子里了,没事的。”宁初婉平静的说。

    “哦。王爷要你半个时辰后把这个送到他房间里去。”冬霜走过来,把一粒药丸递给宁初婉。

    他在房间?这些天,他一直在王府,还是刚刚回来?宁初婉忽然疑惑,却不多问,伸手接过冬霜手里的东西,才发现,竟然一粒弹丸大的黑色丹药。

    这是什么东西,他病了?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宁初婉轻蹙起眉头。

    “王妃,别忘了,是半个时辰后哦。”冬霜嘱咐一句,就离开了房间。

    许久以后,宁初婉把那粒药丸放在口袋里,出了落蝶院,向对面那栋三层小楼走去,她已算好,到江远洌房间的路程,大概要一刻钟。

    “咚……吱……”

    宁初婉只敲了一下门,门就自己开了。

    “啊……王爷,你好棒,啊……嗯……嗯……”

    女人的欢叫声,随着门的打开戛然而止,酡红的脸上立刻扭曲出惊讶与愤怒。

    宁初婉愣在门外,木讷的看着眼前的限制级画面。

    藤椅上,不着寸缕的妖娆丰满女人,面朝门坐在江远洌身上,上下起伏。江远洌低沉的呼吸着,应该还没发现宁初婉,两只手托在女人的腰部以上,继续快速的律动着,女人胸部两个超大号的浑圆有规律的颤动。

    呵……画质清晰,没有马赛克,精彩的表演。宁初婉立刻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表情。

    “嗯……啊……”虽然知道有人旁观,女子还是禁不住江远洌的最后冲刺叫出两声。

    正赶上结局,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但,闻到房间里那股男女混淆的气味,宁初婉还是皱起了眉头,“对不去,打扰了,你们继续。”

    宁初婉转身,拉过门把手,正要好心的为他们关门,却听到他微喘的声音,“给我进来。”

    “远洌……”女子难以置信的看向江远洌,顺手拽过沙发旁的纱衣,遮住关键部位,真是不敢相信,有人莽撞闯入撞见他们的好事,走了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再把她叫进来。

    宁初婉转过来,径直走入房间,拿出口袋里那粒丹药,放在桌上,“王爷,这是你要的东西。”

    女人惊讶而厌恶的看着宁初婉,江远洌却是慢条斯理,毫无遮盖的暴露在这个女人眼下,竟然没有一丝遮掩的举动,这件事,太过诡异。

    “乖,把这粒避孕的药服了。”江远洌将丹药递到女子嘴边。

    避孕药?!宁初婉恍然大悟。

    “王爷,就让月儿怀你的孩子嘛,王爷……”女子撒着娇,躲避着。

    “你也知道,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他突然冷了脸。

    “王爷好讨厌。”女人还是张开嘴,乖乖把药丸含进嘴里,在桌上拿了水,冲下去。

    满意的勾动嘴角,江远洌倏然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宁初婉,冷声,“滚出去。”

    切……她看的恶心,正愁无法脱身,于是,宁初婉迅速转身。

    “站住!”他突然又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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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八、卖身

    ( )    猝然止步,宁初婉却不转身,留给江远洌一个背影,孱弱仿似摇摇欲坠,却倔强的纹丝不动。

    女子疑惑的看向江远洌,却迎上他一张冷脸,“本王是说你,滚出去。”

    “什么?王爷……”

    “滚,这两千两银票,是你的卖身钱。”他挥手,扔下一张银票。

    “卖身钱?王爷把我当什么?”女人话中已满是怒气,她,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他,竟然把她和卖身的女人相提并论。

    骤然感到江远洌的幽冷,她终究还是不敢惹怒他,也终究舍不得那张银票,一把抓在手里,整了凌乱的衣服,昂首挺胸走出,到了宁初婉身边,还不忘“哼”一声。

    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胭脂味道,宁初婉倏然感到一阵恶心,不想让江远洌看到她反常的反应,于是,她踏步,想出门,逃离他的视线。

    “宁初婉,你给我回来。”他怒喝,十二日不见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她转身,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呈他眼中的,便是一张蹙着眉难过不堪的脸。

    “你很讨厌见到本王吗?”江远洌干脆在檀木椅上站起来,将光洁修长的身体展现在宁初婉面前。

    健硕的胸肌,完美的身材,这个男人,足以去当模特。只是,太过暴露,令她太不习惯,宁初婉的眉皱的更紧,却不开口,生怕一说话,那股恶心的滋味就冲上来。

    “王妃,你不舒服吗?这些天,没有本王陪伴不适应了是吗?”他勾唇,靓丽无限,轻步朝她走来,隐去了眼中那抹失望。

    这些天,他每每想去她房间,却总想起她漠视疏远的眼神,澄澈透明,皎洁傲然,将他想要伤害、想要报复的念头瞬息趋尽,就是这样一个他仇恨的女人,竟然令他躲了十二天。

    呵……这件事,若是传入坊间,可真是个脍炙人口的冷笑话。

    他越走越近,而,宁初婉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却依旧寂然无声,轻而易举的就令他情绪失控,“女人,别给本王装哑巴,你到底要干什么?”伸手,扣住她脸颊,咬了牙,却用不上劲。

    正面相对,他明朗的五官、精美的线条,这般清晰,而,看着他裸露的身,她脑海中倏然又闪过他刚才和那个女人在椅子上的激|情画面,胃部一阵痉/挛,她再也难以压抑,“对不起……”

    三九、木人

    ( )    蓦地,宁初婉双手重重推在他胸前,猛然的冲撞,将他推得一个趔趄,她已冲出门外,“砰”顺手把门严严实实的关紧,冲到门外盛垃圾的木桶前,就剧烈的呕吐起来。

    “你给我回来,宁初婉,你给本王走……着……瞧……”江远洌在房中怒吼。

    呵……那就,走着瞧吧,反正,她不信,这个男人会光着身子追出来。她在垃圾桶边站起来,正要离开,却又看见那间空房。稍一犹豫,她再次踏进去,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空荡的一切,一如上次原封不动,她站在窗前,放眼望去,正望见落蝶院中她房间的窗户,脑海中又浮出那些疑问,只是,在这房中,却找不到蛛丝马迹。

    她轻叹一声,正要走,却突然发现那张木床和墙壁的接触处有一个小木人,她低身,捡起,看清了那个木人,心猛然一震。

    木人一掌多长,站在精细雕刻出的荷塘边,她长发随风,端庄沉静,那时正出神,却不知,竟被人刻了下来。

    脑海中倏然闪过二十几天前这个窗前偷窥她的人,那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黯然的宁初婉,蹙了眉,越想越觉的是阴谋,一转身,便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啊……”

    凄惨鬼叫,又一次响彻这间空房。

    宁初婉惊吓过度,全身颤抖,手抖得更剧烈,木人脱手,铿然落地。

    “王妃,不要告诉本王,这次,你又走错了房间。”江远洌轻挑眉,嘴角划开一抹玩味,轻微的动作,总是勾魂。

    “我……臣妾突然感到胸闷,到这房间窗户边上来透透气。”宁初婉淡定的说,将所有的心虚都沉入眼底。这个男人,这样短的时间里就穿的工整,追了出来,看来,是她低估了他。

    “啧……真巧啊,又是这间房间。”他已眯起狭长的眸,明澈的目光,仿佛已经将她的伎俩识破。

    这个女人,刚才的确反常,也不乏胸闷的可能,这间房间,窗户开着,透风条件的确很好,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