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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4部分阅读

次,他可以容她搪塞过去,这一次,人脏俱在,她竟还拿他当傻子耍……孰不可忍!

    “也不是巧合啊,因为这间房间就在你房间的隔壁啊。”宁初婉皮笑肉不笑。

    他偏头,晃开她认真的眼神,低头,看向地上那个木人,“那,王妃,这是什么?”

    四零、住他隔壁

    ( )    楚凌风偏头,晃开穆雪染认真的眼神,低头,看向地上那个木人,“那,王妃,这是什么?”

    “这,当然是我的木人了。”宁初婉的手心,登时渗出冷汗。

    “哦?”他已低头,捡起木人,一时间,便被木人吸引,这木人,精雕细琢,栩栩如生,便显出这女人,盈盈端庄气质,仿似立在微风之中,静雅非常。

    然,他瞬间把目光变婉转,隐去了所有的欣赏,也不想,再多看这木人一眼,沉静的心,恍然又是一阵烦躁,这个他仇恨的女人,凭什么,得到他的欣赏!

    “本王要你来送药,你还不忘带上这个?”他狐疑的拧了眉毛。

    “这个木人一直放在我这件衣服的口袋里,我刚才随手把它拿了出来,你看完了,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吧?”她伸手索要。

    “这木人,归我了。”他皱眉,却不忘解释,“王妃,请你不要误会是你的雕刻有多好看本王才会收下,其实,很难看的,本王只是觉得,这个木人有鬼,要仔细研究一下,况且,我早就是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这木人自然也是我的。”

    没听出他的心虚,听了他的话,宁初婉反而更捏了一把汗。这个高深的男人,刚才疏忽,如果“仔细研究”一定会发现,这木人的底座和后面的一小片背景,就是王府中的荷塘。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这个木人对臣妾有很重要的意义,王爷可以还给我吗?”宁初婉心情忐忑的说。

    江远洌突然把木人塞进口袋,低头,俊美的脸,紧贴她面前,表情和目光都很严肃,“女人,本王说过了,我不是想要你的东西,而是,你这个东西有鬼!”重要意义?是那个男人送的吧?心,竟有些酸楚。

    她的心更紧,澄澈的眼神颤动一下,还想索要,却被他的目光狠狠的扎了一下,这个男人,为何这样凶?

    “那,王爷就留下吧,我该走了。”无所谓了,知道了又能怎样?反正,偷窥她的人,连她也不知。

    宁初婉迈步,想在江远洌身侧走过,他却张开手臂,移动了脚步,又挡在她面前。

    她不及止步,娇软的身子,便牢牢的撞入他怀抱。

    他顺手收了双臂,将她揽住,邪笑,“王妃,你这样想让本王抱,可以直说吗,我也会毫不吝啬的赏赐给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往我怀里钻吧?”

    “江远洌,你……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去。”

    “回去?去哪里?既然,你这样喜欢这间房间,以后,你干脆就搬到这里来住好了。”他挑眉,亦是玩味,亦是认真。

    “我不喜欢这间房间,我不要搬过来。”宁初婉用力的推着江远洌的胸膛,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束缚。

    紧紧禁锢这个女人,这一次,他可不会再让她逃走,“住在我隔壁,也免得你会想本王,不是?”

    四一、耳光

    ( )    “不要,我不要……”这个男人,她躲还不及,住了他隔壁,岂不是要……宁初婉还挣扎,却突然感觉,他的胸膛已经滚热,他的下身,一处突然胀大的坚硬东西,挤压在她腹部,触感那样明显。

    这个可恶男人,他……宁初婉一阵心乱,红霞飞上脸颊,美的那样透彻。

    “女人,你勾起本王的火了,现在你要负责灭火。”江远洌一口热气,喷了她一脸,低头,就去吻她红润的面颊。

    这个女人,身子这样柔软,自然的香气如此诱人,在他怀里,偏偏还这样不老实,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欲/望,该死,他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不能把持!

    而她,眉头一簇,“呕……呕……”一阵反胃。在他看来,却是对他极大的讨厌。

    江远洌眼中的烈焰,骤然一凉,换上满目的冷冽。宁初婉!这个女人,太过分!

    她干呕一阵,终于抬起头,“王爷,你刚才不是刚和那个女人做过了?而且,你同那个穆姑娘是有婚约的,应该马上就可以娶她过门吧?”

    江远洌眼神骤然寒澈,突然扬手,“啪”!一巴掌打在宁初婉脸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如果你和方秋音还想多活几天,以后,就再也别给我提那个女人!”他咬牙,毅然转身,跨步走开。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初婉却站在原地,淡然望着他的背影。

    江远洌蓦然转身,倏然正对她澄澈的眼眸,倔傲的神色,红肿的脸,却在他狂躁的心里惊起一波疼怜,终于还是咬牙,他一字一句,“就算本王再娶了那个女人结婚,你也还是本王的妃,也别想摆脱本王的掌控。”

    为什么,一提起那个女人,这个男人就这样愤怒,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何种复杂的关系?

    宁初婉迷惑的看着江远洌离去的背影,脸上犹自火辣的痛,对江远洌本该愈加痛恨,然,这一刻,却突然感到,他如此忧郁孤寂,甚至有点可怜。

    “呕……”宁初婉捂住嘴,压下这阵干呕。

    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宁初婉想着,心神不安的走出这间压抑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冬霜和七八个男女,已经将她的卧室翻得凌乱不堪。

    “你们这是干什么?”宁初婉惊讶的问。

    四二、出卖

    ( )    “王妃,王爷让我们帮你搬到那边去。”冬霜遥指窗外,对面小楼那间房间。

    “不要,我不要搬。”

    “对不起,王妃,这是王爷的命令。王爷怕你搬过去不适应,所以,吩咐我把这间屋子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搬过去,王妃,王爷对你还是很关心的。”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呵……真是关心备至哈。宁初婉嘲讽淡笑,是距离近了,折磨起来也更加方便。这个男人,动作可真快。她终是无可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谪,他的命令,她只有顺从的份儿。

    ……

    “幻影,我要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江远洌负手站在林中,面色凝重。

    “王爷,这些天,我秘密跟踪了你身边十一个有出卖你嫌疑的人,但,他们都没有出卖你的举动。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出卖你的人,也可能是你比较亲密的朋友甚至是亲信呢?”清澈的声音响彻林中。

    朋友?亲信?江远洌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冷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不能排除,即使是那个老家伙。”

    “你是说,连老皇爷也要查吗?”

    “是,就算是他!”声音更增幽冷,出了小林后,江远洌的眸中,犹自流淌着憎恨。江淳风,他的父皇,如果不是他,蝶儿那天也不会出事。

    只恨,他流着他的血,即使是仇是恨,也只能淤积在心。而,宁天成,他一定要让他下地狱去给蝶儿道歉。

    哀沉良久后,江远洌终于在口袋里拿出那个木人,娇小玲珑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与蝶儿,那般相似。

    眯起忧郁的眼眸,他仿佛回到过去,“蝶儿……蝶儿……”他念叨着,却倏然感觉那木人对他莞尔一笑,那般沉静,那般好看,也总是,那般疏远淡漠。

    江远洌的心蓦地一震,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她——那个害死蝶儿凶手的女儿!骤然有种背叛的感觉,不!要狠狠折磨这个女人,九泉下的爱人,才能瞑目!

    倏然,江远洌的目光落回木人,咦……这木人底座和背景竟然是王府中的池塘!寒澈目光,骤然冷凝成冰。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王府,一举一动,就从来没有逃出过他的管制,她什么时间刻的这个木人,是谁刻的?如果是冬霜,她不可能不告诉他!

    如此刀工,手上功夫决非一般,竟像是出自他手,难道,她和他认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连番两次出现在那间房间,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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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三、给我脱

    ( )    房间的布置和那边一模一样,就连床和窗帘,也原封不动的被挪了过来,但,宁初婉却总觉不安,恍惚间,就会想起窗台边那个一闪而逝的神秘身影。

    况且,江远洌就住在隔壁,已是深夜,她却无法入睡,她才不信,经历了白天那些事,那个危险的男人会没有一点动静。

    她正在想,“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唇角已勾起,优美的声音便飘来,“还没睡?王妃,知道今晚本王会来,在等我?”这女人,何时变得这样乖巧?连门都没有桠,想来是的,他笑已邪肆。

    宁初婉放下手中书,漠然抬头,本是讨厌,怎奈烛光下的他,竟俊隽好看的令她眸光轻颤。

    身如美玉,心如蛇蝎,这个男人,她也知必须远离。所以,她瞬息冷却了眼波,坚决的在他和她之间,划开一道距离。

    这个女人,当是怕他、恨他的,但,在她风轻云淡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情绪,是爱是恨,他不曾清楚。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封闭的这样彻底,她的内心,他看不到一丝缝隙。

    “聋了还是哑了?”他走近,一脸沉冷。

    “臣妾正在百~万\小!说,没想到王爷这么晚了还会来。”她淡淡的说。

    “晚吗?本王觉得,这个时候欢/爱,正是时候。”

    什么?欢/爱!不,不可以!她在心里断然拒绝,却委婉了声音,“臣妾这几天很难受,过几天,好吗?”

    “给我脱!”他突然掷声,突如其来的冷,仿佛冥界的撒旦。

    难受,是吗?你越难受,蝶儿的在天之灵,才会越安宁!

    宁初婉本想说,她真的难受,然,倏然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自然又想到妈妈。深呼吸,她压制住胃部的所有不适,面无表情的伸手,去解衣裳。

    而,他竟一步跨过,伸手,狠狠抓住她头发,“快一点。”

    她紧紧抿住嘴,咬牙吞下所有的恨,“嗤”的撕开衣裳,扔在地上,却没有想,这个男人,为何今天残暴的这样反常。

    等她褪尽衣裳,他终于放开她头发,大手却直接压在她后背上,“砰”!她双膝重重跪地,冰冷地面,麻痛感那样真切。

    咬紧嘴唇,她不吭一声,而,他的大手,已经摁在她的后背上,将她上半身紧紧压在椅子上。舒软的藤椅,却是这样冰冷,而,她后面所有的美好,全部在他眼前绽放,从未有过的羞辱感,充斥了她的眼眸,化作泪水,氤氲在眼眶里。

    四四、女人,很痛吗?

    ( )    倏地,江远洌看到宁初婉滑嫩的背上那个蝴蝶形伤痕——这个,他留给这个女人的永久印记。

    瞬间,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不!他才不要,对这个女人有一丝的温柔!永远不要!

    终于还是冷冷的扯下腰带,将裤子褪到膝下,他狠狠的进入她的干-涩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前兆,已经加速冲刺起来。

    狠狠的胀痛,微微带有一丝该死的快-意,她已凌乱,体内的火焰,却还是被他撩起、点燃,甚至有些气喘。

    她恨透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肤,就让痛,来令自己清醒。既然这个男人,这样恨她,那么她对他的,只会有恨,她不可以,对他有一丁点的感觉,就算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也不可以有!

    这个女人,就像没有感觉的木偶,没有一点动静,她越这样,江远洌便越恨,也便对她更疯狂的,却不想,一阵抽搐,竟然这么快就一泻千里。

    他,江远洌,身经百战,阅女无数,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失败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他总是反常?阴鸷的蹙着眉,他不在宁初婉体内退出,而是,紧紧的盯着她微微颤动的背。

    “呕……呕……”宁初婉深深压抑的呕吐声还是传入他耳中,令他的眉,不觉跳动一下。

    宁初婉早已咬破嘴唇,血腥味弥漫口中,令她敏感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忍着,嘴唇越咬越紧,血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反胃……

    她的声音,令他冰冷的心,更增一阵烦躁,猛然在她体内抽-离,她一把将她趴着的身子掰过来,然后,就见她张开嘴,一口浑浊的秽物,掺着嫣红的血向他喷来。

    江远洌闪躲不及,干净的上衣被喷个正着,还有几滴,溅到他脸上。他厌恶的抹一把脸,闻着那股刺鼻的恶心味道,当时就想甩下这个恶心的女人冲进隔壁浴室,然,倏然看到她嘴角触目的鲜血,便怎么也无法将她甩下。

    不假思索的脱下上衣,用干净的地方,在她嘴上擦过,擦去了那些残留的污秽,血,却还在流淌。

    “女人,很痛吗?”他尽力冷声问,该是很痛,不然,这个倔强的女人,眼中怎会盈满眼泪,这个女人,对自己,竟也这样狠心。

    “折磨够了吗?如果没有,请继续。如果折磨够了,就请你离开。”宁初婉说话间,狂涌的鲜血,已经流淌到脖颈中,眼泪随声颤动,却始终不肯落下。

    她,娇弱而不倒,伤痛却还能平静,血泪交织,就算他无心,看在眼中,却也扎眼。

    为什么,都到了这一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服软,他心已定,骤然抛去所有怜悯,恨恨的把上衣扔在脚下,冷寒如他,“女人,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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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病人

    ( )    伸手,江远洌已扼住宁初婉的小脸,手指沾了她的血,而,他,狭眸幽红,彷如一头嗜血的兽,“告诉本王,那个木人是谁给你刻的?”

    “我不知道。”早已料到,他会看穿,所以她并不惊讶。

    “木人在你手里,王妃不知道是谁刻的?”他想嘲笑,却变了味,竟掺了太多不该有的疼怜。

    可惜,宁初婉只感到了他的冷,眉目间,只是一味的疏离,“其实,这个木人是臣妾今天在这房间里捡到的。”她坦白了说,反正,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或许,这个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会走开了。

    “你认识萧辰?”他突然问,扼着她的手不经意的放松,居高临下直视她的眸,仿佛她的眼中只要有一丝欺骗的迹象,他阴鸷的目光立刻就会将她斩杀。

    “什么?”她愕然,嘴角的一颤,溅落了一滴鲜血,“啪”落在地上,殷出一抹残红。

    是真是假,他还能分辨,这一次,他知道,她是无辜。不!宁家的人,没有一个无辜!

    眸光瞬息一变,他重重一把将她揽过,“今晚,享受还是折磨,王妃自己选择吧。”薄唇倏然吻住她的唇,任她如何流血,也不管不问。

    呵……享受还是折磨?她宁愿选择折磨,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放低一点姿态。

    虽不做声,但,她清冷倔傲的姿态却无比明显的将答案传递给他,他陈冷的心,更加冷若冰霜,宁初婉,既然,你这样喜欢受折磨,那么,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

    醒来时,宁初婉浑身酸痛,骨头都像被拆了又重新装起一般,除了脸部和手脚,没有一寸肌肤没有残留他狂-暴的吻-痕,感犹自清楚,一次次被撕-裂的涩/痛和肿-胀,令她心有余悸,昨夜的风雨,仿佛还未结束。

    那个男人,昨晚,虎狼一般凶猛,残-暴而可怕。而,他像不知疲倦,竟在她累倒沉睡时,悄然离开。

    “咚、咚、咚……”门被砸响,然后“咔嚓”打开。

    冬霜和一个提着木箱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冬霜姑娘,这就是病人吗?”女人优雅的看向床榻上的宁初婉。

    病人?她什么时候成了病人?宁初婉惊讶间,却听到冬霜的回答,“是的,董大夫,这就是王爷让你检查的病人——宁王妃。”

    四六、王妃,恭喜

    ( )    江远洌让检查的?那个男人,搞什么鬼?

    董大夫把药箱放在桌上,走到床榻旁边,目光在宁初婉脸上扫过,客气的说,“王妃,你嘴角的伤,?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