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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5部分阅读

    ,并不严重,几天就会好的,也不会留下疤痕,听王爷说,你昨天总是呕吐,能张开嘴让我看一下吗?”

    呵……她的不适,他原来也曾看到,叫大夫来,是怕她死了,没人好折磨了吧。切!

    不对!她猛然一凌,突然,一把将董大夫推开,大声喊叫,“你走开,我没事,我不要看大夫!”

    “这……王妃,冬霜姑娘……”董大夫疑惑的看看宁初婉又看看冬霜。

    “王妃,这可是王爷的吩咐,王爷最近心情不太好,请你还是不要惹他的好。”冬霜淡淡的说,真不知,这个女人,为什么连王爷的好意也总是不加犹豫的排斥。

    呵……昨夜对她这样折磨,他还心情不好,这个男人,究竟要怎样才肯罢休?她亦是无奈,可,一想起检查,就顿生恐惧,如果,真的检查出是怀孕了,怎么办?

    “董大夫,请开始吧。”冬霜已发话。

    “哦,请王妃张开嘴,让我看一下。”董大夫走近,对这个女人异常的表现很是迷惑,但,作为江远洌的御用大夫,她也知道,江远洌讨厌别人多管闲事,所以,并不多问。

    虽是不愿,宁初婉还是张开嘴。

    “这个月的例假来了吗?”

    “没有。”她淡淡的答,心里,却早已翻腾起强烈的不安。

    “可否给王妃把把脉?”董大夫伸手。

    终是无奈,宁初婉翻开被子,漠然伸出手腕。

    看着宁初婉,董大夫的视线却不能在她身上移开,这个女人,柔弱无力,看似经不起风雨,但,却有着一种天成的傲然倔强,始终挺立不倒,令她不禁生出一种尊敬和疼爱。

    可,她脖颈、手臂和腿部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是谁,忍心对这样一个女人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王妃,恭喜。”把脉完毕,董大夫高兴的回头说。

    “什么?!”宁初婉本已忐忑的心,像是突然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顿感憋闷难受。她已猜到结果,明知故问,却多希望,是她猜错。

    “恭喜王妃有了身孕。”董大夫庆祝的笑。

    四七、堕掉?

    ( )    四七、堕掉?

    宁初婉却仿遭当头痛击,一下子就懵了,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到底,还是怀上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怎么办……

    ……

    “叩、叩、叩……”敲门声轻响。

    “进。”江远洌悠然抬眸,看着冬霜走进门来。

    “王爷,董大夫已经为王妃检查过了。”

    “恩。”他有些不悦的皱眉,这点事,有必要亲自来向他汇报?

    “王爷,王妃有身孕了。”冬霜轻声说。

    “什么?!”江远洌猛然抬头,清冷的眸中骤然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王爷,王妃有身孕了。”冬霜重复。

    江远洌的手竟猛然一抖,一晃间,手中玩弄的珍珠落在地上,他却不理,“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是,王爷。”冬霜转身,只走出一步,却被他叫住。

    “冬霜,是男孩还是女孩?”极力保持住沉沉的语气,他早已将眼中那抹光泽全部隐去。

    “王爷,董大夫说,凭王妃脉象,现在还不能检查出是男是女,至少要等三个月以后才可以的。”冬霜转身,多少有些惊讶,王爷身边女人无数,也不是没出过事,她也曾亲眼目睹可怜的女人哭喊着要生下他的孩子,却被他抛下一张银票派人拖去灌药堕掉的事。

    这一次,王爷的态度,似乎很反常。

    “那个女人……她,什么表现?”江远洌又问。

    “王妃,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冬霜如实的答。

    怀了他的孩子,竟然不高兴,可恶,她以为她是谁?金枝玉叶吗?江远洌的脸,忽而幽冷,一抹愁绪,早已爬上眉梢。

    “王爷,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堕掉吗?”冬霜随口问。

    却不想,江远洌突然暴怒,“这件事,没得到本王命令前,你不准插手!”

    “是,王爷。”冬霜被训的一头雾水。

    “这件事,跟任何人都不准提。还有,从今天起,你白天都要和她在一起,下去吧。”

    “是,王爷。”

    冬霜出门后,江远洌在房中来回走动,走到门口,开了门,向隔壁房间望了一眼,却又随手把门关上,只觉得心绪烦乱,坐立不安。

    ……

    宁初婉坐在藤椅上,捧着书,如往的安静淡泊。

    冬霜则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天,她一日三餐,已经换成了养胎的蔬菜和肉类,冬霜白天一直陪在她身边,她话并不多,虽然偶尔几句,却也不无聊。

    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是,肠胃的反应越来越频繁,她愈加觉得,腹中的胎儿在渐渐成长,也便愈加不安。

    四八、爱妃,想本王了?

    ( )    四八、爱妃,想本王了?

    已经七天了,江远洌未曾再踏进过她的房间一步,可,她知道,他就在隔壁,与她仅有一墙之隔。

    她最不该,怀上他的孩子,她也知道,如果让孩儿降生,注定了,也是牵绊他们一生的苦。那个男人,对她,非但没有爱,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恨。

    而,他,必定也知道了这件事,可,他却为何,没有表示一点态度。

    “冬霜,他呢,在哪里?我想见他。”宁初婉缓缓放下手中的书,这件事,不能再拖,她必须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哦,王爷最近很忙……”眼中划过一抹意外,冬霜接着说,“不过,如果王妃要见王爷,奴婢可以帮你问一下。”这个女人主动说要见王爷,这还是初次,而且,潜意识里,她竟然很想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和王爷多见几面,所以,她并不拒绝。

    “谢谢了。”宁初婉淡然一笑。

    “王妃,不用客气。”冬霜答应着,已走出房间。

    片刻后,她又推开门,站在门口说,“王妃,王爷一刻钟后就会过来,你准备一下,我先出去了。”冬霜说完,不等宁初婉回答,已经关上了门。

    一刻钟!他一向如此之快!

    想起马上就能见到江远洌,宁初婉的心便是一阵狂跳,明明避之不及,却偏要自找麻烦,她的处境,早已进退两难。

    可为何,明明如此讨厌,他俊隽的脸,浮现眼前,却这般清晰。她,深深眨眼,将他的影全部抹去,竟突然一阵心乱。

    “咔嚓”,他不敲门,径直开门闯入。干净的锦衣,一尘不染,齐整的瀑发,倒像是刻意梳理过。

    “宝贝,想本王了吗?”他走来,嘴角是那标志性的邪魅弧度。

    他一贯的开场白,宁初婉早已听惯,只是,他的称呼,她听的太不自然。

    宝贝?呵……是和他哪个“宝贝”风流完后,忘了转换称呼?她暗嘲,眼神却不觉柔和了一分。

    “说吧,找我什么事?”他在她旁边坐下,不觉向她的肚子瞟上一眼。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想过来她的房间,可是,每次将走到她门外,他总是猝然转身,一次复一次,这扇门,仿佛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却每次将他吸引近了,又将他排斥。

    不是想她,更不是怕她,而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竟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从不曾这般纠结,自然也不曾,这般糊涂。

    “王爷,臣妾想,我们该好好谈一谈。”宁初婉淡淡的说,看他一眼,随即,将目光偏向别处。

    “谈什么?”他一愕,已清冷,索性装傻,眼中微微有恨,恨这个女人,竟然用这种不痛不痒的姿态和他说话。

    “这个孩子……”既然心里都清楚,她也干脆挑明,“这个孩子,我不想要,王爷也不欢迎不是吗?你有什么打算?打掉吧,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人疼没人爱。”

    揪心的话,她,竟说的如此轻松,虽是不想要,却也是亲生骨肉,就算心已滴血,她也是这般决绝,只是想,毅然斩断与他的任何牵连。

    江远洌也已降至冰点,冷气瞬息溢出眼眸,邪魅幽冷,他仿佛一头即将吃人的兽。

    ps:絮萦的文不够精彩吗?怎么没有亲亲留言呢?亲亲们,近日感觉很冷清啊,支持则个啊。

    四九、陪葬

    ( )    愤然,他伸手去扼她脸颊,却又望见,她满目的决然与冷漠,他更恨,手却骤然沉落在她肩膀,钢铁般的五指,几乎陷进她的肉里,“宁初婉,这个孩子,是我江远洌的,你没有资格决定他的一切,连提他的资格也没有。”

    痛彻心扉,宁初婉却只漠然一笑,“可是,我是他的妈妈,不是吗?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继续受你的折磨。”深知他的危险,此刻,她却是无惧。

    江远洌竟然一愣,旋即,低头,狠绝的目光直逼她眼眸,语气亦如刀斩,“女人,如果,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敢动这个孩子,你和方秋音,都要为他陪葬!”

    他的东西,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动。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和他讨价还价?而且,这个孩子……

    江远洌低头,目光匆匆划过她还未见丝毫耸起的肚子,恍惚,又是一阵心烦。

    这个孩子,他还是不愿多想,这些天,他总是,下了决心又否定,是除是留,他自也不曾有过定论。

    连一向心狠手辣的他,犹自举棋不定,这个女人,竟然早已做了决定,如此狠心!

    是因为,她恨这个孩子,还是因为恨他?

    不言而喻,他也自是明白。往昔迷人万千的高傲,总在这个女人面前轻而易举的被瓦解,这个女人,或是无心,抑或是,真的被他伤的太深。

    眸已幽红,各种色彩的光纷繁交错,是恨是妒,他也总该澄清,忧郁却一晃而过,对这个女人也只剩了仇恨和报复。

    呵……这个男人,将妈妈这张王牌狠狠攥在手里,随手扔出,就令她毫无对策,“好,王爷,这个孩子,如果你想要,我会给你生,你可不可以,让我见我娘一面。”

    “我已说过,你没有资格提我的孩子,更没有资格,拿他来给本王讨价还价。”他掷声,甩下了她,猛然站起,“宁初婉,本王也从没说过,我想要这个孩子,别妄想,猜测我的想法。”

    他大步离开,“哐”,摔门而去,走的潇洒匆忙,却似狼狈逃窜。

    是,这个男人,如此高明,她又如何去猜她的心思。他早已离去,那句幽冷的话,却还回响在她耳际,突然觉得好恐怖,好危险,她伸手,轻抚过小腹,眼中不觉泛起泪光,却始终被她嚼在眼中,不肯落下。

    ……

    天阴霾,窗半开

    猩红了眼眸,江远洌醉意朦胧的半卧沙发上,一缕淡影不期晃入眼中。

    “冽,想我吗?”她笑靥如花,款款走来,脚步却是无声。

    “蝶儿,我没有一天没有不想你。”江远洌伸手,小心去捧她的脸,却捧一个空。

    而,她,竟不知何时退后一步,幽怨看他,一脸委屈,泪已滴落,“冽,为什么要爱上别的女人?”

    “蝶儿,我没有……没有爱上别的女人。”江远洌嘶喊,声音却是无力,匆忙去追,而她,却离得更远。

    “冽,为什么,爱上别的女人?为什么……”她抽泣着,突然化作一团白影看,飘出窗外。

    “蝶儿,不要离开我,蝶儿……”他慌张的追到窗前,却只看到一条飘逸的白纱,他失神,猛然,看到那条白纱中现出一张脸,是那个女人。

    宁初婉!

    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出现,他只要蝶儿。

    “蝶儿,蝶儿……”他哀沉呼喊,却听到一声声惨叫……

    “砰!”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传来。

    江远洌猛然在梦中惊醒,沉醉的眼眸,在一瞬间骤然凝紧,透过半开的窗户,他看到,离院墙不远的一块草坪上,几个侍卫,躺在地上,有的在挣扎,有的早已一动不动。

    ps:亲亲们的留言很给力,但,未达到三十,当然,絮萦不会辜负大家的,今天这章,是不是很长呢?相当于以前一章半的内容了。大家继续努力,我也努力更新。

    五零、侮辱

    ( )    安全堪比皇宫的王府,竟然回发生这种事!

    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江远洌醉意的眼中,登时笼了一层怒气。

    “怎么回事?”站在院中,寂然望着爆炸过后那片焦黑的草坪,江远洌沉声问。

    “王爷,有人在这里埋了炸药,是属下失职。”左耳低着头回答。这些天,王府频发事故,作为王府的管家,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有线索吗?”

    “炸药,应该是今天被埋在这里的,属下正在调查此事。”

    “这件事,尽快给我调查清楚,这样的事,本王不允许再次发生。”秋风忽起,吹过他冷冽的眼眸,倏然,又觉一阵心酸,他转身,在左耳的答应声中离开。

    自从那个女人来到这里,王府,就变得不再太平,他从未太平过的心,也更加烦乱。是谁,这样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在王府埋炸药,他应该也知道,如果被他抓到,下场一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初婉,这件事,她一定脱离不了干系!

    走回房间时,天阴的更加厉害,就像他此时的心情,沉重的坐在椅子上,随手提起那一坛酒,仰头便喝一大口。

    二十八日,蝶儿出事的日子,他多想,这一天,从来都不存在,这样,蝶儿,也就不会出事,这样,她就能陪在就陪在他身边,不教他过这忧郁思念的生活。

    醉了吧,就让我们梦中相会……

    骤然,一道寒光透窗而入,“啪”一支飞镖便牢牢钉在他桌上。眼眸一冷,他扔下酒坛,化作一条长影,飘出窗外。

    那支飞镖,就是在这里射进来的吧,而,此刻,窗外却空无一人。究竟是谁,这样大胆?难道,他竟然一直潜伏在府中?

    冷着脸回到房中,江远洌在桌上拔下那支飞镖,便看见飞镖上那一行字:

    “江远洌,我提醒过你,放了方秋音和宁初婉,不然,下一次炸药就会在你房间里爆炸。”。

    用力捏着飞镖,江远洌狭眸似火,他,就像时刻隐藏在他身边一样,竟然敢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在故意挑衅吧。

    如果不是那只老狐狸,是谁,会这样在意那个女人和她该死的妈妈?!

    是他,绝对是他!他竟然选在这一天,蝶儿出事的日子,在院子里制造爆炸,还用飞镖来侮辱他,他握紧了拳头,这一刻,恨意似火。

    他恨恨咬着牙,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宁天成,既然,你这样在乎你的女儿,这一次,就让她为你付出代价!

    五一、酒后(加更)

    ( )    “咚、咚、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房间里的宁初婉和冬霜都是一愣。

    “谁?”冬霜朝房门走去,“咔”打开门,立刻撞上江远洌血红的眼眸,“王爷。”她低下头去。

    “出去。”

    “是,王爷。”冬霜低着头出门,在江远洌身边走过。

    江远洌摇摇晃晃的跨进门去,正要关门,却见冬霜回过身来,“王爷,王妃今天不舒服。”

    怒火溢出眼眸,他冷然抛出一个字,“滚!”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竟能让一向冷漠无情的冬霜也能替她说话。

    “是,王爷。”冬霜转身,听到那声重重的关门声,心,突然一紧。每个月的二十八日,王爷的心情都非常不好,而,这一次,他更是冷的怕人。

    是,他是心狠手辣的阎罗,但,对自己人,他也有着他的包容,跟随他那么久,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可怕过。

    她的背脊,突然一阵发凉,竟很担心,那个柔弱而倔强的女人。

    宁初婉坐在床榻,头倚床头,安静的捧着书,静若止水,对江远洌的到来,竟似未觉。

    然,他摇晃走来,每走近一步,她便感到一分的冷气逼近,致命的危险,令她只觉呼吸都压抑。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

    “女人,很爱百~万\小!说是吗?”他坐在床边,声音不带一点语调,只扑下浓浓的酒味。

    她收了所有情绪,视线却不曾在书本上移开,“打发时间罢了。”呵……既是身在牢笼,除了百~万\小!说,还能做什么?

    “嗤……”江远洌突然一把夺去她手中的书,顺手摔在地上,“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