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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17部分阅读

个人是要去杀她?”江远洌骤然一阵紧张。

    蝴蝶的声音却依旧平静,“是的,王爷,昨晚,我一直跟踪他,最后,发现他去了城郊的一座小院里,我怕被他发现,就没跟进去,王爷,我怀疑,他就是上次劫持宁燕飞的人。”

    “哦?现在,就带本王去看看。”江远洌沉声说。

    “什么?王爷,你要亲自去吗?”

    “是。”江远洌已起身,走出书房,转头间,自然而然的又看向宁初婉:这个风轻云淡,看似不惹世俗的女人,又会有什么仇家,竟惹来杀身之祸?

    江远洌到了小楼下,早有一辆豪华马车在等,他和蝴蝶钻进马车,马已放开四蹄奔去。

    几乎是那辆马车离去的同时,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托着长裙走到小楼下,径直走进这座小楼。

    “吱呀”!丫鬟房间的门被推开,“哒、哒、哒……”她进门。

    “奴婢见过王妃,王爷刚刚出去了。”丫鬟柳儿的率先福身行礼,然后,几个丫鬟也相继行礼。

    宁初婉微微一愕,平静的心,倏然轻颤,也做样子的行个礼,然后起身,坐回小凳上,依旧保持着那个安静的坐姿。

    “哦?我不找他,我找,宁燕飞姑娘。”

    “额……燕儿……”刘丫鬟顺手指向宁燕飞,一脸惊愕。

    “嗯……”穆雨晴转头向宁初婉走去,她一进门就认出了她,而,这个女人竟然对她象征性的行一个礼,便转身坐下?连头也不再不扭一下,听不到她说话,还是,根本就不屑理她?这样不懂规矩的丫鬟,真是该死!

    “哒、哒、哒……”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了脚步声,似乎,还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宁燕飞姑娘,可以聊聊吗?”穆雨晴已站在宁初婉身后,声音沉静优雅。

    她终于抬头,眼中不失平静,“哦,王妃娘娘……不好意思,奴婢今天很忙的。”

    “本宫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只耽误你一点时间,可以吗,宁姑娘?”穆雨晴依旧悠然轻语,只是,宁初婉却看得出,她眼中刻意藏着的锋芒。

    “这……好吧。”她点头答应,知道她和江远洌的事了吧,这个女人,找她还能有什么?只是,既然是她男人的“小三”,这件事,终究是要面对的吧,也好,这对她,许是好事。

    “喝水吗?”另一间房间里,穆雨晴将一碗茶水放在宁初婉面前,然后,缓缓坐下。

    “王妃娘娘,奴婢不敢。”宁初婉瞥一眼那碗水,王妃对下人,该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吧,该是她给她倒茶才对,穆雨晴这样做,反令她感觉到无尽的危险。不意间,宁初婉的目光便落在穆雨晴身上,这个女人,一头束起的黑发,红衣裹身,五官别致,线条优美,尊贵沉静,和那个男人,真是般配。只是,为何,面对她,她心里就有种别样的排斥感,就仿佛,她是她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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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九、真相大白

    ( )“飞儿,我们以前见过面,对吗?”穆雨晴轻启薄唇,声音婉转。

    “见过吗?奴婢好像没有印象啊。”宁初婉轻轻蹙眉,一副不解模样。见过吧,不久前,在王府,还有,三年前,在客栈。

    “哦,好像还见过两次,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柔美的笑,在好看的脸上泛开,如此温柔,如此好看,又如此友善。

    却如刀一般,扎着宁初婉的眼。两次!她就算记得不久前那次,可,不久前那天的她和现在的她,都是化了丑妆,她怎么可能知道三年前的那个人,就是现在的她?!这个女人,当是恨她入骨吧,竟还能做出这样一副友善模样,这样会演戏,竟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深不可测,一样的危险!

    她惊愕,却仍保持住那抹淡漠,只是轻轻摇头,像在回忆。

    “呵呵,那,可能是本宫认错人了吧?”穆雨晴抿一口茶,清丽的眼眸,却始终不离宁初婉的脸,这个下贱的丫鬟,面对她的试探,表情竟然没有一丝异样,真会装算,也难怪,王爷会被她吸住。

    “王妃娘娘,你还有别的事吗?奴婢手里还有很多活要做,没事的话,奴婢先去忙了。”面对这个好看的女人,她却觉很不安。并不是怕,而是深知,笑里藏刀的女人,应当远离。

    “本宫只是看着你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可惜,三年前,她失踪了,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她。宁姑娘,你的身材和气质,简直和我那个朋友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会冒昧的问你,请不要见怪哦。”轻轻放下茶碗,穆雨晴美眸轻眯,竟似,已将她看透。

    “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的是吧,这,不算什么吧。希望,王妃娘娘尽快找到你的朋友。”宁初婉淡淡的说。

    “呵呵,但愿吧,我那个朋友后背上有一个蝴蝶形状的疤痕,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宁初婉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这个女人,难道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又怎么会知道?宁初婉越想越觉这个女人深不可测,便也越想与她保持距离,“王妃娘娘会找到她的,奴婢去忙了。”她已起身,转身就走。

    “飞儿,还有一件事本宫忘了告诉你,王爷可是很爱玩/弄女人的,他不爱的女人,都会被他玩的遍体鳞伤,甚至死的很惨哦……”好听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宁初婉转身,淡然一笑,“那,王妃娘娘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你的相公。”再不想留,她快步离去。嫁给那个男人,这个女人,真可怜。

    宁初婉推开丫鬟房间的门时,热闹的房间登时安静下来,异样的目光也都投到她身上,呵……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在背后嘀咕她什么,算了吧,反正,都这样了。

    ……

    “砰!”门被一脚踹飞。

    房中三个男人同时一惊,来不及拿出身上的兵刃,已被六把剑对准。

    江远洌脚步沉沉的走进屋,凌厉目光缓缓在三个男人身上扫过,旋即,悠然走到一脸麻子的男人面前,手中长剑直指他咽喉,声音幽冷,“麻子,你认识我?”察颜辨色,进门的瞬间,他看到麻子看他的目光,就知道,他认识他。

    “认得,当然认得认得,王爷,有话好说,好说……”麻子吓得声音都抖,杀人撞鬼,又不知怎么惹上这个活阎罗,真是,倒霉透了。

    “那,很好。本王的手段,你可能也听说过。我问你,指使你们杀宁燕飞的人是谁?”江远洌声音刀锋般斩落。

    “王爷,杀手是不能出卖雇主的,我……”

    “少废话,本王数到三,说,或者死!”不耐的将麻子的话打断,江远洌开始数,“一……二……”

    “是王妃。”

    “什么?”他蹙眉。

    “是,穆雨晴。”麻子又说。

    “哦?”江远洌眉头蹙的更深,“她为什么,要杀她?”

    “不知道,王爷,王妃要我们把她先/j后杀……王爷,我该说的都说了,这件事,我们也绝对会保密的,求你放过我们吧。”麻子恐惧的盯着江远洌的手,生怕他的手中的剑刺下去,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越来越冷的气息,也愈觉憋闷恐惧。

    眸已狭长,危险溢出,江远洌手一沉,“嗤”!他手腕一抖,长剑已刺在麻子大腿上。

    “啊!”麻子痛苦惨叫,血流如注,他却连眼也不眨一下,先/j后杀!那个女人,为什么,这样对她?

    “闭嘴!再发出一点声音,本王让你永远都不能再出声!”他冷声如剑。

    下一刻,麻子立刻安静下来,痛苦的咬着牙,额头拧成一簇,脸上肌肉直发颤。

    “我问你,那天,你们对宁燕飞做了什么?”他终于问,然,是什么突然刺痛了他心,他竟然感觉这样恐惧,这样害怕。他竟然这样害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此时,连他也不知,深冷的眉,已经痛苦的拧紧,这样的冷,又这样,令人心酸。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本想强/j她的,可是,她竟然跑进荆棘丛里,躲开我们,然后跳崖了,王爷,那天,真的不能怪我们办事不利,是她宁愿死也不让我们碰她……”

    惊恐的话,响在耳边,江远洌想象着那天发生的事,只觉心如刀刺。他说的应不会错,那个倔强的女人,就算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吧,而,孱弱的她,那时落入荆棘丛中,会如何的痛?又是如何下定决心,跳下山崖?她的痛,她的绝望,此时,他竟似亲身体会。而,又是为什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对他,她竟只字不提?倏然又觉心冷,情绪交错,一时间,他竟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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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三零、那个男人,搂着他的女人

    ( )“王爷,杀掉他们吗?”蝴蝶轻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爷,不要啊……求王爷放过我们吧?”麻子和另外两个人同时惊恐的求饶。

    江远洌如梦方醒,眉头一皱,望见这三个猥琐的人就觉厌恶,“先留着他们狗命,以后还有用处。”

    ……

    那个男人,自从上午离开王府就一直没有回来,一整天,未曾听到他传唤,她也没有再进过他书房,清净了吧,怎么却觉空空落落,似乎少了些什么?今天,活不多,感觉却别样的累。还是,截辆马车回家吧,出了王府,到了王府一里外的马路上,宁初婉刚伸手正招呼马夫,一个声音竟在身后响起,“小婉。”

    宁初婉的心,猛然颤动一下。

    这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虽然许久没有听到过了,但,她终此一生,也不会忘记,不会是错觉吧?她转身,便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高大男子,眼眶登时泛潮,她声音酸涩,“哥哥……是在做梦吗?”

    “小婉,是我。”宁雨潇伸手,轻轻搭在她肩头,“妹妹,还好吗?”声音苍凉,竟似历经了沧桑巨变。

    眼泪失控,宁初婉扑在宁雨潇怀里,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所积蓄的眼泪,一个劲的狂涌出来,哥哥,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前世的哥哥,对她种种的好,此刻涌入脑海,虽是隔世,竟是一般浓烈的手足之情。

    宁雨潇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宁初婉的背,“妹妹,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轻语安慰着,这一瞬间,他眼眸中,竟然晃过一抹血红色的妖艳光芒。

    这时,一辆金色豪华马车停在路旁,透过掀起的车帘缝隙,谢子言看到不远处的情景,心,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脸,深深埋进那个男人的怀里,脊背颤抖的那样厉害,当是在哭泣吧。与她相处这么久,他还从未见她哭的这样厉害过。那个长相英俊的高大男人,轻抚着他,一脸的关切,这样疼她。他是谁?怎么,他都没听她提过?为什么,这时,安慰她的人,不是他?

    看着她伤心模样,他好想,现在就下马车,过去,好好安慰她,然而,此时,他是多余的吧?终于,他失落的放下车帘,对马夫招呼一声,马车在她身边缓缓经过。

    马路的另一边,另一辆马车上,江远洌轻掀开车帘看着马路对面那一幕,心里倏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嫉妒。只是,那个女人,抖的那样厉害,却也惹得他一阵阵的疼怜,爱恨交织,融在眼中,化作两种光线,在璀璨的眸中变幻闪烁,竟是如此好看。

    那个男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咦……他眼眸倏然一紧,他好像是,三年前逃走的宁雨潇。

    将车帘掀开更大幅度,他命马夫赶马靠近几步,他将他看得更清楚,对,没错,就是他——宁天成的儿子,宁初婉的兄长!

    这个男人,当年逃了便罢了,竟然,还敢回到浩远国,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他王府附近,而且——此时,竟然还抱着他的女人!

    那些沉淀多年的恨,此时油然而生,江远洌狭长的眼眸中,嫉妒、仇恨还有疼怜,狠狠交缠,再也无法解开。宁初婉,三年前,我已经放过你一次,既然,你还敢留在浩远国,既然,你不怕死,这一次,你的全家,一个都别想跑掉!

    缓缓的,他放下车帘,冷冷的,他在马车的案上扯过一张纸,用毛笔写下一行字,“苍鹭,从现在起,给我跟踪一个人……”然后,将字条递给马夫,“去,给本王送封信。”

    宁雨潇,他一定和宁初婉还有宁天成有联系,这一次,他要顺藤摸瓜,将他们,一网打尽。

    ……

    许久以后,宁初婉的眼泪终于渐渐止住。

    “小婉,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宁雨潇轻声说。

    宁初婉擦擦眼泪,“哥哥,吃饭了吗?去饭馆说话吧。”

    宁雨潇竟然微微一愣,“好吧。”

    他们已经远去,江远洌却还呆坐在马车中,方才,宁燕飞擦眼泪的模样,怎么,和那个女人这样相似?错觉吧,算了,再别想那个女人。

    “小婉,你为什么扮成这样?你在江远洌身边很危险的,为什么要在王府当丫鬟?”一家小饭馆墙角的座位上,宁雨潇问宁初婉。

    “哥哥,娘被人抓走了,那个人威胁我到王府当丫鬟,不然,就会对娘不利。所以,我才打扮成这样,在江远洌身边当丫鬟。”提起伤心事,宁初婉眼眶又红。这些事,她压抑了太久,今天,终于有了可以诉说的人。

    “是谁?”宁雨潇蹙眉。

    “我不知道,他每次都不让我看到他的脸,而且,声音也是故意压抑的。”宁初婉无奈摇头。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小婉,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先在王府当丫鬟,别让江远洌认出你,如果他敢对你做什么,我绝不会放过他的。”宁雨潇坚决的说,眼眸中,又晃过一抹血红。

    “好,哥哥,我们找回娘,找到爹爹,我们一家人就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回这里了。哥哥,你住在哪里?搬过来,和我住一起好吗?”

    宁雨潇轻轻摇头,“我现在,还不自由,那晚,我偷偷摸摸的去见了你一面,怕连累了你,不敢多留,只能匆匆的走了。不过,现在,我可以每月见你三次了。”他轻笑,较之以往,爽朗了很多。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不自由?怎么还会连累我?哥哥,难道,现在你要受别人控制吗?”关怀与疑惑,已布满她还潮湿的眼。

    “小婉,这件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这样。不过,为兄现在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每月能见你几次,知道你的状况,我就会放心了。”宁雨潇微笑着说。

    “哦……哥哥,你不饿吗?怎么不吃饭?”

    “呵呵,我不饿,你吃吧。”宁雨潇无奈的笑笑。

    更觉奇怪,宁初婉却知,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多说,慌神间,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认识叶翊枫吗?”那天,他说,她会见到哥哥,果然哥哥就出现了,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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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三一、夜深时,小院外(红包加更)

    ( )宁雨潇点头,“当然是认识的,两年前,我出了一次意外,是他救了我。”然后,他便跟随他,直到如今,只是,这些,他还不能说。

    “哦,他是什么人呢?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很神秘的感觉。”提起她,宁初婉竟眼前一亮。

    “呵呵……一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宁雨潇笑。

    ……

    “老爷,我们的杀手已经暗中跟踪宁天成这么多天了,是时候杀掉他了吗?”秃顶疑惑的对坐在屋檐下喝茶的男人说。

    男人眉头一皱,抬头,“当然不是时候!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私自动手!”他深眯起阴险的眼。

    “是,老爷,我只是不明白,你这样恨他,为什么不着急杀他?”秃头更疑惑。

    男人抬头,瞥秃头一眼,沉声说,“一个人的死,一定要有他死的价值,况且,是宁天成这只老狐狸。”

    秃顶挠挠光头,“哦,老爷,我还是不懂。”

    “到他死的那一天,你就明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