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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风流第95部分阅读

    欢,御女无数,而这何妙顺恰恰相反,她自己都记不清自己的胯下之臣到底有多少了!

    此时何妙顺虽然已经被刘子风所俘,但与高福兴的怨毒眼神不同,她却是跪坐在地上,一双勾魂的大眼水汪汪地盯着坐在她面前的刘子风,使劲地放电,显然,她试图能够借着自己这算勾魂眼,来勾引刘子风的色心。

    说实话,这何妙顺的勾魂眼还真是厉害,刘子风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绝对是被电到了,然而早已见识过太多美女的他,对美貌的女子已经有了很大的免疫力,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他就恢复了清醒,于此同时,他也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身边包括刘虎王霸潘成渝等人,皆都用一种古怪地眼神看着自己,很显然,刘子风盯着那何妙顺猛看,何妙顺也眉目传情地与刘子风对视,两人这般你看我我看你的,让周围的那些将士们心中有了某种男人都会有的猜想。

    “难道大人看上这个女子了?”这几乎是身边那些将士们心中同样的想法。

    是啊,想那刘子风年少成名,在众人心中,自然也是个风流人物了!少年人好色,这也无可厚非嘛!

    刘子风不由地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赶紧收回了眼神,不得不摆出一本正经地神色,再次看向那盯着自己,似乎恨不得用眼神将自己身上的肉剜下来的高福兴,问道,“你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的弥勒佛?”

    “哼!”高福兴闷哼了一声,桀骜地扭过头,根本没打算理会刘子风。

    而那何妙顺却已娇媚地应道,“是啊,他就是高福兴。”

    此女媚功果然惊人,风马蚤入骨,仅仅只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软软的声音居然让人听起来,感觉连骨头都有些酥麻,离她最近的,也就是扣着高福兴双臂的那两个士兵,已经有些面红耳赤,这些当兵的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全都是训练,哪里有机会私自出军营去接近女色,本身欲望就是强烈,定力自然更是不堪了。

    “何妙顺!你什么意思??”高福兴对何妙顺怒吼道,对于何妙顺居然如此配合刘子风,他感到异常的愤怒。

    何妙顺白了高福兴一眼,道,“高福兴,你可要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现在可是这位大人的俘虏啊!!”

    “贱人!”高福兴大怒,以前只要何妙顺用这种娇媚的眼神瞟向自己,他绝对有会一种轻飘飘的快感,可是这时候他心中却只有厌恶了,“难道就因为现在你我被人所俘,你就忘记了当初你我结义入教,定要杀尽天下狗官,自己当家作主的誓言了么?”说到这里,他又再次怨恨地看向刘子风,叫道,“狗官,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被这高福兴一口一个狗官,晓得是刘子风自认为自己的海涵不错,却依旧很是着恼,他冷冷地看着高福兴,哼道,“好一个‘定要杀尽天下狗官,自己当家作主’!难不成你还认为,自己打家劫舍,烧杀掠夺,是在替天行道不成!?”

    323 惊人媚惑

    于刘子风声色俱厉的质问,那高福兴却是嗤了一声,“为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

    “好一个小节!”刘子风心中恚怒,这家伙打家劫舍,乱杀无辜,却居然还自以为是地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种极端的想法着实令刘子风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他猛然站起,一脚就踢在了高福兴的腹部丹田处,这一脚,他是含怒出击,力道自然不弱,仅仅是内含的内劲,就直接破了高福兴的气脉,生生地废了他的功夫——与这种不可理喻的恶人,刘子风现在也懒得与其争辩,直接废了他是最有效果的手段了。

    若不是刘子风打算将此人押送回京,交由朱元璋来处置,他现在几乎都恨不得直接将这高福兴砍了,好还太康百姓一个公道!

    高福兴“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作为当事人的他,自然知道刘子风的这一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什么样子他;脸色苍白如纸,异常怨毒地盯着刘子风,断断续续地叫道,“狗……狗官……你好狠……终有一天……老子要……要……”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就一软,终于晕厥了过去。

    刘子风冷冷地看着昏迷躺在地上的高福兴,寒声对潘成渝说道,“将此人押下去,好好看管,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大人!”刘子风的做法,令潘成渝心中好不解气,如果可能的话。他都想上前补几脚呢,“你们两人,将这贼首拖出去!”

    于是高福兴立刻就被两个士兵拖了下去。

    而那何妙顺在看到刘子风地出手之后,也是心中一惊,刚才刘子风的那一脚,她甚至都没有能够看清刘子风是怎么踢出去的,这时候的她,才发觉。原来眼前的这个少年大人。功夫居然在自己之上。

    原本何妙顺觉得。对于一个毛头小子,自己的媚功使出,定然能够将其迷的神魂颠倒,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的信心有些动摇了。

    刘子风向潘成渝问道,“潘将军,你确定金刚奴不在受俘之人当中吗?“

    “是地。大人!末将已经命人将受俘地三百六十四人以及全部地死者,一一清点完毕,除非那金刚奴是炮弹炸成了粉碎,否则他绝对不在山寨之中!”潘成渝确定地说道。

    刘子风点了点头,这才又淡淡地看向了何妙顺,不同于之前的惊艳,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古井无波,问道。“何妙顺。本官问你,金刚奴哪里去了?”

    何妙顺媚眼如丝,诱人地双眸闪着动人的光彩。他非但没有回答,反而娇滴滴地问道,“这位大人果然年少有为,不知奴家可否有幸,知晓大人您的名姓?”

    刘子风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何妙顺,收起你那一套,就你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算姿色再美十分,也休想媚惑本官!若是再不好好回答本官问话,刚才那高福兴就是你的下场!”

    “哎哟我地大人,你不要吓奴家了,奴家心中好害怕的……”何妙顺一只手似乎是无意识地拍了拍自己那傲人的双峰,挺拔的ru房,在那轻拍之下,居然产生微微的波动,一颤一颤的,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同时她的身体,也随着言语,以一种异常魅惑地姿态轻轻摇摆,这一刻,何妙顺已经将自己地媚功,借着肢体的动作,发挥到了极致,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可的把握,只要修为稍微不够的人,心神绝对都会不由自主地受到影响。

    果不其然,且不说周遭那些普通的士兵了,即使是刘子风身边的潘成渝刘虎刑无忧三人可是口干舌燥,双目发红,胯下不由自主地就产生了男人的那种那最原始的冲动,即使是王霸这个一向除了酒肉以外,对其他一切,包括女人在内,都完全不感兴趣的呆汉,也都变得呼吸粗重,盯着那何妙顺一脸呆滞。

    然而何妙顺主要媚惑的对象偏偏却是刘子风这个功力高的吓人的小变态,刘子风神情只是稍稍一个迷糊,旋即体内内力自主运转,迅速地就接触了被媚惑的状态。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在自己不知不觉之中,用起了自己只是听闻过,而却从来没有见过的江湖媚术!

    想

    这种时候,这个女人居然还给自己耍这种双端,简直己刚才的话当作耳边风,刘子风大怒,猛地就一掌拍向了何妙顺的天灵盖,口中大喝道,“你找死!”

    何妙顺大骇,眼中满是不信的神色,终于还是在千钧一发自己,迅速扑到在地,躲过了刘子风的这一掌!

    同时刘子风的这一声大喝,也让在场的其他男人心中一阵,顿时清醒过来。

    刘子风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狠狠地瞪着何妙顺说道,“女人,你要是再这般不识抬举,可不怪本官立刻掌毙了你!”

    何妙顺心中一寒,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跟着也是“哇”地一口喷出了鲜血——她的媚功是对刘子风所发的,这有点类似于精神上的攻击,忽然被刘子风所破,内力反噬,立刻让她伤上加伤!更加糟糕的是,媚功反噬,她不仅没有能够诱惑到刘子风,反而让自己的心中对刘子风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那似乎是一种臣服的,似乎刘子风无论说什么,她都起不了半分的抵御之心……

    刘子风萧杀的眼神从众人身上扫过,这些男人,除了王霸之外,胯下无一例外地都顶着一个帐篷,真是丑态百出,这种场面着实令刘子风心中万分凛然——这个女人果然厉害,幸好自己体内内劲自主运转,否则还真要着了她的道。

    直到刘子风的眼神扫过,众人才发觉自己的丑态,晓得是这群男人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人,自认为是个坚强硬汉,却也羞愧地面红耳赤,一个个全都窘迫地双手捂着裤裆,姿态好不古怪,他们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大……大人……”潘成渝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又偷偷看了看何妙顺,眼神中居然还有一丝欲望,他仅仅只是在一旁,稍稍被何妙顺对刘子风所发的媚功所影响,就已表现地如此不堪,可见何妙顺媚功之厉害。

    刘子风挥了挥手,道,“什么都别说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这种情况,无论那潘成渝说什么,恐怕都解除不了尴尬,反正他们也抵挡不住何妙顺的媚功,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刘子风干脆让他们出去算了。

    “是,大人……”潘成渝惭愧地低下头,不再多说什么,灰溜溜的向外跑了出去,刘虎等人赶紧也跟了出去,至于那些士兵们,更是不堪,居然恋恋不舍地望着何妙顺,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都在砸吧砸吧着嘴巴,羡慕着刘子风,暗想这女人如此风马蚤入骨,而大人却将我们都支开,难不成他是想……嘿嘿……

    士兵的这种龌龊表现,令刘子风真恨不得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出去——这就是所谓的精锐之军吗?这点魅惑都经受不住!真是丢人!

    他也不想想,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么高声的内功,这些士兵充其量不过是比普通人强壮了一些而已,哪里能够抵御的了何妙顺的江湖媚术!

    人终于走光了,刘子风一脸戒备地望着何妙顺,挥了挥手掌,威胁道,“女人,若是你在敢耍什么手段,下一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躲过我这一掌了!”

    何妙顺苦笑,她伤上加伤,即使真的想要再要使用媚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意识到刘子风的可怕之后,她哪里还敢再用这种手段。

    “说吧,金刚奴人呢?”刘子风施施然坐下,再次问道。

    “回大人,奴家不知!”少了媚功的支持,她原本那听起来,似乎异常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普通了许多。

    刘子风冷笑,道,“看来本官真的是要让你吃点苦头了!”刘子风举起了手掌。

    何妙顺大骇,若是刘子风再如刚才那般一掌拍来,她绝对没有气力再躲闪了,何妙顺在这个险恶的世道上生存,靠的就是自己那不知不觉之间媚惑男人的手段,若是没有了这个手段,她恐怕什么都不是了,何妙顺连忙解释道,“大人手下留情,奴家说的都是实话,金刚奴在三日前与大当家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就负气下山去了,奴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

    324 携款而归

    子风其实要审问高福兴与何妙顺,为的不过是不想有找出那个失踪的金刚奴罢了,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被自己一番威吓之后,那何妙顺居然出奇的配合,非但老实的交代了她并不知晓金刚奴的去向,更是主动的告知刘子风,在山寨中的某处地下密室之中,隐藏着整个山寨这些年来搜刮来的钱财。

    对于对方居然这般配合,刘子风自然心有怀疑,只是当他在何妙顺的带领下,找出了那个山寨金库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何妙顺真的没有骗自己。

    对于这一点,刘子风就非常的奇怪了,难道这何妙顺真的这般不禁吓,自己只是拍了她一掌,何况还没有拍到,她就立刻完全老实了?

    恐怕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何妙顺会如此地配合与他,全都因为她的媚功反噬,导致她现在对刘子风已经没有半分的抵抗能力了。

    当刘子风命人清点完金库中的财物之后,着实又被震撼了一把,区区三千贼众的小小山寨,金库中居然有整整十数万两的现银,要知道,十数万两的白银,足可以救济某处受灾的灾民了!

    更不提金库中,还有大量的古董、字画、玉器、宝石了!最重要的就是,这些钱财,还仅仅只是库存而已,现在根本就统计不出这些贼人已经花销掉多少的财物了。可见这些山贼们,是如何狠辣地盘剥掠夺太康百姓的!

    最后这些财物。足足装了四辆大车,刘子风终于率队,押着近四百个俘虏,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太康县城。

    早已知晓了今日刘子风将要发兵攻打山贼地百姓们,几乎全都聚集在了城门口处翘首以盼。

    太康县城因为这些白莲教中的压迫,短短一两年时间,人口就急速地减少,如今算上全城的老弱妇孺。也不过是区区三万人而已。看现在聚集在城门口的那一片片黑压压的人头。估计至少有半数以上的人都到了这里等待。

    看到刘子风的队伍凯旋而归,众百姓喜极而泣,一时间对刘子风的歌功颂德响彻云霄,百姓们这般激动,反倒使得刘子风只得躲在了队伍之中,不敢出头走出去了,否则要是一不小心。还真地可能会给激动地人流给淹没呢。

    他领着刑无忧王霸刘虎,带着几个亲兵以及数百个士兵,押着贼首何妙顺与高福兴,悄悄地就从队伍后方溜回了驻扎在城外地军营之中,至于如何面对百姓激动的热情,他很不负责地将这个任务丢给了潘成渝。

    回到军营之后,刘子风特地命人在主帅营帐边上再搭起了一个帐篷,专门用来看管何妙顺与高福兴这两个贼首。至于看管的负责人。刘子风则是安排给了王霸,毕竟那何妙顺媚骨天生,勾引男人的能力太强。他思来想去,之前自己身边的人,除了王霸一个人之外,其他的人,包括一向都十分冷静的刑无忧都表现地十分不堪,因此他也只能将这个任务交给王霸了,毕竟他堂堂三万人的统帅,总不可能去看管犯人吧!

    当然了,为了以防万一,刘子风还特地封住了何妙顺的功力,虽然这样,普通人还是很难抵御她的特意勾引,但至少这样一来,王霸应该就能够完全应付的了了,即使是这样,刘子风还再三警告王霸,万万可不一时色迷心窍,做出什么龌龊的事情来,否则,莫要怪他辣手无情!

    王霸跟了刘子风时间也不短了,却也很少见到刘子风如此严肃的模样,心中凛然之下,几乎是要发誓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之后就一本正经地应承而去。

    与此同时,刘子风还派数百将士里三层外三层的重点看管收押何妙顺与高福兴地帐营,并且表示,除了王霸能够随时进去查看以外,其他地士兵,未得他的允许,若是擅自传入何妙顺的帐营中去,定要以军法惩治!

    一个人坐在主帅军营之中,刘子风心中真地很兴奋,说实在的,这一次短兵相接,颇有些牛刀杀鸡的味道,根本就显示不出领军者的统帅能力,但是刘子风还是很激动,无他原因,毕竟是第一次嘛,而况第一次就出师大捷。

    他脑中一直回想着刚才那几门大炮架在山轰隆隆乱炸的场面,原本以为自己很可能看不惯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是恰恰相反,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居然有一种热血的感

    哪,刘子风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好战分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门外的哨兵忽然进来报告道,“大人,太康知县,率县丞书吏以及太康百姓代表,前来拜见大人。”

    “哦,让他们进来!”刘子风点了点头。

    接着就有几人鱼贯而入,为首者正是昨日被刘子风吓了个半死的太康知县庞尚。而最后一个,也是熟人——范夫子。

    “下官(草民)叩见刘大人!”一干人齐齐地跪拜道。

    “都起来吧!”刘子风抬了抬手,轻松地笑道,“本官此处简陋,没有地方招待你们坐下,只能委屈各位站着了!”

    众人连说不敢。

    客套一番,庞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