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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与弘时之两世第2部分阅读

的时候,弘时咧着嘴笑了。

    喝!里面有三爷我的独家调味料,滋味好着呢,敢凶你三爷?

    这边胤禛真的觉得很奇怪,为两件事。一是弘时大清早为什么笑的这么灿烂?而是这咖啡怎么味道和平时不一样,喝起来咸咸的?

    终于要开学了!

    下午苏阳陪弘时去学校去报了到领了书,回来后弘时窝在房间里收拾了一晚,把生活用品都带上后又把靳贤给他寄来的p4塞进包里,想想确实没有什么要收拾后才拉上拉链。

    上一世生命里最后几年的时光都在禁所里度过了,宫人们见他不得胤禛喜欢,于是照顾起来也不尽心,私下里不是冷了茶水,就是少了用度。弘时也不计较,就这么过。所以后来基本上他都自己照顾自己,时间一久,便越发习惯一个人。

    所以就算是来到这异世,没有宫人奴才供他差遣他也并无所谓。弘时暗暗想,要是习惯了众人伺候的弘历也轮回来这异世,他能不能适应呢?

    开学那天是胤禛亲自送他去的。

    当弘时从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准备下车的时候,胤禛从他的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他。纯黑色的卡上一行烫金宋体刻着易生银行,字小小的,却正好让人看得见。翻过背面,持卡人的签名上印着“景鸢词”三个字。

    “这是易生准备限量发行的信用卡,你留在身上傍身。”

    “谢谢哥哥。”弘时笑着收下了。

    t大也算是全国排的上名号的重点名牌大学之一。

    走进校园就是一条林荫大道,道路两排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郁郁葱葱,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头上辣的日头。穿过林荫大道就能见到建筑雄伟的教学,灰色的教学矗立在那一片翠绿中,显得肃穆而又庄严。教学的左边是图书馆,文献室和多媒体教室以及教务处;右边则是小桥流水,是让学生休闲小憩的地方;再后边一点便是弘时即将要住的地方,也就是学生宿舍。

    其实像弘时这样家在本市的学生是可以不用住校的。但弘时家住的较远,他不会开车,也懒得转地铁,所以不方便回家,索性就住在学校里。

    弘时一件黄|色t恤搭牛仔裤,肩上背一个包,手里拎一个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了分配宿舍的公告栏前,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秦岳  纪谦  景鸢词  宋惟笛 302

    九月的太阳依旧很毒,等从人群里再挤出来的时候弘时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认命的提着沉重的行李去找宿舍了。

    到了寝室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来的最早的那个。

    屋子挺干净的,两张上下铺的床,四张书桌,一个阳台一扇窗,厕所和浴室包括洗漱台都在走廊上。弘时基本满意,总不会比那时自己住的禁所差。只是……

    弘时瞧了一眼那张上下铺的床,要是让他和别人一起住,他还真不习惯,虽然之前和景鸢臣同一屋檐下,但房间还是分开的,可现在…没办法,只有慢慢适应了。

    想着弘时将他手上的包放在桌上,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请问,这是302室?”忽然一个低低的声音传入弘时的耳朵。

    弘时偏头一看,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背着包正站在寝室门口往里看。

    “嗯”。弘时点点头,顾不上和他攀谈,又开始手上的动作。

    男孩听了跨门进来,放下手上的包,说道:“我都跑了好几次了,这次终于对了。”说着走到弘时面前微笑着道:“你好,我叫纪谦。纪律的纪,谦虚的谦。”

    “你好,我叫景鸢词。”弘时朝纪谦微微点头,又继续低头收拾东西了。

    名叫纪谦的男孩看弘时没怎么搭理他,也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不是弘时不搭理他,而是弘时身份特殊。他生来就是龙子凤孙,从来不会主动与人结交。纵使在后来谋大位时的敏感时期,也是别人主动巴结,所以有时会因不善言谈得罪人而不自知。

    两人正在忙乎的当儿,秦岳和宋惟笛也到了。

    秦岳高高大大,气宇轩昂,宋惟笛的个头比秦岳稍微矮一点儿,风度翩翩,整个人干净清爽。于是302室的四个主人就这样惊天动地的邂逅了。

    相处了一阵子,弘时也大致了解了他们的品性。纪谦是类似于八叔那种斯文儒雅性格的人,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心软没脾气,说白了就是好欺负;秦岳率真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体育很好,他以前是高中时的篮球队队长,听说带领他们球队赢了不少比赛;宋惟笛睿智果断,顾全大局,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这样的人很适合当领导,所以宋惟笛很快就凭他不错的成绩进了学校的学生会;而那三个人刚开始因为弘时的冷漠高傲觉得他不大好亲近,可时间一长,才发现弘时其实心地善良,聪敏机智,渐渐地关系就好了起来。

    至此,弘时由雍正年代穿越到21世纪的大学时代也算是正式开始了,就在t大的经济贸易专业和这与三个人的相处之间。

    相处

    都知道经济贸易系302寝室的四个男生都是帅哥,而且成绩都很好,很快的,说起他们四个,几乎很多人都知道。

    “靠,居然叫我们四个是什么t大f4,小谦你说,学校那群女的是不是有病啊?”

    不用上晚自习的时候,他们四个就窝在寝室里聊天。秦岳最受不了台剧和韩剧的狗血剧情,于是在听班上女生们这么评价他们的时候,立刻就炸毛了。他用脚踢了踢坐在床上百~万\小!说的纪谦。

    纪谦呵呵的笑,没说话又低下头百~万\小!说了。

    忽然一个枕头横向飞到秦岳身上。

    宋惟笛正坏笑着看他,说道:“得了,就你还f4?少寒碜小爷了。”

    “我怎么啦?”秦岳手一甩,把枕头又丢给宋惟笛:“我上的厨房出的厅堂,我继承了我妈秦香莲和我爸岳飞的良好品行,跟那四个脑抽能一样么?你就嫉妒。”说着往纪谦身边靠了靠:“谦谦,他嫉妒人家。”

    宋惟笛眉一皱:“滚!少恶心,谁嫉妒你?”

    “就你!”秦岳手一指,随即又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上次英语没考得过我,所以你嫉妒我!”

    宋惟笛实在想不通,这家伙也跟脑抽差不多,怎么会是篮球高手?瞥了他一眼,宋惟笛不屑的说:“拉倒你,上次英语考第一的是景鸢词又不是你,老子会嫉妒你?”

    “就算你不嫉妒我优秀的成绩也嫉妒我英俊的容貌。”

    “啥?”宋惟笛恶心的刚要开口,秦岳又说:“就算你不嫉妒我英俊的容貌也嫉妒我坚强的体魄。”

    “我……”

    “就算你不嫉妒我坚强的体魄也嫉妒我矫健的身手。”

    宋惟笛忍无可忍的怒道:“你他妈有完没完?坚强与体魄有啥联系你倒是说说?”

    秦岳两手一摊,嘿嘿一笑:“作者说剧情需要。”

    “需要你妹啊?”

    “宋同志,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觉得十分有必要将你的行为报告给校学生会,让他们知道你blblbl……”

    正在二人开始唇枪舌战时,纪谦很淡定的下床拿过毛巾和脸盆,说了一句:“你们慢慢聊,我去洗澡。”便出了门。

    “瞧,就怪你跟我闹,把我媳妇气跑了。”秦岳嗔怪的看了一眼宋惟笛。

    宋惟笛被他看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哭笑不得:“谁跟你闹了?谁闹的过你?谁话比你多?我说一句你说了多少句?”

    “你跟我闹了,你闹的过我,你话不比我少,我刚才说了一句,你看看你自己说了多少句blblbl……”

    宋惟笛:@@

    =

    ……

    纪谦总是摸到最后一个才去洗澡。

    他慢吞吞的脱下汗粘在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露出稍显瘦弱的身躯,衬着纪谦秀美的脸庞,也倒别有一番景致,只是那光滑白皙的背上一道约一寸长的刀疤硬生生的破坏了这种美感,它狰狞的附着在纪谦这样温雅少年的背脊上显得极不协调。

    纪谦刚转身准备拧开淋浴龙头,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弘时带着讶异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弘时上一世与这一世都是娇生惯养的少爷,不习惯和大家赤身的相见,所以才趁晚上浴室没什么人的时候进来洗澡,没想到,碰上了纪谦。

    两人打了个招呼,弘时就要离开,却被纪谦叫住了。

    “小词,那什么,我背上有伤这事儿你别跟别人说行么?”

    弘时点点头:“我什么也没看见。”

    上次在浴室遇到纪谦这事,像一条隐形的蛛丝,在无形中将两人的关系拉的更近了些。

    弘时不爱去食堂,于是纪谦就每天帮他把饭打好带回寝室陪他一起吃;纪谦隔三岔五的逃课,弘时每次就帮他签到。惹得秦岳一脸哀愁的瞅着弘时说他抢了自己媳妇,这时宋惟笛总要跳出来奚落他一两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四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没有阴谋与算计的友谊让弘时倍感轻松与开心。

    终于要军训了。

    十月,秋高气爽。

    早在康熙年间甚至更久之前,便会于秋季开展狩猎。满人善骑射,大家都是这方面的好手,自然也是极喜欢这种活动的。直到康熙中年开始,虽然也有秋猎,但基本上都变成了巡幸塞外,也就是视察内蒙古。蒙古人豪放,经常在晚上举行的篝火晚会中拉着大家摔跤比赛,相比当中也乐趣无穷。弘时听过八叔讲过好几回,心中一直暗暗向往着。而雍朝初年,局势不稳,国库空虚,所以没怎么办过秋猎,更没有带着阿哥妃嫔巡幸塞外,所以弘时又与这种活动失之交臂。

    虽然军训与秋猎并不一样,可弘时还是充满期待。

    换上迷彩服的弘时总感觉怪怪的,虽然看在别人眼里还是那么帅,可却不如秦岳的好大威猛,宋惟笛的英姿飒爽。

    而纪谦穿上这身衣服时却让大家大跌眼镜,英气逼人又文质彬彬,整个一二战时期的密码翻译官啊!顿时纪谦的人气上升了十个点不止,连一向毒舌的秦岳也看傻了眼。

    “呵…看不出来呀小谦,居然跟我一样是个衣服架子。”秦岳笔直的站在列队中,轻声对站在他左边的纪谦说。

    纪谦微红了脸,没有说话。倒是站在秦岳右边的宋惟笛吭了声:“我说秦哥,这站军姿本来就累,您就别说话了行么?”

    “怎么?”秦岳斜他一眼。

    宋惟笛笑呵呵的压低了嗓子:“一听您老人家开尊口我就觉得脚底寒气上涌,浑身发冷。”

    “去你妈的,当心我抽你。”说着看了一眼教官,一脚踩在宋惟笛的脚上,那力气毫不留情。

    宋惟笛怒了,也趁着教官不注意,一巴掌拍在秦岳的脑门上。直接把你拍成脑残得了。

    可惜两人的小打小闹没维持几个回合就被那身形壮的跟金刚似地教官发现了,一人给了一脚,并罚晚上留下来跑圈。

    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团结友爱精神,弘时和纪谦吃晚饭就立马去操场了。

    到了操场一看,两人哪里在跑圈,分明坐在草地上聊得正欢。这两畜生,亏咱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君子形象的两口扒了碗里的饭,就为了趁食堂还有饭菜赶紧给他们打点带过来,怕他们体力透支饿肚子,谁知道……

    弘时和纪谦互相交换了一个狠厉的眼神。弘时悄悄的绕到他二人身后,压低嗓子,学着金刚教官那浓厚的东北音,大吼一声:“干啥呢?不是让你俩跑圈么?在这坐着整啥呢?”

    吓得秦岳和宋惟笛一个激灵从草地上‘噌’的一声窜起来,转身就说:“对不起教官。”

    待看清楚是纪谦和弘时耍着他们玩,秦岳和宋惟笛非常有默契的连‘一二三’都不用数,直接朝两人身上扑去,四人扭打作一团,疯的正带劲时,后面又传来一句东北音。

    “干啥呢?不是让你俩跑圈么?这在整啥呢?”

    四个人头也不回的异口同声的说:“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待到四人回头时才杯具的发现不是别人的恶作剧,是真的金刚教官正杀气腾腾的站在他们身后。

    于是两个人跑圈就这么变成四个人跑圈了。

    当大家都快跑不动体力不济的时候,后面出来宋惟笛气喘吁吁的一句话。

    “这…这…才…叫……有难……同……当……”

    比较

    非人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星期,终于又迈向正常了。

    这天,弘时,秦岳和宋惟笛正收拾课本准备去上虞老头的经济基础,老远从窗口就看到昨晚一夜未回寝室的纪谦步履不稳的回来了。

    他推开门,样子很是疲惫。

    秦岳见他这样子,坏笑的对他调侃道:“嗬,媳妇儿,我说你这不时的夜不归寝演的是哪出啊?”

    纪谦摆摆手,没有理他,一头朝床上栽去,他将脸闷在枕头里,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今天早上不去了,帮我请假。”

    宋惟笛挑眉:“小谦,你怎么了?”

    “不舒服。”那声音有气无力的,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秦岳见他一身酒气,也不闹他了,改为说教:“我说媳妇儿,虽然咱肩负着让国家更加富强的使命,压力很大,偶尔放松一下完全可以理解,可你这样经常彻夜不归,然后第二天出现的时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可不好啊!凡事得有个度啊…”

    宋惟笛摇摇头,说:“怎么看也不像鬼啊,小谦可比鬼长的好看多了。”

    “你怎么知道不像?你又没见过。”秦岳横了宋惟笛一眼。

    “你见过?”宋惟笛反问。

    秦岳神情古怪的一笑:“那可不是,简直就跟大宝似的。”

    “什么大宝?”弘时和宋惟笛疑惑道。

    秦岳笑的更欢了,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宋惟笛,道:“广告词儿没听过?大宝,天天见啊!”

    宋惟笛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听出秦岳是在骂自己,‘噌’的一下就冲上去了:“去你的,敢骂老子是鬼?”

    秦岳一看宋惟笛冲上来要揍自己,连忙夹起课本就夺门而逃。宋惟笛被秦岳调侃过不知道多少次,早就想扁他了,于是加足马力向前冲去。

    弘时偏头看了看窝在床上的纪谦,目光扫过他略显瘦弱的身躯。他不知道纪谦为什么经常旷课,经常夜不归宿,只知道他经常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毫无生机,那样子就像遇到什么重大危险,拼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逃生,劫后重生似的。

    弘时从来不问,他觉得每个人都应有自己的空间,就像他有一次在哥哥的公事包里看到讨论当今国情与政局分析的一篇策论。那时他就奇怪,哥哥的工作明明是与金融业相关,怎么会牵涉到军事财务,政局国务?那片策论字字珠玑,句句精彩,指出来的问题一针见血,提出来的解决方法沉稳妥当。文章是电脑打印出来的,不知道出自谁手。但是弘时肯定,写他的人一定是个出色的政治家和军事家。那样杀伐决断的作风,细致谨慎的心思,让弘时觉得很像那人,步步为营,心机暗嵌,不露声色…

    收回思绪,弘时敛下目光,轻声的对弘时说:“你这学期假请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再请了。虞老师好说话,点名时我帮你喊到,你睡。”

    待弘时出门后,纪谦缓缓睁开他明亮的眼睛,他的目光很空洞,从中流露出一抹让人不可察觉的无奈……

    学校要整修宿舍了!

    这是所有t大的住校生们得共同心愿,在这个月,终于实现了。

    t大的宿舍若按年龄算,恐怕也有二十年的历史了。看看别的高校,厦大,交大,人家的学生宿舍跟博物馆似的,清晨的阳光往上面一洒,跟披着件金色彩衣似的优雅动人。在看看t大的,估计甘肃大学考古系的学生们会感兴趣,够老够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违章建筑等着拆迁的呢。

    经不住学生们的‘怨声载道’和学生会的‘屡败屡战’,学校里的领导终于肯掏钱修宿舍了。

    于是原来住1号的都得转移阵地去久久没人居住的9号去过度一下。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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