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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別墅留香第2部分阅读

扬着;忽然她的思绪 定住了,定在一个焦点上。

    小阿姨陈秋香睁开了眼,与关汉民对望着。

    「张静波会不会把我卖给王老头?汉民。」她突然开口问道。

    关汉民并未接腔、手也末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觉得暗中总有个什么大阴谋?是冲着我来的。」秋香微蹙眉头道:「就 不晓得张静波是扮演什么角色?」

    关汉民像个机械人仍未接腔。

    「关汉民,你是个小人。」小阿姨突然笑起来:「只动手不动口。」

    关汉民这会终於开口了,声音十分冷漠地:「张大立委的事,我不便评价 」

    「为什么?」

    「因为──」他停止按摩,紧紧地盯着她道:「我们是情敌,我说话不客观, 而且你也不信我会客观 」

    「你说这话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吵架。」她似乎叹了口气:「出不出主意在於 你,我只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他最近为何会用上那个古里古怪的杨助理?有什么 特别任务?光这一点就够我怀疑的了。」

    「不是怀疑,是吃醋吧?」汉民仍是冷冷地。

    「你的口气真像是个小媳妇 」她又闭上了眼:「这样我们怎么讨论正事?」

    「如果你真肯听,那我就分析给你听。」他站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就外 人所知,你和张静波是师徒的关系,你是他一手拉拔到现在位置上的,但这并不 表示是永恆不变的,纵使你们还有一层外人所不知的亲密关系,那也於事无补, 现在世道上连夫妻照样翻脸如翻书。在地方的政治势力上过去一直是维持在一个 均衡点上,所以相安无事,你们的关系便能维系,不过一旦那个均衡点被突破了, 也就是某一方的势力想要凌驾另一方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受到考验了。这就 是政治的现实高於一切的道理、高於感情,甚至亲情。」

    「哟!」她不禁讚叹了起来;「我的小媳妇,没想到你分析起事情来还真有 一套,看样子把你摆在我的服务处里还真是大材小用哩!」

    「在这里,是我心甘情愿的。」他忽然声音变小了。

    「那你说说看──」她又导回正题:「整个局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县长是个关键 」关汉民肯定地立即接口道:「他已经掌握了主动, 很可能是为了他的女儿红娘子王娟,他怕你终要冒出头来,或者张静波冒出头来, 将来危及到他女儿的政治前途;但他自知不能掌控你,所以利用张大立委来掌控 你,毕竟他是张静波的恩人,在表面上张静波对他还是唯命是从的,等於间接能 掌控你后,他就要施杀手间(左加金部)了。当然,他那杀手间(左加金)不只 是对付你的还要对付张静波,因为在他的眼中张静波现在已不是他的朋友,而是 敌人了。」

    「分析得好。」小阿姨一拍沙发道:「所以张静波要反击,那个姓杨的助理 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你显然就是吃醋,再三要提到那姓杨的女人。」

    「汉民──」陈秋香快瘫痪似的:「我跟静波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 的毛病?姓杨的女人,若不是她的秘密武器,那就是──」「根本就是他的性玩 偶。」关汉民声音大了些:「你别被他的形象所迷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 清楚吗?」

    「汉民,差矣!」小阿姨轻声说:「别义气用事。」

    「事实如此,你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他也将声调压低了:「你应该时常提 醒自己,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好嘛!我听你的可不可以?」小阿姨一边撒娇似的说,一边用脚去撩他的 鼠蹊部。

    这不是暗示,根本是明示了。关汉民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脚道:「难道 会吵的孩子才有糖吃吗?」

    「现在,我就是那颗糖了。」她将脚凑到他脸旁。

    关汉民隔着玻璃丝袜亲吻她的脚,手则顺着腿肚一路摸上去,终於探到她的 三角裤,便在她下荫部大力摩擦起来,有时则隔着内裤往洞里戳,令她嗯啊呻吟 着。

    很快地她的内裤潮湿一片了。

    他舍弃爱抚,双手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丝袜,褪尽后他更用心地去吻她脚趾。

    「我爱死你这双小脚丫了。」他呢喃道。

    他一会舔她的脚趾缝,一会又啃咬她每一根脚趾,双手则尽情抚摸她脚的每 一关节,简直是迷恋极了。好一阵后,他似乎才想起这双足的主人,以及她的其 它器官。

    他从脚往上吻,吻过她的腿肚、膝盖、鼠蹊,终於抵达敏感部位了;他将整 张脸贴上去,像是要一头钻回母体,令她感动极了,不禁抬起臀部迎接他,而他 则用鼻尖摩擦她荫部愈摩愈湿。

    她有些耐不住了,自己扯下了内裤,嘴里直嚷着:「来,舔我小屁屁,乖, 听话,快舔──舔。」

    他得令了,拉长了舌头,如箭一般向她阴洞射去,直抵花心,她一下子就高 声喊叫出来。为了配合他,且让自己更加舒爽,她双手抓住脚踝,用力扳向自己, 几乎做出一个瑜珈动作,使她的门户大开,而他则跪在她身前大展舌功又吸又吹 又舔又舐,教她的滛水流了个畅快。

    「我的小媳妇,来吧,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我要──它。」她浪叫着, 一手隔着裤子握住他膨胀已久的y具。

    他舌头仍未停止工作,双手熟练的解了裤带,连同内裤一并褪去,阳物一下 蹦跳出来就被她握了个实在,上上下下摇动它。这还不够,她改换了姿势,在长 沙发上平躺下来,动作有些粗鲁地揪他小弟弟,使他不得不顺从地贴上去,因此 阳物一下便落入她口中。

    她一口吞到底,感觉竃头塞在喉咙口。呀!这惹人疼爱的宝贝恨不得将它吃 下肚去;不,这怎么可以,她又将它吐出来在灯光下看着这俊俏的傢伙。那竃头 圆滑饱满昂挺地面对着她,没有一丝羞怯,是男子汉的象徵,令她忍不住轻轻咬 啮起来,手还配合着把玩他的卵蛋。

    他在上位用臂肘撑开她双腿,双手掰开她荫唇,这回改换了攻势不向里探, 而是使舌头像扫帚一般,在她荫道上来回扫着。她的阴洞就如一口井源源出水不 绝沾了他满嘴满脸,非但如此还隐隐散发一股茉莉香,使他更为兴奋、更为卖劲 工作。

    「好哥哥……」这回她没再叫他「小媳妇」了:「我要再换、换一种姿势啦!」

    她说完便挣扎着起身趴在沙发背上,高高抬起屁股不动了。他贴上去,竃头 在湿滑的洞口徘徊了一会便长驱直入了;插入的那一瞬间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脸 孔的表情则是咬牙切齿地;光看这表情,以为她是生孩子般的痛楚,事实上她的 感觉真是欲仙欲死了。

    他一面猛力抽送、一面动手脱她上衣,掏出了她那一对无瑕的|乳|房,就由她 后方双手环抱住用力搓揉起来。

    「对──对,大哥哥,就是这样……捏、捏破它──」她疯了一般高嚷:「 捏破它。」

    这时,他突然抽出傢伙,将她身体猛一反转,然后将她压在椅背上,从正面 进入了。一只手仍握住一个|乳|房不放,另一个|乳|房则被他的嘴像吸盘一般牢牢吸 住。

    她死死抱住他的头撕扯他头发,下体则反弹似的猛往上顶,欲使那小傢伙更 深入一些,恨不得它塞入芓宫里去。

    「好姊姊,我、我想泄了──」他狂吼道。

    「不,不行。」她可不答应:「你、你快下来,换、换我来。」

    他即将瘫痪似的下了马平躺在沙发椅上,将后续工作交给了她;她一屁股坐 上去,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就前后浪摇起来,嘴里直喊着:「快、快,抓我奶奶, 大哥哥,快、快。」

    他听从地紧紧捏住那一对宝物,鼓足余勇将自己的宝物猛往里送,只见她浑 身汗水直往他身上滴,愈摇愈快,最后又发出呓语道:「大哥哥,快、快泄,我, 我不行了。」

    「我来了──」他暴喝一声,向上一顶就不动了。而她一双手指几乎掐入他 胸部皮肉里去。

    2

    老里长许桑来到了小阿姨的服务处拜会,就坐在他小阿姨昨晚才与助理关汉 民做嗳的长沙发上头,因此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如果他知晓那是他的 小阿姨涂抹在性器官上的香水味,用来吸引异性与她交配的话,恐怕会吓坏他老 人家,从此又将她这年轻的长辈另眼相看了,毕竟年轻人有他们独特的玩法。

    小阿姨出来了,看得出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姨。」许桑亲切地唤她:「你这里好香,没见茉莉,却有茉莉花香。」

    「嗯。」小阿姨似乎有些不悦地道:「莫讲这有的没的,有啥米代志?」

    有心吹捧一番,不料却碰了一鼻子灰,教许桑感到心灰意冷,好在他来的目 的本就不是什么兴奋之事,也就无所谓了。

    「你要碰图书馆的工程,是不是?」他只有直接切入主题的问了。

    「不是我啦!」

    「你小弟伊丈人,跟你不是同款?」

    「当然不同。」小阿姨立即辩白道:「王老头从头至尾没找我谈过,我也从 头至尾没跟他要求过,你说,这工程与我何干?」

    许桑沉思不语了。的确王炳扬言放这工程的水电部分要给她亲戚,但两人压 根未接过头,那凭什么说她小阿姨介入这桩工程呢?纵使是她亲戚得到了部分工 程,又凭什么说是靠她的关系呢?何况图书馆工程尚未发包,根本就还是个未知 数呢!

    「我听人说──」许桑方才开口便遭她打断。

    「听谁说?是谁放话给你?」

    「姨,老实讲──」他思索了一会方道:「伊个人跟老县长是有关系的。」

    「那就对了。」小阿姨冷哼了一声:「很显然王老头四处在放风声,可见他 是有意图的。」

    「就是这样我才认为这件工程不能接,恐怕会有危险 」

    许桑这老傢伙没道出他的真心,事实上当他一得知这消息最初的反应便是气 愤,差点因血气上升造成脑充血;想想看嘛,小阿姨的步入政坛,谁的功劳最大?

    一般外人总以为是张静波那只母鸡带着她这只小鸡过关的,但若没有他许桑 这大桩脚就算十只母鸡也难维护她了。

    可是当选之后这么些年来,他许桑得到些什么?也许小阿姨是清新的、正直 的,那他没话说,但图书馆这项工程又怎么说?宁愿放给一个对她从无助益的亲 戚而不给他一点好处,这算什么?更何况要比亲疏,他许桑可是她的亲外甥,别 人能比吗?

    「你放心,我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她挥了挥手道:「王老头想设计 我,哪有这么简单?我会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你可千万不能出面谈条件,会死得很难看哟!」他出於私心不得不提醒。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3

    就在许桑去见他的小阿姨陈秋香之际,刁侯也出现在阿忠的建设公司内,偌 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除了一幅求财运的弥勒佛袒胸露肚的画像外,不见什么摆设, 似乎随时有跑路的准备,令刁侯哑然失笑。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不会变成狮、象、熊。

    他来得挺早,公司职员通知忠董也有一段时间了却无半点声息,八成昨晚又 深陷酒国或温柔乡内,日上三竿仍爬不起来。另一方面这也正是他们做兄弟习惯 了的生活方式,纵使漂白成为董事长,骨子里还是黑的。

    想起温柔乡就气人,那晚跟阿忠一夥兄弟在「红美人」大酒家醉卧美人阿娇 膝,原以为一切搞定,一晚非操她个五次不可。席散后,刁侯搂着阿娇装醉就拒 绝了阿忠吃消夜的邀约,独自驾车载美人归;进入汽车旅馆,他才抱住她身体嗅 了一鼻子的劣等香水味后,阿娇便推开他道:「你先洗澡,我下去买保险套。」

    刁侯在浴室一路噜啦啦洗澎澎地唱得心花怒放,出浴后又将电视频道转至锁 码台,听那嗯嗯啊啊的叫声好将春心备便,岂料一部a片全放完了仍不见阿娇芳 踪。

    他打电话到柜台去问,但对方说的确看见他带来的小姐出门去,就是没见她 回来。

    干,被那女人摆了一道。他只好又播放后一部a片选了一段滛浪的情节,匆 匆打了一次手枪,算是给他小弟弟一个安慰才了事。

    这种糗事要不要告诉阿忠?他考虑了几天,最后仍觉得这一口气难忍。

    「东厂的──」阿忠亲切的呼唤和他的一夥人一块出现,跟着是一阵兄弟式 的热情拥抱。

    刁侯嗅到浓烈的古龙水味,不禁皱皱鼻子。

    「昨夜又去泡马子了对不对?」他推开阿忠身体说:「也不通知一声。」

    「绝对没有。」阿忠回头指着黑面和臭头:「不信你问他们,我在家陪小孩, 当好爸爸咧!」

    「忠大的从良啦,妈的,死人都会笑醒。」

    「好啦!东厂的,已经有消息了是不是?」

    「当然有啦!」刁侯点起一根菸道:「你的大老闆王老先生在放人情给小阿 姨,地方上都知道了。」

    「然后呢?」阿忠忙问:「他是不是想借小阿姨的力量来整倒我?」

    「这倒还看不出来。有人分析,他的目标是小阿姨,想扳倒她好为女儿王娟 铺路;还有人分析说,其实他是想干掉张静波。那小子翅膀已经硬了,早没把他 恩人王老头放在眼里,王老头气不过,所以先动他旗下大将来个釜底抽薪。至於 你那倒投人提起。」

    「若是这样倒还罢了。」阿忠左眼皮没跳动,但仍不忘叮咛:「好兄弟,你 还是要帮我盯紧注意事情的变化。」

    「那是当然。目前比较担心的是,他们三方恶斗之时波及到你,结果你倒变 成无辜的受害者。」

    「是,是。」阿忠掏出手帕拭了拭额头,使得那一对卧蚕眉像活了一般:「 这分析很有道理,不愧是读书人哩!」

    「忠大的。」刁侯熄了菸蒂,望望对方身旁的哼哈二将方续道:「有件事情 你得帮我出面讨回来。」

    「什么事?」阿忠顺着他目光也转头瞧了瞧自己身边那两号人物。

    黑面和臭头被二位大哥看得心里发毛,不知是否一不小心得罪了刁大的,那 可惨呐!投想到刁侯原来是怕他俩人在场听到自己那晚的糗事,瞬间想想都是阿 忠身边的小弟,跟自已又熟络也就无所谓了。

    「上次在红美人陪我出场的阿娇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呀!」阿忠略为思考了会说:「难道她没让你爽到?出场费我都 买了呀!」

    「正是。」刁侯一张脸像苦瓜:「出道到现在投碰过这种事,丢死人了呐!」

    「这款查某有够贱 」阿忠为老同学打抱不平,愤恨地道。

    「你听我慢慢道来──」刁侯说

    4

    「红美人」酒家在这天晚上,或者说从这天晚上之后,就要显得特别红了。

    这是在阿忠自己的地盘上,他不能带太多兄弟上门,以免流传出去说他没胆, 或者仗着人多势众压迫对方;混到这般年纪随时得注意名节和江湖伦理,否则一 个闪失恐怕会丢大面子。

    当然免不了又是哼哈二将随之登场了。虽然一行只有三人仍然要了个大房间, 以示气派。

    成排的小姐来「应卯」时,阿忠冷眼横扫过去,竟没有看见阿娇那贱女人, 他有些火大了。

    「叫头家出来──」他对少爷喝道,然后看看手腕上那只劳力士錶续言:「 快,限时三分钟。」

    臭头同时也扬起了手錶,真的计算起时间来,就在二分半钟时一名中年人出 现於房门口。

    「忠大的,卡早,有何吩咐,小弟做紧去办 」他哈腰进门来。

    「屏东仔,钱赚大了是么?目睭生在头顶上呐!」阿忠冷言,先给他一个下 马威。

    「我哪敢?」叫「屏东仔」的老闆一脸惶恐道:「不是忠大的照顾,红美人 不可能有今日的局面。这还像句人话,阿忠的脸色缓和了些。」你爸今仔日来, 专程要看阿娇的。「他问:「姑娘没来上班是么?」

    「有、有,伊在别番有人客,所以没来忠大的这边服务,你交代一句,我叫 伊做紧来。」

    「屏东仔,我搁交代一句,今仔日我只要阿娇来陪,伊不能走番,小弟少爷 也不用进来,直到你爸结帐返去。有听到没?」

    他又感到左眼皮悄悄跳了两下。

    「是,是。」屏东仔退了出去。

    又隔了约莫五分钟,就在阿忠等得不耐烦,早年的猴脾气差点发作而想翻桌 之际,一个女子畏缩缩地走了进来,一见到忠大的那张怒颜竟潺潺流下泪水,喊 了声:「忠大的,阿娇这厢有礼了。」

    「免哭,你过来。」阿忠眼皮又跳两下,不禁用手压了压方续道:「过来坐 我旁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