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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之王第2部分阅读

    的老汉一直站在你家门口不厌其烦的喊“馒头””馒头“一样。

    “秘密!”,我心中有太多的秘密,像辟邪剑谱一样神秘。

    “才不稀罕呢,爱讲不讲!”,她嘟着嘴,双臂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像我一样沉默。

    我都懒得上茅房,当然更懒言少语。之所以懒言少语,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如何才能改进安眠散的炼制,一来节省时间,二来提高功能。有时候我也继续熬制第一次和小师妹熬制的那种忘情散,因为我想起了那份甜。我觉得如果把那种忘情散当成一种甜品来卖,或许是个不错的买卖。可是当我照着药谱一点一点去熬制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那么地力不从心,我不是少了这个,就是少了那个,不是水少了,就是火候大了,不是火突然灭了,就是柴禾没了,我无数次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纳闷:我是怎么了?

    我才意识到小师妹在我生活中的重要和一针见血。错的是我,我对于那份感情的认知过于霸道,忽略了小师妹的立场,我总是想着我要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却忘了她想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可惜,不知道如今我再去找她,她是否还能接受我……

    “那还是你准备不充分?”,我说过了,紫嫣就是喜欢突然地说话吓我一跳,她却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的女人,就是一惊一乍踩了馒头跟踩了大便一样的表情。

    “也许吧,我总是忘这忘那,以前都是师妹准备东西的……”

    “那你也不需要放弃啊,准备不充分可以从头再来啊?”

    “也许吧,要是师妹在这里就好了,我说什么她总能第一时间递给我!”我叹了一口气。

    “你还想着她?”她也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我没有回答她,陷入长时间的沉默。那针扎心脏的疼痛,使我更加坚定我最留恋的依然是我最心爱的小师妹,小师妹依然是我最需要和最离不开的小师妹。只有她,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我说“三两山药”她就会递给我三两山药,我说“二钱人参”她就会递给我二钱人参,然后还能陪我在炼药炉前不惧枯燥地等待七七四十九天!

    那段时光,回忆起来都寸断肝肠……

    终于在一年后,暴走江湖杂耍团来到了我的家乡,一个我魂牵梦绕梦里经常回去的地方。

    我无数次梦见古墓……梦见小师妹……只是,好梦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醒来,每次醒来,我都无比的惆怅,我常常在梦里看见师妹的旁边,总是站着一个男人或者一群男人,抑或是师妹拿着淑女剑指着我:“我要杀了你!”,然后淑女剑断成很多截,朝我铺天盖地飞来,甚至是有一次,我梦见师傅提着一个血淋林的狗头来质问我:“我女儿呢?”,那一刻,我差点梦中瘫痪。

    我抽了个空,独自跑到了古墓,从深水里潜进了古墓。

    古墓还是那个貌似鬼魅魍魉弥漫的古墓。一切都没变,只是旧人回来的时候容易感伤。

    古墓的入口始终挂着师傅和师娘的画像,很多年前,师傅开了江湖上“成亲了要画一幅画像”的好头。每次经过这道门,我都会叩三个响头,以示膜拜。师傅和他那些铿锵有力的谆谆教导,一直都是我心中无法逾越和永恒追寻的最高剑法。

    我抚摸着那些熟悉的墙壁,从一个屋子走进另一个屋子。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古墓?”,一道石门轰然而开,一个人拿着剑指着我。

    “你又是何人,我好像没见过你?”,我动都没动,因为我觉得只有瘪三才会这样的嚣张跋扈和不自量力。

    “说,你究竟是何人,要不然你不会活着离开这里,你是不是魔教派来的狗腿子?说!”,真是ru臭未干的小子,忽然我对这个人不屑一顾,心中早已痛下杀手,我决定在我离开这里以前,把他捆起来扔下华山,然后挂在山腰的树杈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我岿然不动。

    “我看你是活腻了,在老子的地盘撒野,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全真教的凌厉剑法!”,他挥剑而来,破绽暴露无遗,我甚至想在他拔剑的那一刻,用内力让他挥刀自宫。

    “跟我斗,你还需要二十年!”我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一块捻了一下,一个石块疾速而去,打在他的胸膛,我点了他的天智|岤。

    我找了根绳子,把他捆了起来,悬在半空中,像钟摆一样摇动,来来回回。

    然后我坐在石桌旁,品尝久违的蜂蜜。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脚步声,随之有人轻轻呼唤:“小顺子,小顺子,你在哪呢”。我一听声音就知道那是小师妹,毕竟她的声音伴随我四分之三的孩提时代。小顺子?莫非这个如此太监的名字就是他?我心下一激动,手一松,那家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满脸是血。

    石门轰隆一声,师妹这时进来了,一眼看见了我:“师兄?,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来参加我的婚宴的?”

    我愣在当地,呆若木鸡:“你要成亲了?”

    “是啊,师兄,好久没见你,你都去哪里了!”,她似乎丝毫没有怪罪我的莫名离去。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石桌下面传来哎呀一声,师妹急忙跑过去:“小顺子,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她那该死的目光瞬间剑一样看着我。

    “你不会就是要和他成亲吧?”我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偏偏它是。

    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发现,我被忽略了。她的宽容和漠不关心让我无地自容……人家压根就没在意过你……你过去没珍惜,现在后悔也晚了……她还热情的让我参加她的婚宴……我败了,原来这是一场我自以为是的单相思……怪不得荆芃和我说呢,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是真的相爱,但两个人要是一直不在一起就是一定不爱……小师妹原来真的没有爱过我,或许也爱过,那是过去……

    当天夜里,我离开了古墓。并找了一个酒馆偷了很多酒,喝起酒来,我不停地喝,一杯接一杯。酒是好东西,能让人短暂的忘记烦恼。可惜的是,我以为借酒浇愁能淹死肚子里的烦恼,不料烦恼都学会了游泳。

    此后的两年,我一直活在邋遢和潦倒之中。我习惯了抱着酒坛子睡觉,酩酊大醉是我最喜欢的借酒浇愁。

    都说真正的大侠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刚好相反,在哪里跌倒了就在哪趴下。

    所以我是大虾。喝醉了就吐的大虾……

    没办法,我已经习惯了破罐子破摔。

    偶然的机会,我成为了丐帮的一名弟子,四处骗吃骗喝,四处坑蒙拐骗。而我之所以决定加入丐帮,只是因为丐帮并不像其他帮派那样要求这要求那,唯一的要求就是邋里邋遢,对我而言,这太容易了,自此,我半年多没洗澡,半年多没洗过手,最离谱的是,很多时候我饿了还可以随手在身上抓虱子吃。

    虱子是甜的,信不信由你。

    很多时候,我都是寄希望于在堕落中寻求真我,但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在这个满地鸡毛的江湖,堕落中能找寻到的往往是更加堕落,一年后,我被踢出了丐帮,理由是,太邋遢了。这真是江湖之中莫大的讽刺,我居然被一个以邋遢著称的帮派以邋遢的理由开除,我真不如找头猪撞死算了。

    离开丐帮的那天,我第二次觉得人生很悲伤,人生根本就无从控制,就像天上飞过一只麻雀我吹个口哨它并不会停下一样,我心劳神碎地在路上走,感觉地平线都凹下去一大截。

    我决定告别我的过去,于是我找了个澡堂洗澡,我安静地躺着,只听那搓澡的老伯伯在抱怨:“你这搓澡,二文钱真是没有白花!”

    “我一年多没洗澡了!”,我懒散地说。

    “怪不得啊!”,他仿佛米饭里迟到了沙粒,叹息道。

    洗完澡,我找了一个小酒馆继续喝酒。喝酒已经成为我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撕了一块狗肉,一口白酒猛然而下,从我的嗓子眼火急火燎地经过。

    酒醉神迷的时刻,我忽然觉得人生路窄,好死不如赖活着,与其这样茫茫然怨天尤人,还不如换一条路重闯江湖。

    于是有很多条路摆在我面前。

    我写了很多个纸团,每个纸团里面是一条路,或者一个想法,抓阄的形式,抓到哪个算哪个。

    我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然后顺手抓了一个,打开一看是,成家立业。

    我头都大了,让我成家立业,真是比蚂蚁伸条腿撂倒大象还难。

    但我还是坚定我的人生,在那一刻,我决定找个大家闺秀或者小家碧玉成家立业。想成家,我必须找一个能说会道睁眼能说瞎话的媒婆,这让我首先想到了武大郎家旁边的王大娘,王大娘那张嘴啊,死人都能被她说活,号称城南第一媒婆。

    我把君子剑当了一两银子,直接塞给了王大娘,女人就是喜欢假客气,她一边拽着我的手一边推我:“这是干什么呀,这我不能要,我真不能要!”

    “你看你……大娘……我的亲大娘……”

    那一天,王大娘因为凭空收了一两银子,心情大好,说话都格外大声。

    于是在此后半年多的江湖生涯里,我人生的重头戏开始了,相亲。

    王大娘家的后墙上,挂着很多木牌子,每个木牌子上是一个没有嫁出去的黄花闺女的名字,尽是“槐花”“桂花”“小芳”“小玉”之类,在黑暗中随着墙缝吹进来的风自然打摆。挨着后墙的,是前厅,每个月的农历二五七十,大批的男男女女都会在这里相亲,是个相亲盛地。我就是在这里认识了小潘,一个被后世诟病多年的女子。只是我认识她时,她还没认识武大和西门。刚开始,我们俩真的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郎才女貌,浓情蜜意,让每天在街上挑着扁担卖馒头的武大和经常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西门颇为羡慕嫉妒恨。西门甚至常常意yu调戏小潘,因此被我修理了很多回,每回十米开外见着我就开始绕道走。但事与愿违,我本以为我会和小潘共结连理,白头到老,生十八个孩子,和和睦睦,却打错了如意算盘,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那天,我和小潘讨论定亲的聘礼该多少为好,小潘提出:“我们家是大户,礼金不能低于十五两银子,要不然会被街坊耻笑的,我们家隔壁的紫嫣定亲的时候礼金四十两多呢!”,我当时傻眼了,掉头就走,从此没再搭理过她。我也是后来才听说小潘嫁给了武大然后和西门的那些事情的,一言难尽。

    小潘相貌上等,就是太虚荣了。

    而我之所以能那么快刀斩乱麻地从小潘那里抽身,其实是因为王大娘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子:莲儿。我第一次跟莲儿见面是在一年一度的庙会上,之所以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就在那天,武松回乡杀死了西门和小潘,那天,满大街看热闹的人挤都挤不动,衙门的捕快跑回来跑回去:“快点,都让开了,快点,让开!”,一群人围住了武松,将其捉拿归案。莲儿拉着我不停地逛:“这个好,买一个吧!”“你看,这个我戴着是不是很好看?”“老板,这双绣花鞋一样一双!”,这一天,莲儿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成包成包的东西,累得我走起路来像郎中写的字一样如同狗爬。

    这是我第一次见莲儿,也是我最后一次见莲儿。

    莲儿聪明伶俐,就是太会花钱了。

    我第三个打算相亲的姑娘叫蔡煜,一个应该当将军的名字。我知道蔡煜并不是通过王大娘,因为那时候王大娘因为西门的那些事儿已经被衙门抓走了。而我,成了这个屋子的主人,霸占了王大娘的所有财产,并担当了镇上相亲的唯一cāo办人。我承认我很自私,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cāo心终身大事。我在那些牌子里翻来翻去,想找一个好名字的姑娘,于是我翻遍了所有的牌子。我选名字有两个准则,一个是,名字秀气的可能跟长相成反比,另一个是,名字土得掉渣的可能跟长相成正比,两轮淘汰之后,我最终觉得蔡煜这个名字比较神秘,值得一见。我于是给蔡煜写了一封信,然后假装自己是送信的,跑到蔡煜家门前大喊:“有人吗,蔡煜的信!”,结果一个看门的老头跑过来冲我嚷嚷:“给我吧,今天怎么这么多信啊,一天比一天多!”“很多人给蔡煜写信吗?”“来,你看,我那桌子上都摆满了,你这个是今天第二十八封信!”,我后来才知道这个蔡煜是江湖第一才女,于是我知难而退,虽然我从未跟她谋面。

    蔡煜才华出众,就是追求者太多了。

    我不甘心,继续寻找心仪之人。chun晓这个时候出现得非常是时候。那天,我在门口的躺椅上晒太阳,一个女子过来问我:“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媒婆王大娘的家?”“相亲啊?”,我斜着眼看她。说实话,第一次见到chun晓我就觉得她身材苗条,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宠。chun晓是王大娘的外甥女,如今不知是何原因竟然前来投靠她。自从chun晓来了以后,我的ri子就没消停过,这姑娘太能折腾了,嗓门大到隔壁老王家养的两头驴都天天歇斯底里地叫,似乎在呼喊头疼。她很喜欢对我大呼小叫:“姓赵的,你把垃圾倒了!”于是倒垃圾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chun晓依然喜欢对我吼:“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往门口到垃圾,你耳朵聋了!”,于是我再去倒垃圾的时候就看见墙上写了几个毛笔大字:“谁再倒垃圾,死他全家!”

    我承认我惹不起,所以躲得起。

    chun晓身材妖娆,就是脾气太坏了。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不断接受和不断抛弃。在我漫长的相亲道路上,我从不气馁,依然走在结束单身的路上。有一天,我在街上看见了杨雨婷,别人都夸她身材妩媚,才华出众,秀外慧中,家境富裕,相貌上等,知书达理,于是我动心了,那一刻,我就决定此生唯她不娶,一心一意搞定她。“妈,妈”,两个小孩子跑过去抱住她的腿,那一刻,我的心碎成九百三十八瓣。

    真可惜,终于找到一个心仪的女人,要什么有什么,身材妖娆,才华出众,秀外慧中,家境富裕,相貌上等,知书达理,什么都好,一点缺点都没有,可惜,就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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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里那些三八

    最快乐的事情就是一边码字一边在群里跟一帮三八使劲三八。

    但是从今天起,我就不再说你们这些开朗直爽的女孩是三八了!真正的三八指的是三十岁以上,满脸蛮横,叉腰骂街,手提煤气罐上七楼不喘气,腰揣螺丝刀修电脑不眨眼,看见蟑螂面不改sè一脚踩扁,看见熊孩子闹事一巴掌糊脸,这才是三八!!那些被我称作三八的女孩儿,要过好几年才会变成这样好吗!

    好吧,美女们,我要继续码字了……;

    杂谈——我的信仰

    到我这个地步,根本不想去谈论任何的理想和谆谆誓言,太虚。在我的脑海里,除了人民币,我觉得谁都不可信。我宁愿去相信一条狗,都不愿意去相信一个好朋友。

    所以我就不废话了,多烧香,多拜佛。

    佛祖就是一种信仰,怎么说呢,你信就有,你不信就无,既不会保你平安,也不会指引你大富大贵,他就是一种信仰。而我就是一名忠诚的佛教徒,无限的追求佛,所以佛祖永远住在我的心中,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不过说句实话,自从信了佛以后,人生变得特豁达,因为我无论犯了什么错误,我都会安慰自己:“没事,佛会原谅我的!”

    所以我的信仰调调就是,此生与佛,矢志不渝,一心修炼,向死而生。

    但那只是我的信仰,我不愿意向别人推销,更谈不上己所不yu勿施于人。你信不信,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人问我你的信仰是什么,我或许只会告诉他,我的信仰是生活。

    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闹钟一响,赶紧爬起来去上班,像个奴隶一样去努力。

    去我心目中最神圣的目的。

    目的是什么?

    我问过佛。佛不语。于是我跟着佛前行,心想,佛肯定认识路,目的肯定就在前方。于是走了半个多钟头,到了一个墓地,佛刺溜一下钻进去了。剩下我才恍然大悟,妈妈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