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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22部分阅读

章娜锁好房门,“唰!”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房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一边洗,她一边闷着头说:“想着今天又要见着你啦,下边儿的水整整流一天。”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脱去裤子换上一条又肥又宽的制服裙,章娜坐在长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两腿毫无顾忌地叉开,中间的s处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她伸脚踢了踢水盆:“你也洗洗吧,这水不脏……”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就着那盆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荫部,章娜端着水出去倒进厕所里,回来照样锁好门,“先吃饭吧,机车那边还有‘银’没走,我买啦,餐车上的。”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里面是面条。

    吃完面条,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灯一下子灭了。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把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两人手忙脚乱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两条小腿扛在肩上,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向前一挺,荫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动,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d上方急速揉搓,在渐渐逼近的快感中双腿绷得笔直。

    高嘲猝不及防地到来,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地一声,腹肌剧烈地震荡开了。我抽出身体,头伏到她两腿间,嘴巴贴在肥厚的荫唇上用力一嘬,一泡淡淡微咸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黏液不再涌出。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据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情欲又点燃了,她疯狂地上下颠动屁股,努力抬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拍着桌面,一道道热汗顺着腿向下淌过屁股,流到桌子上,随着拍击四散飞溅。

    “往里边操!使劲!”她大声地发出鼓励,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着,夜色蒙眬中,一条粗壮的荫茎插在她大张的两腿间,里外翻腾。

    伴随我最后的冲刺,章娜再次癫狂,她欠起身,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两手紧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肚子上的皮肉皱成一楞楞的横褶,一声嘶喊之后,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乱蹬,荫道规律地一缩一紧,竃头被挤捏得麻酥酥、热乎乎的,忽地一胀,眼前就要喷射。

    松开她的脚踝,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击。紧缩的荫道像c女般紧窄,竃头终于一哆嗦,射出第一股j液……我仍不停歇地抽送,随着汩汩的喷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我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自己胯下。她看见我穿好衣服,问:“咋啦?这就走啊?”

    “是啊,赶回去准备准备,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他们提前放我走了。”我坐在长椅边上,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粗糙的脸颊。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后,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么,笑了笑,“行啊,你来跟我作伴儿!告你啊,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你啥时候来都行!”我从身上摸出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她,“收好喽,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你到了先打电话给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满意地笑了,收起字条塞进枕头下边,一只手却伸进我裤子里握住里面的葧起,“来,多玩会儿再走,我还没乐够呢……”

    …………

    两个钟头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章娜的x欲如同无底的深渊,永远不能满足。她索取了一连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软的器官恢复雄风。

    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科室里人手不再紧张,留着我们这些“外来人口”,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科室负责人与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我如蒙大赦般地长出一口气,但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大喜过望,只面带诚恳之色,再三感谢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

    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兴奋得直拍巴掌。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车。

    ************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着熟悉的楼梯,推开久违了的大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关好门,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

    大房间桌上,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的,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那叠厚厚的五千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没人动过,抬起头看看各处,房间里,家俱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

    走到小房间,床上依旧铺着我春天离开时的被子和床单,我俯下身子,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嗅着,那里仍然留着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远悠长。

    忽然发现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来看个究竟……

    “我爱你”!

    枕巾反面赫然写着三个朱红大字,是用口红写的,是徐晶爱用的颜色。

    她回来过,她睡过这张床,我知道,上次回来没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条,说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后来过。

    我疯狗似地在房间里来回乱窜,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丝一毫能证明她回来的痕迹,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够证实徐晶重又出现的,只有枕巾上的三个字。

    我跌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脑子一片空白,徐晶来了又走了,她分明不愿留下,但她留下了三个字,仿佛为了让我有一天会发现,可她终究还是走了。

    这样胡乱想着,我的手无意触到了电话机,忽然,心里猛地一动,她在这里睡的晚上给谁打过电话?

    我抖着手拎起电话听筒,按了重拨键,我等着,等着,漫长的等待好象没有尽头……

    耳机里刚传来第一声“嘟……,”腰带上的手机同时响了,我解下手提电话揿了一下接听键,贴在另一只耳朵上……

    徐晶从这里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给我的,最后一线希望落空了。

    我蜷缩在沙发里,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湿热的晚风徐徐拂来,我却从心底发出阵阵寒意。

    下楼吃饭前,我给鲍主任家去了电话,对铜陵医院提前结束合同,他并不意外,安慰了我几句后,他让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停下来,站在路边,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可以不去,肠胃在咕咕叫唤,可是不想吃东西,胸口满满的,啥也装不进去。

    买了盒烟,走回小区,一路上拼命抬起头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没有塌下去。

    忽然,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样淡淡地,若有若无地笑,长发的波浪束在脑后,圆润的脸在路灯下发出柔和的光。

    “怎么啦?我在店里看见你走过去又走过来。”她摆了一下头,身后是联华超市。

    “你买东西?我帮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两手。

    “呵呵…”她笑起来,“你当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买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买房子了?”顺从地跟着她迈开脚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园第一期,刚装修好,我才住了一个多月,去坐坐吧。”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象赶着去什么地方。

    乘电梯上了十六楼,尚玉打开门锁领我进了房间。地方不太大,布置得却很精致,地面铺上了杏色长条地板,墙上贴着淡粉的壁纸,八、九十的建筑面积,屋里不过五、六十平方的样子,分成一厅两房,外间厅里摆着长方形的原木色餐桌,围着四把椅子,旁边小房间靠墙安置着一张双人大床,铺着紫色的床罩,大房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音响和电视,对面一长两短的沙发绕成半圈。

    尚玉让我坐到大房间的沙发上,倒了杯汽水,然后坐在我侧面的小沙发里,睁大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尚玉拿出一只烟灰缸放到茶几上,仍旧静静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我。

    “你不想问问我,”她忽然开口,“你不想问我,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要告诉你一件什么事?”

    我停住夹烟的手:“什么事?那次我忙着别的事情,顾不上多问,到底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其实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了咧嘴,想扮个笑脸,没做到。

    “那个徐晶不见了,是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按熄了烟,直直地瞪着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两手抱住膝盖,跷起二郎腿,“我看见她走的。”

    “你看见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尚玉轻轻拨开我的手:“不要激动嘛,”她揉揉被我抓疼了的胳膊,“就在我遇见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说,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而且什么?”我追问。

    “而且,我看见是你妈妈用你爸爸的奥迪轿车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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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车把章娜带到地铁站口,一直看着她穿着红裙的背影消失在如潮的人群中,才拔转车轮驶向医院。

    星期六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趁着休息天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很多,乱哄哄的,大人叫、孩子闹,很有一点喜气洋洋的欢庆的气氛。

    我无可奈何地躲进办公室,陪着今天值班的洪良翻阅病历。洪良兴致勃勃地说着在我离开以后医学院里发生的变故。

    他告诉我,现在的澡票己经涨到二块五,学生们只能在洗衣间里冲冷水澡,省下钱来去买四块钱一包的“阿诗玛”抽,还有看守宿舍大门的半大老头子,那个打过珍宝岛之战的老退伍兵,有一天半夜被校公安处的堵在门房里,房门砸开后,终于发现屋里另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搞了半天才清楚那是老英雄花了五千块从老家买来的媳妇。

    “哎,师兄,还有一件事咧,”洪良隔着办公桌,从两、三米的远处向我伸长了脖子,“你还记得老叶师傅吧?”

    “老叶……师傅?”我愣了一会儿,在脑海中迅速地搜寻与这个词组配套的图像,“是不是食堂里的头头?老烟枪?”

    “对对对,就是他,开饭的时候,他总是一副五斤狠六斤的样子,”洪良使劲地点着脑袋,脸上忽然现出浓重的杀气,“他死掉了,就在我毕业前的一个月。”小医生恶狠狠地撇了撇嘴。

    “哦?他死掉啦?”我来了兴趣,“肺癌?”

    “不是……不是。”洪良很看不起我的想象力,身子靠在椅背上,嘲弄地望着我。

    “那…,怎么死的?”我决心问个明白,隔着两米多远朝洪良伸长了脖子。

    洪良的表情坏坏的,带着恶作剧的兴奋:“食物中毒。”

    “哈哈哈哈!”我俩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好!死得好!谁让他卖臭肉臭鱼给我们吃?多死几次才好!”

    刚在办公室里吃过午饭,鲍主任打来电话,让我赶到车站医院去。

    当我热汗直流地赶到车站医院门诊部,鲍主任隔着老远笑咪咪地朝我招手:“哦!小黄,你来得很快嘛!好好,年轻人守时间,很好,很好!”说完,他一步三摇地踱着四方步走进了一间诊室,我留意到门口墙上新贴着一张红色海报,“特聘骨科专家鲍主任长期驻诊”,几个大大的黑墨字下面有几行中楷,无非是老鲍的资历和“手到病除”之类。

    门诊室很大,分置得很简单,用白布单拉成内外两间,外间放着张写字台,作为我和老鲍接待病人的地方,里间安置了几张木床,准备等一会儿让病人趴在上面注射。

    今天是老鲍在车站医院挂单的第一天,因事先在《新民晚报》上登了广告,病人来得很多,我一面忙着给老鲍记录病历,一面开票让前一个病人去交费,随即给老鲍准备好针筒和药水交到他手里,空闲时候挨个观察病人有无不良反应,整个下午,陆陆续续看了四、五十个病人。

    一个疗程收三百,今天一下午实现了一万多的gdp。

    收摊的时候,我挺着又酸又麻的腰眼,从口袋里大把大把地往外掏病人交来的收据。鲍主任笑逐颜开地点着白纸条,同时在小计算器上飞快地按着,好象面前一堆已经变成了黄的条子,白的大头,绿的美刀。

    我坐在老鲍对面的椅子上,望着他喜孜孜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算完了,满意地出了一口气,说:“嗯,好啊,一共一万六千五,哈哈!小黄,”他看了我一眼,“等急了吧?”

    我刚要客气一句,交费处的女孩子抱着钱箱走了进来:“啊哟!鲍主任,不好意思哦,让你久等了……”

    老鲍不耐烦地用右手在空中一劈:“哎!不要讲客气话!你那收了多少?”

    “哦,一共是一万四千五百五十块钱,对不对?”

    “什么!”老鲍的眼珠瞪得有鸡蛋那么大,“数字不对!你算错了,再算一遍!明明是一万六千五,怎么少了两千?”

    “少两千?”女孩停了停,脸上浮出一丝冷笑,“还有药费咧……”

    “药费?”老鲍一怔,显然他忘了在谈判的时候堵上这个漏洞,“那那…那也不能收那么多呀!五十几个病人收了人家两千的药费,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他两手手心朝上往外一摊,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我暗自核算了一下,少算两千块钱就损失了我的二百,岂能善罢甘休?

    “就是呀,一个病人光药费就要花四十块,这个药价定得不合理,”我凑上去帮腔。

    “就是呀!药价不合理!”老鲍有了我撑腰,愈发得意地摇晃起脑袋。

    “我们医院的药价是物价局定的,又不是我们想怎么样都行,”女孩冷冷地看我一眼,“再说,你们医院的药价也是物价局定的哦?”

    “这,这……这,”老鲍一时语塞,和我对望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坐回到椅子上,“好吧好吧,”他摆摆手,“按你们的算吧……”

    天色已经发暗,初秋的上海,明显地感觉到白天变短了。揣着一千四百五十五块,我蹬着自行车慢吞吞地骑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路过“顶顶鲜”超市,我下了车走进去想买一桶农夫山泉。正提着水排队交钱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一看,孙东正冲我“嘿嘿”

    直乐,油光光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把辫子。

    “要死呀,你男扮女装啊,走出去吓得死人哪!”

    “拆那!”孙东不屑地瞪我一眼,“你当你有多少好看?头上半光不光,活像发了芽的洋山芋。”

    我鼓了鼓眼睛,想不出话回击他,眼珠一转,见他两手提着满满的购物篮,里面尽是些面包果浆和罐头肉之类,刚要发问,被他的眼神制止了。

    付了钱走出超市大门,孙东面带得色地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想玩玩吗?下个礼拜五夜里来,替你介绍几位新朋友,……今朝不行啦,人太多了不大好,下趟,包你见识新花样。”

    家里照旧冷清清的。

    以前徐晶在的时候,她比我下班早回到家,每天我推开家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