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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12部分阅读

’,这话中有话,与妈的话有关联。于是,她滚在妈妈的怀里,问道:“家世怎么样啊?叫什么名字啊?”

    “家世?名字?”他进门便问道,“闺女,你答应见面去啊?”

    “没有呢。”她回道,“我这不正问着妈呢吗?”

    “甭问你妈了,我来回答吧。”他自告奋勇的说:“是仇副市长的儿子仇豪呢。”

    “妈,真的是他吗?”她装作惊喜、天真的问道。

    “是他,就是他啊。”她没想到进展的如此圆满顺利,满心欢喜的说:“妈妈疼闺女,当然要往高枝上攀啦。”

    “妈,什么时候见面啊?”她也“满心欢喜”地问道

    “晚上。珊珊阿姨安排在餐饮部的前厅见面。”她痛快的回道。

    “冲突了,冲突了啊。”她埋怨道:“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征求我的意见啊?晚上啊,我有预约了啊。”

    “什么事能比终身大事重要啊?闺女啊?取消预约,取消了吧?”她说。

    “闺女,爸爸不是干预你的私事,只是给个小小的忠告。你可要自己拿捏住喽,那不是高枝,而是柳条啊!”他说,“中午陪人喝了点酒,我上楼休息了啊。”

    “爸,谢谢你。”她深情的说。“妈,你跟珊珊姨取消约定吧?”

    “为什么?凭什么?珊珊姨那边得罪不起啊?怎么交代啊?”她烦气的说:“噢,你妈说的话是废纸,你爸说的话就是圣旨啦。”

    “妈,告诉你实情吧。”她不想妈把一切,都怪罪到爸爸的头上,便说道:“在宾馆餐饮部的二楼,我见到那个花花公子了呢。”

    “哦,提前见面了啊。”她怡然的说:“长得怎么样?跟妈说说,嗯?”

    “长得怎么样并不重要,不管个头是一米六五,还是不到一米七,都跟这事没关系,主要是吧。”她看妈妈在全神贯注的听着,说:“主要是那个仇豪在跟服务员调情的时候,吐露了自己的心声。仇豪攀比帝王的婚姻,追慕三妻六妾七十二小姐呢。”

    “真的吗?真的那么花心吗?是你亲耳所闻吗?”她连珠炮似地问道。

    “是的,是我亲耳所闻啊。”她说:“妈,我骗您干嘛呀?您连自己的闺女都不相信了吗?”

    “相信,相信,妈这就打电话给珊珊。”她说着,摸起电话,干坐着想了老半天,才拨通过去了。她说了海量的好话,解除了约定。

    “妈,谢谢您为闺女费心了啊!”她站起来说:“我也上楼歇一会儿了啊。”

    她望着闺女登上楼梯挺拔的背影,问道:“哎,你那预约是怎么回事啊?”

    “哦。晚饭再说吧。”她站在二楼,冲着楼梯说。

    餐桌上。她又问起了预约的事。她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约爸爸到山里,去探望万金山的状况到底如何了。她坚决反对,说:

    “闺女,那万金山是个少心无肝的孩子,也不适合你。你不要认为仇豪的事放下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

    “妈,你想直了啊。”她厘清道:“我的老师们,同学们都特别关注。信鸽老师还特别问起过呢。我到家了,身肩师友们的重托,若不登门探视,从人际交往的角度说不过去啊。”

    “闺女说的对啊。”他说:“吃过饭,爸爸陪你去啊。”

    “不行。”她强硬的说。“大晚上的,为了芝麻小事,乱窜乱跑的干嘛啊?”

    “你呀,你呀,”他很是无奈的说。

    “行啊,行啊。”她赶紧说道。她知道妈,在气头上的时候,半句话不入耳就闹腾。“爸,明天没有应酬了吧?”

    “没有。”他回道。

    “那就明天上午去吧,行吗?爸?”她退一步说道。

    “行,说定了啊。”他放下碗筷,说:“正好,明天上午,我去山里有事情。”

    “你们爷俩可要谢谢我呢。”她表功道。“正好,明天上午,我也去山里透透气去。”

    “妈,谢谢你,”她安然说道:“与我们同行。”

    饭后。车舜钰上网了。

    我疯了:在机场,我们那么的缠绵,那么的令人不可思议,我不但没有丝毫的反抗,而且还默默地配合他。唉,疯了,我快疯掉了啊。

    我没准备:晚上,竟然安排我和他住一间屋,我毫无准备啊。再者说了,房屋质量那么的差,喘息的声音都能听得到,谁傻呀?是吧?

    群众演员:下午。师孔带我到摄影基地游览,有一个剧组正在拍电影。导演是师孔父母的同事,让我们做了一把情侣群众演员,就是在主角身边走过的那种呢。我的脸是正对着镜头的,我上镜了啊我!

    导演相中我了:走场的时候,导演就在摄影师的旁边,不小心瞅见了镜头里的我。她说我脸型娇小,白嫩俊俏,身材窈窕,恰恰适合于当演员,邀请我演一段规定戏,试镜通过就签约正式拍戏呢。

    他不同意:他说当演员,并不是只有风光那么简单的职业,人生百味都尝尽,枉顾了自己的身心。他提醒我要有思想准备,一旦涉足,就难以全身而退了。

    我无所谓:我说只不过一个职业而已,我无所谓啊。拜,觉觉了啊。

    第二天。他们带上两盒海参、两瓶高档白酒,到了山里,恰逢爷俩赶集去了,只有项泉一人在家。项泉说:

    “我打过电话了,已经从集上往回走了。这位司机师傅坐着吧,甭价冲水倒茶的了,我来吧?这么年轻漂亮,亭亭玉立,又这么有眼神,是车路的女秘书吧?”

    车舜钰嫣然一笑,没有吱声。

    “哦,不仅是我的秘书,也是她的秘书啊。”他看着她娘俩,说。

    “啊,一个女秘书,伺候夫妻俩?”项泉惊奇地问:“姑娘得忙的团团转吧?”

    车舜钰仍未答话。

    “嫂子,他是在跟你兜圈子呢。”她说:“这是我们的闺女啊。”

    “我说呢。”她端详着一家三口,说:“长得太像了,你们用模子刻的吧?”

    “你们的儿子不也是呢吗?你们的模子都称得上是国标呢!”她尖酸的回应道。

    她自知失言了,站起来,说:“有点冷了啊,我去东间拾掇拾掇炉子去。你们喝水啊。”

    他们赶着驴车回来了,拉了一车的烂菜叶,上面还有个叉子。万康达说:“来了。噢,你们看着这一车的菜不解,是吧?这是给后山獾们吃的。金山,你送过去吧。”

    “我也去吧。”车舜钰走到车旁,说,“有十几年没坐过驴车了呢。”

    万金山好像要问点什么。

    车舜钰便亲切的自我介绍道:“我姓车,名叫舜钰,三山大学大一的新生。”

    “不姓车才怪了呢?”郑璐白她一眼,说:“金山就叫妹妹吧,可要当成亲妹妹待啊。”

    “嗯。我和妹妹去了啊。”他说着,驾驭着驴子,往后山进发了。

    “金山,”她首先开口道。

    “没大没小的,叫哥啊?不叫哥不理你啊?”他教训她道。

    “叫哥?凭什么啊?”她疑问重重了。“谁说你是我哥了啊?”

    “郑姨说的啊,是郑姨要我把你当成亲妹妹待的啊。”他当真的说。

    “郑姨?乖乖男,哪个郑姨令你如此听话啊?”她装憨的问道。

    “就是你妈啊。”他耐心的说:“我的郑姨就是你的妈,你的妈就是我的郑姨啊?”

    “哦。既然你认我是亲妹妹,就不应该郑姨郑姨的,应该叫妈妈才对头啊。”她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说。

    “小孩子家,不要乱穿帮,要听大人的话啊!”他郑重的说。

    “小孩子家?”她诘问道:“你还不满十八岁吗?没有做过成年宣誓吗?”

    “我二十了,当然做过了,在大人面前就是小孩子嘛。”他说道。

    “我看过东南西北了,这里除了我们俩,没有其他人啊?”她犀利的问道,“你不是把我当成大人了吧?”

    “要恭敬,虔诚的对待长辈。”他敬畏的说:“事死如事生,何况在世的长辈呢啊。”

    “如果这么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啊?”她迟疑的问。

    “问吧,尽管问,谁让你是我的妹妹呢,嗯?”他放怀道。

    “你在吴鑫面前也是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百依百顺,……”她一发而不可收了。

    “够了!别说了!!”他勃然大怒道。

    “金山,你消消气,可是持怀疑态度的不只我一人啊。”她说:“这并不是虔诚、恭敬,而是不管是非曲直的善恶不分啊。”

    “我愿意那样吗?我求死都没死成,知道吗?”他斥责道。“到了,下车吧。”

    他掉转车头,将驴子栓牢,用叉子挑起菜叶,尽力的撒向北边。他说:“那边有獾窝,附近有野兔,山鸡,斑鸠等等,它们都不愁吃了啊。”

    “獾们不冬眠吗?”她侧耳听着,说:“我听见山鸡‘咕咕’的叫声了啊。”

    “嗯,獾们属于半冬眠的动物。”他逗趣道,“哎,山鸡的叫就像你啊。”

    “你真坏,还当哥哥呢!”她绯红了脸,说。

    “哥哥只对妹妹好!你不承认我是你的哥哥,我就得坏一点喽。”他开朗地说。

    “知坏而坏,坏加一等啊。”她批判道,“我将用和贵规则审判你这个坏蛋师兄。”

    他将叉子放进车斗,坐上车说:“坏蛋师兄不接受审判,只接受妹妹的审判啊。”

    “我不坐车了,走回去,散散心。”她慢步走着,悠然自得的说。

    他跳下车,牵着毛驴,走进她,说:“坏蛋师兄不讲原则,陪同妹妹走山路。”

    “哎,金山,有女朋友吗?”她扭头看着他问道。

    “有啊,谁不知道赶时髦,有个可心的人儿陪伴身边啊,校内不是流传‘进了大学门,走进妹妹门’吗?”他在大吹法螺了。

    “骗谁啊,谁信啊?”她说:“噢,有女朋友,何至于同杰克跑到圆梦亭弹吉他啊,是不是期望招蜂引蝶啊?”

    “哦,那次,我看到了小时候的你,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乐不可言的说:“果然是你啊,我的亲妹妹啊!”

    “哎,哎,你是不是想妹妹想的晕头转向了啊。天地作证,我可不是你的亲妹妹啊?”她态度强烈的说。“哎,树林里水渠的水,从哪里来啊?”

    “哦,从屋后的山泉,流淌过来的啊。”他回道。

    “浪费资源啊!”她叹道,“若是能加以利用该多好啊!”

    “咱们的爸爸正在……”他一语双关的说。

    她打断他说:“哎,胡……”

    “哎,你们两个磨蹭啥呢?叫妈妈着急了啊?”郑璐立在他们的面前,烦气说道。

    “妈,你怎么来啦?”她反感的问道。

    “妈,你……”他顺着她说。

    “打住,打住啊,金山!”郑璐煞有介事的说,“我不是你妈,今生今世也不会成为你妈了;今生今世,你也别再叫我第二声妈了啊!”

    “妈,这都是你惹的祸啊。”她为他争辩道:“金山是个实诚人,都怨你让他把我当亲妹妹待的!所以,他喊你妈,是理所当然的啊。”

    “嗐,那只不过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怎么就认真了啊,嗯?”郑璐翻悔道,“孩子啊,竖起耳朵听清楚,舜钰只是你的校友,师妹,其他的一概没有瓜葛啊!”

    第三十六章  寄望

    “嗯,我记住了。阿姨。”他谦卑的说。

    “妈,不过是打趣而已,你何必在意啊?”她不忿的说。

    “打趣?”郑璐乜斜着他,说:“人家都打上你的主意了啊,傻闺女啊?”

    “阿姨,我是打心底里把舜钰当做亲妹妹的,别无二心啊。”他澄清道。

    “妈,过分了啊!无中生有,妈这是乱捅破了窗户纸吧?”她问道。

    “好了,好了,回去准备走了啊。”郑璐理屈辞穷了,因而说道。

    项泉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二位父辈已经在推杯换盏了。项泉望见他们到了门口,便热情的招呼道:

    “来,快来坐下吃吧。舜钰,不要拘谨啊,就当在自己家里。你妈不是表态了嘛,伯母我是儿女双全啦。金山,要好好地照顾妹妹啊。”

    “姐姐哎,孩子大了,能够照顾了自己的,甭操心了啊。”郑璐一边说,一边拉女儿坐在了她与车路之间的座位上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车舜钰猛的站起来,说:“我没洗手呢。”

    郑璐惟恐闺女调换座位,便跟女儿后面洗了手。重新入座后,郑璐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对着项泉说:“姐姐不提起,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啊。咱们都是一个孩子,都觉得有些孤单、单调的味道,不如就叫他们结为干兄妹,以备日后相互有个照料,怎么样啊?”

    “嗯,是个好主意。他爸,你觉得呢?”项泉征求丈夫的意见道。

    “我当然没啥意见了,车路呢,嗯?”他问道。

    “咱弟兄俩先干了这杯酒,我再罗嗦几句啊。”他干过酒,放下酒杯,说:“从现代管理学的范畴来讲,都注重以人为本,放羊式管理,不轻易地干预被管理者遵照工作准则的工作自由,更何况亲生的子女呢,应当让他们自己决定,他们的高兴、快乐,就是我们的高兴、快乐啊。”

    “报告家长,我反对!”车舜钰举起手,风趣地说。“子曰‘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对干湿法则的非议、痛贬啊。”

    “我也不赞成。”万金山含蓄地说:“那样的话,就形同于将我和舜钰给绑架在一起了,无形之中就令我们失去了人生多项选择的命题了啊。”

    “是啊,”万康达用情地说:“最大限度的放开孩子们的手脚,最大限度的给孩子们以自由,就是我们做父母的对他们倾注了全身心的爱了啊。”

    “来,康达,为你这番感慨,弟兄俩再走一个。”车路举起杯,说道。

    “噢,合着,我说什么都是错,里外都不是人了啊。”郑璐自毁道。

    “不关谁谁的对错,都是为了一个字‘好’嘛。”项泉解围道,“电视剧里道行深的演员,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世间的事无对错,只是出发点和角度不同罢了啊。”

    “呦,亲爱的姐姐啊,妹妹领教了啊。”郑璐隐约其辞道。

    “妈,你不是入戏了,演古装宫廷戏呢吗?”车舜钰领悟了母亲的几分蓄意,故而不留情面的说道。“我吃饱了,离席了啊。”她走到电脑桌旁,提起树在桌边的吉他,问道:“金山,吃完教我弹吉他吧?”

    “嗯,吃完了,我也离席了。”他一边说,一边离开了座位。

    首先,他教给她女子盘腿的坐姿,以及持琴的角度。然后,他紧贴在她的身后,手把手的教她左手的指板练习。

    郑璐看在眼里,烦在心里。在她的催促之下,一家三口连口水都未及喝,就走了。

    车舜钰到家,就上网了。

    冻坏了:山上是一个纯粹的冰雪世界,那个冷啊,我都快冻成冰棍了啊。还好,每每走到温泉边,站上几分钟,便是驱寒的最佳去处了。因为冻坏了,所以无心看风景了啊。

    学校的人事变动:小春电话里说,保卫处并入总务处,处长仍由周政治担任;郑校长退休,由分校的常德校长任校长了;王刘刚调去么厅了;谢原道、吴鑫提拔为副校长了。

    明天动身:新任周处长从校舍里,为小春腾出了两间闲置的房屋,以便他妈去三山医院治疗青光眼小住。明天动身,早一天治疗早一天摆脱病魔!

    守身如玉:舜钰姐,奕奕在汇报工作呢,虽然我去他家住了一宿,但是我没有与他对对碰,依然守身如玉!师孔批评我的思想因循守旧,顽固保守!我认为这是优良的传统理念,需要全社会有责任心的人来共同维护啊!敲键盘到这里,金领羞愧的走开了啊。有始有终,我跟金领同来同回吧。开学见啦!

    第二天。吃过早饭。车舜钰打算去跟他学吉他去,从车库里开出车,被母亲拦下了,说是载她去大舅家送点礼品。她更其明了母亲的心意了:自己有车不开,显而易见,就是为了阻止她与他的来往,故意的从中作梗啊!不过,元旦了,去舅舅家也是本分礼数,因此,她顺从了母亲多重的心意。

    她的舅妈十年前就过世了,至今未娶的舅舅比同龄人显老许多。她的表哥关在卧室里网游,也不出来见过姑姑。她的舅舅责备她的表哥不懂事,托姑父的福进公司了,工作不长进,回家却是牢马蚤满腹,怨气冲天,简直就是朽木不雕啊!

    郑璐劝慰哥哥说她已经在车路的耳边吹过风了,不久即会给侄子调整岗位的啊。这个孩子,姑姑来了都不见,这般执拗的将磨眼子的脾气,是得调教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