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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13部分阅读

    调教,以免惹事生非啊!郑璐望见哥哥的脸上挂不住了,谁家的孩子谁说得,由不得任何人指点。她就排解说这也怪不得侄子啊,在他成长的关键时期,嫂子离开了人世,穷原竟委,就善重善待孩子吧!

    她的舅舅留下吃饭,被母女二人婉拒了。

    下午。郑璐又安排了另一场见面,说:“你珊珊姨可上心了,这次介绍的是区(曲)副市长的儿子区(曲)亚,个头比金山高,长相周正,为人端正,保准一见钟情。”

    “妈,你不要比呀比的啊,金山就是金山,是他人可比的吗?”她主持公道道。

    “那么,区(曲)亚就是区(曲)亚呀,也非金山可比呢!”她寸步不让的说。

    “区(曲)亚?那个区(曲)啊?”她疑惑的问道。她曾从市报上看过市领导班子的简历,印象中有个区(欧)副市长,不记得有曲姓啊?

    “哎呀,大学生闺女呀,城区的区,小区的区啊。”她自鸣得意的说。

    “妈妈啊,那应当读作欧阳的欧,与其同出自上古的姒姓,是越王勾践的后代啊。”她校正道。

    “哇,闺女啊,人小鬼大的闺女啊!你掌握了多少官方公子的情况啊?不妨跟妈说说知心话,心中有谁啊?”她意外惊喜的问道。

    “妈,您的女儿是从报纸上无意间看到的,没有有意掌握的成分啊!妈,攀比、攀附之心,寻常百姓之心。”她公允的说。“可是,您呢?您是堂堂正正的大公司经理的夫人,那家伙,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呢吧?您怎么能把女儿当做筹码,押来又押去,没完没了啊?”

    “对啊,闺女,妈就是寻常百姓人,公司是什么东西啊?是企业,根本不入流,本妈妈就是想让闺女嫁入显贵的官方世家,过着鲜亮光彩的日子,难道有错吗?”她自信不疑的说。

    “妈,您的宝贝女儿不愿揭您的伤疤,不揭您不知道痛,不揭不足以对症下药啊!?其实,您的潜意识里,就是在跟我的姑姑、姑父攀比。您意图利用我来攀附的是公子哥,而姑姑当年嫁的是政府一般办事员,而今姑父一步步当上了县委书记,您就抓心挠肺,急功近利了,要寄希望于女儿身上了,对吧?”她痛快淋漓的说道。

    “闺女啊,你可冤枉死妈妈了啊!你那姑父在外县任职,对我们没有吸引力,不中用啊!”她抱屈道。“在妈妈的心里,除了为你好,还是为你好,就是为你好啊,闺女啊!”

    “妈,您若是真的为了女儿好,请您安心养神,永葆青春,就别再殚精竭虑,费心劳神了吧!”她恳求道。“妈妈啊,女儿还不想考虑这些事,女儿心理上更没有准备好啊。”

    “行,你行!”她面有愠色的说,“就算妈妈辞掉了见面,也不允许你找金山去!”

    “妈,您不会是夜女王吧?”她脱口而出道。

    “管他是夜女王,还是白女王啊?是女王就坚强,哎,闺女,夜女王是谁啊?”她问。

    “夜女王是莫扎特歌剧里的人物,是意图利用女儿的情感摧毁光明神殿的人物。倘若对号入座,您觉得像吗?”她照实回道。

    “像,像极了!”她为了满足虚荣心,为了不在女儿面前低头,刻意的说:“妈妈就是夜女王,妈妈就是看不上万金山!”

    “妈,您的女儿并没有想那么多啊。”她单刀直入,动情地说:“昨天的聚会,大家其乐融融的一番话,是多么的开诚布公,犹如明月入怀啊!今儿,您竟如此专制的干涉女儿的自由,忠言逆耳,有个词女儿都难以启齿了啊。”

    “凡是《辞典》里的词,就都是经人口齿造出来的,妈的承受能力就那么差吗?能梗塞还是血栓啊?说吧?”她无所顾忌的说。

    “妈,您可要挺住喽,恕女儿无礼了啊。”她恳切地说,“刚愎自用,粗暴蛮横,……”

    “停,停。”她做个暂停的手语,说,“来真格的啊?妈服了,服了行吧?不做夜女王了行吧?”

    “那,您服了,您不做夜女王了,也就是同意了呗。”她抄起车钥匙,说:“妈妈真好!拜拜!”

    她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据项泉伯母说,金山与他爸走亲戚去了。昨天,她私下与他约定上午来的,是自己爽约了啊。她跟伯母解释了,上午有事绊住了,没脱开身。

    项泉伯母善解人意,拨通了伯父的手机,说他们要吃过晚饭晚些时候回来呢。项泉诚恳的说:“伯母这就备饭,要不娘俩包水饺?吃了再走吧,闺女?”

    “不了,伯母。我走了啊。”她告别伯母,回家了。

    “闺女,这么快就回来啦?”郑璐推开门,冷嘲热讽地说:“遭遇旋风了,是吧?”

    “亲爱的妈妈!您对您的女儿幸灾乐祸啊?”她郁闷地说:“是金山同伯父串门去了啊。”

    “这么巧啊?”她过分地说:“不是成心躲着你吧?”

    “妈,您把您的女儿看成什么人了啊?是集天下人的宠爱于一身啊?还是泛爱天下人啊?”她神色不动的问:“准确的说,您认为您的女儿,是人见人爱,还是见人爱人啊?”

    “不是,都不是!你只是妈的心肝宝贝啊!”她屡战屡败,进退维艰,说完溜之大吉了。

    车舜钰上楼,依然是上网。

    五人同行:我的父母,小春妈,还有奕奕五个人于上午同机抵达学校,他们见到了小春,很是称心满意,就放心的回老家了。

    住院了:午饭前。我们陪同伯母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医生安排明天上午手术,伯母住进了医院。今天晚上,还是可以回校住的呢。

    我当护理:我是唯一的人选,当仁不让,当护理啦。奕奕说没关系,多咱你撑不住了我来。我说少来,少掺和,掺和成不分彼此的一家人可就难解难分了啊。奕奕表扬我善妒善疑善巧辩啊!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有那么的优秀吗我?

    想死你了:舜钰姐,我想死你了啦。某山行,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心都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啊!?悲哀呀,悲哀!

    你隐身了吗:舜钰姐,我没有准婆婆服侍,又看不到你的一丝一毫的信息,闷死了啊!闷死了你明日之星的妹妹,可是要负精神法庭的责罚的啊!你遇见你的白马王子了吗?你见到万金山了吗?尽快回应翘盼的奕奕吧!?

    第三十七章  澄清

    人心无足:唉,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争风吃醋,斤斤计较,播弄是非,令人伤筋动骨啊!这具皆源于人心无足,世风日下啊!

    见到他了:他很健谈,很滑稽,很招人喜欢!一提及吴鑫,就触怒他了。他说什么求死未死,想必内心忍受着巨大的磨折啊!?

    拒而不见:我刚刚从山里回来,人家拒而不见了啊!是我自作多情吗?是我一厢情愿吗?是我滋生了暗恋情节吗?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晚上。车路报告了好消息,一切安排妥当了,明天就将郑可调入办公室工作了。他特意的叮咛她,要晓谕娘家侄子与人为善,善自尊重。她说上午去他家了,都交待给哥哥了。

    清早。车舜钰到外面吃过早餐,便驱车来到了山里,又扑空了。伯母未作任何解释,只是说:

    “闺女,回吧,等金山忙过这一阵,会主动联系你的啊。”

    她听着话外有音,就问:“伯母,金山到底在哪儿啊?我开车找他去?”

    她犹疑不决,含混其词道:“出,出远门啦,订,订购,春上的,树苗,去了。”

    “伯母,如今都是网上订购下单,何用长途跋涉啊。”她将信将疑的问:“伯母,实在人讲实在话啊,是不是我妈难为您了啊?”

    “闺女呀,即使郑璐不插手,作为我们也有自知之明啊!”她自卑的说:“走吧,闺女,别枉费心思啦!金山只配做你的哥哥,其他的都配不上你啊!”

    “伯母,您在我的心目中的形象可高大了,怎么能够妄自菲薄呢!?”她心口相应的问。

    “走吧,闺女啊!”她茫然失措的说:“金山是受过伤的孩子,将来还不定怎么样呢啊?”

    “伯母,金山受伤一事,关系我的辅导员信鸽的安危啊!”她苦恼的说:“伯母,您为啥与我妈沆瀣一气,不分稂莠啊?你们大人们想问题,怎么就那么的狭隘、浅陋呢!我真的是为了信鸽老师,不然您给我金山的手机号,一通电话就能救人于水火啊!”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她全神贯注的问。

    “伯母。很显然,金山受伤之事是疑点重重。您和伯父也都是明白人吧?”她分毫析厘的说,“金山的导师叫吴鑫,是信鸽老师的丈夫。四年前,吴鑫是信鸽老师男朋友肖虎的导师。结果肖虎死了,吴鑫便娶了信鸽老师。信鸽老师也是被蒙蔽的受害者!您说严重吗?”

    “是挺严重的。”她被打动了,说:“爷俩在后山号树,准备伐木呢。”

    “伯母,金山受过刺激,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对金山走漏半点的风声啊。”她悄声道。

    “伯母明白,而他窝在心里也会窝出病来的。伯母不听任你妈的摆布了,就把金山交给你了,闺女啊!?”

    “嗯。请伯母放心吧!”她说,“我去后山了啊?”

    “甭去了,闺女。娘俩站着说了半天的话,口干舌燥的了,来,进屋喝口水歇歇。”进屋坐下后,她按着手机键,说:“自己倒水啊,伯母立马召他回来就是了。”

    “伯母,等等吧!”车舜钰接了个电话,说:“伯母,对不起啦!我爸电话里说我姑姑、姑父来家了啊,要我回家呢。”

    “哦。山里信号不济,反正也没打通,闺女先回去问候亲戚吧,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啊!”她扣掉电话,说。

    “伯母,我走了啊。”她回过头,说:“伯母,不要向金山透露消息啊!?”

    “不会的啊!”她送出门,说:“伯母为了儿子生活的心情愉快,也不会多此一举啊!你就放心去吧,家里都等着呢啊。”

    “嗯,拜拜!”她说完,关上车门,一溜二氧化碳的跑了。

    “姑姑、姑父好!”她一进门便问候道。

    “嗯。好!”姑姑笑逐颜开的说:“看到舜钰,就看到了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外甥似舅,侄女随姑嘛。”郑璐献殷勤的说:“舜钰可没有当年的你仪态万方啊!”

    “弟妹可不能为了我,而抹煞我侄女这个后起之秀啊。”车丽丽半嗔半喜的说,“年轻就是人生最大的流动资产,年轻就是人生最大的魅力资本啊!”

    “姑姑偏爱自己的侄女,也难怪抬举她了!”郑璐怕打搅到丈夫与姐夫的谈话,便说:“舜钰,你姑姑一家日程很紧,你表哥在小客厅呢,过去吧。”

    她走近小客厅的门口,看到表哥翟朔在跟一个男生交谈,便问道:“表哥,大老远的带朋友来的啊?”

    他们同时站起来,表哥用拳头捅一下那个男生,说:“他是我的同学,叫区亚。昨天见面不成,绑架我入室了啊!”

    “表哥的手脚活动自如,还能够握拳打人,哪里谈得上绑架啊?”她大大方方的说。

    “噢。车舜钰同学。”区亚大度的说:“我不知道昨天你拒绝见面的理由,所以就是借今天这个机会,一睹芳容,讨个理由吧!”

    “没有任何理由!”她神色自若的说,“也许我妈没跟金姨讲清楚,也许金姨没向你解释明白,我就是觉得还小,大千世界,广阔天地,大大融入吧!”

    “嗯。我接受你,”区亚神不守舍的说,“接受你大大的想法,既然认识了,融入了,就做个朋友吧,好不好?”

    “好!”翟朔自行其是的唱和道。“都别瞪着我啊,本表哥乃一家之言,另有两面之词还是要用心倾听的嘛,啊?”

    “表哥,你单字一个朔,是进了《滑稽列传》的人物啊!”她落落穆穆的说,“滑稽啊滑稽,滑稽到远房的表妹头上了啊!”

    “表妹,咱可是正宗的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姑舅表兄妹啊!?”翟朔一本正经的说,“本表哥不是东方朔那样的智慧之士,也绝不会是汉武帝那样的千古一帝,今生只愿做个上明下顺的平常人足矣啊!”

    “车舜钰同学,事情纯属巧合,无怨无悔啊!”区亚义气的说:“事前,翟朔并不知情,带我到家里来就是纯属巧合啊!,信不信由你啊?”

    “来者是客嘛。”她倒给客人一杯水,说:“不管是纯属巧合,还是纯属虚构,五千年文明,礼仪之邦,是客都得以礼相待啊。”

    “车舜钰,”区亚亲切的直呼其名了。“我所爱所钟情的就是你这样类型的女孩子啊!”

    “此言大谬不然啊!”她正言道:“你所爱所钟情的只是一种类型,可以看成是雕镂的模具,灌铅注塑倒石膏皆可成像,而非具象的人物吧!?”

    “朔朔,九点啦,走啦。”车丽丽喊道。

    她的姑父翟苏联是携家属来本市参加卫生城市学习观摩大会的,九点半在市宾馆的会议大厅举行,是顺便探亲访友的。

    他们送客人至门外,车丽丽从车里取出两盒海参,说:“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什么好东西,只带了这两盒海参。”

    “她大姑,这可见外了啊。”郑璐推让道,“家里开着海参店,送给姑姑都来不及呢!她姑父日理万机的,回去给她姑父补身子吧?”

    “家里有,都泛滥成灾了啊!”车丽丽炫耀道,“这是天然野生的上上等品,不同你那店里的养殖货,过节了,留下一家人尝尝鲜呗。”

    “那,弟媳我就收下了啊。”郑璐说着,接过了礼盒。“舜钰,快去博古架上取那三叶石来送给姑姑。”

    “家里什么都不缺,别了啊。”车丽丽坐进车里说。

    郑璐把着车门,说:“这三叶石有美好的寓意,象征业绩昭著,事业大成,事事顺心啊!”

    “姐,收下吧?”车路从女儿手里接过石头,对着车里说:“姐夫,不成敬意啊。”

    “啊,收下了。”翟苏联招下手,说:“走了啊。”

    区亚载着翟朔,尾随其后,走了。

    车舜钰没有了心情,回楼上上网吧。

    分居了:信鸽老师与金领的准婆婆住在了一栋楼里。她带着吴小虎与吴鑫正式分居了!我经过她的门口,明显听到屋里摔摔打打的声音,是抑郁症患者的表现啊。

    手术顺利:我的准婆婆排了个头号,半个小时不到,就顺利完成手术了啊!医生说不是什么大手术,如果住得近,打完点滴便可以回家了,只是早晨归床,接受查房。

    三人同居一室:奕奕听到这个消息,脚踏祥云就降落了。她害怕孤单、枯寂,要求与我们同住。我和我的准婆婆当然欢迎了,总之是多个人手嘛。

    “梆梆梆”车路在门外问:“闺女,爸爸可以进来吗?”

    “请进吧。”她面朝走进门的他问:“爸,有事吗?”

    “嗯。”他坐下问:“跟你表哥来家的,是区副市长的儿子区亚吧?”

    “是他。”她灼灼的问:“你都知道了啊?”

    “知道,但不敢很肯定。”他说:“市领导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不知道不就等于是耳聋眼花,缺心眼少根筋了啊?”

    “也难怪啊!爸爸跟妈妈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嘛。”她淡定的说。

    “闺女,爸爸怎么听着弦外有音啊?有事情就不要瞒着爸爸啊?”他莫名其妙的问:“是不是你妈又给你介绍男朋友啦?”

    “明知故问!”她努着嘴说道:“你们不就是合谋挤兑我,想早日扫地出门吗?”

    “冤枉,澄清,抗议,辟杂念啊!”他据理力争道,“爸爸确实不晓得介绍男朋友的事啊,不跳黄河跳长江行吗?”

    “行。”她莞尔一笑,说:“闺女我还爸爸您的清白,哪儿都别跳啦!”

    “嗯。吓得爸爸沁冷汗了,某同志栽赃陷害,搞分裂主义,起内讧,不团结,得负责啊!”他拭着额头说。

    “冤枉,澄清,抗议,辟杂念啊!”她现学现卖道。“闺女就是某同志,闺女负全责。”

    “敢作敢当,黑白分明,是爸爸的好闺女啊。”他赞赏道。“闺女啊,接电话时,你是在山里呢吗?嗯?”

    “嗯。”她回道。“你康达伯父在做什么啊?”他关切的问。

    “在后山号树,准备卖树呢。”她回答。

    “不出所料啊!”他叹息道。

    “爸,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道。

    “你伯父卖树,八成是为了还那二十万和那辆车的钱啊!”他站起来,说:“我得去一趟,以免他为了还我的情分,而砍伐到不成材的树木,可就是我的罪孽了啊!”

    “我陪你一起去吧。”她说着,跟他出门,一起来了。

    一家三口都在呢,车路当头便问:“康达,要卖树啊?”

    “啊。来,爷俩来坐下品杯茶吧。”他礼让道。“成材了,就卖呗。”

    “爸,”车舜钰约万金山扛上吉他,说:“我跟金山出去晒太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