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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天歌第12部分阅读

仰天长叹真君子,出口成章伟丈夫,季司南的文采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了哇,啊哈哈,可喜可贺。

    提着已经哭得脱力的袁轻岁来到石桥之前,季司南望着眼前已经半石化的人像默默不语——是付然生,他的下半身已经几乎染成了和这石桥同样的颜sè与质地,双目紧闭,嘴唇青紫,眉头扭成一块,显得是说不出的苦涩与狰狞。

    “小袁,我要是说他没事,你会信吗?”季司南摇了摇手里已经如同大号娃娃一样不能对外界作出回应的师妹,“所以你也不用这么”

    “不信。”淡淡的吐出来两个字,大号娃娃的双眼又一次无神的盯着付然生的石像——很奇怪的描述,无神又怎么盯着呢?对于这种状态,形而上学的理解大概就是其实光线是从眼外shè入眼内的,所以即使无神,人的眼睛依旧可以汇聚光线。

    “喂喂不要连我都不信好不好我可是季司南啊!”

    “大师兄可信,白痴季司南退散。”“这样了还吐槽我!花痴女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这是我的奇峰!你懂不懂什么叫”“救救他。”哭腔——季司南始终无能为力应对的哭腔。

    袁轻岁的头无力的挂在季司南肩上——如同颈椎断裂一般,丝毫不见生气,有若游丝的哭腔带着一句句的“救他”不停地撞击着季司南的耳膜。

    “天杀的,”季司南又一次不由得苦笑,“这难道也算一种枕头风?”

    “六师妹,事已至此,还需振作,方能不负四师弟一番心意。”一旁的易礼默默地将季司南扔下的信折好,又对花晚说道,“二师姐可曾见过知晓破解此难?”

    一旁却是猎接话了:“切,要是能破解这上边又哪来的这么多石头人?我告诉你付然生这就没救谁啊,打我的头?”

    “办法也不能说是没有,要说有确实不像是有,但要说没有也未必是没有,似乎是介乎有和没有之间偏向没有却不能忽略有的可能xg,但说是有又很大程度上偏向于没有的情况,并且如果在两者之间选择一个”

    “季司南,又调皮了。”花晚笑着用手指卷着头发。

    “好吧,我确实有几个法子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救他。”冒泡无力的女主角持续冒泡。

    “呐,你们看,老四这不是一半变成了石头吗,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变成石头的地方搞下去就可以了。”季司南笑笑,很是神秘的说着。

    “”

    “怎么,你们觉得有问题?”冷场的季司南不觉得自己说的哪里有问题啊?

    “大师兄回答的太过突然,容我们想象一下”

    “很靠谱啊貌似”猎想了一会,决定动身去找一套开石的工具来。

    咚!

    “靠,向着你都打!季司南你还有没有良心?”

    “该打。”季司南面无表情,“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没文化?”

    “文化?有什么用?”

    “告诉你吧,”季司南得意的晃了晃脑袋“青石是地壳中分布最广的一种在海湖盆地生成的灰sè或灰白sè沉积岩(约占岩石圈的15),是碳酸盐岩中最重要的组成岩石。三角度37-38,吸水率≤075,弯曲强度≥100p,光泽度60左右,密度2800千克/3所以去除碳酸盐只要用酸就可以了,厉害吧?”

    “厉害你妹啊!哪来的地壳啊!岩石圈又是什么啊!说话说出括号来你真是超神了啊!赶紧去1v5啊!——1v5又是什么啊!”

    “总之呢,你们去找些醋来就好了”

    “醋你妹啊!那是付然生不是花生啊!”

    “不学无术的肌肉男,醋里面有醋酸,这是高中知识。”

    “高中你妹啊!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你是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诡异的东西啊!”

    “大和尚教我的啊?”季司南回想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深邃,“大和尚这家伙知道的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那个大和尚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发问的话却带着无比坚定的语气——是袁轻岁。

    “没错,不能这样下去了,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垂着头的少女在这么说过之后,嘴角蓦然上翘。

    少女带着璀璨的笑脸看向了季司南。“大师兄,你一定有办法。”

    “”

    “但如果我不振作,你一定不会说,对不对?”袁轻岁轻轻地挣脱了季司南的手臂,站了起来,“大师兄,我希望能救他。”不是我希望你能救他,而是,我要救他!

    告诉我我哪里有力量吧,季司南——只有你,只有你可以。

    “我”季司南难得的陷入了沉默。

    花晚却早就摇着头拽走了易礼和猎,只留下季司南默默地呼吸着诡异的空气。

    “真是的我们为什么要插这么一脚?”花晚嘟囔着,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似乎还在思考的季司南,不知道为何,叹了口气。

    “二师姐,你却”易礼明白,不管是花晚或者袁轻岁,都是一样的。

    何人能救呢?这么想着,易礼决定回去好好复习,准备来年的全国凝神期综合考试。

    “小袁你且等一等,我去找大和尚。”

    说着,季司南飞也似的跑掉了。

    第九章 怪事一个接一个才能吸引读者

    “师姐······”

    “急也没有用。”花晚叹了口气,看着倚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那个和尚,神通莫测,或许确实会有法子,你也不必太过焦躁。”

    “师姐,你说,四师兄为什么会要上了那东西?”

    袁轻岁的话一下子让花晚的眼神变得深邃。“有些事情,悟不透的。”花晚想了想,只这么说了一句,袁轻岁点点头,却不知想些什么。

    “嘿,没想到大师兄的法子还真不错!”不远处,猎带着一身酸味走了过来,“你看,老四这不是开始冒泡泡了?”

    “冒泡泡?”

    “是啊,一堆堆的小泡泡可有意思了!”猎说着又抬起来袖子闻了闻,“话说这醋还真是够厉害,你看看,染了我一身的酸味!”

    “胡闹啊!季司南随口说的你们也信!”花晚这回真是“花容失sè”了,“快点停下!”

    “师姐,你得相信大师兄啊,看看人家小袁。”猎努努嘴,指着那个刚从亢奋中退出正处在衰退期的可怜少女,“还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嘛。”

    付然生正在冒泡,当然了,一般的醋酸度还没有那么高,本来应该是看不出来冒泡的,但是猎很聪明的用了付然生珍藏了二十年的老陈醋。

    “谁会珍藏醋啊!开什么玩笑啊!话说为什么吐槽的变成我了啊!”易礼突然咆哮着从外面冲了进来。引得大家一阵侧目。

    “易礼,你这是?”“我也不知道啊老爷——哪来的老爷啊!我突然就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了啊。作者你到你有没有注意我翩翩君子的形象啊!”没有。

    “回答了对不对!谜之音回答了是不是!”啊哈哈,哈,不是呢。

    “老爷!老爷!”

    “这又是谁?”猎掏了掏耳朵,确认自己不是幻听,峰下传来的声音。

    不一会,脚步声音已经来在山门,只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

    “季司南可在?门主有要事相商!”

    “门主?相商?季司南?这三个词真的可以组成这么符合逻辑的话吗?师姐,咱觉得自己的三观刷新了诶,究竟是咱们疯了,还是门主大人傻了?”猎使劲的掏着耳朵,弹下来一大块耳屎,“而且前脚大师兄刚走后脚王二就上山这也太巧了吧?”

    “不是王二,是奢比。”外面的声音淡淡的反驳。

    “好的王兄,敢问王兄,门主有何要事?若是不急还需稍等片刻,吾等大师兄正巧不在山中。”花晚皱了皱眉,偏巧大师兄不在,确实是有些巧了。

    “登仙门有几位弟子外出游历,偶遇福地,奈何机关凶险,门主想依仗奇峰之力,探明此宝,这才希望季司南出山。”说着又仿佛还嫌力度不够似的,这声音又加了一句,“据闻,这次在海外见到一座剑冢浮阁,不只是哪一位前辈剑仙的道场。”

    “剑仙?”易礼的眼睛亮了,这可是自己的业(真)余(实)爱(职)好(业),不容错过啊,“季司南没有,易礼行不行?”

    外面的人似乎温和笑了笑:“奇峰几位各个功参造化,想必不管哪一位出手皆可全功。”

    “师姐,我去一趟?”易礼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连装了好些年的文明礼貌的忘了,说起来,这几个人除了花晚自小被季司南养大,小袁轻岁不知道怎么摸了上来,其他人来山中时都已经颇有些能为,这老三当初更是仗着一口剑惹出了不少事情,到了这奇峰十年一ri,想来也难免手痒——上次那种好事,可是不是一年一届的庙会,花晚想了想,老三的本事本就惊人,这些年又专养浩然之气,把一腔侠骨豪情打磨成铁血丹心,xg子也越发沉稳,想来就算机关凶险,也难不住他——要真是难得住,也算不上奇峰之人了,这就点了点头。

    一旁猎却识趣的唱了黑脸:“我看这里头有事,三师兄你最好别去。”

    喂喂这根本不是唱黑脸是直接扼杀了吧我说。

    “我直觉最准,总觉得这事不对。”

    “行啦行啦,你又不是女人又不是元芳说什么直觉?”易礼倒是浑不在意,想想也是,易礼的本事堪称惊天动地,古今能伤得了他的屈指可数,天下之大横行无忌不过如此。

    “那行,三师兄还是要多加小心。”猎点了点头,难得的抱拳拱手。

    “我去去就回!”“别说不吉利的话!话说这为什么是不吉利的话?”

    门外的人却丝毫不恼,见得易礼出来,这才躬身行礼:“弟子奢比,见过易师叔。”

    这人穿着一件裹身黑袍,身上没带着兵刃,看相貌倒是颇清俊,右手不知道为何带了个花镯子,显得碍眼,易礼想想,可能是他家长辈给的法宝,真是不懂得搭配。

    “师叔?我居然都成了长辈了?哈,还真是光y似箭啊!你师父是谁?”

    “家师祝融,这剑冢便是小侄与两位师兄无意探得,这次也是咱们几个陪着师叔一同前去长长见识。”

    “祝融?不认识。”易礼摇了摇头,“奇峰真是该加强一下人际交往了啊,小孩你看起来岁数不大,本事也是不错啊!”

    “比师叔差得远。”奢比笑笑,口里谦虚着。

    “啊,那是自然,慢慢来慢慢来,总有机会的。”易礼点点头,“寻宝去,寻宝去。好歹是修真世界啊,怎么能没有点上古奇宝?这回剧情才算是正经了点你说是不是?”回头看向奢比,小孩子只是笑笑不回话,向来是没听懂易礼的意思。

    走不多时,前面早有几个人迎接。

    “师叔,这几位都是小侄同门,紫袍的是龠兹师弟,蓝袍的是玄冥师妹,灰袍的是天吴师兄,白袍的是飞琼师姐,金袍的是强良师兄。”

    “哎呀呀记不住,咱先出发再说怎么样?”

    “全凭师叔做主。”

    轮回谷,迷你雷音寺。

    “好吧,我第一次知道大和尚你起名字的本事这么厉害,能让一个寺名笑得我五脏震动你是头一个。”季司南说着揉了揉脸,把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压下来,看着眼前的光头。

    “没办法啊,”阿罗蓝摇了摇头,“雷音寺那群和尚不要我,我只能自己盖一个啦。”

    “恩恩,你这地方不错啊。”季司南说着拍拍雪白的墙面,引得阿罗蓝一阵变sè。

    “快跑,要塌了!”“诶?什么就要塌了?你这比法隆寺还豆腐渣啊我说!”

    轰,哗啦,嘎,吧嗒,哎哟,一阵混乱。

    “好吧,我第一次知道大和尚你盖房子的本事那么厉害,能让随手拍一下搞得整个房子塌了的我估计没有第二个。”季司南揉了揉额头,“你其实是猎户吧我说,陷阱真厉害!”

    “行啦,说完了没有?”阿罗蓝倒是满不在意。

    “也对,你本事大,这房子估计一挥手的事?”季司南倒是颇有兴趣。

    “不可,佛门最讲修行,事事该当亲力亲为。”阿罗蓝这话说得倒是很有点佛门风度,然后他一挥手,又是一座房子在原地出现。

    “你这样,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啊我说······”季司南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你倒是不错,找我避难来了。”

    “哎呀,差点忘了!老四快要去找如来佛祖了都!”

    “我纠正一下,不是随随便便谁死了都能见到佛祖的。”

    “好吧去见燃灯佛祖——你有办法没有?”

    “见燃灯?我想想,”阿罗蓝说着回身掏出来一口牛耳尖刀,“用这把万能涅槃器一捅,我估计有可能见到燃灯。”

    “万能涅槃器你妹啊!这根本是割肉刀吧我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算你看出来也得管它叫‘割肉喂鹰舍身饲虎放不下也能成佛器。’,这个名字我想了三息,很难得。”

    “总之你看着办吧,有法子没有?”

    “给。捅吧,”说着阿罗蓝把刀往前一递,“捅进去他就能融化在佛经里。”

    “能不能正常点?”

    “奇怪,你要正常?这不修真。”

    “不科学也没有用,”季司南歪了歪头,“小袁她不依不饶的。”

    “你倒宠着她,也不怕惯坏了和别人跑了?”阿罗蓝一边说一边想想,“‘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zi you过了火’啊!”

    “喂喂你一个和尚说这个不脸红?”季司南倒觉得脸发烫。

    “一把年纪了跑这跟我装嫩来了,”阿罗蓝笑笑,脸sè一转,“季司南,你要是真喜欢她,就该放手,你们不可能。”

    “谁说的?”季司南笑了,“怎么会不可能?人人皆有可能,这世上没有天命的罪人!”

    “哈,这口吻倒是真像你爹。”

    “什么?”

    “这话说得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哈哈。”

    ps,为什么ps呢,本来就是没人看也没人要更没人在意的扑街货,ps也是没有什么价值的,但是我还是坚持要写上这么几句话几个字,不为了别的,只是凑够3000字罢了。

    第十章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啊,话说,这回的标题又是要闹哪样?你难道是灰太狼吗,标题桑?”

    “好吧我知道这会儿没人会吐槽我。”猎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自己吐槽自己,因为这个一般是三师兄和小袁做的(虽说自己确实不知道灰太狼是什么)想到这,猎突然叹了口气。

    原因不言自明。

    “嘛,一个人扮演几个角sè的游戏,真是玩腻了。”猎头也不回的说着,“我不断的在寻找,油腻的师姐在哪里啊。”

    “如果猎你继续废话的话,我是不介意把你蒸了的哟。”

    “好吧,清淡的师姐,我错了——不过水汪汪的师妹可是一直不怎么说话啊。”猎看看抱膝坐着的袁轻岁,又看看望着天边的花晚,不甘心似的哼了一声,小声嘀咕着“结果只有我没人要是不是?上次好不容易遇见个过来搭讪的还让我给啃了。”

    “红烧。”

    “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山里去。”猎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山林,“大师兄啊,赶紧回来吧,要不然我可就要和八戒一样了啊。”

    云霞灿烂,长虹如桥直贯红ri。霞光映在两个女孩子的脸颊上,如同胭脂。

    但她们是不施粉黛的,凡俗之物只会减损那天然的艳丽,于是这霞光渐渐消退了,留下的,是一道道浓稠的影子。

    黑影,黑影,还是黑影,连红ri也不见,这黑sè席卷着,汇聚着,呼啸着。

    “哈哈小肥羊我们又见面了!”

    没人吐槽,因为本来应该负责这个工作的少女只是淡淡的盯着那座青石桥上的人影。

    付然生早就不冒泡了——因为,他现在浑身坚如青铜,而铜的金属活动xg顺序是在氢后面的,即使猎依旧时不时的泼上几碗醋,也不过就是让他离酸菜缸的味道更进一步罢了。

    “小肥羊什么的,是说我们吗?”袁轻岁到底还是说话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们还是不要过来了。”

    “小肥羊你是在吓唬我们嘛啊哈哈我们好怕怕诶!”充满恶意的声音从黑影凝成的天幕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