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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闹乾坤第13部分阅读

 上首坐着的应皇子妃亦是微微点头,面色重又变得柔和许多,隐隐含着一丝欣喜。

    至于苏若仙更是咬了咬牙,心中安慰道:“不过是临过几张帖子,写字,谁不会啊!得意个什么?”

    待到众人看清了上面所书的诗时面色更是丰富起来,应笑笑郎朗读了起来: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好!好个‘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好诗,好画,好境!哈哈……好啊!”应笑笑话音刚落,便听得对岸有一人高声叫好,这人正是那名不见经传的二皇子江玉贤。

    此人无心朝政,只舆情山水之间,今日有幸一见这等好诗,心中激荡忍不住高声叫好起来。

    不过他这一叫好,众人自是纷纷迎合着叫好,倒是省了苏心茹对于诗句的一番解释。

    苏心茹自是隔空看向那人,没有受宠若惊,没有欣喜若狂,只隔空微微俯身一礼谢过,是谢知遇之恩,也是谢这无意中的解围。

    至于另一旁的苏若仙,面上的嘲讽尚在,却陡生出一丝愕然,让原本柔顺的面容显得极其诡异,大大的破坏了她一贯的美人形象。

    上首端坐着的应皇子妃,静静的注视着场下每个人的神态,微微颔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第六十四章 头奖大礼

    待到众人纷纷评说议论一番后,才想起来这作诗的乃是苏相府的嫡小姐,又是纷纷冲着苏老夫人,蓝氏、李氏一一祝贺。

    但不论是祝贺的还是被祝贺的皆是一脸的笑意,只不过这种笑意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亦或是明着笑暗地里恨,这便不是苏心茹要考虑的东西了。

    只待得众人这般祝贺一番后,围在苏家周围的人群才渐渐散开。

    那端坐于上首的应皇子妃微微一笑,声音不疾不徐地道:“这本次比试的结果可出来了,谁能得本次比试的头奖?”

    一时间众人心中都有了答案,能在一幅残画上作诗,还能作得这般惊才艳艳,可不是一般的书生就能办得到的。

    众人纷纷将目光再次投向苏心茹,倒是让得后者颇为无奈,本不想出这个头,却不像还是被某个蠢货给坑了啊!

    随意的目光向四周瞟了瞟,却见苏若仙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心中一乐却也有些诧异,这么着就怒了?呵呵……也太不禁打击了吧,本还想好好玩玩呢!

    若这便是今日你给我准备的大礼,那还真是不够看的,毕竟过了今日自己便再不会将这机会送给你了。

    苏心茹略带挑衅的目光在苏若仙的身上扫了扫,嘴角微微上翘昭显着此刻的好心情,看得后者是心如刀绞,若不是这会子在二皇子府里,恐怕直接就扑了上去。

    如今,好不容易强压下内心的愤怒,让理智稍稍回了过来,却见的对方这般得意地挑衅,真当自己不敢鱼死网破么?

    一时间,苏若仙怒火中烧,正待迈出步子冲出去,却见一人狠狠地拉住自己,心中本就愤怒,顿时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想象中的声响并没有传来,却见自己的另一只手亦是被抓住,这才抬眼看向,却见正是自己的母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心中微微惊异,生怕母亲会不管自己,顿时做小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苏若仙毕竟是李氏的亲生女儿,再怎么恨铁不成钢,再怎么对后者失望,却也抹不去那份骨血亲情。

    压低了声音柔和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让那丫头蹦跶几天,待到你受封,那地位便是不同了,这满京城的小姐谁见了你都得行礼,到时候还怕她这三两句挑衅?直接处置了便是!”

    闻言,苏若仙面露欣喜之色,点点头不再想要去和苏心茹拼命。

    这倒是让苏心茹略有些失望,本想着让这水更浑些呢,看样子姜还是老的辣啊!抬眼看向李姨娘,面带微笑微微颔首,后者亦是对她同样颔首示意,若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见着,恐怕还会认为这两人乃是忘年好友呢!

    不过,既然挑衅不成,苏心茹便也没有继续在这纠缠,毕竟这只不过是自己计划中的插曲,成与不成都不会对整个计划造成任何影响。

    正当苏心茹这边笑脸迎着众人,却听得应皇子妃再度笑道:“苏小姐何必过谦,今日你的表现在场众人可是都看在眼里。呵呵……这头奖想赖都赖不掉的呢!”

    闻言,苏心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是对前者这般俏皮的话略感诧异,没想到这位应皇子妃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呢!

    诧异归诧异,该做的一点都不能少,苏心茹屈身一礼笑道:“承蒙诸位抬爱,不过小女儿家信手胡诌,难登大雅之堂。”

    闻言,在场众人倒是心中苦涩,这样的诗作还只能算是信手胡诌,那要认真作上一诗,岂不是惊世之作了?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

    至于应皇子妃亦只是笑笑,全然没有将苏心茹这番解释放在心里,这倒是让后者颇为无奈,恐怕今日之后自己便要被这京城贵族贴上才女的标签了。哎,真不知是福是祸啊!

    这般一想,苏心茹却是淡然了许多,反正该来的总归会来,自己再怎么推脱却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坦坦荡荡地接受。

    再度看向应皇子妃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坦诚与认可,后者见状亦是一喜,微微点头笑道:“那我这份头奖可得送给苏小姐了,还望苏小姐笑纳了。”

    “呵呵……应皇子妃客气了,能得此殊荣是心茹的福气,亦是苏家的福气。”苏心茹微微笑道。

    应皇子妃见状,招呼一旁的丫鬟,低声说着什么,却见得那为丫鬟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也没有多问便下去办了。

    不多时便见那位丫鬟端了一方托盘,面色恭敬,小心翼翼地缓步上前,跪伏在应皇子妃面前,将托盘托至应皇子妃面前。

    后者淡淡地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一眼,伸手将其拾起,小心地在手中抚摸着,似自语也似对众人诉说道:“这方令牌还是从先祖那传来的呢,呵呵……当然,这块令牌并非始皇赐下的那块,但凡我应家嫡系子孙皆人手一份令牌,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应家世代儒学大家,受万千学子敬仰,这方令牌更是所有学子终身的渴求。今日,我便将这方令牌赐予你,想来以苏小姐的学识也是受得起的。”

    闻言,苏心茹一惊,这又是什么情况,自己不过是作了一首诗了,难不成就成了众学子的楷模了?何况,这真的仅仅只是一方令牌么?

    至于在场众人更是一片哗然,就连那几位开始商议比试的几位夫人也是面露诧异。苏心茹见状心中疑惑更甚,看来这一方令牌恐怕真不简单,自己还真不敢乱受了。

    似是看出了苏心茹的疑惑,应皇子妃依旧微微一笑,没有半点恼怒之色,只道:“在我应家持有这方令牌者不多于十位,而这十位皆是天圣德高望重之人。而持有这方令牌便意味者享受应家嫡系子弟的待遇,凡应家书馆皆可随意翻阅。同时,更为重要的是,凡应家人认令不认人,凡持令者,所有应家子弟皆无条件支持。”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惊诧,纷纷在应皇子妃与苏心茹两人的面上扫视着,看这样子这位应皇子妃和苏心茹的关系不一般啊,怎的这般高看对方,竟将这等重要信物交给对方?

    与在场所有人想法相同,苏心茹亦是一阵疑惑,诱惑确实大,更何况在如今自己这种举步维艰的时刻,这等帮助无疑雪中送炭。

    可是,苏心茹却也是个现实的人,那种天上掉馅饼的事,绝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只依旧微笑着看着应皇子妃,既不谢恩受了这方令牌,亦没有婉言相拒。

    应皇子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也是知道苏心茹的疑惑,任人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塞了一座宝藏,恐怕心里都不安吧,这也正说明了前者的谨慎与时刻保持着的清醒。

    当然,若非是看中苏心茹这般心性,自己也不可能仅凭一首诗便将这等重要之物交给对方,天圣学子何其多,有如此学识的确实不多,却也不是没有。

    应皇子妃不做声,苏心茹亦是不做声,两人隔空遥遥相望,皆是面带微笑,气度却不落丝毫。

    惹得众人更是惊异,这位苏小姐恐怕非常人,既能够抵制诱惑,又能够在气势上不落与应皇子妃。

    半响,应皇子妃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不松口,这人还真准备和自己杠上了不成?

    微微收敛了一丝笑意略有些严肃地道:“凡持令者皆有义务与责任尽一切能力保全应家。”

    果然啊……

    苏心茹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世上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前者向自己抛出橄榄枝,无非是看中了自己的潜力。不过,虽有所图,却也在自己的接受范围内,应家作为这天圣唯一传承了百年的世家大族,有这等先忧意识也乃人之常情。

    而如今,对方在自己弱小之际帮助自己,将来若有机会帮上一帮也是正常。

    想着,苏心茹微微颔首,同样略带一丝严肃道:“我不敢保证什么,只能说我在,应家在……”

    短短的一句话,却是一种承诺,在场众人听着一阵莫名其妙,唯有事件中心的两人心意明了,相视一笑。

    第六十五章 押入大牢

    头奖落定,这比试便也随之结束,应皇子妃命人呈上佳肴,宴席正式开始。

    苏心茹向男宾方向看去,却见一名小厮弓着身子在二皇子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便见二皇子脸色诧异地站起身,向左右拱手一二后便随着那名小厮离去。

    苏心茹继续环顾一番,却不见太子殿下,三皇子,四皇子殿下,这些兄弟虽彼此为敌,但这种明面上的礼节却是从不曾淡忘,今日二皇子宴请京城贵族,为皇孙贺诞,这些人如何能不来。

    而这不来便也只有一个理由,那边是灾区出事了,而且还是出大事了。

    在京城周边都有眼线的皇子们均是知晓,这位二皇子一来不理朝政,或真不知晓,或知晓装作不知;二来今日他作东,自家小儿诞生,怎么的也得吃口酒再走。

    二皇子的离去,动作极其细微,也没有告知众人,但敏感的人还是感觉到有大事发生。

    至于上首的应皇子妃只眸光微闪,面色依旧没有说什么,笑脸迎着众人的祝词,沉稳大气,十足的当家主母模样。

    苏心茹一边吃着,一边观察着周围人的面色。

    应皇子妃亦是观察着一切,两者视线在空中交织,随即相视一笑,果然啊……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吃的正欢的众人便见一队二十来人的御林军闯来,最前面的是四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的正是元德帝的四个儿子。

    天圣最举足轻重的四位皇子,不过,此刻太子江玉尤面色黑沉,双手紧握缰绳,骨节微微发白,天知道他此刻是怎样压下心中的恼怒,一路来到这里的。

    紧随其后的正是禹王江玉奕,与太子面色相反,面色温和,嘴角微微上翘。若说太子此刻是阴雨天,那这位禹王便是晴天,还是阳光特别明媚的那种晴天。

    再接着的便是二皇子江玉贤,此人既没有太子的阴沉也没有禹王的笑意,只觉得神色央央,一脸事不关己的闲适。

    至于最后一位江玉晟,面色依旧阴冷,但对比于此人往日的神色,却也不见丝毫不同,只觉得深不可测,任何事情都不足以打动他分毫。

    苏心茹观察着四人的面色,心中已然有了计较,看样子对于灾情又商议了一番了啊,看这模样似乎禹王赢了?

    苏心茹冷哼一声,随着众人一同站起身来,便听见禹王心情大好朗声道:“圣旨到!苏大小姐接旨!”

    闻言,便见人群渐渐散开,从中走出一人,正是苏若仙,却见她此刻一脸的喜色,走起路来都格外的带劲,身姿起伏摇曳卖弄着风情。

    “苏若仙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若仙领头跪拜在地,其后众人一齐俯身,人人面色各异,猜测着圣旨的意思,唯有苏心茹嘴角微勾。

    一局棋弯弯绕绕,陷阱无数,如今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家长女,不学无术,祸国妖言。西南舒城乃我国边陲重地,却因其妄言赈灾之计,如今导致一万人丧命,十万良田荒芜,西南十城国税十年间再无所收。苏家次子,身为朕钦命的赈灾大臣,却畏惧边陲遥远,畏惧灾区瘟疫,拒不亲往,尤以他人蒙蔽于朕。朕心难安,莫非我国之上下皆乃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哉!此兄妹二人其罪当诛,更该株连九族!然,苏相为国为民勤勤恳恳,朕不忍其晚景悲凉,特赦其家人。暂且将此兄妹二人收压京兆令,待西南灾情稳定再行定夺。钦此!”

    一纸圣旨读完,众人大惊,尤以那位满怀希望的苏若仙,目光呆滞的跌坐在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猛地站起身来,也没有理会什么礼节,直接从禹王手中一把抢过圣旨,睁大了眼睛扫视着,想要看到和刚才听到不一样的东西,却发现一切都是徒然。真的,这是真的,怎么会这样!

    猛地转过身来,怒瞪着苏心茹,咬着牙死死地道:“是你,是你……哈哈……我好傻,哈哈……”

    苏心茹带着一丝惶恐,退后两步说道:“姐姐说什么,妹妹我怎么不明白呢?这赈灾五策可是你提出来的,当时太子殿下,禹王殿下,三皇子殿下,可都是在场看着呢,这可做不得假的。”

    “对了,就连父亲也是知晓的,不是么?姐姐忘了么?”

    听闻此言,一旁看戏般的三位皇子,面色一沉,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若是这苏若仙说这赈灾策略是出自苏心茹之口,而自己三人作为看客证人却一并蒙骗圣上,李代桃僵,将天下苍生当猴子戏耍。

    到时候莫说这位苏若仙了,就连自己三人都逃不开干系,虽说父皇一共就这四个儿子,却独独对二皇子有些不同,至于其他人也就同那些臣之一般,没有丝毫亲情可言。

    真保不准父皇是否会惩处自己等人,所以三人目光对视之后,多少年了竟难得地统一了意见。太子殿下沉声向身后的御林军队长道:“还愣着干什么?既然京兆令不在,你们便暂且将苏若仙压往大牢吧,相信父皇会给苏大小姐一个合理的处置的。”

    “不!不要!你们不能碰我,我是即将封浩的人,我是有品级的女子,天圣所有的女子见了我都要行礼!不,我不要去大牢,皇上一定搞错了,一定是那舒城守将谎报灾情,一定错了!”

    苏若仙竭嘶底里地哭喊着,挣扎着,一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企图阻拦御林军的逮捕。当然,这一切不过徒劳,只让得在场的众人对她的鄙夷更加深切。

    待得阵阵喧闹过后,这二皇子府总算是重新平静了下来,不过好好的一个宴会变成这样,众人也是面色各异,没有言语,但那彼此见神色的交流却是不少。

    小坐了片刻,太子殿下便站起身离去,而随着太子殿下的离去,人们亦是纷纷告辞。

    一时间,偌大的二皇子府颇有些人去楼空的寂静。

    湖心亭内,苏心茹望着来人微微一笑:“怎么,还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么?”

    “呵呵,是啊,没想到一个闺阁女子便有这等风采,难为苏相一生阅人无数,却连自家内院之事都没有处理好。而且,苏小姐毕竟是苏小姐啊!”禹王揶揄地笑道。

    “呵呵,是么?我苏心茹自然姓苏,禹王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么?”苏心茹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道。

    “你就不怕父皇怒极……”禹王压低了声音道。

    “怕,当然怕了,但是他不会。”苏心茹淡笑着答道。

    “哦?”这么一个充满智慧的女子,这么一个好似无所畏惧的女子,她真的会怕么?呵呵……自己还真就不相信啊!

    “苏成拏乃当朝宰相,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也就不必言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灾区未稳,边陲动荡,圣上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迁怒于苏相。至于苏若仙,圣上若不象征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