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 > 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2部分阅读

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2部分阅读

那么,我就过去!

    我辞了职,办了护照,又办了一个因私旅游签证。

    感谢葛雅,她曾那么不顾身体上的虚弱,为我四处奔波,帮我解决了一切问题。那时候,她刚刚流产。——人生在世,知已难求,患难方可见真情。

    到了多伦多,葛雅的朋友直接就带着我去找楚辞。

    我至今还记得,当楚辞开门时的表情,整个人呆住了,一付不可思议的神态,半天都没有说话。

    还是葛雅的朋友打破了僵局。

    那时候,在多伦多,虽然和楚辞又共同生活了一些日子,但是敏感的我终究还是感觉到,他真的下定了要分手的决心。

    “绯绯,你不可能一直这么陪着我,你的签证很快就会到期。这样是不行的,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楚辞静静地看着我,他房间里的灯光昏暗,让人觉得似乎世界末日已来临。

    “阿辞,你不爱我了吗?”我呜咽。

    “爱。但是,这种爱无法这样维持下去,绯绯,你应该懂得。绯绯,我不想你伤心。”

    “你现在就在伤我的心!”我哭叫。

    “长痛不如短痛。”

    “阿辞,不要分手好不好,我以后不再拴着你,不再没完没了的缠着你粘着你,我知道在国外的人很寂寞,我给你自由,阿辞,阿辞,不要分手吧……”

    我哭着抱住楚辞的腰身,那么的温暖,却将不再属于我。

    “绯绯……”楚辞停住了。

    我抬起头望向他,模糊的光影中,似乎看到他眼里有泪光。

    “阿辞,继续爱我吧。”我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着他的鼻尖,他的嘴唇。

    “绯绯,不要这样。”他将我推开,“都会过去的,我们……已经到头了。”

    泪水一点点地打湿了我的领口,那是楚辞送给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那一年,他用第一笔打工的钱为我买的衬衫,很便宜,只有20元,但对我来说,却是价值连城。

    回国那天,阳光明媚,白云一朵朵轻盈的飘移,蔚蓝的天空上,有一道道飞机起飞时,划出的云痕。

    机场内,离检票口约二米远的距离,我死命地拉着楚辞,不愿再走一步。

    “阿辞,不,我不要这么叫你!”我抱着楚辞的手,含着泪,“我不要告别,楚辞,不要这么残忍……”

    “绯绯,不要任性,快进去。”楚辞硬生生的拉开我,将我往检票口推。

    “不要不要不要,楚辞,我不要走。”我紧紧拉住他的手。

    但是终究没有他力气大,他紧紧揽住我的肩,将我推到了检票口。

    “绯绯,我们还能是朋友。”他低头在我耳边说。

    朋友?朋友?我心中无限苦涩,看着他,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和他,真的走到了尽头。

    “再见,楚辞。”

    “再见。”他应声。

    我咬紧嘴唇走向检票口,忽然回头,看到楚辞眼里的有点点泪光闪烁。

    终于,我还是流下泪来。

    楚辞,楚辞,喔,楚辞,我是多么的舍不得恨你。

    “我不想让你承受难过。”离别前的夜,他如此说。

    楚辞,我知道你害怕承受这种深沉的思念,我知道你也承受不住这个告别。我没有安全感,你也没有。

    楚辞,既然苦苦请求,你也不愿再执手,我也不能再强求。

    我放手,给你自由,也给我自由。就让我们美好的过去,葬于心底。

    此一别,形非陌路。如你所愿——我们还是朋友。

    往事不堪提。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原谅过去爱上未来

    耳边响起了各种嘈杂的声音,直搅得我头痛。

    我不由得抬起手死死地捂住耳朵。

    “绯绯,怎么了?哪不舒服?”是妈妈的声音。

    “妈……”我呻吟一声,头痛得厉害。

    “哎哎,你这丫头,明知自己身体差,还在这么冷的天去淋雨,你嫌命太长是不?”妈妈在耳边唠叨着:“你这高烧也太可怕了,晚上会来忽的一下四十度了,真是吓死人。”

    我睁开眼,感觉到眼角湿湿的,这时妈妈拿毛巾来给我擦了擦。

    “唉,你睡觉都在哭些什么呢,哭得妈心痛得要死。”

    “妈……”我哽咽。

    “好了好了,天大伤心事都不要去想了,你还病着哩,多躺躺。”

    妈妈又用毛巾给我擦了擦。

    我猛吸了一下鼻子,收拾了一下心情,打量周围,才发现是在医院。

    “妈,不就发个高烧嘛,吃些安乃近就好了,我最讨厌医院的味道了。”我抱怨。

    “住院是尚良安排的,你回家第二天就昏迷,可怕妈吓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在大雨中昏倒了,当时喝酒喝多了,头脑本就发晕,淋了下雨就支持不住了。印象中,似乎尚良在不停地叫我。天,真是,每次我出状况都被他碰上了。

    “伯母,绯绯,怎么样了?”

    尚良推开门进来,看到我,微笑着走近,将苹果放到桌上。

    “刚醒,还好退烧了,再这么烧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毛病。”妈妈松了口气。

    “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带绯绯去喝酒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尚良歉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绯绯自己酒量不好,发酒疯,和你无关。”

    “妈——,谁发酒疯了……”我不满。

    尚良笑起来。

    “哎呀,我还得去买菜呢,你们年青人自己聊吧。”

    妈妈站起来,在尚良身后向我挤眉弄眼。我抛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妈妈瞪我一眼,无趣地离开。

    我坐起来,尚良走上前,俯身子帮我弄好枕头。

    “绯绯。”尚良唤我。

    “嗯?”

    “我看到你哭了,哭得很伤心。”

    我望着尚良,不知如何回答。

    尚良在我床边坐下,凝视着我,我心虚的别看眼光。

    “绯绯,不要避开我的眼光,不要觉得愧疚。我能理解你的心痛。谁没有过一段心碎的过去?那些记忆不能抹灭,所以我们不必刻意去忘记,但是……”

    他抓起我的手,冰冷的指尖透过我的手心传到身上,我条件反射的将手抽回。感觉到这样很失礼,不由干干一笑。

    尚良并不生气,眉毛都没动一下,似乎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绯绯,你看,我们的手都很冰凉,但是如果彼此贴近就能相互温暖。”他微笑,“我希望你和我贴近起来,和我一起进入新的恋情,让幸福去冲淡那些伤痛。”

    尚良向我伸出手,眼神真诚。

    我心底的一根弦忽然颤动起来,眼睛又再次模糊了。

    轻轻地将手伸出去,放在尚良的手上。

    一开始,很冷,真的很冷,但是很快,就暖起来,一直温暖全身。

    忽然想起一段话——

    我们每个人都带着悲伤和愤怒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我们仍然要向上苍祈祷,

    祈求上苍:

    wis  you can five your yesterdays(但愿,你能原谅你的过去);

    wis  you can love your toorrows(去爱你的未来)。

    【28岁】

    新的一岁新的开始

    在新年来临之际,我进入了28岁,生日这一天,是全世界都风靡的节日——圣诞节。

    在这一天,城市下起了大雪,树上都结满了白白的一片,地上也厚实起来,感觉像奶奶的大棉被,蓬蓬松,只是穿着高靴踩下去,叽吱作响,也没那么软和,更谈不上温暖了。

    眼前是一片宽阔的滑雪场,高高的山坡,白雪皑皑,三个滑道一路延展下来,越低越宽敞,两排缆车缓缓移动。

    大好的晴天,高空蔚蓝无限,阳光普照大地,带来微微的暖意。但是滑雪场的造雪机却在不停地造雪,于是许多白色的雪花在眼前翻飞,天上天下,如此强烈的对比,很有点奇幻的效果。

    “绯绯,过来,把鞋给换了。”尚良在滑雪场的接待厅门口唤我。

    我转过身,微笑着走过去,然后他牵着我的手进到大厅的一张长桌前,上面放着鞋子,滑雪杖、足踏滑雪板等装备。我试了试鞋子,正好合适。

    虽然如此,却忍不住故意逗他:“你这么快就领装备了?怎么不问我尺码?不合适又得去换。”

    “应该错不了,而且滑雪的鞋不能穿太松的。”他笑,递给我一个大袋子。

    打开一看,是滑雪装,应该是新买的,上面还有厂家的标牌。

    我挑了挑眉,扬扬手中的袋子,用表情去问他是怎么回事。

    “滑雪自然得穿滑雪装,这样安全也耐寒,你这身装束,准冻僵。”他笑着解释,“约你来滑雪,你说没玩过,我就知道你没有这方面的衣服,就给你买了。尺码我问过伯母,应该合适。”

    “呵,难怪这些天我妈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怪异,原来是为这事。”我微笑着拿起袋子向更衣室走去,对尚良说:“谢谢。”

    估计两老这会儿在家里偷着乐吧。对于有女儿的父母来说,最宽慰的莫过于,女儿嫁个好郎君。

    换好衣服出来,尚良也将自己差不多装备完了,他拉过我让我坐下,然后蹲下身子,帮我穿上滑雪鞋,耐心地系上鞋带。

    “尚良,你这样会惯坏我的,我会越来越懒。”我微笑。

    “爱人爱人,就是用来爱的人。怎么去爱?当然从宠开始。”他抬眼一笑,站起来,迷人的神采在眼角眉梢间漾开。

    我打趣地说:“你不能这样笑,太吸引人,我会妒忌。”

    “妒忌也不能是你呀,应该是别人妒忌你才对。”

    “那更惨,被人妒忌和妒忌别人,心情大不一样,前者是被虐,后者是虐别人。”我笑。

    尚良乐,“你说话太强词夺理,按理说,前者是虐别人,后者是自虐才对。”

    “反正都是虐,最好无妒也就没虐。”我耸耸肩。

    他轻笑了一声,“绯绯。”

    “嗯?”我仰头看着他。

    他抬起手顺了顺我额前的长发,弯下腰,那张俊美的脸越来越近。

    感觉到脸颊忽然火烫,在他的嘴唇快接近我时,我用食指挡住了他的唇,那微热的温度和柔软触感,让我指尖一颤,慌忙垂下手,低着头。

    他扑哧一笑,伸手扶住我的肩,凑到我耳边轻语:“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告诉你该站起来了。”

    我大窘,抬头瞪他。

    他微笑着扶我站起来,又帮我戴好滑雪镜和手套,也给自己戴上。

    我试着抬起脚走了一下,还好。于是,心里稍安。但是到了室外,我的天啊,感觉脚下似乎自己有了生命,轻轻一动,就要向前滑,吓得大叫。

    “我最害怕这种不好掌握平衡的运动了。”我心惊胆颤。

    尚良想拉着我往前走,但我死死地用雪杖定在原地,死活也不肯走。

    “瞧你这样。”尚良又好气又好笑,“你怕什么?摔跟头吗?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穿了多少厚重的衣裤?就这样摔不疼你。”

    我看了看,觉得有些道理,只好咬着牙关,试着放松。

    “注意了,走时要平行移去微呈外八字,这样可以稳固身体,要知道三角形是可以保持平衡的,你用雪杖先撑稳了,我走一次给你看。”

    尚良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转回来,“看清楚了吗?跟我一起走吧。”

    我点点头,将雪杖分开拿好,然后学着尚良的样子,龟速移动。

    尚良忍不住笑起来,“看你平时一付精明样儿,现在就像一只胆小的兔子。”

    “我倒愿意做兔子了,多灵活啊,就我这样,手脚都不着地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整个身体比河马还觉得笨重。”我颤颤地走着。

    尚良大笑。

    这时,一个门外汉从微高的斜坡往下滑,边滑边吼:“快让开!我管不住自己了!刹不住了——快让开——啊啊啊啊——”

    滑道上的人一阵鸡飞狗跳。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还未笑完,却见那人向我们冲来。

    我倒抽口冷气,不知如何是好,尚良敏捷地把我往旁边一扯,那人就从我们身旁险险滑过。我一时没站稳向后倒,条件反射地拉了尚良一把,连带将他也绊倒了。

    近距离的贴近尚良,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我不太自在,撑起身体想坐起,但是滑雪板太长,又和尚良的搭在一起,所以几次都没法成功。

    忽然感到腰间一紧,抬眼看到尚良将滑雪镜往头上一推,两眼带着笑意,他将我的滑雪镜也推到了头上。

    看到他的笑脸一点点接近,我发窘。

    “尚良,这有人。”

    “那又如何?”他挑眉。

    “我……不习惯……”

    尚良注视了我片刻,微微一笑,松了手,然后很麻利的将滑雪板分开,站了起来。

    “绯绯。”他向我伸出手。

    我笑笑,拉着他的手借力站起,他却在我站起时,将我拥入怀中,嘴唇吻上我的唇。这忽然的举动,令我全身一僵。

    他只是来了个浅吻,很快就分开了,但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看到我不动,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绯绯,不是吧?这样就神志迷糊了?”

    我回回神,“又不是特种部队,对于突袭事件自然反应迟钝。”

    他轻笑,“绯绯,你就不能浪漫一些?”

    “很遗憾,我只懂浪费。”我轻叹。

    牵起他的手,让他带我走。

    “不遗憾,多浪费些时间在我身上吧,你会得到物超所值的回报。”他大言不惭。

    “呵,有没有优惠大酬宾?买一送一?”

    “呵呵,何止啊,嫁给我,不止多送人还多送物。”

    “哦?什么人,那些物?”

    “未来的孩子啊,笨!嗯嗯,外加一父一母,还有房子,车子,银行存折等等。”

    我捶他。

    他笑。

    阳光将我们的影子照得长长的,两双冰冷的手就这么牵着,印在雪地上,像一颗心。

    “尚良,你看,原来人的手可以结出各种各样的心。”

    “当然,因为心手相牵呀。”

    “心手相牵?一颗心可以牵不同的手,为什么?”

    “因为,人都需要相互扶持。”

    “这算不算人类的花心?”

    “应该说,每个人都害怕孤独。”

    “所以可以牵不同的手,却只爱一个人?——这可给出轨的人找到了好借口。”我轻嗤。

    尚良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

    “绯绯,你看,我们只有两只手呀,所以就算再多出其他的手,人也没法牵住,只能牵住心底最想留住的那只。小时候,我们一手牵爸爸,一手牵妈妈;青年时,我们一手牵恋人,一手牵事业;结婚后,我们一手牵爱人,一手牵孩子;年老后,我们只能两手都牵自己了。”

    我感慨,“尚良,没想到你还有点哲学天赋。”

    “拉紧了,不然又滑倒了。”尚良笑。

    “嗯。”我微笑,跟着他向前走。

    尚良,感谢你,让我开心了很多,再也不顾不上想其他。

    现在,一心只牵你的手。

    富贵单亲家庭的可悲产物

    新年将近,会馆也开始一天比一天热闹,会员们都极力的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的保养自己的皮肤,期望在新年来临时能“光彩照人”,当然,皮肤若再能“锦上添花”,就更好。

    另外,一些千金小姐或者富太太们,结婚或参加婚礼的也多了起来。为此化妆室一连几天都门庭若市,和大商场搞的新年促销活动有得比。

    “绯绯啊,再将我的眼影上得深一些,这颜色晚上出去根本就看不到。”方千金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

    陈夫人打量她,“你要去扮鬼吓人啊?这眼影已经很深了,晚上路灯打下来,已经足够惊心动魄。”

    方千金翻翻白眼,“的确,对于像你这把年纪的人来说,上一点浓妆就足以吓死人,唉,年轻真好!”对镜自恋。

    陈夫人一付作呕的表情,甩头不理她。

    我笑,拿起眼影刷,帮方千金加深了颜色。

    “对了,绯绯,你和欧阳尚良在交往吧?你有没有发现他的什么不妥之处?”方千金问。

    “很遗憾,爱情使人盲目,所以我什么也没发现。”我微笑。

    “你可真容易陷入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