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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3部分阅读

    爱情,别怪我不给你提醒,那个欧阳尚良有恋物癖呢。”

    “已是陈词滥调了,早就知道,没觉得。”我说。

    “他和你才认识不久,当然收敛。他以前的女朋友和我的同学正好认识,据说就受不了这癖好,才分的手。”方千金说。

    陈夫人也插话:“前几天我带女儿逛公仔店就看到欧阳尚良,当时他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毛公仔,那神情,啧,整一个至尊宝看到了月光宝盒!真是毛骨悚然。”

    “你说得也很毛骨悚然。”方千金抖了一下。

    “得,你们都毛骨悚然,我就竦竦发抖好了。”我笑。

    虽然刚开始对尚良的癖好的确很好奇,但现在却不以为意了。

    人真的很奇怪,有时候同一件事情说得多了,也由最初的相信变成怀疑。相对论真是无时不在呵。

    加了几天班,真是够累的,再加上精神轰炸,感觉就快要进入精神病的状态。

    我揉了揉太阳|岤,慢悠悠的向楼房走去。

    忽然听到一句咒骂声,接着头顶上一凉,等回过神来,全身已经湿透了。

    抬头,一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三楼阳台。

    三楼,找死!在我楼下!哪个人渣!

    我三步并两步的窜上楼,门铃也不按,把门拍得梆梆响。

    里面传来一串的咒骂,然后门开了,还未等我看清,那人张口就对我吼:“有铃不按,你欠抽啊!”

    “谁欠抽啊!大冷天向外泼冷水!你手抽了还是脑瘫了,或者中风四肢麻痹不利索了!”我火气上冒,也不示弱。

    那人怔了怔,打量我。

    我仰头瞪他,长得是挺高,年纪很轻,整一个花样男子,可惜了,素质太低!

    蓦地,男子大笑起来,抬起手从我头上拿下一片白菜叶子。

    我怒气冲天,刚想骂他,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正好将他喷了个满头满脸。

    “该死,你懂不懂礼貌,怎么对着别人的脸打喷嚏!”他抬手擦脸。

    “这句话该是我说的才是!”我揉下鼻子,“你妈没教你住在楼上不能向下乱丢东西吗!”

    “很抱歉,我还真是有娘生没娘养。”他耸耸肩。

    我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上了楼梯。

    算我倒霉,碰上一个没教养的小子。

    心里很不爽,但也不想往他的痛处戳,虽然他一付无所谓的模样,但是一个男的这么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习以为常,对于这样的一个人,骂什么都没用,打又打不过。

    “喂!”他叫住我。

    不理,继续上楼。

    “喂,女人,我叫你呢!”他语气有些不耐。

    我回头再次瞪他,“不要叫得这么恶心,什么女人!你要叫女士!”

    “哧!”他抿抿嘴。

    实在是不能再看他了,越看越想扁。我火大地转身。

    “对不起。”他说。

    我惊讶,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微侧过身体,扭头看他。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他再次道歉,然后露出一个天使般纯洁的笑容。

    真是,少女杀手呀!还好,我早就过了那种年纪。

    我哼了一声,“别以为你拥有迷死人的笑容就可以抵罪,赔偿费至少也得付!”

    他嘴角向上一翘,“多少?”

    “衣服干洗费,洗头费,沐浴费,精神损失费……”

    “别废话了,你就说一共要多少?”

    “……我算算。”

    “一千够不够。”

    “啥?”

    “一会下来,我再给你!”

    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懒懒转个身,脚一勾,“啪!”将门给关上了。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人,又是那些富贵单亲家庭的产物。

    真可悲。我叹。

    还好,那盆水没有什么油腻之物,似乎只是洗白菜的水而已。

    不用多长时间我就将自己收拾干净,楼下小子的话也没放在心上。

    其实也只是想吓唬他,让他惊慌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视钱财为粪土,真没劲。

    尚良打来电话,语调温和:“绯绯,这几天在忙什么呢?约你都没时间。”

    “哎,别说了,最近比较晦气,希望年末都将这些挨完,新年有个好的开始。”我拿着毛巾擦着头。

    “今晚打算做什么?”

    “吹干头发,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加班,会员的酒宴一个比一个晚,今天好不容易提早回来。”我打了个哈欠。

    “这么说明天休息?”

    “想得美,继续上班,年后再补假。”

    “真是残忍。”

    “是啊,万恶的新年!”

    他笑起来,“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明天中午去你馆里,请你吃饭。”

    我感动,“尚良,你真好。”

    “对你,值得。”

    温暖。

    我微笑着拿起吹风筒吹头发,心思都在满满的幸福里畅游,如果没有那个讨厌的敲门声,我会忠诚的感谢上天。

    “嘭嘭嘭!”有人大力地踢门。

    透过猫眼看到是三楼的死小子,我头痛起来。

    “你没手吗?不会按门铃吗!”开门,瞪他。

    他懒懒地收回脚,倚在门边。

    “你也体会到不按门铃是多么不礼貌的事了吗?”他说。

    我真想晕倒!

    “算我倒霉招惹了你这个瘟神!很好,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感受到——按门铃是多么不容易的事!现在,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我拼命地压住恼怒。

    他瞅了瞅穿着睡衣的我,“身材还不错。”

    “fuck off!”我忍不住了。

    “女人,语言要温柔,不然会嫁不出去的。”他笑起来。

    不得不承认,那种笑容实在是讨人喜欢,老少通吃的那种。

    但是怒火已经让我顾不上这些,抬手打算关门,眼不见为净。

    他却脚一伸,死死地顶住了我的门。

    我正想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他却倏地抛给我一样东西,然后缩回脚,潇洒的下了楼,将我凉在那儿。

    直到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

    看了看怀里的东西,是卷好的一叠钱,数了数,正好一千。

    这小子,还当真了。

    不过,才不还给他,实在是气得我够呛,算是精神损失费,哼!

    我关上门,向床上倒去。

    头发没干,不管了,最近精神上受到的迫害太大,需修身。

    祝我好梦,阿门!

    交错过往在一瞬间

    后来几天,上帝似乎故意与我在开玩笑。

    买菜碰上他,被他缠着问这问哪;去超市碰上他,被他捉着换零钱;在楼下吃小吃时碰上他,不得不面对他可恶的笑脸;就连在美发店里洗头,都会碰上他。

    如果只是偶然,那么你一定不会太在意;但是如果每个偶然都发生在你身上,那么你一定会产生怀疑;若再加上,这些偶然都与同一个人有关,那么你就一定会坚信那是纯属故意!

    这个认知,让我自以为祥和宁静的世界,哀鸿一遍。

    可幸我的感官有自动屏蔽的功能,如此反复几次,我的选择性忽视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日子也再次恢复平淡。

    又是新的一天,会员们依然老掉牙的谈论着各类八卦,自然我的也包括在内,无非是欧阳尚良恋物癖的真实度。

    “绯绯,流言虽然不可信,但能成为话题,这论点的源头值得研究。”葛雅在电话那头轻笑。

    “需不需要我做一个论文出来,题目是《论欧阳尚良恋物癖的起源》?”我笑。

    将手机夹在肩膀上,开始收拾东西,一会还要和尚良去吃中午饭呢。

    “这个想法不错,没准还成为权威的恋物癖症的参考资料。”葛雅的思想,总是往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延伸。

    “麦芽糖,我觉得你才称得上八卦高手,观点永远新奇,而且讲究真实。”我叹。

    “那是,你会馆里的那些女人算什么呀,全是吃饱了撑的,和她们聊天,会将我丰富的想象力给磨灭。”葛雅不屑。

    程芳芳走进休息室,对我打了个手势。

    我挂了电话,“什么事?”

    “绯绯姐,欧阳先生在外面等你呢。”程芳芳热心无比。

    “知道了,我就出去,叶莞来了吗?等她接班呢。”我拿起手袋。

    “来了,已经在化妆室里了。”程芳芳挨近我,“绯绯姐,你和欧阳先生进展到何种程度了?”

    睨她一眼,“你又想说什么?”

    “呵呵,绯绯姐,我只是关心你嘛,听说你们的爱情飞速上升,就快进入同居时代。”

    我双手抱胸,看着她,“穷光蛋的日子果然过得最幸福。”

    “什么意思?”程芳芳一愣。

    “不会吃饱了撑!”

    直接绕过她走出去。

    坐在尚良的车里,想着这此日子会员们的“热心”就好笑起来。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尚良单手开车,另一支手拍拍我额头。

    “呵,笑那些女会员们的超级敏感神经。”我打掉他的手。

    “你又成了大明星了?”

    “不,这次是你荣登会馆话帝宝座。”我笑。

    他挑挑眉,“又说我有恋物癖?”

    “你有吗?”我打趣。

    “算有吧。”他微笑。

    我怔了怔,转头看他,“是只限于毛公仔,还是对所有毛绒绒的东西感兴趣?”

    “确切的说,是玩具,只要是玩具我都有兴趣。”

    “你小时候缺少父母的关爱?”

    “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你为什么对玩具‘恋物’?那不都是幼小时的向往吗?还是你父母很少给你玩玩具?”

    尚良大笑,将车子停在一家餐馆前。

    “莫绯绯,你如果去做分析类的职业,会很出色。”

    “谢谢,可惜只能分析表面,不能分析到内在。”

    “你还不知道我的职业吧?你从没问过伯母吗?”他歪头看着我,眼神若有所思,“我是该夸你安守本份,不八卦,还是该怨你不关心我呢?”

    我怔然,才意思到自己是多么不合格的恋人,我对尚良几乎一无所知,也从未刻意去留意——没有意识到要去关心他的生活,抑或是呷些小醋的去询问他的过去。

    尚良拿好东西从车上下来,给我开门,我愧意地看着他。

    “别一付难过的样子,了解也需要时间,我们都在不断的去适应对方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不是吗?你只是比我醒悟得晚一步而已。”他微笑,揽着我走进餐厅。

    我轻叹口气,坐在一张餐桌前,任由尚良去点菜。我知道,他一定会点合我口味的。

    抬眼看着窗外,远处高大的钟楼在淡蓝色的天空下,很落寞。

    “我从事设计,专门设计各种玩具,然后申请版权,再卖给厂长,从中获取利润。”尚良说。

    我扭头看着他,有些了然。

    “我主要设计的是毛公仔,所以总要留意这方面的情况,比如款式,比如价格,比如手感,比如质量,等等。”他说。

    “我知道,所以你总会去触摸它们。这——算不算是寻求灵感?”我问。

    他笑,“算不上。其实说到底,我的确是对毛公仔有所偏爱,才会专注于设计它们。”

    我被他的谈话吸引,等待他说下去。

    “小时候,我还有一个妹妹,小我五岁,她特别喜欢毛公仔,特别是又大又胖又毛绒绒的,一抱起来可以将整个身体埋进去的那种。”他用手比划着,很滑稽,我笑起来。

    侍者端来了一壶绿茶,那清翠的绿色透过玻璃器皿,让人感觉春天似乎就要来临。

    “所以,有一次,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毛公仔给她。”

    “她当时一定高兴得要死。”我说。

    “是的,她当时开心得抱着那个毛公仔走来走去,那时她五岁,毛公仔比她还高还大,可想而知,她走起路来多么的可爱和令人发笑。”

    我又笑起来。

    说到这里,尚良低头掏出一根烟。

    我等着他继续说,但是他点燃后,却没再说话。

    感觉到似乎碰触到了他内心不愿提及的过往,我识趣的不去问他。

    侍者将菜一盘一盘陆续端来,色泽鲜美,香味扑鼻,我和他谁也没有动。

    他支手抽烟,靠着椅背,望向窗外。

    “那时候,也是冬天,我们都为庆祝她的生日而忙碌,很多亲戚朋友都来,所以小孩子也很多。”尚良缓缓地说:“其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想要抱抱妹妹的那只毛公仔,被妹妹拒绝而大哭起来。于是妈妈走过去劝说了很久,妹妹才答应。结果那个小女孩不小心将毛公仔弄脏了,妹妹哭得很伤心。我就说:‘明天拿去给清洁阿姨,让她用水洗洗就会和新的一样。’后来——”

    我握紧手,觉得不能再往下听,出声阻止他:“尚良,我们吃饭吧。”

    他转过头看着我,微微一笑,“肚子饿了吧,不知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你选的地方,不会差。”我笑笑,给他夹了一块排骨。

    “绯绯,你学的不是园艺吗?怎么忽然做起了化妆师?”他问。

    “以前运气好,找到了一个不差的单位。但是辞职后再回来,才发现工作不好找。每年毕业的大学生千万个,此专业也不会少。”我说。

    “的确,现在研究生找不到工作的都很多。”他点点头。

    “何况我读的是三流大学,植物研究我做不了。”

    “怎么这么看低自己?不像你的个性。”他说。

    我笑,“尚良,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我不是这方面的人才,种花种草可以,搞技术我真的不行。”

    他想了想,会意地笑笑,“化妆师是你感兴趣的?”

    “嗯哼,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这个,不过从来没想过会真的从事这一行。”我摊摊手,“你看,人生真是很奇妙,追求梦想的人,未必都能走上自己的梦想之路,而有梦想不追求的,也许阴差阳错的就打开了梦想之门。”

    “这就叫机遇。”尚良给我盛了一碗荷叶粥,“你的化妆术是从哪学的?”

    “在加拿大,葛雅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老师,挺有名气的化妆师,跟他学了三个月,还未出师,回来后就大胆的冒驴为马。”我说。

    尚良笑起来,“这也是一种魄力。”

    “尚良,你总这样夸奖我,会让我骄傲得成为一只自恋的孔雀。”我勺了一口粥,很清香,口感不错。

    “那多好,将会为我开屏——美丽极了。”他扬扬眉。

    我微笑。

    用完午餐,尚良送我回馆,却没想到遇到塞车,长长的车龙,看得就令人郁闷。最令人头痛的是,每次移动时,缓慢度可比蜗牛。

    “真不幸,你可能要迟到了。”尚良说。

    “有车就是这点最惨,遇到塞车,不能弃车而行。”我叹。

    掏出手机打算向馆里请假半日,明日上连班。

    一边按电话号码,一边向车窗外张望,忽然一个深入骨髓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他从前几排的出租车中出来,然后打开尾厢,提出一个很酷的旅行包,往肩上一扛,迈步向前方走去,那走路的姿态,敏捷、优雅又骄傲。

    既使一个背影,也足以令人将他的个人风采一览无遗。

    我咬紧嘴唇,在心里想着:这是错觉这是错觉,必须立刻停止这种错乱的瞎想。

    远处的那个人走到了十字路口,我正好看到了他的侧面,直挺的鼻子使面部轮廓变得俊朗,微扬的嘴角永远给人带笑的感觉。

    楚辞,楚辞……

    我抑制住已经漫涌到眶边的眼泪。

    “绯绯,你怎么了?”尚良凑过脸来。

    我垂下眼帘,不能哭不能在这时候哭。手机被我捏得出了汗。

    “新年快到了,每个人都要回家团圆吧。”我听到自己这么说。

    “应该是吧。怎么了。”他问。

    “放点音乐来听吧,有些闷。”

    “好的。”

    尚良将电台打开,一首怀旧歌曲缓缓飘来:

    “s ould auld acatance be fot,and never broug t to d(是否应该忘记过去熟悉的人,再也不去想起)?s ould auld acatance be fot,for t e sake of auld ng syne(是否应该忘记过去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