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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4部分阅读

    :“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嘲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岤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神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相当不弱。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呢。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身。”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

    (18)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y具,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y具紧紧夹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y具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

    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y具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嫩肉层层叠叠紧紧裹住y具,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y具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y具。

    晚间他敲开了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邢飞扬躬身道:“古先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便欲关门。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从当场身死。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钟映红自幼长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此地寻找机会。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

    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就对钟映红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

    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

    (19)

    楼下是间大厅,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一手“卡卡”转着钢丸,一手摸着光头,像是正在寻思什么。有人在门外喊道:“沈爷”。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么事?”

    “钟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梁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就是沈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着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沈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沈锦笑眯眯地说:“小陶哇,怎么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况且,”沈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沈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檐上,沈锦胖大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着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沈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着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着他就更后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沈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着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着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冲了过去。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沈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沈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遥环挂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众人跃上大树,早已不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沈锦冷冷看着地上几滴血迹,说道:“追!他跑不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个沈锦功夫不低于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侥幸。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伤着筋骨。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摸出伤药敷好,闭眼调息。

    媚四娘愣了半天,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眼珠转了几转,跳起身来,裸着身子背着双手跑了出去。邢飞扬闻声睁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来,骑上“小牛”远远遁去。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驿站逃脱,他找到刘魁,着刘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绕道而行,虽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回到嘉兴。

    等看到春香楼的大门,他终于松了口气。

    进了门,沈锦迎了出来,看到沈锦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你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沈锦点点头。

    月照急道:“什么时候?现在呢?”

    “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里,幸亏我反应快。”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沈胖子你还瞒我?”

    沈锦苦笑道:“操,我那会儿正准备收拾陶萍,抬头想打个喷嚏,没想到正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弯弓搭箭。”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来楼里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还是让他钻了进来。还好,我打伤了他。”

    “好本事!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连根毛都没摸到。”

    “我派人顺着血迹去追了。”

    “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你怎么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轻功,就是面对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给你,我回归元庄。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别走,”沈锦一把抓住月照,“南宫媛又跑不了,你别急着回去。先帮哥哥个忙。”说着把月照推进门去。

    (20)

    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真他妈贱,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沈锦剔着指甲说:“钟鼎文这家伙名号不好,干嘛起个太湖龟呢?这不,当了乌龟了。”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滛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玩了个痛快?”

    沈锦说:“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

    “靠,想起来我鸡笆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有这么漂亮?”沈锦问,“比南宫媛还强?”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说着月照拔出y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脿子嫩些,比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掉了。”

    “这么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么办?”月照说着,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沈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沈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巴不得强j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个脿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j尸似的。”

    “鸡笆,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

    沈锦拍拍肥头,“试试?”

    沈锦劈开陶萍的双腿,把瓶中的回春膏涂在她的阴沪上面。手指伸入后庭,“你还别说,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三四十岁的人了,白嫩嫩不说,下边这俩儿洞还够紧。”

    “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沈锦撬开陶萍的牙关,把迷魂散喂了进去。等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便起身与月照闲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沈锦把她的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沈锦呵呵一笑,“还行。你再玩一阵儿。”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说道:“邢飞扬这兔崽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媚四娘说:“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栈。”

    一顿饭工夫,月照进门对沈锦说:“算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沈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走到床后,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撑着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半张着急促的喘息。一对奶子不断碰撞,|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颜色红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满是汗珠。再往后看,她两腿间夹着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如果不是横撑挡着,还能再吞进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你还别说,蒋青衫那模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