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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4部分阅读

玩的还不少。”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月照走过去,坐在椅腿上看着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已经被刮干净的阴沪高高鼓起,漆黑坚硬的四棱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滛水流得满地都是。他不由滛兴大发,掏出家伙抵进陶萍的肛门,然后挺着腰,一动不动,任由身前陷入疯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着。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了春香楼。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月照回来了,所以沈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着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了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的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沈锦笑得眼都看不见:“三位是大主顾了,其实买断也划算。三十万对各位来说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说罢抱拳作别。

    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老三就滛笑着探入陶萍的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他妈的钟鼎文,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里,爷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大说道:“别那么猴急,三天呢,让你玩个痛快。”

    (21)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

    此时陶萍胃里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渐发,眼神渐渐迷离。三人喝了几口闷酒,一时无话。最后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动。

    老大已经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阴沪,还是干的,便抓过酒壶把壶嘴塞进去,看着花瓣间酒渐渐溢出,老大一声狂笑,挺身刺了进去。

    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着y具的进出涂满肉洞,滛水顿时大量涌出。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y具,便挣扎着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么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么看都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着,弹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一条腿踏在桌上,躬着腰把y具送入喉咙深处。

    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命中要害。接着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不多时湖面冒出一股鲜血,随后钟映红咬着短刀攀上船来。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陶萍好像疯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渐渐的失踪了,便猛烈的耸动下身,用阴沪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邢飞扬试着抱开陶萍,却发现她的双腿分外有力,死死夹着老大的腰。

    此时钟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钟映红愣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眼眶欲裂。

    邢飞扬说:“你把船划过来,我来救伯母。”

    看着钟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么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滛兴勃发,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药性。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么多了。”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进她的下身。陶萍立时夹紧他的手指,两条大腿一弯,松开了老大尸体。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邢飞扬两眼发黑。他扯下船舱里的帘子盖住陶萍,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钟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松了一口气,“你竟然逃到这里,伤势怎么样?”

    钟映红一边给他裹伤,一边说:“你那会儿用的什么兵器?看着你差点撞到刀上,真把我吓死了。”

    邢飞扬笑着掏出逍遥环。钟映红看看说:“这是什么?你自己打的?”

    “拣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还回去骑马,真够大胆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迹呢。”

    “没事儿,有一截路我捂着伤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脸上一红。

    邢飞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的。”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发,眼如灯笼,我仗着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那鬼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到没?看来是神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血……”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啰。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钟映红留在水中,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

    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锸,邢飞扬抽身离开。坐到钟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滛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22)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么办?”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天已薄暮,沈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么样?”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马蚤洞。”

    乔秀吐出沈锦的y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沈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笆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有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赵无极指着乔秀说道。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r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r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抬起来!”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也不放下乔秀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y具,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呐!愣什么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23)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便把湿淋淋的y具抽了出来。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y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起惨叫起来。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说道:“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俊。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气,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一个凤凰似的女儿,好福气!”赵无极声音转柔:“知元兄,好好想想,为一个夜舞,你值得吗?”

    “唉……何苦呢?”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侧躺在朱笑眉身边,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挺鼻,“艳若桃李,灿若云霞,细如润玉,腻如羊脂,诗云:秀色可食,古人诚不我欺……啊哟!!小贱人!”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赵无极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十指捏的格格作响。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贴在洞壁上,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指渐渐合紧,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赵无极撕完她的衣服,看着灯火映照下的俏脸已经发青,狞笑一声松开手指,拉脱朱笑眉的手臂,双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双臂贴着洞壁软软垂下,因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腰身平放,双膝顶住洞壁,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对准竖起y具徐徐放下来。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双手,朱笑眉顿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r棒,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沪涌出,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

    朱笑眉下身吃痛,两手又使不上力,只好夹紧双腿抽身向上,想摆脱开苞的剧痛。但只抬高两寸,便无力的坐了下来。赵无极的y具被嫩肉紧紧包裹,鲜血润湿了干燥的花路,朱笑眉挣扎仿佛是在主动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不出这小贱人还这么有劲,夹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见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