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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5部分阅读

身上的汗水滛液。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光。过不多时,步履声响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脿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张开长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y具。心道:“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y具一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了墙头,手中扣好劲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人,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了。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

    那人勉强侧身避过,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封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婢愿做牛做马。”

    (27)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岤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地拎起了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珠泪滚滚的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但还是柔声安慰道:“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一一把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苏玲说:“兄弟,你救了我们性命,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好好养伤要紧。”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便出门找到尚老汉:“老伯,又得麻烦你了。”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还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了,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娘,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说罢正待转身离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岤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岤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岤和腿上的岤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

    (28)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片刻之后,感到邢飞扬的y具在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她又狠命套了几下,抽身出来。不待y具受凉,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细细舐净。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身体大畅,精神为之一振。

    他拖过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问道:“贱人,出卖了爷,怎么不在嘉兴享福,却跟月照来了梅龙镇?难道就是让爷干的?”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鸡笆啰嗦,去梅龙镇干嘛?”

    “那天爷救走乔秀,沈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月照这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一事无成,怕赵无极怪罪,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奴婢就跟着来了,没想到……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废话,你们这窝王八蛋,爷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干掉!法印他们呢?”

    “奴婢到了梅龙镇,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

    “还有谁在雁门?”

    “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东二、水仙子随行,雁门是庄铁山的地盘儿,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但史洪心没去,他多半也不会去。”

    邢飞扬一听赵无极身边高手如云,心下不禁踌躇起来,琢磨着是不是先回终南山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禀告师门。

    媚四娘察言观色,说道:“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找些帮手……”

    这一说倒激起了邢飞扬的傲意,一声冷笑:“闭口!你这贱人!”说着提着她的|乳|房拽了起来。媚四娘虽然吃痛却不敢说话,挺着被拉得变形的|乳|房跟着邢飞扬走了回去。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让“小牛”进到她体内爽爽,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一旦让“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虽有锁阴丹,但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拍拍“小牛”的屁股,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毕竟还有些担心,怕自己满心欲火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便还扔了一张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两个响鼻。

    邢飞扬看看天色,翻身上马,趁着夜色直奔雁门。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亏得媚四娘卖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骏,两人一骑日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时早已是飞雪连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气逼人,邢飞扬找了一处山洞牵马进去。洞中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光芒。再往里走,山风呼啸之声渐远,寒气也略退了些,待脚下踩不到冰雪,邢飞扬停下脚步,把“小牛”拉在一边。看着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点了一根火把走了过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邢飞扬一惊,抬头望去,却看到一线天光。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被积雪覆盖,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时飘下。邢飞扬琢磨了一阵,不再往前走,转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脸就露了出来。邢飞扬冷笑一声,先拉脱她的双臂,再解开身上的岤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开衣襟。媚四娘眼转了几转,暗忖:“主子这几日只顾着赶路,只玩弄过自己一次,还不甚尽兴,现在到了地方,时间还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下来。”想着,便把俏脸贴在邢飞扬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带。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驰,早已布满尘土。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不敢稍露难色。费了半天时间,她才解开衣带,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胯下的y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却发现被y具挡住。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强忍着把手枕在脑后。媚四娘试了几次,都未能除下长裤,干脆把头伸了进去,用小嘴摸索着含住y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竃头处,终于把裤子除了下来。媚四娘长出一口气,不敢待慢,赶紧低头吞下y具。

    媚四娘甚是卖力,直把y具纳入喉头深处,才动作起来。等把邢飞扬的长枪吞吐数番,自己下身也露湿花径,她才跪起身来,面朝邢飞扬跨坐到他腰上。

    邢飞扬只觉得y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紧紧裹着上下滑动,心下顿时大爽。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着圆圈,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

    眼里两只|乳|头跳着跳着,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毕,该如何处置媚四娘?再带她几天也无妨,但自己终要回到终南山,到时候怎么办?把她养在山里,那想也不用想。不说师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这门下败类,也不说怎么避过整天缠着自己的小师妹,单是找个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