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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嫁第22部分阅读

拒绝他。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认命地自我嘲讽的时候,方程忽然放开她,快速地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快走几步远离了她。

    “夜深了。你、你早些歇息。”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句话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完,可见他的身体有多难受,但饶是如此还是放过了她。

    方程懊恼极了。

    他明明是要将她正大光明的娶进门。然后再……可他却一次又一次……这一次又险些坏事。他的定力什么时候那么差了?还是说,她真真是他的克星?

    尴尬的庶出身份让他自小就比家里的兄弟承受的多些,为了让他不学无术一事无成,女色上的诱惑数不胜数。可从来没有……

    “你……还好吧?”穆青衣问。

    她眼力不好,房里又没点灯。看不见方程的脸色。但凭直觉,她觉得方程现在糟糕透了。

    方程:“……”忽然不想理她怎么办?这个家伙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多么折磨人吗?也对,被折磨的那个从来都是自己,她怎么可能知道?!方程的脸色忽然很臭。

    他的沉默让穆青衣不知作何反应。她咬着牙,手抓着锻被,抠啊抠啊抠。

    “……我很好。你……早些休息。”良久,方程又道。虽然他的脸色依旧很臭。气息仍然不稳,但这次他控制的很好,单从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什么来了。

    他的声音明明平稳冷静,不含一丝丝别样情绪,可穆青衣却猛地被触动。她想也不想就蹬了被子跳下床,鞋也没穿就向方程奔去,手一伸勾住他脖子就不放了。

    方程目瞪口呆。

    虽然他一直觉得穆青衣没有世家小姐的矜贵和架子,甚至胆大的不像女子更似儿郎。可她终归是个女子,他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彪悍。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穆青衣那一连串的动作流畅自然极了,简直可用行云流水来形容。可当触摸到方程温暖的身体时,直到真真切切的抱住他时,她依旧不可避免的红了脸乱了心跳。

    “衣衣……”方程刚开口,穆青衣就觉察了他的抗拒,连忙抱紧了他。准确说,是像八角鱼一样缠上了他。

    心底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方程哭笑不得,却也只得先安抚了怀中的可人儿。他明白她的打算,可他却不忍心伤害她。一来她太小,尚未及笄,二来他们尚未成亲,怎好就有了夫妻之实?

    “衣衣,你先放开我,我、我热……”

    穆青衣一僵,本来因为羞窘而埋在他怀里的脑袋立刻抬起来,狠狠瞪他:“你闭嘴!”

    本小姐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敢挑三拣四?活得不耐烦了!

    方程:“……”

    忽然有种被吃的死死的感觉。虽然没有不爽,可就是觉得有点丢脸,还丢的挺大。

    “衣衣,我唔……”他后边的话没能说出来,一双樱桃般晶莹可口的小嘴将他的苦口婆心堵回肚子里。

    强吻什么的,真爽!

    穆青衣感慨,可随后她就没辙了。亲亲什么的,不会怎么办?那谁,本小姐都这么主动了,你就不能主动些?!还是不是男人了?!

    嘴唇抵着嘴唇,大眼瞪着大眼,好不尴尬。

    觉察到穆青衣即将发飙,方程暗叹一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的吻了起来。

    唇分,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

    “衣衣,不能再下去了,不然……我怕会伤害你。”

    “我不怕。”将脸紧贴着他的脖颈,穆青衣低低说,“再说,你总不会辜负我的对不对?”

    她眸子晶亮,全然没有寻常女子的娇羞,眼底那抹忐忑却怎么也遮掩不了。

    一介女子都做到这般……方程心头一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崩塌。他狠狠咽了口唾沫,快速走到床边,将穆青衣横放在床上。

    深深夜色中,内室一片春光旖旎。(未完待续)

    ps:ps:虽然觉得自己很没品,但是有些情况还是要说清楚。

    1存稿只有几章,阿芜食言了。

    2本来已经决定坑了但是偶尔上来看见还有订阅于是决定把存稿更了,但存稿完了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写下去未定。因为阿芜换了马甲新开了文,工作原因嫡嫁和某文只能择其一。如果您还想继续看嫡嫁,请给阿芜留言,阿芜可能会继续写嫡嫁。

    第一百零四章 表哥

    到得巅峰之时,穆青衣忽然大哭起来。

    他进入的时候她没哭,他捅破那层的时候她也没哭,哪怕脸色惨白的可怕。可到最后,在欢愉的极点,她哭了。

    方程手足无措,只得笨拙的吻着晶莹的泪珠。可那泪珠好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涌,怎么也止不住。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哭。

    这一刻再也不会有了。

    从他今夜离开开始,他的人生再也与她无关了,他们将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再相遇时……不,不会有机会相遇了。她是内宅妇人,他是外男,今生今世,他们不会再有焦点,更遑论此刻的亲密无间耳鬓厮磨。

    她哭闹了大半夜,好像要将今生今世的眼泪和悲伤了都用尽一般,无论方程怎么哄怎么逗,都止不住她的泪。

    可每当他停下来时,她闹的更厉害了。方程无奈,本来怜惜她初经人事,本来顾忌她的身体和名声,可她那般,他也只得一咬牙,使尽浑身解数来安抚她。

    不到二更,穆青衣便累昏了过去。方程抱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用温在炉子上的水给她擦拭了身体,又将垫在两人身下,染上她元红的他的衣衫取了出来丢在一边。疯狂的时候他一直注意着,那些羞人的东西并没有沾到其他地方。

    她毕竟是女子,深闺多忌讳,他不得不谨慎。为了她,便是再凶险他也是不惧亦不怕的,遑论只是这样小心一些。

    将一切可疑痕迹毁尸灭迹之后,方程重新回到被窝,泛着微光的手从她太阳|岤开始。顺着经脉缓缓向下……

    穆青衣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什么都没有,若不是某部位的不适,她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个桃色的梦。

    不过,他向来如此,温柔似水。

    扶着微冷的缎面,她心底空落落的,眼神也有些呆滞。

    “姑娘。您醒了?是再歪一会儿还是起来?”听见动静的牡丹立刻进来。柔声道,“国公爷特意嘱咐过,您若是不想起。大可躺着,今日休息一日。”

    “略歪歪,半个时辰后叫我。”便是那般癫狂,身体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特别难过。穆青衣有些许迷惑。但她没有深想,只觉得心难受的缩成一团。整个人也不自在的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一片嘈杂,听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多少张嘴,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难受的快要炸开。

    “……便睡着罢,昨日那遭还没缓过来呢!”

    “正因如此才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万不可叫人看出一丝破绽……”

    高高低低的争论中。穆青衣渐渐清醒过来。

    是海棠和牡丹。

    “可是爹爹唤我?”听了几句,大致听出些眉目的穆青衣问。

    正好。她也想见见他呢!

    她尚未清醒,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

    外头静了一瞬,帷幕晃动,海棠和牡丹先后进来。海棠一边来扶穆青衣,一边接话:“正是呢!先头还说让姑娘休息一日,现在去又急吼吼的来唤,真是……”

    牡丹听了就笑道:“指不定有甚重要的事。说起来,整个国公府里,也只有国公爷真心疼姑娘……”

    穆青衣不耐烦,站起身子道:“好了,收拾收拾去外书房。”

    定国公总是在外书房,虽说她一内眷去外院不成体统,但好歹是自个儿家里,定国公闲赋,拜访的人没几个,没什么好避讳的。

    姑娘的声音有些冷。

    牡丹赶紧闭上嘴,翻出一件雨过天青色的纱裙来,裙子素净,袖口和裙摆却绣着繁复绚烂的芙蓉。

    洗漱完毕,穆青衣吃了几块点心,喝了小半碗素粥,便去了外书房。

    “来了?”

    定国公躺在太师椅上,旁边的鸡翅木香几上放着一个檀木雕牡丹镶金边的匣子,他的眼睛落在那匣子上,年轻时漂亮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

    穆青衣点点头,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那匣子,不明所以。

    莫非,他又要用金银珠宝来安抚自己?暗叹一声,这么蠢的男人到底谁看得上啊!

    莫名的就有些不爽。

    “青衣啊,你觉得端王府的小少爷怎么样?”将目光从匣子移到穆青衣脸上,定国公的眼睛仍旧眯着,像新月。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穆青衣心头猛跳,她腾地站起来,大睁着眼睛瞪定国公:“你想干嘛?!”

    声音有些尖。

    定国公错愕,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一错不错地盯着失态的长女。

    “我……”穆青衣懊恼极了,定国公不过提一下纪闵,她怎么就那么大的反应呢?想到自己的失态,她不由得双颊发热。

    纪闵什么的,又不是说方程!

    想到方程,眸光一黯。

    定国公怔愣了一会儿,望着亲闺女微红的脸蛋和暗下去的眸子,心里跟明镜似的。想了想措辞,又将要说的话在肚子里跑了几圈,这才缓缓道:“纪闵这孩子不错,心眼儿实……”

    心眼儿实什么的,跟纪闵有几毛钱关系?穆青衣忍不住翻白眼。对纪闵虽谈不上了解,但就凭他将丢七皇子丢在自个儿房里的作风,也没法给他心眼儿实的章。更何况,跟方程那个黑心狼混一起的家伙,心眼真的能实?

    “……是个不错的孩子,瞧,一早就来给你赔礼道歉,你看这匣子,都是人家的心意。说起来,小少爷也老大不小了……”

    老大不小……穆青衣这算是听出点名堂来了!这是要乱点鸳鸯谱呢!

    “爹!”穆青衣提高了声量,她没空也不想听定国公废话,“我来找您为着两件事,一是我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尤其是晚上总睡不好觉。您能不能将您身边的侍卫借我几个?”

    定国公很是犹豫,侍卫毕竟是外男,自个儿闺女生的如花似玉又手无缚鸡之力,放几个龙精虎猛的侍卫进去,这这……真不会引狼入室?

    “梨苑那么大,我一个人总觉得毛毛的……”

    “好!”定国公一听这话直接点头。说起来梨苑本是历来世子的住所,青衣一人住确实大了些。侍卫嘛。离得远些就是了。再说青衣身边那么多丫鬟婆子。总不会让那些家伙乱来。

    “另外……另外……”红唇白齿几次分合,就是说不出来。

    “另外?”定国公诧异地看了穆青衣一眼,虽说幼时不曾亲近。对长女的秉性了解不多,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还没出现让她这么难为情的事来。连和夏仪征那个小崽子的婚事她都能理直气壮毫不脸红。

    如今却……他忽然好奇起来,于是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她:“青衣。只管说,哪怕要天上的星子爹都命人给你摘下来!”大爪子一挥十二分豪迈。

    穆青衣就白了他一眼。然后一咬牙,道:“我要嫁给夏仪征!”

    说完转身就跑。

    晴天霹雳!

    定国公愣在原地。

    “穆青衣,你给我死回来!”在穆青衣即将溜出门的那一瞬,定国公忽然咆哮。

    穆青衣当真一个踉跄跌了一跤。眼看就要同青石地板亲密接触的一霎,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扑来,然后一只强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有劳。”穆青衣起身。对出手之人报以感谢。

    定国公的贴身侍卫身手不错,就是不知道防不防得住方程。

    她正暗暗揣度着。定国公疑惑的声音响起:“你是谁?来干什么?怎么无人通报”

    不是府里的人?

    念头刚刚闪过,那人已经放开穆青衣,并退后好几步。穆青衣抬头看她,挺俊秀的郎君……念头没闪完,她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一堵门凭空出现在她身前。

    “妹子,俺可怜的妹子……”穆青衣还没弄明白情况,门板已经哭喊着朝她扑来。

    “……”神马情况?(⊙o⊙)

    “你够了!”俊秀男子身形一闪挡在门板面前,低声喝道。

    门板一滞,日光从他身后射过来,照亮了穆青衣的脸。

    门板的攻势停顿,定国公这才有机会上前拯救自己可怜的闺女。他一把将穆青衣拖到自己身后,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你来干什么?!”

    “来取你狗命!”门板瞪眼,伸手就是一拳头。

    穆青衣忍不住捂脸。

    意料之中的闷响和惨叫没有出现,反倒响起俊秀男子无奈的呼喝:“还记得答应娘的话么?要是忘了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她老人家!”

    门板“呃”了一声,蔫了,不甘的低声咕哝了句。旋即他目光一转,又溜到穆青衣脸上,嘴角一咧,连哄带骗:“乖,叫舅舅~”

    穆青衣:“……”o(╯□╰)o

    这是哪里来的便宜舅舅?可不可以不要?

    定国公眉头一挑,立刻挡在穆青衣身前:“吓着青衣我可跟你没完!”

    门板摸了摸鼻子,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露出几分窘然。

    穆青衣这才有机会看清楚,门板是一个身材像熊般壮实的中年男子,传说中的虎背熊腰也莫过于此。更神奇的是,他和那个面皮白净的俊秀男子居然长的挺像。

    莫非,这人是苦命亲娘的兄弟?若是赵氏的亲戚,没道理对她这么亲,而且,赵家也生不出这么“强壮”的儿子,没那底蕴。

    她正打量这两人,林全等人来了,扑拉拉围了一院子。

    “行了,你们都下去。”定国公挥挥手,同时让出道来,让门板和俊秀男子进书房。

    “青衣,乖,这是你蒋泽蒋表哥,我是你舅舅,快叫声舅舅来听……”门板一进书房就冲到穆青衣面前,手边还拖着俊秀郎君蒋泽,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明明是只虎背熊腰的熊,表情却像求表扬的小狗崽,倘若给他一条尾巴,定能摇出朵花儿来!

    蒋泽捂脸,虽然觉得脸已经丢完了,可捂捂还是能好过些。

    “哦。”穆青衣茫然的盯着他。蒋家舅舅?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哦,好像是有的,听人说娘亲去了的那阵子来闹过几次,后头就没怎么来了。反正她是不记得的。

    “蒋盟阳,你不是要杀我吗?盯着我闺女干什么?!还有你,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啊!知道青衣在还不避出去!非要人赶你吗?”定国公大约吃了火药,平时温温吞吞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说一句吼一句,半点国公爷的风度也没有。(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打算

    定国公几十年养成的风度,不过几个回合就被消磨光了。

    “蒋盟阳,当年不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吗?你现在这又是几个意思?”定国公凤眼一瞪,好似要吃了便宜舅舅。

    “是老死不相往来啊,爷今日来为的可是我仙女儿般的外甥女,你呢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蒋盟阳挤开定国公,又凑到穆青衣跟前,语气霎时软十分,“外甥女儿,我是你大舅舅,来叫舅舅~”

    “爹!你够了!”蒋泽本已经缩在角落当背景,可实在看不惯自家老爹那怂样,不得不出声,想了想这样说他也不会听,立刻又加一句,“当心吓坏她人家。”

    蒋盟阳听了前半句眉头一挑,正要训蒋泽没大没小,结果听到后半句就没声儿了。顿了顿,扭头看见一边翻白眼的定国公,眼睛一亮,大马金刀走过去,“咳咳,那个……这个……”

    吭吭哧哧了半晌没说出个超三字的句子,定国公没发飙他倒先受不了了,重哼一声,朗声道:“明人不做暗事,我蒋某人光明磊落,性情耿直,从不绕弯子……穆家小子,你听好了,你干的那些好事蒋某人都知道了,你们穆家可真了不起,儿女婚事都能闹的满城风雨!你们这些个大家族,大的怕不是家族,而是龌龊!算了,你家的事爷不管,反正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外甥女的婚事既然你们办不好那就别插手,蒋某人亏待谁也不会亏待自个儿外甥女……”

    穆青衣:“……”

    为什么说来说去,还在说她的婚事?

    “青衣的婚事我自有主张,无需外人插手!”定国公脸色很臭,态度坚决。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