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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永远雕刻进了整片第10部分阅读

    。她站不住的退后两步,却撇过脸冲着夏听溪傻傻的笑:“我不疼。”她还记得当时夏听溪曾经毫无感情的黑瞳里闪过心疼。是啊,他终于为她心疼了。只是左肩却疼的要命。

    森屿暖树墒光年(五)

    “乔安然。”陆南阳恶狠狠的喊出这三个字,却好似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这个无情的女人为何对于夏听溪就如此钟情,自己就无法打动她分毫吗?

    她恍惚间拉住了夏听溪的衣角,轻轻的攥紧,视线却那么模糊。她分明看见夏听溪的仓惶。心里没有来的温暖。

    他急忙冲上前,紧紧的搂住乔安然。双眸扫向陆南阳,不带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彻在空气里:“你真没资格喊出这三个字。”说着紧搂着她缓步离去。那酿跄却坚定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陆南阳的瞳孔里。

    他停驻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是自己没有资格,还是他怀中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给自己资格。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

    风吹过,引得满树的树叶颤抖。称出他的背影如此苍凉与寂寞。他的心谁又抵达过呢?

    “夏听溪,我没事。”半路,她才睁开眼睛,淡然的看着他。

    夏听溪却面带笑意的看着她:“怎么,在我怀里躺够了吗。”他邪气的双瞳注视着她,就像没有距离,却又分明离的那么远。

    她微怔,然后扯着嘴笑的优雅:“你的怀抱也没有很温暖,我贪恋什么啊。”嘲讽的看着他,然后自顾自的起身。

    他却忽然收紧双臂,紧紧的环住她纤细却柔软的腰:“让我抱抱,我会温暖你的。”好听的声音突然如此空灵,在寂静的空气里泛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她拼命的告诫自己那颗狂跳的心,别在被夏听溪戏弄。狠狠的掰开他紧环着的双臂:“不温暖,很冷呐。”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忽然,他轻笑。冰凉的嘴唇覆上她温热的唇,辗转缠绵,汲取着她的温暖与柔软。那双乌黑发亮的瞳孔里闪烁着得逞的愉悦。

    她双眸瞪大,紧张的看着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他的皮肤白皙无暇,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如此深情诱惑,还有那冰凉的薄唇渐渐回温。

    可耻的感觉侵袭乔安然的大脑,她不假思索的咬了一口他的唇。他猝不及防的退开,紧抓着小女人的手:“捣什么乱。”

    她舔了舔唇,一脸明媚的笑着说:“谢谢你赠送的吻。我们该上学了吧。”她违心的说出那样疏远的话语。心脏却止不住的跳动,如此快,快到她自己都能清楚的听见。

    “如果你愿意,今夜我也可以陪你啊。”他痞气的说道,然后脸色逐渐变回原本的苍白。包括那刚才还温热的唇,现在一点一点冰冷。看吧乔安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此不堪,连建立起这么一点温暖都如此尴尬。

    他收起刚才的无赖,双眸再次失去光泽。一个人径直踏上回校的路。

    而她依旧半梦半醒,看着夏听溪的背影一点一点远去。她才缓缓的伸手覆上自己的唇,那么滚烫,像自己的心脏一样。他如此难被感动,自己又如此要强。果然吧,结果还是这样。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可以能和他再近一点,哪怕一点。

    森屿暖树墒光年(六)

    一路的心不在焉的她没有抬头,只是被一声熟悉的声音喊住:“乔安然?”好听的声音荡漾在空气里。

    她猝不及防的抬头,扯出一抹微笑:“杜一沉呐,等人吗?”她试图将柔情溢满双瞳,这样的自己看起来才不会落魄。

    他浅笑,浅浅的酒窝荡漾,那双墨绿色眼瞳弥漫着雾霭般的朦胧:“对啊,我在等纪念呢。等了好久她都没来。”说着傲娇的嘟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乔安然。

    乔安然笑着走上前,拉过他白皙纤长的手:“那就别等了,快上课了。走吧。”她果然还是没忍心说出纪念与夏听溪之间的事情,是怕杜一沉这个傻瓜伤心吗?大抵是的吧。只是手中少年的手却如此冰冷,就好像夏听溪一般,天,又想到他了。

    他一路没有说话,顺从的被乔安然拉着。一路到了班级,讲课讲的激|情澎湃的老师怒视门口两人:“怎么?好学生就可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把我放在眼里吗?”他透过那脏兮兮的老花镜,凛冽的眼神望向乔安然。

    她浅笑,不失高雅。轻轻的松开紧握着杜一沉的手,说道:“抱歉,老师。”没有解释,一句也没有。

    杜一沉抬头看了看老师,声音略带委屈:“老师,我们不是故意的。”

    老师好似就与他们杠上了一般,嘲讽:“呵,这算是早恋了吗?”说着将手中的课本狠狠的摔在地上。纪念心惊,那双眼瞳不安的锁定在杜一沉身上。

    坐在窗旁的夏听溪很安静,安静到自己似乎不存在。他只是抬眸静静的看着一切,那双乌黑的眼眸依旧空灵秀美,嘴角习惯的微笑,白皙精致的脸庞沉溺在几缕阳光下,温文尔雅,美丽的不像话。只是他没有再多看乔安然一眼,低眸看着自己的草稿纸,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刷刷的计算着繁琐的数学题。

    她收回看向夏听溪的目光,再次低眉顺眼的说道:“抱歉,老师,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同学,没有早恋。”

    老师刚要大声呵斥她,却被温柔似水的声音打断:“老师,还上课吗?”白嗣臣抬眸看着老师,嘴角噙着笑,一副贵家公子的模样,的确,他也名副其实。

    老师终于收回刚才的愤怒,语气缓和:“注意了下次别再我课上迟到。一千字反思一人一份上午送到我办公室来。”说着示意二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乔安然路经白嗣臣,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很轻很柔却偏偏传入了夏听溪的耳中。

    果然,他挥动不停的手停了下来,抬眸再次看了看乔安然,还有笑的温暖的白嗣臣。不禁意勾了勾嘴角,眼眸里柔情似水。满满宠溺的望着乔安然,意味不明。

    她心里清楚的很,不过是做样子给白嗣臣看罢了。于是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白嗣臣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多看夏听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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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以南心向北(一)

    燥热的夏天,校园里弥漫着青春荷尔蒙。

    她抬起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却迎接到炽热的目光。乔安然从容的淡笑,看着夏听溪。好像周围的没有了声音,一切静止。就只有两个人的目光。

    夏听溪勾起嘴角,那双乌黑的眼瞳深情的注视着乔安然,没有意思杂念。只是满满的宠溺,好听的声音很浅很浅,与呼吸一样的节奏传送到她的耳畔:“安然呐。或许吧,或许我是喜欢你。”语毕再次低下头,继续看着自己的书。好像刚才的画面不复存在过。

    她僵硬的没有回过神,白皙的脸庞浮上两朵红云。方才他好听的声音还萦绕在她的耳际然后传到大脑在到达心脏。或许吗?他偏偏加上了或许二字。给一切的猜测都冠上可能的前缀。她怕,多么怕自己也是这样的心情。偏偏喜欢上了他,自己那么不屑一顾的他。

    高中的生活总是马不停蹄,一直走一直走。

    高三如今也毕业了。程澈和陆南阳也都毕业了。他们终于走向自己被铺垫好的路。然后一直走下去。

    今天是高三毕业典礼。全校汇集在大厅。好在府城也够档次,全校那么多人聚集在大厅虽嘈杂却算不上拥挤。

    毕业典礼无非是挺高三的学长学姐们说说自己走过的三年,三年努力幸酸,三年的坎坷与快乐。

    可是坐在下面的乔安然却十分不安,她感受到程澈和陆南阳的目光。那么不甘与怨恨,好像自己是他们俩的仇人似的。

    整整一个小时的废话,结束了高三的生活。

    陆南阳和程澈一同走到乔安然面前,低声说道:“出来可以吗?我们有事找你。”

    她没有抬头没有作答,只是当作他们没有说过。

    陆南阳是个急性子。一把将她拉出大厅。好在人多,没有人看到角落里的他们。

    而唯独夏听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直起背。迈着大步跟在他们身后。

    “够了,你们究竟要怎样?”乔安然狠狠的甩开陆南阳的手,抬头双眼直视着他的脸。好似想把他看穿。

    他邪气的勾了勾嘴角:“当然是给我们送别。”说着将俊脸凑近早乔安然的脸前,暖暖的气呵在她精致却苍白的脸上。

    她止不住的后退:“别闹了,毕业了。”在两个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没打算逃。也逃不掉。

    程澈死死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是不是没有心?你就这么冷血吗乔安然?”他墨蓝色的瞳孔本如大海,此刻却闪耀着丝丝火光。

    她吃痛的皱眉:“真的停止吧。我们现在没有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明明就是平行线啊。”声音沙哑,却好像不是对二人说的。她失落的滑落在地。嗤笑的将脸撇向一边,双眸深深的凝固在夏听溪身上。

    他处变不惊,依旧笑的风轻云淡。像个高贵的王子,只是那浩瀚的黑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异样。他明了的转过身。就这样离开了。她都不愿努力不愿承认,他又在强求什么。

    南城以南心向北(二)

    程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夏听溪离去的背影。然后冷冷的笑:“呵。乔安然,为什么我偏偏会喜欢上你。”他弯下腰,死死的扣住她的下颚,冰凉的嘴唇覆在她的眼帘上,吻去她刚才滑落的泪水。声音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可我偏偏看不得你难过。我毕业了,会离开这里。会去没有你的地方。然后忘掉你,遇见我的她,和她结婚,会有和她的孩子。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之后都与你无关。再见呀我的安然。安之若然。”他第一次用理智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旁边的陆南阳僵直的身板,终于也蹲下来。紧紧的拥抱着她:“谢谢我遇见过你。什么都不该强求,应该我必须向前走。”他依旧笑的高傲不羁,如她第一次遇见他一样。

    她抬起头,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终于,该走的都走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哭。自己难过的不还是刚才夏听溪那眼神里的放弃。他放弃了什么,她让他放弃了努力和爱对不对。

    然后泪水再也止不住。

    回到家,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荒凉空寂的家。早就没了家的味道,从乔治云的死开始,这个家就开始支离破碎。沈佳将一切都偏向了夏听溪。终于自己被放弃了,就差点孤身一人的时候。偏偏他杀死了沈佳,偏偏理由是为了乔安然。是讽刺吗?向来最恨的人却救了自己的未来。可是如今换来的却是一个冰冷的家。

    她不想再吃饭,径直走向房间。却听到夏听溪的声音。好奇趋势她走上前,耳朵覆在夏听溪房间的门上:“你是谁?”

    “够了我不认识你。”

    “是夏听溪,不是孤儿院的那个。”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他狠狠的推开门,却看到一脸呆滞的乔安然。

    嘴角划过一丝戏谑的味道,黑色的双眸注视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她尴尬的说道:“我只是路过。”

    说着转过身,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快速的拉住她,一个回旋拥入自己的怀中,看着往日高傲的她现在竟是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心里好不乐意,不受控制的低下头,轻轻的在她的樱唇上印上一个吻。那么淡,淡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松开手:“以后别瞎路过我房间,男生也是有隐私的。”说着关上房门。

    她站在原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刚才他吻了吗?他真的吻了吗?他不是,放弃了吗。

    他快速的关上门后,绝望的滑落在地板上,将头埋在臂弯。轻声闷笑,却偷着无比的绝望。自己不都是放弃了的吗。终于救命稻草来了,他有机会离开她了。可为什么,居然放弃了。自己规划的未来本没有这个女人的参与。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被打破了。向来精益求精的他居然因为一丝暖意放弃了整个春天。他所拥有的只是一点一点没有回应的温暖啊。

    ——

    南城以南心向北(三)

    我们无法预知爱情,她像一阵候季风,就那么来了,也不知何时会走。

    乔安然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她讨厌自己的矫揉做作,明明喜欢却偏偏将夏听溪一次次推开。她第一次明白,或许对于爱情,那些赴汤蹈火的人不是傻瓜,而是真正的英雄。

    她端着热好的牛奶拿着几片面包,轻轻的敲了敲夏听溪的门。

    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干什么。”

    “我,我给你送早饭来。”她紧张的脸颊泛红。以前冰冷的她绝对不会这样。

    “哦,等一下。我穿衣服。”他依旧慵懒的说道,话语中却带着一丝倦意。看来昨夜他没有睡好。

    她尴尬的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像个白痴站着不动。

    他拉开门,低头眯着眼睛看着乔安然,然后拿起牛奶一饮而尽。

    她赶忙拉住他的手:“喝慢一点,又不是跟你抢。”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越轨,只好把手缩回来。将面包放进他手中,自己赶忙冲回房间收拾书包。

    他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觉有些好笑。她试图取悦他吗?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家门。

    她看着瞎听修长的身影,不觉眼睛发酸。是的,她又想起沈佳了。他将沈佳溺死在水中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回放着。他是杀人犯啊。却是因为她。

    “夏听溪。”她突然喊住他。

    夏听溪转过头,好看黑眸凝望着她:“干什么。”

    她咬了咬嘴唇:“走慢点,我跟不上。”

    “怪你腿短。”他转过身自顾自的走,却放慢了速度。

    她无话可说,此时的夏听溪身高一米八五。相比来说,的确自己一米六三的身高是矮了。

    她加快脚步走到他身旁,抬头望着他好看的脸庞,嘴角轻轻上扬。

    到了校园,门口停着一辆奥迪9(没上市。。)。夏听溪皱眉,眼光扫向车内的人。车内坐着一个女人,她带着太阳镜,挡住大半个脸。依稀可以辨别她一定十分漂亮。白皙的肌肤,精致的嘴唇。她抬眸对上夏听溪的目光,嘴角上扬。一个漂亮的弧度。

    夏听溪紧皱眉头,拉着乔安然的手疾步走进校园。一分钟都不想与那女人多对视。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吗?”

    他松开她的手,停顿半饷,才开口:“应该吧。”或许她真的回来了。因为多年前的那个诺言,她真的回来了。来履行诺言了。可是现在的夏听溪有了乔安然,就怎么甘心离开。

    她伸出白皙的手,紧紧的包裹着他冰凉的手:“没关系,我会在。”这是她能给予听溪唯一的温暖。是的,她能陪伴他,不论天涯海角。

    他舒展眉头,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高冷的安然,怎么变得这么可爱了。”说着握紧她的手走进教学楼。

    背后一个漂亮的女人摘下太阳镜,嘴角阴冷的勾起,双眸凝视着远去的二人。樱唇微启:“我找到你了,夏听溪。”

    南城以南心向北(四)

    高二升高三了。到了高三的生活更是一秒都慢不下来。不论是学渣还是学霸都埋头于书本中。看过青春期三的妹子记得那上厕所都捧着书的苦逼们吧。一分钟都不能浪费的紧张。

    而夏听溪却如以前一般,成绩优异但并不十分看重高考。因为他希望可以和乔安然在一所大学。可以继续他们懵懂的爱情。

    “夏听溪。有人找你,在门外。”班主任急忙跑到教室对夏听溪说道。看来是个绝不能怠慢的人物。乔安然抬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皱眉。

    教导处内,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说实话也算不上是女人,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却透露着满身的高贵气质。

    她看到夏听溪来了,便摘下太阳镜,挑眉望着夏听溪:“听溪。我回来了。”

    他扯了扯嘴角,却连一丝目光都不曾给予他,黑眸无情的撇向窗外:“我知道。”冰冷的话语让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可是。听溪,别忘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