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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私密爱第17部分阅读

    死党。”

    他没说话,只是垂头盯着她脚上的鞋子。

    夏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于是看到了脚上明显两个款式的鞋子,她顿时一囧,急忙将左脚搭在右脚上,好像这样就能不被人看到,岂不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寒轩想,这个女孩该有多迷糊啊,出门的时候竟然都能穿错鞋,不过,她可能是太担心朋友才会出错,人之常情。

    “那个。。。叶先生,罗希她是怎么了?”夏玥尽量往后退了退,站在桌子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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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叶先生,罗希她是怎么了?”夏玥尽量往后退了退,站在桌子的旁边。

    “她遇上点突发事件,肋骨处受伤,不过缝了针,没什么大碍。”

    “是你把她送来的吗?”

    叶寒轩点点头。

    “那我替罗希谢谢你。”

    “不客气。”

    夏玥冲他笑了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摸着罗希苍白的脸颊自言自语,“漫小画啊,漫小画,没想到你也有躺在这里不能动弹的一天,你要快点好起来,别想逃避交稿。”

    漫小画?叶寒轩皱眉,何许人也。

    他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因为胖子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是把罗希的东西托人放在医院的传达室了,那边的情况有些乱,让他赶紧过去。

    放下电话就看见夏玥在看着他微笑,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弯的,眼仁是晶晶亮的,仿佛一潭纯清的湖水,这样的笑容是治愈系的,他看着不由一怔,好像有一根羽毛轻轻从心尖上拂过。

    “你要走吗?”

    “是。”

    “我送你吧。”她客气的说。

    他犹豫了一下,“好。”

    两人并肩走出病房,他说:“罗希有些东西放在传达室,你一会儿去拿吧。”

    夏玥点点头。

    “那我走了。”

    她站在台阶上冲他摆摆手,两只不一样的鞋子格外引人注目,“谢谢你。”

    他笑了笑,弯身钻进车子,直到开出去很远,依然能看见她站在那里,一抹悠远而醒目的蓝色。

    罗希睡了没多久,麻药的药效渐渐消散,伤口开始有一些疼,薄薄的眼皮轻轻一眨,眼睛也随之睁开。

    逐渐清晰的视线当中是林子衡略显焦急的俊颜,棱角分明,依然是大众偶相。

    “你怎么来了?”她稍感惊讶,他今不是去公司处理公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林子衡扶着她坐起来,将一只抱枕搁在床头与她的腰间,让她以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半靠着。

    “我给你打电话,是你朋友接的,她告诉我你在这里。”

    罗希不着痕迹的在屋内扫了一眼,并不见陆笙留下的痕迹,也许是手上还挂着吊针,喉头涌起一阵苦涩。

    恐怕只有在她脆弱受伤的时候才能看到他那样伤心欲绝的表情,那她可不可以每天都把自己弄伤,每天跑去他的面前朝身上划一刀。

    眼底的那抹伤痛太过明显,就连林子衡都察觉了出来,“是不是伤口很痛?”

    她咬咬唇,突然就觉得鼻子很酸,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我渇。”

    林子衡笑了,“我倒水给你喝就是了,怎么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还是伤口痛,闹脾气吧。”

    面对他递过来的水杯,温度凉到刚刚好,她的手触上温热的杯子,心头也跟着一热,林子衡总是如此细心,无微不至,有他在,那丝悲凉的感觉也化解了不少。

    “你的朋友去上班了,我就过来替班。”

    罗希心思一琢磨,立刻想到了夏玥,嘴角不由向上轻轻勾起。

    “本来我订了明天去美国的机票,这样就再拖几天吧。”

    “不用,我没事,可以去。”罗希一天都不想耽搁,比起身上这点小伤,她更想早点找出真相,解开心中的疙瘩,

    “你的伤口还没有拆线。” 林子衡坚决不同意,“去美国一路颠簸,如果再出点症状怎么办。”

    “我真的没事。”

    “绝对不行。”他这次真的是铁了心,连平时温润的脸色都黑了几分。

    罗希只好乖乖的听话,“那拆了线我们马上就走。”

    “如果医生同意,我就同意。”

    她笑着叹气,“你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受了伤的,连小孩子都不如,来,乖乖躺着,我去给你买晚饭。”

    “我要吃红烧豆腐。”

    “好,红烧豆腐。”

    林子衡出去了,病房里又剩下她一个人,最近总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想她和陆笙以前的事情,想他们未来的事情,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这种对秋伤悲,对雪落泪的情绪却在一点点侵蚀她。

    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会偶尔想她,端详着手中的戒指,心中一遍一遍默念着他的名字。

    陆笙,陆笙。

    陆笙进来时,崔鼎天还在午休,警卫员没敢叫醒他。

    “那我等一会吧。”

    “是陆笙吗?”崔鼎天的声音铿锵有力的传来,不像是刚刚睡醒,“进来。”

    推开书房的门,崔鼎天已经从躺椅上起身,走向一边的沙发。

    “崔老。”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伸手去拿茶壶,言行间并没有让陆笙坐下的意思,“那边的事情都搞定了?”

    “头目抓到了,还没有审讯。”

    “你们要抓紧了,一旦这枚核/弹头被偷运出境,到了别人的国界,我们就当真无可奈何了。”

    “好,我回去后马上处理。”

    崔鼎天一边倒茶一边问道:“你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吗?”

    陆笙略一沉思,“没有。”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哈哈。”崔鼎天忽然大笑,面色突变严厉,手中的茶壶用力朝着陆笙掷了过来,滚烫的茶水全部泼洒在他的身上,他一动未动,连表情都是一贯的淡漠,好像泼上去的不是热水,岂不知那些滚烫的液体早就顺着衣料透了进去,灼烫着皮肤。

    茶壶滚落在地,里面的水已经流干了。

    崔鼎天将一摞照片掷在茶几上,他低头看了一眼,神色未变。

    照片上的人是他和罗希,地点是日本。

    叶寒轩说得没有错,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崔鼎天。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崔鼎天倚着沙发,因为刚刚发过脾气,胸色略微涨红,他用手指敲着桌面上的照片,声音也越发严厉,“陆笙,你告诉我,我看到的这些都是什么?”

    半晌,陆笙才回答道:“您没看错。”

    既然是做过的事,他不会不承认,更何况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说谎的必要。

    “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以后跟这个女人永世不会来往,你看看这些照片。”崔鼎天随便拿起一张,“看看,多甜蜜,别人会说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将照片甩出去,“你还背着我做过什么事?”

    陆笙还没有说话,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奶声奶气的童声,“叔叔,我好像听到爸爸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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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迫

    陆笙还没有说话,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奶声奶气的童声,“叔叔,我好像听到爸爸的声音了。”

    一直风云不惊的脸色此时终于有丝焦急,“糖芯怎么在这里?”

    崔鼎天重新换了壶茶水,“我想她了,就让警卫把她接了过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别以为你在御桥盖了个窝,我就不知道,还有,你给糖芯请去的家庭教师根本就是那个姓罗的女人,对不对?”

    陆笙没有否认,想必崔鼎天早就查过他了,当初是为了让罗希和糖芯相见,他才想出来演那么一出戏,招聘家庭老师,而且,他还特意把这件事告诉了崔鼎天,让崔鼎天派人亲自监督,目的就是不引起他的怀疑,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

    崔鼎天见他不语,知道自己说得一点也没错,他连声叹气,语含失望,“当初你在宏峰的墓前是怎么发誓的,你是不是都忘了?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好啊,你这三十六计玩得不错啊,差点把我也给一起蒙骗了,既然你那么想让那个女人倒霉,那我就成全你。”

    “崔老。”陆笙忽然出声,“这件事情是我有欠考虑,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陆笙啊,陆笙,我一直培养你,提拔你,希望将来你可以做我的接班人,我的要求只是让你离开那个女人,过分吗?女人嘛,只要你陆笙想要,还不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崔鼎天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只要你肯离开她,我保证她安安全全的不会有事,也保证你将来坐上我的位置,飞黄腾达,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陆笙一直垂着眼睑,崔鼎天的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最后,他缓缓说道:“我会跟她断得一干二净。”

    “我不能再相信你了。”崔鼎天坐到沙发上点了只烟,因为多年的习惯,他一直抽不惯香烟,他的烟草都是从国外进口而来的,用上等的烟纸卷制而成,烟味浓烈,就算会抽烟的人冷不丁抽一口也会被呛到,他就捏着这样一根烟,眼神沉氲的看着他。

    “那您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崔鼎天深思片刻,“跟周慧怡结婚,把你故意藏起来的那两张结婚证彻底废掉。”

    崔鼎天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将他的结婚证明密封在民政局,几乎成了机密档案,除非是他这种身份,否则谁也动不了分毫,他本来懒得去管这件事,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贼心不死”,留着必然是个后患。

    陆笙始终低垂着眸子,有一种疼痛在那漆黑的眼仁里如蒿草一样蔓延。

    糖芯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隔壁传来,好像跟那些警卫们玩得很开心,但他知道,这是对他的一种无形警告,他所做的一切,没有什么可以逃过崔鼎天的眼睛,他可以捧他也可以废他,但是这些不重要,名与利对他来说都不及那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性,为了那两个人,他什么都可以做。

    “我考虑一下。”

    “别让我等太久。”崔鼎天抽完了烟,笑道:“陆笙,你是我看中的人,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好了,你回去慢慢想,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糖芯留在我这里玩两天,等她玩够了,我自然会派人把她送回去。”

    “我怕她不习惯。”提到糖芯,陆笙一阵阵心疼,她还那么小,却无形中被人当做了筹码。

    “放心吧,我考虑的比你周到,就你连你家的那个张阿姨,我都一起接来了。”崔鼎天说完,闻了闻自己的袖口,自我厌恶的说道:“你看,抽了烟,这样不能去看糖芯,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哈哈。”

    崔鼎天笑着推门而出,留下陆笙一个人站在原地,好像黑色的海洋中一叶扁舟,被风浪席卷肆虐几乎到破碎,却依然必须选择向前。

    他俯身捡起散落一地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整理好,照片上存着的是他的回忆,他们在运河边牵手慢行,他们在狸小路的红色灯笼下相视而笑,他们在夜晚的拱桥上相偎相依,哪怕是偷拍的,依然把他们拍得很好,也许是那段时光太过于沉溺于短暂的幸福中,以他的警觉性,竟然没有发现被人偷拍,不过崔鼎天既然已经起了疑心,防是防不住的。

    拂去照片上沾染的水渍,陆笙将它们小心的放进衣内的口袋。

    路过隔壁的房间,依稀听见糖芯在说:“爷爷,我爸爸会来吗?”

    他在门边驻足了片刻,唇边衔着温柔的笑意,紧接着,笑容一敛,大步走下楼去。

    周鼎天给他时间考虑,却还特意留下糖芯,他不会不明白,一向独裁专制的崔鼎天岂会让别人忤逆他的意思,这个考虑不过是让他暂时平静一下心态,好好理顺其中的利弊,至于结果,早就已经决定了。

    他想起罗希现在大概醒了,便给医院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

    “陆军长,罗小姐现在的情况很好,她的男朋友把她照顾的很周到。”医生客气的回答。

    男朋友?

    陆笙停下脚步,一身黑色在傍晚的光线里更显凝重,“什么男朋友?”

    医生被他问愣了,“就是一直照顾她的那位先生啊。”

    他说了声谢谢,果断挂了电话。

    罗希把豆腐上面的葱花捡到一边,林子衡笑问:“我跟厨师说了不要放葱,可他大概跟女朋友吵架心情不好,结果还是忘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他自然的把她捡出来的葱花放到自己碗里。

    以前陆笙总会给她吃菜里的这些葱花香菜,那仿佛是理所当然,她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此时换成林子衡,她倒有些难为情,“你不爱吃就扔了吧。”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不准挑食,不准剩饭,参加特殊训练,生的牛羊肉都照样吃,几棵葱花简直就是小意思。”他坐在她的对面,端着饭碗,说笑的同时不忘督促她,“傻看什么,还不快点吃,瘦得跟火柴棍儿一样。”

    罗希笑了,小口的吃着饭,动作不敢太大,怕会牵扯到伤口。

    林子衡一边吃一边跟她讲以前部队里的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开心的话题,她连饭都不吃了,看着他笑不停。

    而此时,走廊里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正透过门上的玻璃,静静的看着那两个人。

    离开她是为她好

    而此时,走廊里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正透过门上的玻璃,静静的看着那两个人。

    如果对方不是林子衡,也许,他会强迫自己来祝福他们,但林子衡跟他一样,都是不可以接近她的人,一时的贪恋只会害了她。

    林子衡一直陪罗希坐到很晚,九点的时候才起身回去,临行前的千叮万嘱自然是免不了的。

    “子衡。”他差一步就出门了,罗希忽然叫住他,“这些东西是买给师傅的,麻烦你送过去。”

    “我先替师傅谢谢你的孝心。”林子衡拎起那一大包东西,“那我走了,你早点睡,我会嘱咐护士照顾你。”

    “这点小伤根本不用照顾,还有,你明天别来了,医院有食堂,我自己可以解决,你公司的事情太多,还是不要分散出多余的精力。”

    他笑着说:“如果不忙我再过来,可以吗?唠叨婆。”

    这样随意谈笑的语气,就好像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人,特别对方还是玉树临风的林子衡,光是往那里一站就足够这医院里的护士们观摩半天,所有人都把他们当成了情侣,而他也泰然的接受着大家羡慕的眼光,因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只要他坚持不懈。

    林子衡出了医院,远远的按动遥控锁打开车门,刚把东西放进去,特种兵的警觉性让他迅速回过头,当他看清站在路灯下的那个人时,微微有些吃惊,“陆。”

    冬日的空气干燥寒冷,他穿了黑色的大衣,双手抄在口袋里,站在那里好像是一尊雕像,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一直隐入旁边的灌木丛。

    “有时间吗,谈谈。”

    清洌的音色淡淡的飘浮在空气中,一直飘到他面前。

    他反手关上车门,“如果是关于罗希的事情,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她不是你的谁,你没有权利管她的事情,如果你想要竞争,我随时恭候。”

    陆笙摸出烟盒抽了根烟,右手拿着打火机随意一按,红色的火苗跳跃而出,在他凌厉的眉眼间燃烧,只是一个点烟的动作,无意中流露出的气势却扑面而来。

    “你这样做会害了她。”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林子衡显然并不信服,“我说过,只要你能说出理由,我才会考虑。”

    他顿了顿,优美的唇型在林子衡的面前一张一合,“崔老不喜欢她。”

    显然,这个理由让林子衡大大吃了一惊,“为什么?”

    “原因我不方便告诉你,但你应该明白,如果是崔老不喜欢的人,你坚持跟她在一起,后果不用我来提醒。”有些话被隐藏在了他幽暗的眼神中,那意思林子衡自然能够读懂,以目前他们两个人的实力,都不足以跟崔鼎天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