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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买春记事第2部分阅读

也为我们刚才在大街上缩手缩 脚的样子感到好笑。

    她扔掉手里剩下的半馗蔗,看着我的?应。我这才就着路灯?光芒仔细瞧了 她一眼,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既然这么容易找到她,我也懒得费劲再去试探 别人,就带他一起走向道子和二狗。二狗傩市实脑问:“你们俩干什么嘛,干什 么嘛。”

    我们到了宾馆二楼的ktv包房,就坐,点了几样茶点。开始唱歌,道子先 来了一段鬼哭狼嚎,把我们都听傻了。让那女子唱,她说不会。我坐在她的身边, 搂着她,玩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拿着话筒,也许是心情所致,对那男欢女爱无 病呻吟的现代情歌避之不得,唱了一只缠绵的民歌。等我再唱下一支时,道子破 口大骂:“什么鸟鸡笆歌啊,停,停!”一把夺过话筒,又鬼哭狼嚎去了。二狗 也跟着尖叫连连,弄得我十分不爽。

    我和那女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道子嚎完,强行给我和她点了一支情歌对唱,她唱时我才知道她不是谦虚而 是真的不会唱。

    十足的天生五音不全。唱完,道子对她说:“我们三个一起与你上床如何?” 她断然拒绝。

    二狗也在一边傩惺:“你们两个少来这一套,我可不作这种事的啊。”道子 吐了二狗一口。

    又回头骂我:“你还在这儿呆什么啊,上楼去。”二狗在一旁不置可否。大 家又呆了一会儿,歌也唱得无聊了,于是我一拉她:“我们到楼上吧。”她默许 了。

    到了楼上,她脱掉风衣。我问她要不要洗一下,她说在家里洗过了。于是我 关了顶灯,只留下一盏壁灯。我们和衣并卧床头。

    “那里人?”我问她。

    “湖北。”

    “在这多久了?”

    “几个月吧。”她含含糊糊。我知道这是他们的套话。就像我们熟人打招呼 一个鸟样。

    “为什么作这种事啊?”

    “穷呗,家里还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她信口胡诌。

    我看她满嘴谎话,心里不爽,用手解开她上衣的钮扣,暗示她我要开始做了。

    她任我解开,直起身子让我脱掉她的上衣,又躺下去。我摸了一下她的|乳|房, 不大。也没有了揉搓的兴致,又继续脱掉她的长裤,然后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大腿 根部。

    她也假装很动情地配合我,偶尔蠕动一下身躯。

    我起身下床,脱掉衣裤,继续抚摸她一会儿又脱掉她的秋裤。触到了真实的 肉体,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她的大腿冰凉,摸上去有点死尸的感觉。我不 愿再摸,让她抚摸我的鸡笆,她顺从地摸着。嗯,手的感觉很是美妙,我闭目安 静享受。

    慢慢地情绪上来了,用扯她的内裤。她屁股微抬,我順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 腿上,她放下屁股,将双腿举起,我又把内裤从大腿上扯下来,她的脚绊住了内 裤,我来回试了几次,才给全部扯下来,一把扔到另一侧的床上。扯她内裤的当 口,鸡笆又有些退意。我让她继续用手抚摸,待到重新挺立,便让她套上避孕套, 翻身趴到她那冰凉僵硬的肉体上。她扶正我的鸡笆,塞进荫道。

    随着的抽锸,她也逐渐的弄虚作假地呻吟起来,听得我很是不爽,只有加快 动作。这时想起不知那部小说里的一句话“没有高嘲不要紧,关键你别装,一装 就没意思了”,用来形容她真是正好。我快速运动着,生理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终于忍受不住,j液射了出来。

    (对不起各位,这段描写如此潦草无味,不过这就是我当时的感受,没有办 法。)

    我趴了一会儿,翻身下来。她摸着床头的卫生纸,给自己擦干净。然后给我 褪下避孕套,也清理干净。我静静仰卧床上,对她的一切动作已失去感觉。内心 升起一阵空虚。

    “你快乐吗?”我扪心自问。

    “不快乐。”另一个我遥遥回答。

    “那你从她身上得到快乐了吗?”我继续追问自己。

    “没有。”另一个我怯怯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我不给自己退路。

    “不,不知道。”另一个我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感到百无聊赖,而内心一股复杂的情绪又让我烦躁不已,我们的心真的已 经如此迟钝了吗?对任何刺激都缺乏生动的反应?我问着自己,却又不得不承认。

    是的,我们已经体验不到孔子的礼乐和仁义,体验不到庄子的幸:推逸,体 验不到屈子的深情和愤郁,体验不到汉代的忧伤、魏晋的悲怆、李唐的禅意、赵 宋的义理、朱明的空灵。更体验不到埃及的神秘、巴比伦的纵欲、希腊的狂欢、 罗马的宏大。我们的感情体验是那样的贫乏,以至女人只会娇呼“好好玩哦”, 男人只会狂骂“妈的个巴子”。一句话,我们都已经失去了对生活敏感的心。

    等她一切收拾妥当,我将她送出大门口,挥挥手拜拜。回到二楼的ktv包 房,道子问:“完事了?”我默认了。二狗说道:“合子,原来你奶奶的还这样 啊。”我也懒得回答。结完帐,我们回到房间,道子爬到床上嗅嗅:“不是这张 床吧,妈的,你睡这张床啊。”

    一夜过去,清晨来临。道子今天已经培训完毕,因此大家都没有事情做。于 是决定吃过中饭一起回深圳去。

    吃过中饭,道子对那女子依旧牵挂不已,就又给她打电话。两人叽里咕噜聊 了半天,道子的眼里显示出了一丝寂寞。沉默了一会,道子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挂上电话,说:“她说过来一趟,你们待会出去,半小时后回来。”

    过了一会儿,想起了敲门声,道子开门让她进来,她见到还有别人,眼神有 些闪烁。我和二狗就出门而去。

    半小时回来,道子已经在大厅抽烟了。

    “这么快?”我问。

    “妈的,我太兴奋了,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一分钟就泄了。”道 子有些沮丧。

    我惊讶道子居然真的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给她钱,她也不要,她说要是为了钱,她也不会来。”道子继续说到。

    我更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有一语不发。

    “我问她我是不是很差劲,她安慰我说这样挺好的,没什么。”道子似乎在 自言自语。

    “该退房了。”我只有岔开话题。

    退完房,我们登上去深圳的大巴,路上道子还不停的问我:“合子,你第一 次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是的,不止是第一次,头10次差不多都是这样子的。”我漫不经心的回 答。所以我反对传统s情文学的手法,一个第一次跟自己的母亲发生性关系的男 孩居然牛气冲天狂干数小时,还来回换着各种姿势,让她得到无限的满足。呵呵, 太离谱,太搞笑。

    以至于让我们这些天真的大孩子受害非浅,为自己第一次进入女体时的早泄 惊惧不已,无辜地担心自己的能力。

    回到深圳已经下午,草草吃个饭,回到道子家里休息。道子的老妈问寒问暖。

    过了一会儿又操着半粤半白的语言问我:“现在累吗?我有一条八字要请你 算算喽。”

    “不累,不过很久都没有算过了,手生的很呢,算不准啦。”

    “没关系喽,随便看看喽,是我一个老同学的女儿,谈了很多次朋友,就是 没有谈成,父母很为她着急喽。那个姑娘长得不错,为什么就是一直谈不成啊。 你好好给算算,看看什么时候能行喽。”

    我记下八字,回到道子的房间,胡乱演算着。一会儿,道子进来:“合子, 要注意身体啊,我妈说你瘦得可怕,脸色也不好看,说你比上次来时还瘦呢。”

    我知道最近几个月可能是因为不爽的原因,体重有些下降,对老道婆的关心 很是感激。

    又胡乱算了一通,出去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到了晚上,我们的精神又来了。我们谢绝了道子老妈在家吃饭的挽留,出去 就餐。吃过晚餐,道子用一辆小小的摩的载着我和二狗在深圳的大街小巷猛窜。 到了一处人烟稠密的小街,我们放好摩的,慢慢散步。二狗不知怎的,脱下了他 卫道士的伪装,急着要去松骨。

    我和道子却暂时没有兴趣,二狗便抛开我们,径直钻进一间发廊去了。我和 道子将二狗扯笑一番,又遛哒了一会儿,感觉微微有些凉意,便躲在一家洗头店 洗头。

    被按着脑袋搓了几十分钟,洗干净吹干后,头发跟炸鸡似的竖着。休息了一 会儿,出去找二狗。我们在门口叫着:“狗子,狗子,快出来!”过了很久,二 狗才匆匆出来。

    我们又继续游荡,想找几个受看一些的女子玩玩。转了几家,都不如意。最 后走到一家,大家也累了,就信步进去。里面有一个老妈子,两个女子。其时已 过午夜,人丁稀少。也许当夜生意冷落,那个短发的女子连连招呼我们坐下。旁 边那个女子个子不高,但脸蛋和身材还都不错,关键看着年纪不大,有一种开朗 的感觉。

    我们不能老坐着,于是就让她们给松松骨。我在一张床上躺下,那个短发的 女子走上前来,开始给我服务。显然她缺乏专业性,我感觉不爽,就说:“你看 来不够专业嘛。”

    “我刚学几天,可能做的不好,要不,来点别的吧。”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的含义,看她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就没有答应,起身又坐到 沙发上。谁知道二狗对这短发的女子倒是很感兴趣,搭讪起来。最后那女子带她 出门而去,回她睡觉的地方鬼混去了。

    我和道子闲得发慌,跟剩下的那个女子逗乐。道子说:“让我们看一看你的 身体吧,就看看,不干别的。“

    “不行。”

    “那我们两个一块跟你做嗳。”

    “什么?!更不行啦。”

    “为什么啊,我们一个做嗳,另一个在旁边看看而已嘛。”

    “那不成了畜生了嘛!”

    我和道子都笑了,她也笑了。

    “你就让我们一起看看嘛。”我说。

    “不行,只能一个。”她倒是很坚决。

    道子觉得二狗回来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就让我跟她玩玩。我看她一副少不经 事的样子也很可爱,就过去拉着她的手,进了里面的房间。

    我们并排坐在床边,我的欲望还没有完全起来,就先胡乱聊了几句,然后让 她脱衣服。

    她站起来,开始动手解开连衣裙,她裙子胸围太紧,她的|乳|房又很丰满,可 能拉链也不太好使,折腾了半天没有解开,我说:“这么慢啊,你的|乳|房挺大的 啊。”

    “是啊,”她认真回答道:“拉链不太好使了。”还是很耐心地解着。那副 神情很是可爱。

    终于她脱掉一切,|乳|房果然不小,浅浅的|乳|沟现出迷人的风采。我让她上床, 轻轻柔捏她的|乳|房,软软的又很有弹性,十分的受用。

    我说:“我很喜欢你的|乳|房,很丰满啊,”说着我又用双手托起她的双|乳|, 双|乳|之间立刻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乳|沟也很性感。”

    她不置可否,也许看出我真的很迷恋她的|乳|房吧,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我让她给我解开裤子。她很利索地解开,把我的鸡笆掏出内裤, 轻轻抚摸起来。随着她的抚摸,鸡笆慢慢地充满了感情。我微微抬臀,示意她把 我的内裤褪下去。然后她继续抚摸。

    我仰躺着,享受着她的服务。看来她涉世不深,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又似 乎很讲职业道德,真的在把它当作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做。我看着她晃动的|乳|房, 兴奋慢慢积聚,按住她的双手,说道:“你给我道叭吧。”

    “哎呀,我最讨厌吹喇叭啦。”她微微皱眉。

    “我不想做,就要你吹喇叭,行吗?”

    她犹豫了一下:“你冲过凉了吗?”

    “冲过了,出门时冲过了。”我也没有骗她,下午醒来的确洗了个澡。

    她看我的鸡笆好像也比较干净的样子,就向下缩了一下身子,伏在我的两腿 之间,把鸡笆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看来她已经深谙此道,很有一些技巧,吸得我十分舒服。有几下进入的很深, 几乎塞进她的喉咙,惹得我欲望暴涨。

    她抬起头来,可能腮帮子吸得有些累,看看我的脸。我伸出手去在她的脸上 轻轻抚摸,对她很是满意,脸上也现出对她的赞赏和感激之色。我稍微拉她向上 一点,用她的双|乳|夹住鸡笆,来回戳动。她也低头看着我的竃头在|乳|沟里进进出 出,似乎感到很好笑。

    过了一会儿,我停下来。她又俯下头去,再次含住我的鸡笆,吮吸起来。快 意也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全身。如果仅仅为了自己体验欢乐的话,我更愿意女人的 口茭。荫道总给我一种杂草丛生、不知隐藏着什么邪恶东西的感觉。而口茭,就 觉得很干净,快感也更强烈一些。

    随着她的吮吸和手的套弄,终于我的兴奋达到顶点,我很想按住她的头射进 她的嘴里,但是她已经觉察了我的兴奋,及时吐出我的鸡笆,用手用力的套弄, 同时眼睛抬起来看我。

    我望着她晃动的|乳|沟,感觉她就像一个解脱我的色欲天使,终于忍耐不住, 射了出来。我推开她的手,自己拼命撸动几下,享受着高嘲时那短暂的快感。然 后安静下来,感觉鸡笆慢慢变软,向一边倒去。

    她帮我清理干净。我不让她起身,并排躺在床上,我一只手玩着她的|乳|房, 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个像你一样的风尘女子,一次到乡下春游,借 住一户农家。那农户有两个傻呵呵的儿子,憨憨的甚是可爱。“

    “我才不会去春游呢,我家就在乡下,什么风景没见过啊。”她插话道。

    我不仅有些好笑,又不是说你,怎么这么憨啊。我继续说道:“当夜,那女 子忽然寂寞难耐,把两个傻儿子叫过来,问他们愿不愿意玩个游戏,那两个高兴 地齐声答应。那女子教他们脱掉裤子,用手让他们的小弟弟竖了起来,然后拿出 2个安全套。”

    “骗人!假的!”她忍不住又插话了。

    我没有理她,继续讲下去:“她伶着2个套子,对两兄弟说:”如果你们两 个在乎我的话,请把这个东西套上吧。‘

    两兄弟连声答应:“在乎,在乎呢!‘乖乖的套上。于是大家尽享游戏的欢 乐。

    “一夜风流过去,那女子也随风而逝。这一天还是跟往常一样平淡的过去了。 到了傍晚,弟弟跑到哥哥跟前,问:”哥哥,你还在乎那个女人吗?‘哥哥回答 :“我已经不在乎了。’弟弟高兴地说道:”那我们把套子摘下来吧,我都快憋 死啦!‘“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乳|房跟着不停地颤动。好久,她才止住笑:“他们两个 好傻啊,也好可爱啊。”

    我看她如此高兴,就势问她:“你老家什么地方?”

    “四川乐山。”

    “就是那个乐山大佛的地方?”

    “是啊,我们家离乐山大佛很近,我常去玩的,很大很大的。”她认真地说 着。

    “那你们那里环境很美了?”

    “当然啦,我们那里可是没有这么多高楼,到处都是绿色,很美丽,空气特 别好。”她说着,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自豪:“你没有去过吧?”

    “没有,也许有一天我会去的,如果的确象你说的那样美。”我回答她。

    “真的很美,我不骗你的。”

    “你从那里来?”她突然问我。

    “北京。”我淡淡说道。

    “来出差吗?”

    “不是,随便玩玩,其实我还没有工作。”

    “不会吧?”

    “真的,我刚刚毕业。”我忽然如她一般认真的回答。

    “你上大学?”她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

    “嗯。”看她问个没完,我只好敷衍她。

    “我只念完高中。”她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

    我停止柔捏她的|乳|房,侧眼看了看她。心想:“你以为大学有什么好吗?我 倒是念过,可是我读了20多年书,近10年高等理科教育,到头来还不是被培 养成一个工具?说起我的快乐,甚至都不如你。”

    “唉,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说不定也能上大学啊,”她继续着她的梦: “不过是男是女是老天注定的,有什么办法呢?“她叹了一口气。

    “那可不一定,只能怪你爸妈。那鳄鱼蛋在高温天气里,孵出来的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