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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云他山第2部分阅读

    真的好了,用不着这些高级药了!”永安伯说完,背上鱼篓提起鱼网下了水,撒网开始打鱼了。“哎……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不晓得好歹的东西!我们家老爷这是看得起你,我们家老爷这是在关心你,我们家老爷……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们家老爷……”黄管家很生气,嘴里一句一个我家老爷我家老爷的,听起来有些腻。但永安伯只顾自己打鱼,网越撒越远。没有办法,黄管家也只好回去。一边走一边咕哝,扭着屁股,不停的用扇子扇着风。“日他娘的x!今天是他妈的啥子日子?老子一天都不顺!”傍晚时分,永安伯提着鱼网边骂边往家走。今天确实不是个好日子,一大早就差点和西西藏奴子打架不说,就连下河打了半天的鱼也没有啥收获,看来真的是只能让金银喝“鱼汤”了。回到家进屋一看,金银还没有回来,不知他又是去哪里玩忘了形,这个孩子是越来越贪玩了。挂好鱼网,把刚弄到的几条小鱼用水盛在盆里,又换了刚才打鱼时弄湿的大裤衩,永安伯走出屋来,想着要去屠夫老卓那里找找,金银准是又和黑子在一起疯玩,眼看着是吃夜饭的时候,这个孩子也不晓得回家。但刚走出家门两步,颜裁缝又过来找他。没有办法,又只好把颜裁缝让进屋里请坐。刚一坐下,颜裁缝就笑着问:老陈呀,我早就想过来看你,但铺子里又忙得走不开,所以这才过来。“看你铺子里恁个忙你还来找我有啥子事嘛。”给颜裁缝倒了一杯粗叶茶,永安伯坐在颜裁缝身边问。“也没有其它,主要的嘛是来看看金银好点没有,另外就是把这个钱给你。”颜裁缝望着永安伯笑着说。“谢你关心,金银都好了,这会儿又不晓得跑到哪里去玩去了。哎,这个孩子总让我没有省心的时候,你说他生病躺在床上嘛我又着急,刚一好点嘛,又在外面玩得不晓得回屋。”永安伯不无担心。“细娃子都是这样,哪有不喜玩的?再说现在正是放假的时候,让他玩就是了。”“对了,刚才你说是啥子钱……”“看你老陈!今天的事就忘了,还不就是早上西西藏奴子退回给你的药钱嘛,你早上没有拿就走了,我帮着你拿了回来。”“是恁个!”永安伯想了起来,但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赌气没拿的钱,这时别个给帮着拿了回来,真是要也不好不要也不好。“老陈哇,你是不是对郭老爷有啥子成见?我看你总是对他不理不睬的,你是不是因为今天早上是郭老爷帮忙才从西西藏奴子手上要回这个钱,所以你才不要?”“不……不是……也……算是吧!哎,反正这钱也不多,要回来也起不了啥作用,我也只是想在西藏奴子面前挣口气罢了。”永安伯笑笑,双手挟在双膝间搓了搓。他不知道怎么去给颜裁缝解释,关于他对郭老爷的仇视是任何人也不知道的,甚至是包括郭老爷本人在内。这是永安伯内心深处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在他的心中一藏就是十几年,为了这个秘密,他从外乡流浪到了古风镇,又在古风镇一呆就是十几年。

    第九章

    “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啥子误会?虽然郭老爷在镇民心中的印象是不太好,人人都惧他三分,但他这个人其实也并不是很坏,你有些时候还是要给他些面子,毕竟他不是个一般人,要是别人学你这样对他,说不定早就没有好下场了。”“啥子误会嘛,我和他之间没有啥子的,你想多了。我是一个直性子,犟脾气,我对每个人还不都是一样?”“我还不晓得你这个比驴还要倔的脾气?我是说你起码要在面子上对他好点,不要总是一幅他欠了你八辈子情一样脸孔。”“要得!要得!我以后注意就是了。”永安伯应着,心想郭老爷倒是没有欠他八辈子的情,只是这辈子所欠的情他郭远东是还不清的了。“好了,不管啷个样,这钱你是要收回的,这本来就是你的钱嘛。”颜裁缝说着便将钱放在了永安伯的手中。永安伯再不好拒绝,顺手把钱放在一旁的桌上。“老陈哇,我看你这十多年来就只和金银相依为命,那金银他妈呢?啷个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颜裁缝一边问,一边有意无意的用他那块洁白的手帕擦着从鼻梁上摘下来的老花镜,许是怕老陈反感这个问题而引起尴尬。但这正是颜裁缝一直想问却不好开口的问题,“嗨!你问这个?金银他妈在金银出生时因难产走了。”永安伯抽着烟。“哦,是恁个,你看金银现在就要中学毕业了,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再找一个?”“找一个做啥子?我能把金银养活就不错了,哪还养得起女人。再说了,我还怕金银受到委屈呢。”永安伯笑笑,有些无奈,其实这是他早就想过的问题,尤其是在夜里休息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为强烈。但他又有着一个坚定的信念在左右着他的思想,当然这个信念也只是他一个人心中的秘密。“事情可不能这样看,也不是每一个后娘都是恶女人嘛。再说,你看你壮得像头牛,你难道就真的不想?”“想啥子?”“哈哈,老陈哇,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想女人又不是啥子丑事。”颜裁缝打了一个哈哈。“哎,想啥子哟,我一天是累得晕头转向的,那还有那个精神头哟,不像你一天保养得好,晚上还有劲头和你女人对着干。”永安伯打起趣来。来古风镇十几年了,要说他所要好的朋友也就只有屠夫老卓和面前的裁缝老颜了。但要比起来,老卓和老颜又不大一样,老卓和自己一样是个蛮汉子,不懂斯文,可老颜就不一样了。永安伯一直认为老颜是古风镇最得体的男人,虽然他年过六旬,但依然可以从他的面像上看得出,老颜年轻时一定是一个美男子,长相好,皮肤好,脸夹上花白的胡茬总是刮得似有还无的。穿上长褂子,戴上老花镜,还别说,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先生气质。所以虽然老颜和老卓同为他的朋友,但在平时里对老颜就要更为尊重一些,说话也尽量不带脏子。“你说啥话哟,我那个老女人早就人老珠黄了,有啥子好弄的,你没有看她那个肥样,就算是我在她身上翻上两个筋斗都不会摔下她的肚皮,即便是我有那个心,也使不出那个劲了。”颜裁缝哈哈一笑。“家里婆娘老了,外面还有年轻的嘛,像你这样的男人不晓得会多少女人想往你身上挨呢。”永安伯继续打趣,想两个男人在一起说说女人的事,也没有啥关系的。“不了,不了,现在老了,我是不想那些事了,再说我这个人自年轻时就不是很恋女人,不像你一天离开女人就过不了。”颜裁缝盯着永安伯笑。“你尽瞎扯!哪有男人不恋女人的。”“哈哈,你这下总算是说实话了。”“你这个老头子!就会设套让我钻,你啥子时候看我找过女人嘛?”永安伯好像是有些冤枉。颜裁缝哈哈一笑:算了,不扯这些了,我的肥婆娘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吃夜饭呢。颜裁缝起身告辞。永安伯起身相送:对了,老颜,你顺道看一下金银在黑子家没有,在就叫他回来,免得我再跑一趟了。“要得!”走了两步,颜裁缝又回过头来:你可不要老去“半掩门”,那些女人都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没有一个是好心肝。小心挖光了你的银子,掏干了你的身体。“你快走吧,又尽胡扯,你啥子时候见我进过半掩门?”永安伯送走颜裁缝,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抽起烟来,心头不由暗自好笑:凭我陈永安的这根大东西,进半掩门还用花一分钱?

    第十章

    永安伯一支山烟还没有抽灭,金银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了。“太不象话了!病刚好一点,就疯得不晓得回家了。”永安伯有些生气。金银嘟着嘴没有搭理。“你是不是又去和黑子玩去了?”永安伯又问。“是,还有慧妹。”说完,金银走进了西侧的灶屋,去灶台找吃的。“慧妹?是郭老爷家的慧妹?我说过多少回了,你不许和她一起玩。”“又是啷个了嘛?啷个就不能和慧妹一起玩嘛?怪得很!”金银也不高兴。“啷个!反正是不许和她在一起玩。”永安伯真的很生气。金银是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吃完饭,金银下到河里洗了澡上床便睡,躺在床上,他心里很是憋屈,他一直不理解为啥子爹就非不让他和慧妹在一起,再说慧妹和自己同住在一个镇上,又是同班同学,又有啥子不能在一起玩嘛。他知道爹爹是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从小时候记事起,他就和爹在一起生活,爹爹对他是百般呵护,这得以让他有一个甜蜜的童年。但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总该有自己的思想了吧。也许是出于逆反心理,金银总觉得爹管得太多了,婆婆妈妈的像一个女人。金银记得很小的时候,曾无数次的问过爹,问为啥子别人都有妈,而他没有。爹也总是说他还小,长大了就明白了,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再一年就初中毕业了,可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就为啥子没有妈。问起来,爹爹也总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也不晓得这中间到底有啥子不能让他晓得的隐情。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同学们经常会笑他是没有妈的孩子,甚至是还有人说他是没娘养的野种,过去小的时候倒没有啥子,反正也不理解这些话的含义,伤心时回到爹爹的怀里哭一回,爹爹再哄一回也就好了。但现在不一样了,虽然以此笑话他的同学越来越少,但他还是以不能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而耿耿于怀。想着想着,金银觉得自己太多的委屈,带着泪花进入了梦乡。收拾完碗筷,永安伯掌着煤油灯到里屋照了照,看见金银已经睡着了。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病刚好,又疯玩了一天,这下可是累了,一上床就睡得呼呼的。永安伯站在床前,慈祥的看着酣睡的金银,怕蚊子叮着他,又拿来大竹扇子,坐在床前给金银扇起风来:这孩子长大了,比自己也短不了多少了,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金银的脸,又不无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可苦了这孩子,遇上我这个没用的爹。最后,永安伯用扇子仔细的铲了铲蚊子,把蚊帐关好,然后走了出来。外面正是月明星稀,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大热天。带上肥皂和汗帕,轻轻的掩上门,永安伯来到河边洗澡。以前金银还小的时候,他总会带着金银下河洗澡,因为夜晚少有人来,他们就光着身体在水里嬉戏,金银会用他稚嫩的小手为他擦身体。想起那些甜蜜开心的日子,永安伯就会笑容满面,可现在的金银是再也不会为他擦澡的了,想到这些,永安伯又开始有些伤怀起来,他总是觉得金银现在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晓得他有哪些地方做得不称金银的心,他也总想尽力去做最好的爹,但他越是这样想,在面对一天天长大的金银时,他就越是感到手足无措。永安伯脱下裤头,光着屁股钻进水里,感受着清凉的河水带给他的快感,这让他在一天的燥热之余,体会到了难得的舒畅,用肥皂抹满全身自个儿搓洗起来。结实而乌黑的身体在月光下反着淡淡的光。洗完澡,永安伯没有一点睡意,走到自己靠以为生的渡船上,坐上船头,抽起旱烟来。夜恬静而安详,有轻微的晚风拂过,岸边的杨树便轻轻的摇摆起枝条,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声响。月光掉在杨树梢上,又从树叶的缝隙中落下来,在沙滩上残留下模糊的斑点。永安伯一时来了兴致,嘴里就情不自禁的唱起属于他的情歌:哎――妹子你山岗上望哥哥我正摆渡忙看到妹子的红衣裳直叫哥哥我心发慌哎嗨――哎嗨哟――……妹子你开了门哥哥我上了床解开妹子的红腰带看得哥哥我心发痒哎嗨――哎嗨哟――

    第十一章

    月光下的郭家大院。安静!神秘!郭老爷还是一身洁白的丝绸睡衣,坐在西花园里品着香茶,黄管家在一边为他扇着风。“邵谋呐,我叫你给永安送的西药你送去了吗?”郭老爷眯着眼问。“回老爷,我下午就送过去了,可是他不要。”黄管家回答。“不要?他为啥子不要?”“他说他家金银的病都好了,所以他不要,我就又带了回来。”“你给他讲了这药的效果很好,在镇上是买不到的?”“讲了,可他还是不要。”“那你见着金银了?”“没有,听陈永安说金银出去玩去了。”“哦,那可能是真的好了,这就好。”郭老爷微闭着双目。“老爷,你说这个陈永安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连老爷您送的东西他也敢不要。”黄管家愤愤不平。“邵谋呀,话不要恁个讲,永安是志气人,他不爱接受别人的东西。”郭老爷叹了口气。“志气啥子嘛,一个穷撑渡的,居然敢对我们老爷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他不要就算了,只是……我觉得他这个人有点怪,你说我又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他为啥子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好像是我欠他啥子一样。”“老爷您说笑了,您啷个可能会欠他啥子嘛,老爷您啥子没有?还用得着欠他?他呀,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改日我派人好好教训他一回,看他还敢不敢对老爷您不敬!”“算了,不许你乱来,随他去罢,虽然他脾气是倔过了头,但也不失为一条汉子,人不坏。”“人不坏也不许他对老爷您不敬!就连县长大人都对您点头哈腰呢,他算个啥?一个不晓得好歹的土蛮子,要不是老爷您,他今天早上就被那帮西西藏奴子给剁了,您说他倒好,连一个谢字都没有。”黄管家越说越气。“那只不过是我举手之劳嘛,本来也用不着谢我啥子。”郭老爷倒很大度:邵谋呐,我再给你讲,以后你可不许对他使啥子坏心眼,他是个实在人,也碍不着我们啥子事,不许你对他乱来,尤其是在本镇。“是,我记下了,老爷。”主子的话,黄管家不敢不听。“邵谋呐,大少爷这些天还好吗?”品了一口茶,郭老爷接着问。“回老爷,还好,他也不出去乱跑了。”“慧妹呢?”郭老爷又问。慧妹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回老爷,慧妹也还好,期末考试她又得了全班第二名呢。恭喜老爷能有这样一个好千金!”黄管家说话总是讨人喜欢。“又是第二名?哪你晓得第一名是谁吗?”郭老爷侧过头看着黄管家。“回老爷,第一名还是金银。”“又是金银?陈永安就是命好,能有金银这样一个好儿子。”郭老爷不无惊羡。接着又问:“夫人呢?她可还好?”“回老爷,夫人也好,近些日子她又喜上了绣花,成天都在屋里绣花呢,连大门都不出一步。”“这就好,我平时在外面事多,忙得很,家里的事你可要尽心管着点”“是,老爷,完全按您的吩咐办。”“好了,也该休息了!”郭老爷站起身来,伸了伸腰,放下茶杯朝他西花厅的卧室走去。进得卧室,黄管家扶着郭老爷躺上红木大床,揭开蚊帐用扇子铲净蚊子,然后放下蚊帐,又在屏风前的香台上点燃一支檀香。“老爷,您早点休息!”黄管家说完,转身准备退出去。“邵谋呐,你今晚就陪我睡吧。”郭老爷说。“是!是!老爷。”黄管家有些受宠若惊:老爷,您躺到床上去,我先给您按摩按摩?“嗯!要得。”郭老爷趴着身体。黄管家按摩的手艺一直不错,尤其是对郭老爷更是尽心尽力,生怕按不好让主子生气。时间久了,他也知道了郭老爷的喜好,轻重自然就掌握得恰到好处。他一双柔软的细手在郭老爷背上轻柔的按摸,然后又挪到郭老爷丰满结实的臀部。郭老爷似乎很受用,趴在床上轻声的哼哼。按完了后面,郭老爷又自己翻过了身体。黄管家心里很是激动,他明白老爷的意思,双手就在郭老爷的前胸开始按摩起来,先是双肩,接着就是胸前的,再往下到了小腹,接着轻轻解开了老爷的裤带,一只手慢慢的到了郭老爷

    第十二章

    郭老爷微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黄管家晓得到了时候,轻轻的解开了老爷的衣扣,并在老爷的配合下脱下了上衣,接着又褪去老爷的睡裤。裤子脱掉了,郭老爷裤子底部的命根也就跃跃欲试的跳了出来,在油灯下显得乌黑发亮。黄管家慌着脱光裤子,轻轻的爬到郭老爷的肚皮上,用嘴舔起郭老爷的全身来,由上而下……郭老爷开始哼哼,双手死死的压住黄管家的头……“老爷,您还受用不?”黄管家被堵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抬起头问,一只手还握着郭老爷的命根。“嗯!很受用呢。”“只要老爷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