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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他真觉得自己恶劣透顶。何必因为她一语就说透了他心底不愿面对的真正用意,就如此狡言打击她?

    她愣了好久,才眨着大眼回神反应,“喔,你找到琪哥啦。”

    “你不高兴吗?”

    “我……很高兴埃”她用力地咧嘴大笑。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太多声音、太多意外、太多感觉都来不及处理。就连他领她到西院花厅,引荐他的诸位神秘好友,她都恍恍惚惚,傻笑了事。

    更别说是喀尔玛对毓琪中邪的详细说明。

    “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毓琪,只是个空的躯壳,里头装的,是别人的灵魂。”

    “喔。”她空d地看着毓琪。

    她好像也变成了空的躯壳,这中邪的怪病是不是会传染?

    “书艳。”

    “啊?”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有埃”

    尽管周围都是位高权重的“四灵”核心人物,喀尔玛依旧当众直瞅着她许久。

    “还在为刚才的事吃惊吗?”

    书艳也没有佯装不懂,只是无法面对他,就茫然望着毓琪。“我不是对你感到吃惊。”而是对她自己。

    她根本不可能和喀尔玛在一起。这项线索很久以前就已暴露出来,她也严厉警告自己好多回,更经常强迫自己以冷静的角度去评估他这个人,别被他的魅力迷得失去判断力。很显然,她还是判断错了。

    怎么会犯这种错?她的判断力是不是有问题?看,琪哥不是好端端地坐在她跟前,干嘛为他白c心,还劳师动众地四处寻人?看,她预计将东北人参换卖到的江南布匹,转回北京定能赚到更高净利,结果呢?东西全卡在天津关,损失惨重。看,她对喀尔玛的期待又是一项大失误……“书艳。”

    “真好,找回琪哥了。”她赶紧兴奋道,继而愈笑愈呆,最后沦为空d的呓语,“还是你厉害,这么快就能找到人。”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沉默。喀尔玛瞪着她,她则一迳呆望毓琪。

    “我想……”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又凝聚起多一点声音。“我该带琪哥回家了。”

    “恐怕不行。”回应她的,是厅内诸位神秘男子中的一名。

    “让她带回去。”喀尔玛深深凝视她的侧颜。“毓琪的事,我自会负责。”

    “这事已不是你一个人负责得了。”男子冷道。“你让月贝勒找到我们的死对头,这是大功一件。放他走,就是大过了。”

    同样在场的月贝勒暗暗轻咳。“我不是刻意找到这个装着敬谨亲王府元卿贝勒魂魄的空壳,这事纯属巧合。”

    “既然逮到了,就理当归咱们‘四灵’处置。”男子坚持不放。

    “我说过,我会负责。”喀尔玛轻喃。“让书艳带她表哥回去。”

    “恕难从命。”男子的态度益发强硬。

    喀尔玛霍然直起身子,巨大的体魄伴随他肃杀的面容令男子不禁却步。

    “我说,让他们走。”喀尔玛平和的低喃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就给我们个理由吧。”另一名坐在大椅内旁观的y森男子笑道。“总不能教咱们所有人眼睁睁地放掉得来不易的头号死敌,就只为了宠你的女人。”

    “我不是在宠我的女人,而是我与书艳有约在先。”

    “什么约?”

    “我负责替她找回毓琪,她负责向我悔婚。”

    “去。”其他人也忍不住轻笑。

    “事情并非你们所想的那么单纯。”月贝勒挺身而出。“喀尔玛这么做是为了夺得他家的王爷宝座,好守住他母亲在族谱中的位置。”

    “夺得权位的方法,不会只有这一种吧?”

    “喀尔玛的祖父非常偏受书艳,一直想要这样的女孩做下任的当家主母,加上嫡长孙雅朗阿身有残疾,不是他属意的继位人选,才决定由书艳来挑。她挑中的丈夫,就是下一任王爷。”

    “然后又要她悔婚?”

    “对,因为喀尔玛要的是继任王爷的实权,不是书艳。只要责权一到手,婚礼上立刻换新娘,由喀尔玛的表妹——另一个叶赫那拉氏来做他的元配,统御整座王府。”

    书艳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在瞬间冻结。

    时间静止了,呼吸静止了,心跳静止了,世界也静止了。她听不懂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细节,她只听见一句话——只要实权一到手,婚礼上立刻换新娘。

    他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意思,是她想歪、是她误解。她弄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她怎么会犯这种错,怎么会?

    “你们不让书艳带她表哥回去,就等于是在破坏喀尔玛的夺权大计。”月贝勒郑重告诫。

    整座大厦陷入思索的沉寂。

    “这样看来,我们确实不能强留毓琪在此。”一名老者在众人中低语。“但放他走,岂不是纵虎归山?”

    “我会负责,只是我的计划会有些……”喀尔玛倏地睁开决绝双眸。“更动。”

    “别担心,不会有任何更动。”书艳一直盯着自己反映在毓琪瞳中的倒影,一张生硬、笨拙、幼稚的呆相。“一切都会稳稳当当地按讲好的计划进行。”她勇敢地转向,面对喀尔玛几乎可以刺穿她脑门的严厉视线。“你放手准备婚事吧,我会守约,确实悔婚。”

    喀尔玛数度想开口,却找不到声音,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对,决不是他要的结果。她天真的坚持呢,之前的告白呢?脑中另一个强烈的声音却警告着。这才是最正确的状况,最稳当的结果,一切都按部就斑地跟着他的计划走。

    但他希望她毁约,渴望书艳那句他作梦也想不到的美妙倾诉——我不想悔婚了。

    此刻他心中掀起前所未有的混乱。原来他一直期盼着书艳毁约,不顾一切地嫁给他,弄假成真。这项顿悟才是他震惊的最大关键。

    难道他期望计划失败,好得到书艳?不可能,事关家族未来与母亲的危机,他岂会弃之不顾,反去贪图男女间可笑的小情小爱?

    根本不可能!

    “没想到本领天的东方青龙,竟被一个小女孩轻松拐倒。”这句优美轻语伴随着呵呵浅笑,疾风般地赫然横扫整座厅堂,旋为一股y冷的诡异气流,奔窜翻涌。

    合掩的门靡与一长排的窗棂发出不安的咯咯响动,仿佛特有狂风暴雨来袭,可是门外春阳和煦,晴空万里。所有的视线顿时转向大椅上被粗壮侍卫环伺的美少年。他红唇皓齿,有着似男似女的几细特质,一对晶灿大眼与书艳极为神似。

    “幸会,元卿贝勒。”喀尔玛y狠地笑望毓琪。

    “哪里。托你的福,我才有机会得见‘四灵’及诸位闲人的真面目。”

    “这家伙!”一名火爆男子正想冲上去揪他衣领,却被喀尔玛拾手轻挥,重重摔跌到角落去。

    “青龙,难道你真要放这个危险分子回书艳格格家去?”仍有人放不下心。

    “我说放就放。”

    “可是……”那人给喀尔玛淡淡一瞟,立刻放弃讨价还价。

    “早告诉你别放这么多杂碎进来,朱雀。”喀尔玛冷漠道。“七嘴八舌,绑手绑脚。”

    坐在厅侧大椅上的男人勾起嘴角。“没办法,我必须多抓些人进来,才能扰乱咱们‘四灵’的气息。”

    众人不解,哑口无言,月贝勒又忍不住打破蠢笨的僵局。

    “元卿贝勒的灵体没有视觉,全凭每个人不同的气来辨别。人愈多,气愈乱,他愈难掌握‘四灵’的位置。”

    “如果你别碍着我的手脚,我会处置得更俐落。”朱雀孤傲地瞥望青龙喀尔玛。

    “我说过,不准动毓琪一报寒毛,我要的是活口。”

    书艳没有力气去理解这场乱局,只模糊意识到他们似乎想对琪哥不利。

    “那我还真得谢谢青龙的格外保护。”毓琪舒懒地沉入大椅,搭着十指交叠双腿。

    “我不是在保护你。 必要时,我会直接取你性命,元卿贝勒。”

    “呵,那我得好好住在毓琪这儿了。”毓琪松口气地轻拍胸脯。“幸好书艳在你心中颇有分量,否则我早小命不保。”

    书艳愈听愈不对劲,但她头好乱,不知到底是她有问题,还是这整个世界有问题。而且,她没有力气继续和喀尔玛共处一室……

    “恕我不跟你们搅和了。琪哥,我们回家。”

    毓琪马上起身,挥毛屑似地以食指轻轻弹开侍卫原本挡在他身侧的大刀,弯起得意双眸,扬长而去。

    “他妈的,为什么要放这种人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一名沉不住气的男子抓起刀往毓琪背后杀去。

    下一瞬间,就只见男子交抱着频频颤的双手脆地哀叫。

    “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对他出手!”喀尔玛狠声警告。

    “这么怕书艳恨你?”毓琪呵呵笑。“你挺疼她的嘛。”

    一声剧烈啪响猛然打向毓琪的俊脸、震得他整颗头重重甩往一边去。“你要敢再说一句这种找死的话,我就揍扁你!”

    在场的几个大男人无不望着书艳傻眼。“什么他很疼我,我在他心中很有分量。你懂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罗唆!也不想想今天这种局面是谁闯出来的祸!”她嘶声怒吼。

    毓琪呆呆地偏着被打歪的脸庞,缓缓伸手抚上红肿面容,登时两眼一红,珠泪直落。

    “好痛……人家的脸……你干嘛打我?”他嘤嘤哀泣起来。

    “你哭,你还有脸哭?”

    “书艳,你过分!为什么要打人家的脸?”毓琪心痛地捂着他最自豪的俊容细声哭号,十足十的娘娘腔。“这到底是哪里,他们又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当众欺负人家?”

    “这是毓琪,这才是毓琪原本的性格!”月贝勒惊叫。

    所有人陷入错愕中。之前他们用尽各种深奥招数,都破解不了毓琪身上的复杂奇咒。书艳随便一巴掌,竟打破了一切屏障?

    喀尔玛也陷入错愕中,但令他失神的不是她那一巴掌,而是她硬逞坚强的破碎泪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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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间,远在京城另一方的敬谨亲王府内也为之震荡。

    “怎么了?”双眼皎亮的贵气男子淡然转望茶喝到一半便失神的元卿贝勒。

    “被打回来了。”

    “什么?”

    “我的咒术从毓琪身上被打回来了。”

    男子不悦地蹙眉。“谁打的?”

    “书艳格格。”

    一个小女孩?简直令人啼笑旨非。“她是怎么把你给打回来的?”

    元卿寂然抚摸着桌面,仿佛抚摸着宇宙洪荒的古老秘密。“她身上带着某种东西。”

    “是那东西将你给弹回来的?”

    元卿瘫靠椅内,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揉着额角无奈感叹。“真糟,时间就快来不及了,还半途捅出这种搂子。”

    “不是己经掌握住毓琪了吗?”

    “不。”元卿茫然凝望厅外灿灿庭花,沉身于幽暗的屋内。“毓琪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只想借他来钓书艳。”

    “钓她?”哈。

    “她身上有我要的东西。”

    “该不会就是将你自毓琪体内弹回来的东西吧?”

    “没错。”元卿y冷回应。“我早隐约感觉到她身上有某种奇特的东西,将会对我不利。我一直拐弯抹角地想探出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惜……”

    “毓琪这颗子却被青龙喀尔玛抢先一步吃掉了。”

    “没那么容易的事。”元卿霍然起身,优雅的纤长身影缥缈步入更深的黑暗中。“我才安好的棋子,岂容他这么简单地就给吃了去?”

    男子懒懒支颐。“到底什么东西有这么大本事,又会对你怎么个不利?”

    “会克住我,使我永远也无法出手。”

    “说得活像是八卦克妖魔。”

    元卿诡异地回身侧瞥,大半俊美的轮廓融在尘内黑影中,只有那些勾魂摄魄的邪美双眸,闪耀晶透冷火。

    “开玩笑的。”男子苦笑地举起双手。

    “不,你说得对,我是妖魔。但纵使是八卦,也克不住我。”

    那书艳身上震退他的,究竟是什么?

    第八章

    书艳带毓琪回家后,就不再寄宿喀尔玛府邸,待在家里筹办婚事,准备出阁。然后,在大喜当天等着悔婚……一想到这,喀尔玛不禁沉脸入左掌中,深深叹息。太好了,一切都依他原本的计划进行。真他妈的好极了!

    “您又在发什么脾气呀?”

    “最近您肝火挺旺的,需要咱们为您降温吗?”

    柳儿、萍萍、浮云娇柔地端来了冰镇果子。

    他冷淡地看着她们搔首弄姿,无动于衷,令她们愈发不安。

    “喀尔玛少爷,您是在为下个月的婚事伤脑筋吗?”

    “不想娶那小妮子,您就别娶嘛,有什么好费神的。”快人快语的萍萍立刻遭他不悦的眼神冷睇。与他平日从容闲散、怜香惜玉的态度相较,这无疑是对女人最大的惩罚。

    萍萍焦急地推推姐妹们。

    “喀尔玛少爷,您……您知道吗?书艳格格背着您偷偷谋划了一件很可怕的大事呢。”柳儿故做担忧地警告。

    “请玛法把我母亲从水天庵接回府里安养是很可怕的事吗?”他y寒的低语像鞭子一般狠洌。

    浮云镇定地淡淡一笑。“只能说她请求的方式有点可怕吧,她几乎是天天在拿这事跟老王爷吵。”

    “至少还有人够胆子跟玛法吵。”

    “可这样实在太不体贴了,她这么做,也不怕气坏老人家身子。”柳儿赶紧柔声附和。

    “玛法没那么娇贵。”他又将视线调至窗外,无视她们的存在。

    “少爷,您这些天心情真的很不好。”三名侍妾不再曲意奉承,柔声坦言。

    他疲 惫地揉揉鼻梁,沉默许久才深深叹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侍妾们大惊。“您今儿个也不需要我们吗?”

    她们一向以色事人,偶尔端茶倒水也只为增添情趣,但连日来的无所事事,已经闲到怀疑自已是否沦为打理他日常杂务的丫头。

    他再度沉思,凝视窗台茫然低语。“我正式给你们个名分,如何?”

    她们登时愕然。

    “让你们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人,省得委屈。”

    “你要真这么做了,我们才叫委屈!”萍萍急急高嚷。

    “是啊,先不说您母亲到底会不会被接回府里,光是一个老王爷,又是一个大福晋,外加二福晋、三福晋和她们手脚不干净又不负责任的儿子,这一窝乱局,谁有本事天天应付?”光想就可怖。

    “而且您要是给了咱们名分却仍对咱们这样冷冷淡淡,那有什么意义?”

    艳姬们争着一吐心事。

    “不是我们唠叨,而是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坦白说,若要嫁入侯门,最期望的莫过于当个不愁吃穿的少乃乃,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可你家这淌浑水,别说是享福,恐怕苦头是一辈子吃不尽,天天都得胆战心惊应付各项争执。”

    “我们又没有显赫的娘家撑腰,万一受了委屈怎么得了!”

    他噘嘴挑眉,点点头。“说得有理。”之前却有个小傻瓜仍执迷不悟地想要嫁给他,直闯这家族乱七八糟的浑水里。他对着轩窗轻笑不止。凝望没了小小身影的庭院,备觉眼前美景无限寂寥。“那你们打算怎么样呢?”

    “就这样埃”妖娆的身躯贴坐在他腿上。“今朝有酒今朝醉,趁着大伙还没腻了彼此的时候,好好儿享受。”

    “等咱们感情淡了,您再来为咱们安排个妥当的出路吧。”另一只玉手由他身后娇软攀上。“我可先说好,我的出路不能比之前服侍过您的冯姐儿差喔。瞧她,从你这儿挖了大笔银子开酒馆去,如今多嚣张啊,简直成地头蛇了。”

    “替我找个好婆家,喀尔玛!”真是人各有志。“家境不要太差,家世不要大复杂。让我可以轻轻松松掌握大局,日子也可以过得舒服豪华。”

    “你们远大的理想和抱负,真让我感动。”

    “不是我们对您没感情,而是您自个儿根本没感情。我们哪能把自己的青春和终身往个无底d里丢呢?”

    喀尔玛顿觉啼笑皆非。“我没有感情?”

    “您有吗?”她们开玩笑地谔然眨眼,随即笑倒他怀里。你有喜欢的人吗?如果没有,那你可以喜欢我吗?记忆中清灵细语再度穿透他的心,令他厌烦得只好起身离去。

    “喀尔玛少爷?”众女愕然望向他背影。

    “最近老在胡思乱想,我出去静一静。”

    转载自:心动百分百旮旯扫校

    这一出去,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一路走到书艳家去。

    “喀尔玛!”书音喜出望外,连忙奔上前。“怎么突然来了?”

    他诧异得一时竟也找不出借口,瞥见远处侍卫,才悠然咧开笑容。

    “我来看看我布置的人手有没有派上用常”

    “有啊,当然有。”书音与他相偕踱往深院。“幸好你安了几名娇健牢靠的侍卫看住琪哥,否则咱们都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着?”

    “他一下子像他自己,一下子又不像他自己。”书音伤脑筋地想办法说明。“琪哥不像他自己的时候,正如你所料,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找书艳。”

    “埃”听到那个名字,他心底更加躁动。

    “大家都照你吩咐的,不准他亲近书艳,他却更反常了。”

    “喔。”

    “琪哥他既不闹脾气,也不叭哇乱叫,而是很认命地在房里翻翻书、写写字,自个儿消磨去。”她努力地想引发喀尔玛一点兴致,就算只是稍微看她一眼也好。“这一点也不像琪哥平日的行径。”

    “嗯。”

    “我当初就觉得琪哥的失踪很有问题,得尽快派人把他寻回来才行。如今可好了,我预料的危机还真的发生了。”她不胜无奈地重叹。

    “是吗?”他只是一迳眺望远方,闲步轻笑。

    “近来我一直为家里杂七杂八的事c心,忙得晕头转向,还得应付琪哥三不五时翻来覆去的性格,实在好累人埃”

    “保重。”

    书音不自在地快步跟在他身侧,愈赶愈喘,可他却依旧貌似悠哉地大步疾行。

    “喀尔玛,我……有好些亲友间婚丧应酬的事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几时这些事轮到你头上来了?”

    “书艳自搬回家后,就都不管事了。”

    “怎么回事?”

    呵,她一路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理都不理,一提到书艳,才回头把她放在眼里。

    “没怎么回事,还不就是她在耍格格脾气嘛。”书音懒懒地打理霎乱的仪容。“一下是不管帐,一下是故意不吃饭,反正想尽办法在惹人注意,问她发生什么事她又闷不吭声……”话还没说完,他人就已不见踪影。

    绣芙蓉2004年1月10日更新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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