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罪妃倾城 > 罪妃倾城第11部分阅读

罪妃倾城第11部分阅读

没有完成,我当然不能放过你娘。”沙哑的声音,似嘲讽,又似玩/弄。

    宁初婉皱眉,声音颤抖,“你,无耻!我要你,现在就放过我娘!不然,我……”

    “不然怎样?”慢条斯理的声音突然将她话语打断,“宁姑娘,我说过,要你完成我的任务,才会放过你娘,而,你完成的,只是任务的一项。冲动是魔鬼,宁姑娘,冷静哦。”

    呵……原来,她只是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原来,她能做的,也只是服从,连反对的话,都是那般无力,“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九七、喜欢那个丑丫鬟?

    九七、喜欢那个丑丫鬟?

    “很简单,宁初婉,我要你继续留在江远洌身边。”那声音,沙哑依旧。

    “到什么时候为止?”宁初婉漠然摒去所有情绪。

    “到我说可以的时候为止。”

    “那,我娘呢,完成这件任务后,你就会放过她吗?我要肯定的答复!”

    “……”一阵沉默后,才传来那个声音,“是的。”

    “好!我要先见我娘一次,不然,我怎么知道她是否还平安?”宁初婉坚定的说。

    “呵呵,宁姑娘,你要求的太多了,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下一次,我会让你见到你娘,不过,会是她的尸体。”那声音骤然狠厉。

    反倒成她无理……宁初婉深深一凛,只觉后背一痛,一股热流流经全身,|岤道已解开,她匆忙转身,背后,早已没有人影在。

    这人,究竟是谁?让她留在江远洌身边,到底处于什么目的?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如果,她照做,他真的就会放过娘吗?既然,他不可能信守承诺,那么,她也不会再傻傻的任他捉弄,就让她,来主动出击吧!宁初婉紧紧咬着嘴唇,毅然握紧了拳头。

    ……

    一出大院,树林外,长凳下,身穿黑色大褂的男人正悠然吸着烟斗,一条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已站在他面前。

    他缓缓抬头,吐一口烟气,声音幽沉,“什么事?”

    “老爷,我刚刚看到宁初婉和宁天成接头了。”

    “你说什么?”手慌乱一抖,他手中烟斗竟落在地上,苍老脸上那种闲定,瞬间不见。

    “老爷,宁天成还活着。”

    “那就盯紧他,按照我的指挥,一步步的走。”那个男人,这样都不死!老成的眼眯成一条缝,危险、嫉妒而阴冷,他突然有一个一举两得的计划。

    ……

    “王爷,萧公子想见你。”江远冽书房中,一名下人恭敬的说。

    江远冽微蹙眉,“萧辰吗,本王不是说过,他和谢子言进出王府都不准阻拦的吗?”

    “额……王爷,萧公子说,如果王爷有空他就来,没空的话,他就不来见你了?”

    “现在就让他来见本王!”这家伙,不是远渡重洋了吗?何时归来了,竟也不通知一声,真是不够朋友啊。

    ……

    “姑娘,要进王府吗。”

    宁初婉刚下马车,一身潇洒白袍,手拿折扇的男子就凑过来。

    “恩。”她无精打采的回一句。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干净的一尘不染,俊朗的五官,更是干净清澈。

    自顾自伤怀,美丽的男人,即使好看,她也不想多看。

    而,他清澈的眼眸,却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游移一遍,最终停在她脸上,嘴角轻勾,“姑娘,我叫萧辰,你呢?”

    萧辰……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她犹疑抬眸,瞪他一眼,却看到他怪怪的目光,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她哂笑。

    此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出王府,“萧公子,王爷说有空。”

    “哦。”他答应着,却见宁初婉已经进了王府,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这个女人,面色苍白,大病初愈般孱弱憔悴,丑的反常,骨子里,却偏偏透着一种淡雅漠离,对人,如此冷漠防备,望着她背影,他愈是,觉得熟悉。

    宁初婉走向那座小楼,推门进了一楼,正要关门,门却被从外面推开,旋即,门外便露出那张好看的脸。

    萧辰墨眉轻挑,便是悦耳的磁性声音,“真巧啊,我也来这里。”

    这座小楼里,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男人?她微蹙眉,便不再理,转身,走向通向楼上的木质阶梯。

    萧辰无奈笑笑,跟了过去,只见宁初婉进了丫鬟的房间,他微微驻足,望着她背影看了一会儿,旋即,走向江远冽书房。

    江远洌正喝茶,就听“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

    萧辰推门而入,便望见江远洌阴沉的脸,“什么事把王爷愁成这样?”

    “本王哪里愁了?。”他勾唇,邪魅一笑,“何时回了浩远国?竟不通知一声,萧大公子,把我江远冽这个朋友忘了吧。”

    “呵……很奇怪啊,王爷?”萧辰眯起星星般璀璨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江远冽。

    “什么?”江远洌愕然。

    “王爷身边,竟然有这样丑的丫鬟,这样的女人,也能入你眼?不奇怪吗?”萧辰坐在椅子上,抬指一点那面墙,墙那一面,就是丫鬟的房间。

    丑丫鬟?江远冽一愕,沉冷的眸中骤然晃过一道亮光,难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府中?她何时来了,竟不让他知道,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本王只是看她适合当丫鬟而已。”他无味一瞥,隐去了太多深意。

    “哦?你不是一向喜欢以貌取人的吗?难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叫什么名字?不如,把她介绍给我认识吧。”萧辰毫不掩饰的眼中期盼,恍惚间,眼前便闪过一张美丽的脸。这个女人,如此孱弱,如此寂静又如此倔傲不倒,单从背后看,与三年前那个女人竟似一人。

    眼眸忽冷,倏然,江远洌竟一脸阴鸷,“萧辰,难道,你对我的丫鬟有兴趣?”

    “额……只是,觉得她有趣而已,王爷,你紧张什么?”

    有趣?这个又冷漠又傻头傻脑的女人,有趣?呵……不过,这个丑女人,究竟有什么,竟能吸引这个桎梏家伙的兴趣?又是为何,看到他这种目光,他的心里,就会腾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转身,江远洌微蹙眉,“她,可是有檀郎的人,难道,你对别人的女人,也有兴趣?”

    “喂,你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啊?我只是觉得她有趣,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有兴趣了?她是别人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是,你对她有兴趣吧?”萧辰轻笑,这个家伙,神经兮兮,的确反常。

    明知是玩笑,江远洌的心,却被深深触动。许是昨夜劳累,今日身体欠佳,一晃神,脑海中,却闪过昨景,该死!究竟是怎么了?

    “我今天公务繁忙,今晚,我去你家,你先回吧。”江远洌摆手,送客。

    萧辰轻皱眉,“既然,王爷今天这么忙,萧某也不打扰了,晚上见。”若是真忙,为何还让他来?只是,这家伙,今天脸色不好,他本乖戾,这样反常,倒也不奇怪。

    “不送。”江远洌潇洒挥手。

    萧辰已开门而去,出了书房,却望向丫鬟房中的宁初婉。

    他一定是在看那个女人!那目光却落入江远洌眼,令他心里登时很不舒服,抬手,他放下茶杯,大声喊,“宁燕飞,给本王沏杯茶来。”

    萧辰是谁?跟三年前的事什么联系?亲亲们,猜一下哦。今天还有更新。

    九八、做本王的女人

    九八、做本王的女人

    这个男人的声音,她已不想再听,也曾许愿,永远不要再见这个男人。就算,她怕极了他,懦弱的想逃。

    可,为什么,她就是想逃,也总成奢望。端了茶水,她走进那扇敞着的门。

    宁初婉的身影骤然落入眼中,他的心,竟猛然一颤,眸中亮光闪过,经纶的脸上竟露出喜色。然,他还是坐定,换上一脸肃冷,沉了眼眸,不露一丝情绪。这个女人,轻步走来,静如止水,还是那般平静,却那般惹他注意。

    她缓缓走来,沉静脸上,亦是没有一点表情,却出卖了她太多的憔悴。只是,她的情绪,就连自负高明的他,也丝毫读不到。

    “铿!”她放下茶壶,抑或,该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皱了眉,便是满脸厌恶。

    眼眸倏然被刺痛,那烦躁又不期而至,他皱眉,终将问候的话语全部吞咽下去,声若寒冰,“你今天上午,去了哪里?”

    “奴婢今天不舒服,所以上午没有来。”宁初婉顺口便说,反正,对这个男人撒谎,她早已没有了内疚感。

    “宁燕飞,你以为王府是你家,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吗?如果每个下人不想来,都说不舒服,王府的事,谁来打点?今天,我要你将王府的规矩抄写十遍,给本王送来。”这个女人,当他不知,竟来骗他,江远洌愤然,而昨晚的事,却只字不提。

    将那本书册抄写十遍,呵……当她是机器?然,她漠然点头,只想快速远离了他,“好。”她转身,刚走几步,他却不知何时追来,一把便拉住她手腕。

    “王爷,请你自重点,放开我。”宁初婉深深一颤,该不会感到意外了吧,他的无耻,她早计算在内,只是,她却感到耻。

    轻描淡写的一拉,他便将她拉在怀中,双臂一收,便将她禁锢,“自重?宁燕飞,昨晚的事,难道你忘了?”

    她,柔软的身,竟这般无力,满身汗香,该是真的不舒服吧?抱她在怀,这感觉,竟这般温馨,这女人,雪中花朵般,竟惹他想去疼怜、去爱护,只是,一望她漠然疏离的神情,他便又想狠狠的对她折磨。

    怎么,这一切的感觉,都这般熟悉?

    “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请你,放开我。”她挣扎,眉头蹙的很深,又想昨晚,她好想吐、好想哭,而,她只能坚持,将最冷漠的一面,展现给他。

    “那,我就提醒你。昨晚,是谁拉住本王,要本王要她?是谁,主动吻本王,抱着本王不放?又是谁,在本王身下,不停的……”

    “够了!”她倏然一阵剧烈的颤动,心如刀绞,她狠狠咬着唇,“江远洌,求你不要……再说了。”

    “啧……这样说来,你根本就没有忘?宁燕飞,昨晚,是我满/足了你,救了你,你必须要报答我。不然,我就把你缠着要本王上你的事告诉谢子言。”双臂收紧,将她禁锢更紧,怕她溜掉,还是怕她倒下?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怀中,竟是这般痛苦?又是为什么,他的心,也绞缠的这般难受?

    好!是她招/惹他,是她错在先,是她欠了他,是她……命不好,偏要遇见他!一切都怪她!宁初婉咬破嘴唇,终于,漠然看他,“说吧,要我怎么报答你。”

    如水的语气,平静的语调,还有那漠视一切的眼神,怎么,又令他烦躁不安,他勾唇邪笑,轻而易举便掩掉那抹苦涩,剩了的,竟只是轻佻,“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现在来讲,就该称情人啦),就从,现在开始。”

    “呵……呵呵呵呵呵……”宁初婉笑,那般凄然,“王爷,奴婢真是佩服你啊,竟然连朋友的女人,都要抢。”这个男人,究竟看上她什么?到底要怎样做,她才能,斩断与他的纠缠?

    “我只问你,肯还是不肯?”他低头盯着她,她,咬破了唇,滴血殷红,那般妖娆,他竟想伸手为她擦去血迹,权且忍住,也藏住眼中那抹疼怜,却藏不住那抹期待。

    “不肯!”宁初婉声音断然斩下。

    他也登时,冷眼如刀,“好,宁燕飞,看来,这件事,你是想让谢子言知道!本王现在就差人叫他来王府,将此事告诉他。”他一手紧搂她腰,一手一拍桌子,“来人”……

    “慢!”宁初婉声音一颤,江远洌的眼眸也随之一颤,直逼她眼。

    她,眼眸微眯,乱发遮下,却遮不住,她眼眸中那种倔傲与澄澈,与那个女人,太像太像,只是,此时,他都已无心去多想。

    “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谢子言,她不想,也不能再伤,能做的,也只有拖下去了。

    嘴角倏然扬起一抹精美的弧度,江远洌笑,邪魅勾魂,“那好,本王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尽早给本王答复!”

    “好,现在,请你放开我……嗯……”嘴唇突然被堵住,他竟毫无预兆的吻下来,如往的霸道与邪恶。

    血腥味蔓延口中,这般美味。这个女人,他都已等不及想要要她。昨晚,她神志不清,不是她情愿,他想的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好好品尝。

    “吱呀!”门被推开,便又搅了他好事,他抬头,愤懑的看着走进来的人,脸上,瞬间笼上一层冰霜。

    宁初婉趁机挣扎,却被他搂的更紧,身体紧紧挤压在他身上,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心狠。

    “远洌,你在干什么?”穆雨晴手提一个包袱,僵在门口。

    “你没长眼睛,看不到本王和我的女人在干什么?”他一语出口,便令宁初婉彻底惊呆。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对他妻子说话?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疑惑袭来,宁初婉竟惊呆在江远洌怀中。

    絮萦:亲亲们,这是第四更了哇,今晚还有更新。

    九九、原来,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九九、原来,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远洌,今天是你生辰之日(今称生日),王爷不肯去雨晴居,臣妾便特意给你做了寿面送来。”穆雨晴竟然平静下来,缓缓的走过来,轻轻放下包袱。

    包袱尚未脱手,却被江远洌冷声喝止,“女人,别给本王献殷勤,你的东西,我不会要。现在,请提着你的东西,离开本王书房。”

    阴冷的气息直传到宁初婉身上,令她都觉得冷。

    “王爷,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怎样,臣妾不管,可是……”

    “我们只是表面夫妻,不是?本王在外面怎样,当然也轮不到你来管,现在,在本王面前消失,别等本王翻脸!”他声音更冷。

    失落如潮,自是知道他的无情,穆雨晴终是提起包袱,转身之际,怨毒划过眼眸:又是这个女人,那就,等死吧!

    ……

    一间房间里,萧辰在锁好的书柜里小心的取出一摞墨画,望见第一张,便开始出神。

    盈盈女子,披散了长发,手捧书卷,静坐窗前,宁静而文雅。好美的女人,痴痴看了良久,他才想起,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取过一只毛笔,蘸了墨,提着笔,他却犹豫着不肯落下,许久以后,他终于咬牙在画中人的脸上点颗黑痣,在脸上描绘出一簇簇乱发,再加涂抹,画中人,竟然这样像今天遇见的那个女人。

    萧辰眼前一亮,原来,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再将墨画翻阅一遍,这些他三年前,在王府偷偷画的那个女人的墨画,他一直细心保存。

    ……

    昏天暗地的抄写了一下午的府规,又打扫了院子,宁初婉离开王府时,身体几乎虚脱。

    开门,进屋,开灯,宁初婉便看见桌上,几蝶菜肴、一碗莲子羹还有一束红牡丹,她便知,他曾来过,潮湿的心,也隐隐有所颤动。

    只是,还隐有些失落与空荡,今天,他为什么没有等她?是,被她伤的太深,还是,别的什么?

    原来,她早习惯他的守候,只是,一直未曾去想。

    ……

    晚上,萧辰家

    桌上,摆着一桌酒菜,还有一碗长寿面,萧辰、江远洌和谢子言三个大男人围坐桌前。

    “远洌,今天是你生辰之日,我们喝个痛快。”萧辰已举起银质酒杯。

    “永为朋友。”谢子言也举酒杯。

    “呵呵,谢谢。”江远洌端起那杯白酒,三杯相碰,一饮而尽。酒入愁肠,狭长的眸,竟笼上一层忧郁。

    三年了吧,他的生辰之日,都是这两个朋友相陪,都快忘了,多久前,美丽的人儿陪他身边,看着她亲手为他做的寿面,笑靥如花,又是谁,在耳边轻语,“风,许个愿吧。”

    他勾唇,却不语,只是默默的念,希望,此生此世,和我的蝶儿,永不分开。

    “洌,许个愿吧。”谢子言笑,半分认真,半分笑意。

    “无愿,来,我们,喝酒。”若是愿能成真,他只许,让蝶儿重回他身边,可他天天都在许,谁来如愿?

    “